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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明朝第一猛人-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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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去年朱大人去沧州平叛,尽管大胜而归,却被御史言官弹劾,原因不过就是朱大人激于义愤,把屠杀吴庄子村村民的土匪尽数处死。虽然朱大人利用种种方法说服了朝廷的衮衮诸公,但那毕竟是一桩非常麻烦的事。

    如果今天的事不处理好,说不定也会给朱大人带来巨大的麻烦。

    锦衣卫的将士都非常爱戴朱大人,宁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不想让别人伤害朱大人。

    华青峰跳了起来,冲向战俘营地。

    他不是去制止杀俘的:已经动了手,现在停手,也不能减轻罪孽。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俘虏全部杀掉,这样就或许就不会招惹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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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你的初吻给了谁(一)() 
朱由诚率领锦衣卫在另一座山的山腰休息,等待严宽凯旋的消息。

    忽然,对面山上传来“轰隆隆”的巨响,陈国齐跳了起来,大喊道:“严宽怕是失了风,敌军已经挖开了大坝,湖水冲下来了。”

    信王闲闲地说道:“没事,反正我们在山腰,哪怕对面山头的水再多,也漫不到我们这里。”

    朱由诚霍然起身,道:“我们的战士怕是有了危险了,来人哪,随本官一起去救人。”

    朱由诚带人来到一处平缓的坡地,洪水下来,到这里流速应该会变缓,救人比较合适。

    朱由诚让救人的战士用绳索互相连接,以免救人不成,反而又搭上几条性命。

    朱由诚刚刚准备完,山顶上的洪水已经冲将下来,战士们远远看见水里夹杂着几个黑色的物体,急忙跳下水救援。物体飘近一看,却是几截破木头。大失所望不说,还有几个人被破木头撞了一下,胸闷欲吐。

    接着又是几个黑色物体飘来,战士们这回没有上当,先看看是什么东西,却是几具叛军的尸体。战士们嫌恶地把这些东西拨到一边,让他们顺着水流飘走。他们应该就是掘开大坝的叛军,害人先害已,就算死了,也要污染一大片土地。锦衣卫可不是善男信女,这些东西就算有时间也不捞,保况现在还没有时间呢?

    一名锦衣卫战士忽然觉得裤裆敏感处被人摸了一下,说道:“别闹了,现在正救人呢。”

    两旁的战士奇怪地看着他:“谁闹了?”

    “不承认是不是?等抓到了,我就不客气了。”这名战士恨恨地说道。

    他又感觉到有人碰到他的裤裆,这回他没有大喊大叫,而是趁那人不备,抓住他的手使劲一提:“看我还抓不到你?”

    那人被提出了水面,金盔金甲,正是锦衣卫的标准军服。

    不过,那人低着头。似乎已经昏迷不醒。

    有认得他的人大喊:“严宽,严百户!朱大人,我们找到严百户了。”

    原来,严宽沉在水中。被水流一冲,撞到了那名锦衣卫的裤裆,这才被人发现。说起来,严宽被人救起还是险之又险的事。锦衣卫虽然是手拉手地站在水里,但中间的空隙还是非常大。如果严宽没有碰到这名锦衣卫,或者这名锦衣卫比较粗枝大叶,严宽是没法获救的。

    锦衣卫七手八脚地把严宽送上岸。

    他们发现落水的锦衣卫战士多半沉在水里面,便不再紧盯水面,而是伸手在水里摸索。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救起两名锦衣卫。

    因为救人需要医生,所以朱由诚把喻嘉言带了过来。

    见到锦衣卫被打捞上来,不要人请,喻嘉言就主动走上前,为他们检查身体。

    喻嘉言检查了半天。沉痛地禀报道:“朱大人,可惜呀,这几位锦衣卫回归大明勇士庙了。”

    大明勇士庙是供奉牺牲士兵的庙宇,喻嘉言不忍心说出“死”字,便用这句话代替。

    “什么?喻先生,权且救上一救吧。”

    “浸在水里的时间太长,心跳、呼吸都停止了,怎么救得回来?”

    朱由诚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似的。

    虽然他明知道严宽带兵上山偷袭敌军是有死无生的事情,但听到他的死讯,还是难过得难以自已。

    朱由诚推开喻嘉言。走到严宽的面前。只见严宽躺在地上,神态安祥,双手却依然保持托举的姿势。

    朱由诚鼻子一酸,这种姿势他见过。前世参加抗洪抢险时,那些为拯救百姓而献出生命的解放军战士的死后就是这样的姿势。

    严宽的口鼻正在沁出丝丝清水,朱由诚一喜,难道严宽只是假死?他体内还有一丝生命力?

