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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三界之锋-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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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杜风微出手,越长信已经恢复正常,知宁舟下场已定,莫可奈何,唯有编造经历,自圆其说,把些能说的告知门中,所知者虽不多,梁卷书则算得上一个,因此,说起那中柱浮峰之事,随手拈来,侃侃而谈,如似亲历。

    南帆渡哈哈一笑,“道友怎说到我身上来了。”

    梁卷书笑道:“纯属好奇,不吐不快,欲向道友印证罢了,道友可是不适?”

    南帆渡确有大气,雅然一笑,“道友高才,竟能推演旧时世事,南某自当听下去,看真几分,谬几分。”这话无疑是承认,梁卷书所言不差。

    梁卷书续道:“道友既去神仙园,当也有一探机缘之意,但最后却临时改换注意,我想,其变数定应在孙伯长身上。”他早有腹稿,徐徐道:“秋家两兄弟,不在一处,分别行事,而秋斩楼则在神仙园中,其弟则在另一处。”

    当时孙伯长对南帆渡所说,神仙园中的是秋斩月化作秋斩楼形貌,而后者早已暗中出来,实则其真相是,秋斩楼暗布迷阵,混淆视听,安排其弟出了神仙园,他本人反倒没走,引人来寻他,而保秋斩月。

    南帆渡说着,“道友料事如神。”

    梁卷书只是一笑,“道友放弃一探碑界,想必是孙伯长私下告知你,那界中不值前往,而拼命诱你,引你去找秋斩月。”

    南帆渡提醒道:“道友莫忘了,秋斩楼还在界中,我为阻青剑湖被诸派所控,必不会饶他,怎会轻信孙伯长,更遑论受他引诱,误了大事。”

    梁卷书冷静道:“当时情景,青剑湖存在与否的利弊,你知,我派越长信又如何不知,你知他心意,必不容青剑湖,有他在,所以你才放心的走。至于孙伯长迷惑你嘛,其实你们二人本就互不信任,只是互相利用,至于道友是否受他所诱,我不敢断言,但你突然而去,岂无目的。”

    南帆渡却是不言,当时确实如此,私下里推测孙伯长是何用意。

    碑界最早进入者,必然是出在秋家兄弟身上,明确无疑,然孙伯长通过安插在秋斩楼身边的巧娘,知悉不少秘事,譬如说,碑界没有宝物。

    那么有个问题则值得深思,是真没宝物?还是被人取走?

    南帆渡倾向于第二个思路,毕竟偌大一界,无有丝毫宝贝有些说不过去。

    那么孙伯长迷惑他,引他去对付秋斩月,前者的心思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南帆渡思虑周祥,随孙伯长去寻秋斩月,先前所料,果然一一而中。

    梁卷书逆推道:“事后道友归来,孙伯长却半死不活,形同活死人,最后撒手人寰,可以想见,其中当发生了一战,但一个秋斩月,在道友面前,竟还能害的孙伯长如此下场,要么是道友故意如此,要么是秋斩月手持重宝,威力惊人。”

    南帆渡道:“道友倾向于哪个呢?”

    “两个都有。”梁卷书道:“孙伯长大半生未在情事上耗费一点光阴,却在成为弈象宗主后,结识散人女冠,与此结缘,诞下一子,而后孙伯长就归天了,梁某遐想下,不得不把两件事并在一处。”言下之意,暗指南帆渡坐视孙伯廷身死,甚至南帆渡就是持刀人

    南帆渡嗤道:“心邪则偏,道友以己度人,未免武断了吧!”

    “是不是武断,改日再论。”梁卷书称奇道:“梁某奇怪的是,道友得到了什么宝贝。”

    南帆渡不置可否,“道友如此爱猜,不妨猜猜,太乙观现在在做什么,弈象禁棋在何人之手。”

    “弈象禁棋我倒不知。”梁卷书摇摇头,“那太乙观观主,乃天下道冠,这种人想什么做什么,区区梁某,不敢妄自揣度。”

    南帆渡大笑,“原来还有你也不能揣度之事,私以为太乙观不会轻言放弃。”

    太乙观地坐中间,环视诸方,而弈象山门若其灵气充沛,可供一位天象真人,必然会加以阻挠,甚至想方设法占据此地,亦或是毁去也在所不惜。

    不过目现弈象仙府还未打开,太乙观还在观视当中,并且寻找机会,能插手其间。

    莽山修士极多,三五成群,各有去处,在奕象仙府西八百里,有一处摩崖石纹,高百十一丈,上有诸般纹路,似线似符,如云如字,横侧看去各有不同,相传此石暗藏道韵,莫测非常。

    不过莽山人士大多是不信的,他们在此多年,借这块大石参悟,未曾有过收获。

    而现在来了许多外人,不知究竟,听这石纹名声,也多来此地参悟,但大多数毫无所获,也就不浪费时间,径自离去。

    也有一些摇头晃脑,似有所得,但有人问及细处,却都吱吱呜呜,不清不楚,多有暗示,却不明言,有见识的警惕的不靠近这些人,而有些想请教的,奉上许多好物求教,事后才发现被人所骗。

