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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明朝第一猛人-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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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碉楼来传了一个声音:“官军大爷,别放铳了,小的们出来投降。”

    听到外面没有铳声,几百个土匪缩头缩脑地走了出来,出了门就“扑通”一声跪下,双手抱着脑袋。这熟练而标准的投降动作,让锦衣卫不由得惊叹,好一帮投降都投出经验的土匪。

    &又发晚了,不好意思,争取明天,应该是今天恢复两更。

第一百七十五章 失而复得() 
不沾泥没有投降,也没有自杀――喜欢杀人的匪徒未必有自杀的勇气。他躲在一间房间里,拿着一把刀对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半天,到底还是没有勇气把刀子割下去。

    在降匪的招供中,朱由诚知道不沾泥的藏身地点,飞奔上楼,一脚就把房门给踹开了。

    不沾泥把刀架上脖子上,眼睛里凶光暴射,道:“别过来,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我我就死给你看!”

    咦,怎么这话有点深宫怨妇的感觉?只不过,女人说这句话,通常都没有什么作用,不沾泥又不是美女,这话更没有效果。

    朱由诚上下打量不沾泥,只见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农民,面色黝黑,三角眼,眼睛里邪光四溢,给人一种非常油滑的感觉。看到不沾泥,朱由诚想起一路行来,看到路上被劈成两截的儿童,赤身|裸|体的妇女尸体,被砍下脑袋的男人残肢。种种凄惨的画面一齐涌上心头,他不由无名火起。你算什么东西,居然跟我撒娇,你有撒娇的资格吗?

    朱由诚欺身上前,说道:“我过来了,你死呀,怎么,不敢死吗?要不要我帮你呀?”

    不沾泥愣住了,吃吃地说道:“你们不是喜欢抓活的吗?我死了,你怎么向上级交差?”

    &告诉你,我要抓活的?况且,在这个地方,我是最大的官,我说要活的,就抓活的,我说要死的,就抓死的。所以你死不死没关系,关键是我抓住你了。有本事,你从这间房间消失。这样或许可以给我带来点麻烦。”

    不沾泥不是魔术师,没本事从房间消失,但他自恃武艺高强,突然嚣张了起来,怪眼一翻,道:“你是这里的最高长官。也就是说,我挟持你,就可以安全脱身了。你也太不小心了,身为高官,居然以身犯险。不错,你是带着侍卫过来的,不过,侍卫跟在你的后面,你又堵着门。侍卫进不来。你也退不出去。这才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呀。不过,小子,长得不错啊,雪白|粉嫩,比青|楼里的婊|子还好看。老子虽然不好男色,看到你也忍不住要开荦了。”

    说着,不沾泥扑了过来。蒲扇般的手抓向朱由诚。

    就听见“啪”的一声,不沾泥飞了出去。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原来,不沾泥扑过来的时候,朱由诚见他胸前空门大开,便赏了他一脚,正踹在他的肚子上。这一脚,直踹得他肚子里翻江倒海。口角溢出丝丝鲜血。

    朱由诚讥笑道:“我忘了告诉你,我是癸亥科的武状元,否则怎么能领兵来打你呢?”

    不沾泥受伤颇重,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他兀自大声叫嚷:“不可能。你骗我。你这个小白脸,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是武状元?一定是你睡了主考的老婆,所以主考才把状元送给你。”

    癸亥科的主考是许显纯,他于天启三年六月初六迎娶了朱由诚的母亲魏红莲。

    听到不沾泥的话辱及自己的母亲,朱由诚心中暴戾之气大起,上前一步,右手掐住不沾泥的脖子,一只手就把他叉了起来,举在半空中。

    &些话,不是可以随便说的,说了,你就有大|麻烦了。”朱由诚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沾泥被朱由诚叉住脖子,呼吸困难,死亡的恐惧瞬间袭上心头。

    &了吗?懂了就点点头。”

    不沾泥想点头,可是他的脖子还被叉着呢,只好拼命地使眼色,示意自己懂了。

    &学会点头吗?那就说出来吧,可别说你还没学会说话哦。说谎的孩子,可不是好宝宝哦。”

    不沾泥努力挤出几个字:“知道》

    朱由诚侧耳倾听,可惜声音太小了,根本听不清。废话,不论是谁被掐住脖子,也很难大声说话的。

    &啧,声音太小了。你抢掠百姓,强|奸妇女不是挺有力气的吗?怎么现在声音变小了?大点声,本官听不清楚。”

    不沾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你来试试呀,这么叉住脖子,谁能说出话。不过为了活命,他还是努力挤出嘶哑的几个字:“知!道》

    声音还是太小了,朱由诚看他都快翻白眼了,便嫌恶地把他甩到一边,道:“真脏,血都滴到我的手上来了。”

    不沾泥趴在地上直喘粗气,他从来没有觉得顺畅呼吸有这么爽快,听到朱由诚的话,他眼泪流出来了,不开玩笑,是真的流出来了。他欺凌别人时,觉得非常畅快,可是角色对换,被别人欺凌时,为什么这么难受呢。

