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石之末日降临-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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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偏远地区，盗窃抢劫已经不算什么大恶了。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都可能杀人。甚至还有人杀人只为取乐。活祭、吃人……种种丑恶，简直令人发指。我简直无法相信，同样是人，为什么有些家伙会做出这种毫无人性的事。”
风清如述说着她曾见过的一桩桩悲惨事例，逐渐激动起来，到最后甚至差点情绪失控。实在是她所见比想象更骇人听闻。
末日降临后，固然有很多英勇无畏的光辉事迹，但随着原有的社会道德与法律约束消退，也有无数肮脏龌蹉，令人发指的事情发生。
项宁轩一直在大城市和人多的地方活动，社会秩序还未彻底崩溃就已重建，因此问题还不严重。他遇到的敌人如拜月教主等，都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反派，行事都有底线，并不会无缘无故杀人。
而在风清如去过的偏远地区，社会秩序彻底崩溃，沉重的生存压力下，人性中的恶可以肆无忌惮地释放。中描述的末日废土法则真实上演。
种种惨像令她彻夜难眠，但那时她是领队，不能表现出软弱，只能硬扛着，不时还要去安慰其他人。这会儿遇到个可以倾诉的人，风清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好了好了。”项宁轩拍着风清如的后背安慰道，“你也别到处乱跑了，回来和我们一起战斗吧！”
风清如倔强道：“不！我就想杀光那些毫无人性的渣滓！”
项宁轩毫不犹豫地给她脑门上弹了一下，斥道：“老子不是跟你商量，而是命令！再说，那些人曾经都是渣滓吗？不，是这世道让人变成渣滓的。你今天杀掉十个，明天就会有一百个人堕落成渣滓。秩序催生正义，即使是最烂的秩序也比无序强。我们只有把秩序推广的全国各地，让人循规蹈矩，才能杜绝渣滓的产生。”
风清如可怜巴巴地扁了扁嘴，最终没敢违抗项宁轩的命令，而是道：“可石长老那边……”
项宁轩冷哼道：“外面那么危险，那老东西都不看好你，让你在外面乱跑。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风清如弱弱地解释道：“是我非要出去的。”
项宁轩一瞪眼，道：“跟我回去后，你再乱跑试试看？”
“……”
。
第七百一十一章 小宇宙（）
好不容易打发了所有人，项宁轩单独坐在房间里，盘点着这次的得失。
说起来，这次对付天魔王，还真是不可思议。那么强大的魔王，开打之前项宁轩完全没把握能赢，尽管过程惊险，但结果竟然就这样被打得烟消云散，而项宁轩的损失还真没多少。损失的能量已经全都补充回来了，还有不少盈余。
而收获却丰厚无比。项宁轩解放大道本源符文，为世界立下大功，将来必然会以各种方式兑现奖励。他的个人实力也终于突破了瓶颈，真正进阶传说。与以往进阶不同，达到传说级后，项宁轩并没有实力突飞猛进。
最大的收获就是大道本源符文，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拥有的。若是换成别的人，来干死天魔王后，这一段大道本源符文未必会附身。
项宁轩先是与蛇神一战时肉身被重塑，出发对付天魔王前一段直播讲话使得精神得到升华，如此万事俱备，才能承接大道。
若是一般人，只能慢慢悟道，也许几年，也许几十年，甚至一辈子都悟不了，无法踏入真正的传说之境。而项宁轩迎战天魔王，解放位面防御机制的力量，有大功于天地，自然会得到应有的赏赐。
从此以后，就代表着项宁轩得到了世界本源的认可。无数玄妙的奥秘向他开放，阻碍他进一步变强的天花板彻底消失，超越凡人的精神和肉身将在大道本源的作用下融为一体，成为超凡脱俗的全新生命体。
束缚凡人的一般规则将再也无法限制项宁轩，比如精神力的外延；比如限制力量提升的人体物理结构；比如寿命等等。
先说精神力外延，原来项宁轩的精神力已经很强了，但要纯粹用精神力举起一个杯子都很困难。而现在，代表精神力强度的意志属性没变，可别说举起个杯子，就算桌子都能举起来。
项宁轩猜测应该与精神和肉身的融合有关。精神力只能作用于精神体，对物质的影响非常小。而进阶后，精神力蕴含了少量物质属性，对物质的影响力骤增。