    渐渐地,观看这摩崖石纹的人就少了,只剩下一人经常来此观看,也不知是贪这里清静,还是真有所获。

    钟毓秀见那石纹之下,有个道人卧在青草上,以肘支头,看的津津有味,便飞云之下,看那石纹,“道友观视此物,可有所获。”

    锦袍道人摇头笑道:“这块烂石头哪有什么玄机,我不过是看这里清静罢了。”

    “哦!”钟毓秀道:“但我观你气行如风,泥丸卧云,转合之间,含风云之变,行迹挥洒间,含含默默,细致如发,与这石上意境……”话说到此,忽然不语。

    锦袍道人先是一惊,暗忖这钟毓秀眼力好厉害,居然能看透自身气机变化,虽然确实在行功,这个时候气机外显,容易查看推算,但说的一丝不差,就十分见功底了,忽见钟毓秀不说,急的猫挠似得,“道友怎么不说了?”

    钟毓秀道:“说出来怕你难过。”

    锦袍道人只是一笑,“哦,这我倒好奇了。”

    这摩崖石纹大有来历,不同凡响,本只有丈大,纳日月之菁华,沐天地之灵气,不知多少年月,终开灵智,但本是死物,侥幸开了灵慧,无有传承,无人指点,茫茫然不知前路如何,终有一日,弈象宗开派祖师孙安图偶见此石,感叹死物修行不易,有心相助,置顽石于平烽台上,修行之时,气机外扬,侵透此石,留下玄秘,供其参悟,日积月累,竟涨为百丈大小,可受根器所限,至此不能再进一步,无奈之下,弃体转世而去,留下本体。

    孙安图借助一桩棋类法宝,得成天象,这摩崖石纹就在身旁,不求所悟,只求记得,然这修道的事情,最是玄妙不过,言语文字哪能表述清楚,极力把所见所闻所感留在心中,虽费尽心力,也仅得十之一二,此意按他所解,显于身上,后来弈象宗开山立派,此石便被置石于山门前,供后来人参悟,可是不懂弈象宗功法,想明白其中奥妙,不是简单之事,便是懂的功法,也难搞懂里面暗藏的玄机。

    钟毓秀:“此石乃孙安图所留,暗藏其一生成就,此人神通不小,如弈棋般,重视棋子协调,态势力度,潜招隐蔽,空间开拓,减少弱点,局面兼顾等等,御法如弈棋,把手中棋子的力量,发挥出最大效力,力图完全,以载其道,可惜过于强求,则有术无道,只能得一时之利,不是飞升之道。”

    锦袍道人慢慢品味,半懂不懂,求教道:“道友能否说明白些。”

    钟毓秀道:“简而言之,摩崖石纹虽玄妙,却不过练术之学,非道之用,观悟此石,或许你会斗法精强,但于道途无益,甚至有害。”

    锦袍道人惊疑不定,“旁人面对此石,都是毫无所获,为何我能有所领悟呢!”

    钟毓秀道:“因你身怀太乙推气箓,此箓旨在于天地中,求索道秘,以求通达,与其说是领悟,不如说太乙推气箓强自求变。”

    锦袍道人脸色微变,神情凝重,念头急转,“你是何人?为何寻我?”他深信事无偶然,钟毓秀的出现,不是平白无故。

    钟毓秀并不回答,取出简札,道:“你强悟摩崖石纹,气已暗亏,可持此札,面见贵派上真,为你拨乱反正。”

第373章 :饵食() 
那执刑道人又回转过来,曼声道:“罪人宁舟,你可知余下一刑,是何名目?”

    宁舟道:“道长考我,此形唤作黥铁穿骨,破人道骨,伤人道基,落于体内,受刑人一旦离开黥途驿,在兽海磁疆上,必受磁力破体,顷刻间化作飞灰。”

    虽然在黥途驿上的人,都是被废去修为的凡人,不能飞遁,在岛外又有无数嗜血怪鱼,极难离开,但为了保险,还会加上一道刑法,便是黥铁穿骨。

    面无好痣,头无坏骨,其道骨便在头骨中,即使是伤了一点点,也对修行大有影响。

    另外黥铁在骨头中不仅令人痛苦不堪,还能限制人离岛,强行而为,必被磁力崩解。

    那执刑道人略有惊异,“你不害怕?”

    宁舟一笑,“怕有何用,莫非我怕,便可不受此刑?既然如此,还不如坦然受之。”

    执刑道人嗤声道:“你倒是光棍,你可知道,曾有人离开过黥途驿,再登道途的?”

    宁舟微讶,思索这人话中之意,“这却不知。”

    “谅你见识短浅。”执刑道人冷笑一声,“上黥途驿无非是因罪而去,但总有些幸运儿,被人免去罪责,甚至接回门中,虽不似原先风光,可总比在黥途驿好上百千倍。”

    宁舟了然道:“原来如此。”他暗忖这人不会平白说这些,定有后话,于是静心听下去。

    执刑道人嘿了声,“不过这些幸运儿也有不幸之处,那便是受过黥铁穿骨之刑,道骨破坏,道基有损,虽能再次入道,但上限却定,永无破开限制的机会,可悲!”