    他想起了一个方法,或许可以救得严宽和另外两个锦衣卫战士的性命,那就是体外心脏挤压和人工呼吸。

    他决定把死马当成活马医。一指喻嘉言,道:“我再教你一个方法,或许可以救活猝死的人。我来抢救严百户,你和你的徒弟金明理学着我的方法,抢救另外两个牺牲的战士。”

    喻嘉言大喜,抢救已经失去生命力的伤病员,这是和阎王爷抢生意啊,历史上只有扁鹊、华陀、张仲景和孙思邈等少数几位神医干过这种事。想不到自已加入锦衣卫竟然有这等好事,能学到医死人、肉白骨的不传之秘。

    看来,让朱大人着急上火是学到他的秘术的好方法。当然这种话,喻嘉言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真要说出来,怕不要被朱大人打得满头是包。

    朱由诚跪坐在严宽的身边,两手交叉放在他的左胸上,用力快速地往下按压,按了十下后,他扳开严宽的嘴,用嘴向他肺里吹气,然后又快速按压了十下,再往他肺里吹气,如此反复。朱由诚心中着急,一边做着心肺复苏术,一边喃喃地说道:“快醒啊,快醒啊。”

    喻嘉言仔细观察着朱由诚的动作,然后学着朱由诚的样子,两手交叉放在他负责的士兵的左胸处,一下一下地往下按压。看到朱由诚往严宽的嘴里吹气,他手忙脚乱地往士兵的嘴里吹气。听到朱由诚嘴里念念有词,他侧耳倾听,发现是“快醒啊”三个字,点点头,猜想此等妙法要配合咒语才有效,这三个字应该就是咒语。于是他便怪腔怪调地学着朱由诚的声音念叨着:“快醒啊,快醒啊”

    这倒不是喻嘉言恶心朱由诚,而是朱由诚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喻嘉言的话却是南昌方言与山东方言混杂的古怪方言,学起朱由诚的声音,自然是怪腔怪调的。

    毕竟喻嘉言是名医,很快就把朱由诚的动作学了个十足十,还好整以暇地检查徒弟的动作是否标准。

    才看了一眼,喻嘉言就怒了,喝道:“明理,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往病人的嘴里吹阳气。病人现在已经进入阴曹地府,如果没有足够的阳气,他怎么能够还阳?”

    喻嘉言果然是名医,虽然朱由诚没有告诉他,做这些动作的原因,但架不住人家会琢磨呀。他琢磨出的“道理”,乍一听,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金明理委曲地说道:“师父,你不知道,这个人早上可能吃了大蒜,臭死人了,我没法用嘴靠近他。”

    喻嘉言怒气更盛,道:“哟嗬,还有道理了。我早就说过,学医莫怕脏,怕脏莫学医。许多患者恶疾缠身,身上又脏又臭,为他们治病,你干净得起来吗?你再看看朱大人,朝廷三品大员,消灭建奴的大功臣,现在亲手救治伤员,他有嫌过脏,嫌过臭吗?”

    金明理羞愧地低下了头,也学着朱由诚的样子给躺在地上的锦衣卫做起了人工呼吸。

    “咳、咳”严宽吐出一大口水,悠悠醒转。

    朱由诚见严宽醒了,心头一松,手脚酸软,再也坐不住,便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眼睛无意识地望着渐渐西斜的夕阳和时卷时舒的晚霞。

    严宽四处张望,道:“想不到阴间竟然和阳间一样美哎,喻神医,你怎么也死了?唉,都怪我,没有防备到叛军炸毁堤坝。”

    “呸呸,你死了,我都不会死。”喻嘉言一边手脚不停地救治溺水的锦衣卫,一边说道:“是朱大人救了你。为了把你从阴司拉回阳间,朱大人可是给了你不少阳气。看,朱大人都累成什么样子了?哎呀,忘了吹阳气了,不跟你说了,耽误我用仙法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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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你的初吻给了谁(二)() 
“咳,咳”喻嘉言救治的锦衣卫恰在这时醒来。

    这名锦衣卫醒来后,像严宽一样,以为自己到了阴间,很是感慨了一番。可是还没等他感慨完,便被喻嘉言骂得狗血淋头。

    让他郁闷的是,他还没法报复喻嘉言,因为人家是他的救命恩人。

    全锦衣卫上下都知道,喻神医的医术非常高明,但他的那张嘴也有够臭的。

    严宽愣愣地站着,险死还阳让他心中百感交集。

    想起自己的命是朱由诚救的,他心中感动,忙跪在朱由诚的面前,磕头说道:“谢谢朱大人的救命之恩,标下一定牢记在心。既然我这条命是大人给的,一定会好好听大人的话,今后大人说东,标下绝不打西。”

    朱由诚闭着眼睛,懒洋洋地挥挥手,示意他走开,让自己安静一会儿。

    “真是的,连感恩的话也不会说,难道我没有救你的命,你就敢不听我的话吗?要知道,锦衣卫东、西两个镇抚司是纪律部队,军令如山,敢不执行军令,轻则开除出部队,重则斩首示众。”朱由诚在心里暗暗吐槽。

