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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明朝第一猛人-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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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悄悄地走到黄膘马的身边,用头蹭着大黄的脖子,似乎在向他倾诉刚才挨打的委曲。可惜黄膘马此时一直盯着朱由诚,根本没有理小白。

    马蹄声响,又来了一匹骏马,马上坐着一位女将军,杏目含泪,却是客青青。下了马,客青青抚摸着朱由诚的脸,哭得死去活来。不过,哭着哭着,她猛然收住眼泪,道:“诚哥哥也许没有死,他的脸是热的。”

    说完,她又伸手探了探朱由诚的鼻息,惊喜地大叫道:“诚哥哥没有死,他没有死!”

    周围的人一听客青青的话,心中都是大喜,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

    信王已经哭昏了头,听到周围的人齐声欢呼,怒道:“诚哥哥都这样了,你们还高呼,有没有良心哪?”

    客青青高兴得有点忘形,摇着信王的肩膀说道:“诚哥哥没有死,你摸他的鼻息,非常平稳。”

    信王以为朱由诚已经死了,抱着他的头,根本没有注意他有没有呼吸,闻言把手放在他的鼻子下面,果然感觉到两股热气喷在手上。

    他大叫道:“医生呢?喻嘉言呢,让他赶紧来救诚哥哥。”

    “来了,来了!真是的,也不知道尊重尊重医生,刚才把我架上城墙,现在又把我抓来这里”喻嘉言高声应了一句,然后絮絮叨叨地抱怨。

    他没法不抱怨,因为他是被信王的侍卫队长孔顺抓过来的。

    孔顺听了熊廷弼的批评,羞愧难当,想起朱由诚以前教他们,侍卫事事要想在主人前面。他想,虽然朱由诚仆倒在地,但并不表示他一定死了,万一没死,肯定需要医生救治。因此,他便把喻嘉言带来了。

    只不过他不善言词,所以也不说话,伸手像抓小鸡一样把喻嘉言拎了起来。这还不算,他居然把喻嘉言横放在马鞍上,像抓俘虏一样抓过来。

    你说,这怎么不让喻嘉言愤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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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铁布衫是怎样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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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唠唠叨叨地抱怨,但喻嘉言还是尽心尽力地为朱由诚检查了一下身体。一把脉,喻嘉言大吃一惊,皱眉沉思:朱由诚的脉相非常奇怪。他身中这么多支箭,伤情应该极其危重。别说箭支剌穿内脏的伤害足以致命,就是流血也可以流掉他半条命。可是刚才他把脉时,发现朱由诚的脉博依然平稳有力。

    喻嘉言挠挠头,下定决心,伸手从朱由诚身上拔了一根羽箭下来。

    “呀!”这是客青青的惊呼。

    “你干什么?”这是信王的怒斥。

    喻嘉言恍若未闻,仔细观察箭头。箭头尖锐光亮,闪着慑人的寒光,但上面并没有沾染一丝血迹。

    他点点头,喃喃地说道:“这就对了。”

    喻嘉言疑虑顿消,开始帮朱由诚拔下插在他后背上的箭。一支、两支足足拔下了二十四支箭。看来,那些建奴的射术还真的挺不错的,这么短的时间,居然连射两轮,而且箭箭不离要害。不过老天爷似乎也特别眷顾朱由诚,这二十四支箭居然没有一支带血的。难道真像京城里的人传说的那样,朱由诚是星宿下凡,有神明护佑?不对,一定是朱由诚练了什么硬气功,传说中有一种武术叫做刀枪不入铁布衫,难道朱由诚练过这种武术?

    看到喻嘉言拔朱由诚身上的箭,信王和客青青两个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们生怕拔出箭后,朱由诚身上飙出鲜血。可是他们又不敢阻止――箭支挂在身上,总不是个事,晚上睡觉翻身怎么办?老天保佑,拔完羽箭,朱由诚一点事也没有。嗯,也不能说完全没事。他还是昏倒在地,只能说没有变得更糟糕。

    喻嘉言站起身来,说道:“好了,先把朱大人抬回贵阳城吧。到房里再好好检查一下。朱大人的病情”

    信王见朱由诚似乎没事,心情大好,接口道:“嗯,我知道,你又要说无药可医对不对?你这个蒙古大夫。不会治就直接说不会治,还要吓人,真是”

    “你总是不相信科学道理。”喻嘉言微笑着说道:“不过这回你可猜错了,朱大人需要用药。唉,我总说无药可医比有药可医好,你们不信。好吧,现在朱大人需要用药了,你们高兴了吧。”

    信王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正待组织语言反唇相讥,客青青说道:“好了。好了,别说了,先把诚哥哥抬回家吧。这次老天保佑,诚哥哥没有受外伤,但建奴的弓箭力道强劲,诚哥哥说不定受了内伤。再耽搁下去,我怕诚哥哥”

    一提到朱由诚,信王立刻不作声了。他瞪了一眼喻嘉言,然后让士兵把朱由诚抬回贵阳城。

    士兵把朱由诚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退出房门。

    折腾了这么久。朱由诚依然没有清醒。

    信王问道:“蒙古大夫,诚哥哥怎么还没有醒呀?”