    宁舟这时已有猜测,心下雪亮,有了算计,准备放出饵食,来日钓取,取出六景弦尊,“宁某请教,怎么能避开道基折损?”

    执刑道人眼前一亮,暗觉宁舟懂事,仔细瞧了瞧那六景弦尊,品相不差,想必是件好宝贝,拿了过来,“你的事情我也是同情的,若是寻常时候,告诉你也无妨,但你这事,有天象真人经手过问,你知道,这天象真人高深莫测,玄法通天,不敢说啊不敢说!”

    宁舟其实有力道之身,根本不怕什么道骨怎样,但这会儿是阶下囚,若不能让执刑道人如意,指不定会耍什么花样,又取出两缕细烟,一阴一阳,一温一凉,“道长发个善心,宁某必当感佩。”

    这宝物一出,旁边的两位跟随道人,也有些眼热了,只是苦于地位不高,不敢索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执刑道人。

    而执刑道人此刻也是错愕非常,哪里料想的到,宁舟身上有这些个好东西,早知如此,便挥退左右,一人前来了。

    “不能独享啊!”他暗叹一声,不动声色接过两缕细烟,分别交给身侧之人,“这罪证由你二人需保管好了。”

    那两人喜不自胜,连忙称是。

    执刑道人道:“你早交出这些罪证,也不会被惩罚的这么重,你现在事后弥补,却也晚了,不过你交出罪证越多,越是说明你有悔过之心,届时我当为你美言几语。”

    宁舟暗笑,此人冠冕堂皇,脸不红气不喘,心黑之极,虽有心示弱,却也不能让对方肆无忌惮的索取,不然让人以为好欺,专拿东西不办事,可就糟了,“道长应知我身份来历,我虽落寞,但我师任在,门下又有佳徒,不知道长有何来历?”

    那执刑道人脸色微变,“你什么意思?敢威胁我?”

    宁舟笑道:“明人不说暗话,道长何必明知故问,我手上确实还有件宝贝,但也是最后一件了。”

    执刑道人哼了声,“莫要废话,拿来吧!”

    宁舟也不心痛,左右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把錾龙大玉璧交了出去,“黥铁穿骨我受了,但不可穿我头骨。”

    执刑道人心一发狠,就想照章办事,但念及宁舟方才所言,暗暗忍耐下来,“阶下之囚,竟敢如此,竖子狂妄,改日非叫你吃个苦头。”

    交出三件宝贝,免去了穿头骨的厄劫,那三人分了宝贝,各有所得,也是高高兴兴的,拿了宁舟压出狴犴渊。

    渊内渊外是两个世界,三十天,是生与死的交错,宁舟重新看见天上烈阳,万千感概浮上心头,又有风来,带去烦忧,昨日种种,已是陌路。

    因悬奇仙渺有道传竞夺的盛会,门中泰半弟子都赶去观瞧了,因而一路上有些冷清,只有些零零散散的修士,从他们身边走过。

    也有人认出宁舟,小声议论道:“这宁舟行事狠辣无比,居然因为嫉恨,就擅杀同门,你们知不知道,有些失踪的同门,听说也是宁舟所杀。”

    有人不信,“他丧心病狂么,怎专杀同门。”

    头先那人道:“你不知道,他这人心胸狭窄,就算被人瞪了一眼,这么点小小事情,也一定要报复,其心之坏,令人发指。”

    “真是不敢想象,我派清净道德之地,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人。”

    “还是杜上真慈悲,可怜宁舟身世,对其怜悯,听说还给了宁舟机会,让他留续嫡血道脉。”

    “上真胸怀,我辈远不能及也。”

    “杜上真风光霁月,心境超脱,哪是你我能比拟的。”

    这帮人议论纷纷,过不多久,忽见对面来了一人,俊秀丰神,白衣罩体,面如冷玉,竟有凛凛之势,一个个低头避让,而认识的则做礼道:“玉师兄。”

    玉策候微微点首,身形飘渺如烟,似风滑行,一转眼就不见了。

    兽海磁疆,位于大泽之北,半角嵌入北鹿州,这是无量一门最北端的地方,荒无人烟,内海泽荡万里,水波幽暗,似团墨新染,望之如见幽狱。

    然而这等海水中,却有许多奇形怪状的大鱼,有的长达万丈,獠牙巨刃,能剖开海下珊瑚巨陆,但更多则是数丈小鱼,一顿饭能吞数人而不觉饱,索性这海中鱼多,物产丰富,杀来杀去,也足够鱼群延续。

    宁舟被人架在云上,目光投下,便见下方海水翻腾,一团幽光升起,似恶兽出世,腥气滚滚如烟,竟直冲千丈之高,那天中万千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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