    不沾泥心道:“太欺负人了,是你把我打出血来的,现在居然埋怨我的血脏。你当我喜欢流血呀,不知道一滴血十碗饭哪,流了这么多血,不知道要吃多少饭才能补回来”

    这时朱由诚后面的侍卫一拥而入,将不沾泥以四马攒蹄的方式捆了起来。可不能活活打杀了呀,死尸和活人,在兵部领赏的时候,赏格可是不一样的。特别是匪首,更是天差地别。朱由诚发脾气暴打匪首,侍卫们可不敢劝解。不过现在他似乎消了点气,赶紧把不沾泥捆起来。现在这家伙可是钱哪,要死,也得等朱大人到兵部领了赏再死。

    朱由诚想起那些因为不沾泥而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的百姓,心头怒火不息,还想再修理一下不沾泥,却听见二楼一声欢呼,似乎是求球的,他说道:“大人,宝贝找到了。”

    朱由诚大喜,不再理会不沾泥,冲了下去。

    不沾泥心里狂喜,终于脱离魔爪了。要是再这么下去,真要被那个小白脸给玩死了。

    朱由诚冲到二楼,求球从一间房间探出身来,道:“大人,在这里。”

    朱由诚迈步进了房间。只见这间房间满满当当,放满了东西,大概是乱民的藏宝室吧。

    朱由诚随手打开一个箱子,里面全是黄白之物。乱民盘踞沧州不过才一个多月,居然收藏了这么多宝贝,看来土匪真是太有钱了。这件事情深深地刺激了朱由诚。一个专门抢劫土匪的土匪集团,就此萌发。

    不过,这些东西都不是朱由诚关心的东西,他在寻找丢失的宝物。

    求球走到房间的一角,掀起一个箱子的盖子,道:“大人,东西全都在这里。”

    朱由诚定睛一看,圆圆滚滚、土头土脑,不是土豆又是什么。

    求球又掀开了其他几个箱子。果然是被抢走的土豆和红薯。

    朱由诚一直担心红薯被贪吃的土匪给吃了,那就不知道到猴年马月才能把这个救灾神物找到了。土豆还好,生吃涩口麻舌,熟吃淡而无味,不知道烹饪方法,还真没有多少人对这种食物感兴趣。红薯就麻烦了,生熟两相宜,生的甜脆。熟的香糯,土匪一吃就上瘾。如果这样的话。估计不到两天就连红薯皮也找不到了。

    不过,好在土匪认定这几箱东西是锦衣卫的诱饵,担心有毒,没有食用。否则,朱由诚真的要无语问苍天了。

    发现土豆和红薯基本没有损失,朱由诚心下大定。这次攻打沧州,一半的原因是被土匪打劫,面子受损;另一半的原因就为了这土豆和红薯。既然宝物无损,朱由诚便开始打量起土匪的财物来。

    金银细软,这四个字是土匪藏宝室给朱由诚的感觉。金。不用说就是金币和金元宝了;银,就是银币和银元宝;细,就是土匪抢来的金银首饰;软,就是土匪抢来的绸缎布匹。

    朱由诚心头一动,叫侍卫把信王请来。

    信王正在安慰被土匪劫持到匪窟凌辱的妇女。看来,他这个妇女之友还真是名副其实,即使出差在外,也没有忘记本职工作。

    信王一脸哀伤。他是个性情中人,很容易进入受害者的故事中去。不过,这些妇女也着实可怜,让闻者伤心,听者掉泪。

    朱由诚笑道:“阿检,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人生第三铁是什么吗?”

    &起分过赃。”

    &呵,今天,我们就真的来个人生第三铁,一起分赃吧。真的是贼赃哦。”

    说着,朱由诚便把藏宝室的财物的来历告诉了信王。

    信王毕竟受过正统教育,有点迟疑地说道:“这些财物是土匪抢劫沧州百姓的,应该还给百姓吧,我们拿走了,似乎有点不妥啊。再说,缴获的赃款应当交还兵部,咱们就这么私分了,似乎也不太好吧。”

    &检还真是个正人君子。不过,这些财物的主人大多已经被不沾泥匪徒给杀害了,我们怎么物归原主?至于上缴兵部,我们拼死拼活在前线杀敌,有点缴获,还要上缴兵部,让他们有贪污的机会。这样引诱他们犯罪,似乎也不太妥当吧。不过,我们可以把阿校哥哥算进来,我们兄弟三人一起铁。”

    听到朱由诚把天启皇帝算了进来,信王眼睛一亮,答应了下来。

    两人便你一块,我一块,阿校不在留一块地分了起来。把财物分成三份,又留了一些当作是出征战士的奖励,土匪的财物算是正式姓了朱,不错,的确姓朱。朱由诚、朱由检、朱由校,三兄弟可都是姓朱的。

    又在土匪窝里刮地三尺了一次,直到确信土匪窝已经彻底空了,朱由诚这才作罢。不过,在搜寻的时候,朱由诚找到一个有趣的东西,在碉楼的许多隐蔽处,他找到一个名字,大概是碉楼设计者的名字。这是他非常熟悉的名字――秦可。

    时间已经到了深夜。朱由诚正准备休息,突然,侍卫来报,京城八百里加急,传他回京。

    八百里加急,那可是最紧急的事情才会用到的通讯手段,难道京城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吗?