    “朱大人不是伤重昏迷,而是”喻嘉言觉得话有点不好说出口,“我怀疑朱大人可能是被吓昏的。”

    信王气得脸都红了。道:“诚哥哥最勇敢了,在辽东带着五千锦衣卫就敢和建奴六万人硬撼;龙里城面对十八万人围城,夷然不惧。他怎么可能被吓昏呢?你这个蒙古大夫,不许胡说!”

    喻嘉言皱着眉头,沉吟道:“我和朱大人相处了有半年的时光,知道他并非胆小之人。对于他的勇气和智慧。我也是非常佩服的。可是从脉相上来看,朱大人如果不是沉睡,便是昏迷。能在战场上睡着,这恐怕非常人能做到,更不是朱大人这样的智者会做的事情。唯一解释的就是朱大人昏迷了,未受重伤而在战场昏迷,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朱大人被被吓昏了。”

    信王有些无语,从科学上来看,喻嘉言的判断是准确的。但他仍然不肯承认:“胡说,诚哥哥是因为受伤才昏迷的。他身中24箭,这么重的伤一定是的!”

    “诚哥哥可能真的是被吓晕的,不过这并不是值得羞耻的事。”客青青比较了解朱由诚,她深情地抚摸着朱由诚的脸,说道,“诚哥哥身中24箭,自分必死。当他看到伏击他的建奴人伏诛,而陈国齐也带领着其他锦衣卫追击夷人叛军去了,他便放心了,结果就这样昏倒了。”

    信王听完,赶紧帮朱由诚辩护道:“那也不是吓昏的,而是误会,自己把自己”

    信王发现无论怎么辩解,不用“吓”字似乎解释不通。

    客青青长叹一声,道:“诚哥哥曾经说过,自古艰难唯一死,千古以来的名臣良将面对死亡,没有谁不张皇失措的。而名臣之所以为名臣,就是因为他们明知死亡也会坚定地去做他们认为应该做的事情。诚哥哥自从走上军旅之路,就有面对死亡的觉悟。尽管这次他被死亡的危险吓昏,但诚哥哥仍是英雄,天下第一的大英雄!”

    “我哪有那么好呀”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

    信王和客青青一齐惊喜地喊道:“诚哥哥,你醒了。”

    “你们在这里说我的坏话,声音还特别大,我哪里还睡得着。”

    信王急忙说道:“诚哥哥,我可是极力为你辩护的哦。”

    “好啦,阿检最好啦。”

    客青青嘟着嘴道:“那我呢?”

    “你也很不错啦。”

    喻嘉言无奈地说道:“合着你们都是好人,就我一个最坏呀。”

    三个人齐声说道:“你说呢?”

    “好,好,你们今天人多,我说不过你们。下次我带着学生来,看看是你们人多,还是我们人多。”喻嘉言笑道,“不过我可不知道,朱大人不仅文才了得,武功也独步天下。居然练习了传说中刀枪不入的金钟罩铁布衫。”

    “喻先生何出此言?”

    “建奴连射你24箭,你却毫发无伤,这不是金钟罩铁布衫吗?”

    朱由诚活动了一下胳膊,道:“我说为什么背上不怎么痛呢。还以为喻先生妙手回春,想不到是我根本就没有受伤。不过金钟罩铁布衫这种功夫,本官心向往之,却一直没有机缘学习。我之所以没有受伤,大概和这些东西有关。”

    说着。朱由诚就开始宽衣解带。朱由诚的“脱衣百户”的外号岂是白来的,当下也不管有没有女孩子在场,直接给大家看穿在里面的秘密武器,呃,错了,是秘密防具。也难怪,朱由诚认为客青青是他内定的内人,早一天看到,晚一天看到他的裸|体并没有什么关系。

    客青青羞得满脸飞红,用手蒙住眼睛。却又从指缝里偷看朱由诚匀称、结实的身体。

    朱由诚的棉甲下面是一件丝绸的内|衣,脱掉这层丝绸内|衣,里面居然还有一层。想不到朱由诚这个胆小鬼居然在里面穿了九层丝绸内衣,要知道现在可是闷热的五月天,他也不怕把自己热死。

    朱由诚道:“我读史书的时候,发现蒙古鞑子最喜欢抢汉人的丝绸衣服,原因无它,就是丝绸衣服能有效地降低弓箭的伤害。想不到这个发现居然救了我一命。如果不是这九层丝绸,恐怕我就不能站在这里和大家说话了。”

    朱由诚才不会告诉他们,这个秘密是他从明史里发现的。明史记载大汉奸袁崇焕被逼无奈。在北京城外和建奴死磕,两肋中了许多箭,就象挂着两只大刺猥一样。不过袁崇焕却一点事也没有,原因就是他里面穿了许多层丝绸内衣。