同样的，由于肉体凡胎，人类的力量有一个极限。末日后，由于灵能的滋养，人类身体结构大幅度强化，这个极限提高了不少，但依然要遵循物理规则。而现在，项宁轩就可以打破这个规则，让自己变得不科学。到时候，就算用肉身飞天遁地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项宁轩目前还在初级阶段，能施加的影响还不大。要达到飞天遁地的水准，还需要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项宁轩遇到过与自己目前状况最相似的人就是拜月教主。这个过程的终点可能就是——成神！
这个神不是宗教典籍中描述的无所不能的创世神，而是对某个实力阶层的称呼，就像如今项宁轩是传说级一样。
项宁轩是唯物主义无神论者，他否定的只是创世神，但如女娲、佛祖等神灵是客观存在的。承认神灵与红色组织的无神论并不冲突。
在第六感的感应下，项宁轩清楚地“看”到，有一个能量核心在自己体内汇聚，一些仿佛星辰一样的能量体环绕核心运转。整个体系兼具物质与精神双重属性。它并非实际存在于身体的某个位置，而是一片新生的平行宇宙，是项宁轩肉身与灵魂的外延。
此时，新生的小宇宙还十分孱弱，但无需项宁轩主动控制，它就在不断吸收游离灵能，发展壮大。
那一串大道符文就是连接项宁轩本体与这小宇宙的纽带。需要时，项宁轩就能通过大道符文调动小宇宙的能量。他只领悟了“陷仙”这两个符文，因此小宇宙只能通过这两个符文吸收能力，使用时也只能用这两个符文来释放能量。
今后再遇到强敌，项宁轩就可以大吼一声：“爆发吧！小宇宙！”然后爆种把敌人揍扁。
嗯，当然这种情况只出现在想象之中。不过，无论如何，小宇宙肯定是越强越好。要让小宇宙变强，需要领悟更多的大道符文。
除了“陷仙”符文，项宁轩体内还未参悟的符文并非没用。他只要肯花时间参悟，总能或多或少有所收获，比凭空悟道不知简单多少。这就像开卷考试和闭卷考试的区别。
项宁轩先筛选了一遍剩余的符文。符文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哪怕你完全不认识，也能自然而然地体会到其中蕴含的信息。你可以将其理解成一种高级的象形文字。有些看起来信息杂乱无章，完全看不明白什么意思；也有一些看起来能让人若有所悟。
先易后难，项宁轩当然先选看起来眼熟的。
第一个符文其中一部分与炉石符号很相似，项宁轩不由把注意力集中于符文上。无数信息通过符文传递到脑海，有些能解读，有些则玄奥难明。
从头到尾感应了符文传递的意思，项宁轩又取出一张炉石卡牌，盯着经典卡背仔细感受。
淡蓝色的长方形卡背中央是一个金色的八角形，里面是一个亮蓝色有点像反过来的形符文。由于太熟悉这个炉石符号了，项宁轩反而都没有仔细关注过。
现在再仔细端详炉石符号，与大道符文对照，顿时有了不少新的领悟。每张卡牌召唤的随从，都是卡牌正面图像上的人物，但是其核心本质却在背面的炉石符文上。
当初，项宁轩跟天魔王在时空壁垒中幻化出炉石卡牌打了三天。无数随从在牌桌上厮杀拼斗。
若是把牌桌扩展到整个世界呢？不就是项宁轩在现实中召唤随从战斗的模式吗？谁能做到把世界视为牌桌？当然是大道本源了！
正因为大道本源中能找到与炉石相符的符文，才有了炉石英雄职业。项宁轩能有今天，也是因为有这样一枚大道符文。
根据自己使用炉石卡牌以及卡化的经验，项宁轩反推大道符文的蕴意，大量原本无法理解的意义顿时清晰起来。
说实话，若是没有陷仙剑，项宁轩领悟的第一个大道符文应该是这枚与炉石相关的符文。因为他在这方面基础最好。
现在，这样一枚现成的符文摆在面前，不需要凭空领悟，只要照着实物反推，进度要快得多。大约五六个小时，整个大道符文就被完全点亮。项宁轩将其命名为炉石符文。
就在项宁轩有了领悟之后，新生的小宇宙突然自行运转起来，星星点点的光辉竟然汇聚成炉石符文的形状。
原本沉寂在牌库中的炉石卡牌活动了起来，纷纷化作橙、紫、蓝、白的光芒通过大道符文，汇入小宇宙。单调的小宇宙中顿时变得色彩绚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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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二章 魔踪再现（）
所有的卡牌都汇入小宇宙之后，项宁轩与它们的联系并没有减弱，反而大大加强了。