    严宽不敢违抗命令,退到一边,看着金明理抢救剩下的那名战士。

    少了一个鸹噪的人,世界清静了不少,可惜朱由诚想安静的想法,还是无法实现。

    坡上有一个人看到严宽拜谢朱由诚,哭哭啼啼地冲了下来,冲到朱由诚的身边,拼命摇晃他的身子,道:“诚哥哥,不要死。诚哥哥,你不要死呀。”

    锦衣卫里称他为诚哥哥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信王,另一个是客青青。

    声音是女子的声音,喊他的人应该是客青青。

    朱由诚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客青青。只见她哭得花容失色,泪珠儿一滴一滴滴地在朱由诚身上。

    朱由诚坐起身来,还没说话,就见客青青倒退两步。大喊一句:“诈尸了!”

    不过客青青又马上走了过来,抱住朱由诚,道:“你还有什么遗愿,说出来,我一定帮你完成。”

    朱由诚被客青青用丰满的胸部把鼻子堵住。差点没有憋死。

    他推开客青青,站起身来,说道:“你这么咒我死,我能不能抗议一下?”

    “你没有死吗?”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死了还能和你讲那么多话吗?话说,你怎么会以为我死了?我是来救人,又不是来打仗的。”

    “那你为什么躺在地上,而那个谁,”客青青一指严宽。说道,“他为什么来拜祭你呢?”

    “客将军,这件事我最清楚。”喻嘉言接口道,“朱大人用仙法救治已经挂掉的严百户,可能是输送阳气太多,支撑不住,这才躺在地上休息一下。而严百户感念朱大人的救命之恩,跪下来拜谢。”

    “输送阳气?怎么输送的?”客青青好奇地问。

    “喏,就那样”喻嘉言一指金明理。

    金明理还在抢救,一边按压士兵的心脏。一边嘴对嘴人工呼吸。

    “啊,你也是这样?”客青青惊讶地问朱由诚。

    “是呀。”朱由诚毫不在意地说道,“医者父母心嘛,严宽又是我的下属。我不救他,谁救他?”

    “口对口似乎叫亲嘴,”客青青脸上飞红,“我记得不错的话,那可是你的初吻”

    朱由诚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怎么回事。莫名其妙,自己的初吻就不见了,而且还不见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这未免也太倒霉了吧。

    客青青见朱由诚脸色煞白,心知说错了话,但又不知如何劝解,脑子一抽,道:“其实我的初吻也没了,扯平了。”

    “什么就扯平了?快说,那个人是谁?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错了,老猫不发虎,你当我病危不管了,说,那个人是谁?”也许是太急了,朱由诚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客青青见朱由诚吃醋的样子,心里一甜,嘴里却嗔道:“是我的姑妈客巴巴。怎么了,你想对她怎么样?”

    “既然是你的姑妈,那就算了,不过,你最好离她远一点。不对,长辈亲,一般是亲额头亲脸,那可不算亲吻,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还不是人家长得太可爱了。记得六岁那年,姑妈第一次见我,说我长得特别像她,便抱起我,在我的嘴上亲了一下。”

    “这还差不多。不行,不行,一家有女百家求,得早点定下来,否则就后悔了。”

    客青青听朱由诚说早点定下来,心里大感奇怪,因为朱由诚早就派人上门提过亲,连庚贴也换过了。只是因为魏红莲说朱由诚不能太早成亲,否则会压他的官运,要求推迟几年再成亲,否则早就圆房了。从民俗上来讲,客青青已经是朱由诚未过门的妻子了,还定什么定呀。

    正奇怪间,客青青就看到朱由诚双手一张,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嘴唇亲了过来。

    朱由诚感觉客青青的小嘴软滑香糯,怎么亲也亲不够。

    客青青并不排斥朱由诚的亲昵行为,但这是大庭广众之下,她又是将军,怎么好和他亲热呢,便极力挣扎。不过朱由诚是武状元,力气哪里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客青青根本无法挣脱。当朱由诚温热的嘴唇贴着她的嘴唇时,她闻到一股奇异的男子气味,身子一软,全身乏力,只得任由他轻薄了。

    “好看,好看。诚哥哥,再用力一些!”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不用说,是信王到了。

    信王听到亲兵报讯,说客青青哭着去看朱由诚了,心里“咯噔”一下。

    客青青,他知道,是一个极其坚强的女孩,艰苦卓绝的条件、难以克服的困难,都不足以让她哭鼻子。那究竟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让如此坚强的女孩号啕大哭?

    一定是朱由诚,一定是他。难道朱由诚出了什么事了?信王吓得腿都软了――自从朱由诚中箭以后,信王觉得死亡从来没有离自己的诚哥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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