    信王由衷地赞道:“诚哥哥果然博学多才。连读历史书都能发现这么重大的秘密。”

    朱由诚苦笑了一声,道:“丝绸衣服能防箭矢不假,但也让我吃尽了苦头,我的痱子都快捂出来了。进入贵州后,我发现我们的火铳没有防雨防潮能力,阴雨天根本无法用。这样。锦衣卫就失去了远程火力的威慑,而叛军却可以用弓箭射击我们。为了减少锦衣卫的伤亡,我可是从铜仁府一路边买丝绸边行军过来的。只要是丝绸,不管是美的、丑的、新的、旧的,我全都高价收购,让医护千户的人制成内|衣,给士兵穿上。可是天气渐渐地热了起来,衣服也有点穿不住了,我却还在增加内|衣。也幸亏是加到九层,否则”

    朱由诚打了个寒战。

    客青青笑道:“诚哥哥吉人天象,怎么可能遇到危险呢?就像今天也只是有惊无险而已。”

    客青青依然用双手蒙住眼睛,不过她却从指缝里看到朱由诚的背上有一个一个的伤痕,有些伤痕甚至有点发青,想来就是箭支带来的伤害。箭尖的威力被九层丝绸层层拦截,最后化为无形,但箭支的力道却实实在在地打在朱由诚的身上。

    她惊叫一声,顾不得女孩子的矜持,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朱由诚的背,问道:“诚哥哥,这里疼吗?”

    朱由诚笑道:“原本是疼的,可是被你一摸似乎好了些。”

    信王急急地问道:“喻先生,你可是说诚哥哥这次是有药可医的,赶紧拿出来,把诚哥哥治好。”

    喻嘉言打开药箱,拿出一瓶药酒,道:“说有药,便是有药。喏,这是喻氏跌打药酒,涂抹于患处,每日三次,连抹三日,准好,不好不要钱。”

    说完,他想起自己已经征召入伍,不再是江湖郎中了,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好了也不要钱。”

    信王、客青青两人为了这瓶药酒发生了小小的矛盾,他们谁都想为朱由诚涂抹药酒,争得面红耳赤。两人只顾着吵嘴,倒把伤员给忘掉了。

    朱由诚本来只有背上的伤处隐隐作痛,现在见他们俩吵架,连头也有点疼了,便说道:“一人一半,男左女右,一齐给我涂!”

第二百六十五章 追亡逐北(一)() 
陈国齐并不知道朱由诚的惊险经历,他正在追杀安邦彦的残兵败将。

    安邦彦居然没有逃走,还在贵阳城外等候。

    损失五万人后,他居然还有自信,能攻克贵阳城。他认为天启二年时,他只领着十万人就把贵阳围了十个月,现在比那时还多出一万人,说不定努努力,贵阳城就打下来了,就算打不下来,也可以围上十一个月。再说,贵阳城的城门连同城楼一起被贵阳城守军放火烧掉了,贵阳城现在就像一个剥了壳的鸡蛋,等着他去享用。

    苏尔泰可不像安邦彦那么愚蠢,他明白打仗比的不光是兵力,还比的是士气。在辽东,几百建奴可以追着上万明军猛揍,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明军士气低落呗。现在夷人叛军因为五万士兵败亡而对明军心生恐惧,士气已经低落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如果贵阳城里的四万明军趁胜追击,夷人叛军绝对不会失败,而是会惨败、溃败。

    苏尔泰看到安邦彦愚不可及,还在幻想胜利,鼻子都快气歪了,手握刀柄,几乎压制不住想给他一刀的欲|望。但考虑到剩下的夷人叛军都是他的死忠分子,干掉安邦彦的风险太大,影响天命汗的布局,这才终于作罢。

    苏尔泰从大火初起一直劝到大火熄灭,几乎给安氏父子讲了半天的军事入门课,他俩这才知道,留在这里等待似乎不是件明智的事情。

    不过,就在决定撤退的时候,安邦彦发现还有不少散兵游勇傻傻地站在贵阳城外。他现在正是缺兵的时候,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可能的兵源。于是,他要求苏尔泰帮他收拢残兵。

    苏尔泰见天色已近黄昏,料想明军必定不敢挑灯夜战,便慨然应允。原因无他,古代军民大多数都患有夜盲症,夜战风险极大,所以几乎每位统率都知道夜半偷营劫寨容易成功。却少有执行的。

    于是乎,苏尔泰走马贵阳城,之后便发生了他箭射信王,朱由诚愤而出城。将他活生生撕成两半的事情。

    陈国齐敏锐地发现,苏尔泰死后,战场上夷人叛军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头,因为他们在哭,而且声音还不小。他们与建奴非亲非故。当然不是伤心,那么他们为什么痛哭失声呢?最有可能是被朱由诚的暴虐行为吓哭的。多大的人了,居然被吓哭,搞什么搞嘛,打败这样的敌人,一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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