原本，想要召唤随从，必须先预设一套卡组，并不是所有卡牌都能加入卡组。然后，进入战斗状态后还需要从卡组中随机抽一定的卡牌作为手牌，然后才能召唤出来。
尽管项宁轩的手牌和抽牌能力经过多次强化，还是免不了鬼抽，拿不到自己想要的卡牌。
现在这一切都免了，从此，项宁轩将再也不受卡组限制，也没了法力水晶的限制。他可以通过炉石符文与小宇宙中所有卡牌联系，想用哪张就用炉石符文调动就行。
项宁轩首先召唤出萨穆罗、张珲琰、梅伊瑟娜和艾莫莉丝这些最熟悉的随从。仅仅是召唤的过程，就能看出强弱。召唤艾莫莉丝所用的时间比另外三个随从加起来还多。毕竟传说巨龙比一般传说随从强得多。炉石符文能量流通量有限，传输一条传说巨龙的能量大约需要15秒。
“新的状态感觉如何？”项宁轩问道。
“卡牌状态下，我们相当于陷入沉睡，完全无法感知外界环境变化。但现在，在小宇宙中，我们可以进行一定的交流和活动，也可以修炼吸收能量，要比卡牌状态自由得多。”萨穆罗答道。
“小宇宙中应该还隐藏着许多秘密，等待着我们去发掘。”张珲琰道。
而梅伊瑟娜则歪着头不知在思考什么。
“你有什么发现吗，梅伊瑟娜？”
“我吗？很奇怪，我隐隐能感受到艾露恩的神力。”
这倒确实挺奇怪的，地球上虽然出现了大量艾泽拉斯生物，但两个世界的距离依然遥远。在地球上，无论是梅伊瑟娜还是珊蒂斯·羽月都感应不到艾露恩。
小宇宙不知存在于什么位面，居然能让梅伊瑟娜感应到艾露恩，这种情况项宁轩也搞不明白，干脆不想了。
“你呢？艾莫莉丝。”
艾莫莉丝答道：“有点像翡翠梦境。也许，翡翠梦境就是一个更完善更庞大的小宇宙。”
有点意思。据说艾泽拉斯拥有最强大的星魂，一旦苏醒就是最强大的泰坦。也许翡翠梦境就是这位艾酱小萝莉的小宇宙。否则，也不会专门安排一位守护巨龙伊瑟拉去守护翡翠梦境。
想到这里，项宁轩随手召唤出绿龙伊瑟拉。可惜，这只是个复制体，还因为跟艾莫莉丝不对付，而很不配合，根本问不出什么。
艾泽拉斯的事，项宁轩只是好奇地问一下，不说就不说吧。
这时，项宁轩注意到一张特殊的卡牌——灭魔！
与其他卡牌无缝融入小宇宙不同，天魔王以魔能创造的这张随从卡显得格格不入，孤零零悬浮在小宇宙外沿。
项宁轩心头突地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不需要任何直接证据，项宁轩就敢肯定，天魔王没死！他就潜伏在自己体内。
当初没有细想，实力强大的灭魔竟然这么容易被自己卡化，就算他本质是卡牌，但那充沛的魔能也不是白给的，与正常的灵能互相冲突。
就算项宁轩要将其卡化，也应该先硬碰硬破开魔能防护才行。但实际上，【卡化】发动时，那些魔能根本没有多少抵抗，任由项宁轩的灵能穿过，一举将灭魔控制住。
唯一的解释就是魔能曾经的主人——天魔王与项宁轩融为一体了，这些从天魔王残躯上分离出来的魔能不会排斥他，而灭魔更是无法抵抗【卡化】技能。
项宁轩在灭魔逡巡之处仔细搜索了一遍，一无所获，又对着空旷的小宇宙发出一道覆盖全域的灵魂振波：“天魔王，我知道你在这儿。一起来快乐炉石吧！”
没有回应，意料之中。天魔王要是真有回应，他就是个大傻逼，也不用项宁轩操心对付了。
之前所有收获的喜悦都比不过被天魔王寄生的不爽。这样一个吞噬了灭魔四大妖魔成就魔王的强者寄生在体内，可比任何寄生虫都恐怖，指不定哪天就被他鸠占鹊巢了。
其实，早在挑战天魔王之前，普贤就已告诉过项宁轩，击败天魔王容易，要消灭他却非常困难。其本质心魔专门渗透人心防不胜防，很可能会寄生到项宁轩体内，需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知道是一回事，真正感受到又是另一回事。
历经艰苦卓绝的战斗，本以为消灭了敌人，没想到他却潜伏到了自己体内，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
项宁轩尝试着召唤灭魔，通过炉石符文时的感觉有些不同，但却没有任何阻碍。大概就是热水流过管子和冷水流过的区别。这至少说明灭魔这个随从是得到大道符文认可的。
灭魔此时已失去了后来吞噬的所有魔能，个头只有两米多，尖牙利爪浑身骨刺，样子倒是挺唬人的，可惜战斗力大概连萨穆罗都打不过。
灭魔最实用的也就是其攻城拔寨的破坏力，闷头冲锋时的冲击力远超重型坦克。
项宁轩给他下达指令都能正常完成，但问他天魔王相关的事却一概不知。他的记忆只从时空壁垒中被召唤出来开始。
“我一开始还以为他们怕了我，把最安全的出口就给我。现在看来，他们肯定知道这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