    &滚键盘啊,推荐票、月票都可以。今天争取两更。

第一百七十六章 八百里加急() 
朱由诚心思电转,伸手道:“把命令放在我的手上。”

    他听到一阵窃笑声,然后手上一沉。转头一看,手上竟是一个人,御马监掌印太监涂文辅。朱由诚赶紧加上一只手,把涂文辅轻轻放下。这番折腾下来,涂文辅的脸色都有点发青了。

    朱由诚愠怒,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侍卫们哄笑着回答:“大人不是说把命令放在您的手上吗?这回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是涂文辅涂公公啊,我们只好把涂公公放在你的手上喽。”

    涂文辅揉着屁股,打圆场道:“没事,年轻人好开玩笑,状元郎武艺高强,老夫没有受伤。”

    朱由诚见他一直揉着屁股,关心地问道:“是不是在下刚才不小心弄伤了公公?要不要拿点药酒搽一搽?”

    &酒肯定是要拿来搽一搽的。不过,虽然咱家的屁股受伤和朱大人的确有关,但并不是朱大人直接造成的。京城出大事了,皇上急召朱大人回京商议。本来想派一名锦衣卫过来传旨的,又怕朱大人不相信,只好从宫里挑选一位大人认识的公公来传旨。”涂文辅苦笑道,“大人认识宫里的很多公公,却只有咱家一人是御马监的。于是乎,这个重任便落到咱家的头上。八百里加急呀,一路沿着驿站过来,马换人不歇。早上从北京出发,傍晚就到了沧州。原想在沧州好生歇歇,第二天早上再带着朱大人回京城去。没想到朱大人居然一路南下,打到南皮。咱家追到南皮,你又到了这坞堡。亏得这伙匪徒在沧州闹腾,如果范围再大一点,咱家怕不是要追到广州去。不过说实话。朱大人还真厉害,仗打得这么快。你这哪里是打仗啊,分明是欺负乱民嘛。看,这一路颠来,咱家的屁股呀”

    朱由诚哈哈大笑,叫人拿来一瓶药酒。递了过去。他忽地想起一事,问道:“沧州南部被乱民占据,还有驿站吗?你在哪里换的马?”

    &你就不明白了吧。驿站由兵部管辖,耽误情报传递,那可是要军法从事的。沧州一乱,驿站长立刻带着人马躲了起来。等到大人平乱大军一到,平乱一处,一处的驿站联络立即恢复。所以咱家能追到碉楼,全亏大人的平叛速度呀。大人。现在深更半夜,我们不便动身。待明日早上天一亮,我们就立刻动身前往京城。皇上可在宫里望眼欲穿地等着你呢。”

    朱由诚点点头,抓紧时间休息。

    第二天,天还没亮,涂文辅就过来催促。朱由诚把撤军事宜安排了一下,又勿勿用了早点,便带着两名侍卫踏上回京之路。他并没有骑那匹黄骠马。现在是八百里加急,饶是黄骠马神俊。也非得活活累死不可。而驿站的规矩是换马,朱由诚舍不得把黄骠马送给驿站,便随便骑了一匹普通的马。

    一路扬鞭北上,快马加鞭,行得三十余里,涂文辅一指前面一间破落的大院。道:“朱大人,我们就在这里换马。”

    只见这个院子里的房子基本上已经被捣毁了。不沾泥匪徒对大明政府机构有刻骨的仇恨,看到这属于国家的资产,怎么会轻易放过呢?房子上凡是能拆的,基本上已经拆下来了。拆不下来的,也已经尽数捣毁。

    一群人正在房屋上忙碌。有人在安装瓦片,有人在安装门窗,还有人在粉刷,不管是做什么事,他们都是容光焕发,脸上充满着希望的微笑。是啊,匪徒覆灭,下一步就是重建幸福的生活了。

    涂文辅的侍卫冲进驿站,大喝一声:“八百里加急,换六匹好马!”

    一位中年人迎了过来,道:“是昨天嘱咐我们准备马匹的大人吗?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大人前来换马。”

    验看侍卫手中的印信无误,驿站长吩咐士卒牵出六匹骏马。朱由诚等人翻身下马,把原来马匹上的马鞍卸了下来,换到新马上面。本来八百里加急无须拆卸马鞍的,但朱由诚等人的马鞍上有鹿袋,不换马鞍怕遗失东西,所以换马时还是不厌其烦地更换马鞍。

    驿站长看着朱由诚身着锦衣卫军官盔甲,又年纪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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