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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三界之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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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灵机一动,他和宁舟都是圣宗弟子,只要他不显露出敌意,就算宁舟不待见他,却也不会戒备他,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突施辣手,定可一战功成。

    只是,他不明白,宁舟是怎么发现的。

    宁舟懒得多看一眼陆秀平的残灰,对于陆秀平的偷袭,他并非先知先明,而是自然察觉的。

    凌江云等人用的是调虎离山,说明其人手不够,如是三人就可以埋伏打杀他们,根本不必如此麻烦,因此宁舟推断敌方也就两人。

    既然如此,陆秀平帮助明月,可以快速杀死或击退敌人,可是返回的时候,只有陆秀平一人。

    此时宁舟已经生疑了,另外以陆秀平这话痨的性子,返回来见他,怎会不说说前面的具体事情,只问敌人可曾逃了。

    这也就罢了,关键是宁舟如今修为渐升,步入气浮百会,感应愈发灵敏,远处还不觉,近处动手岂能瞒他?

    陆秀平根本想不到,宁舟短短时间,自真气一重步入了三重,由于起先便估算错误,加上宁舟有法器在手,他不死也难。

    宁舟刚走两步,忽而眉头微皱。

    明月站在远处,抱着一柄拂尘,诧异的望着宁舟,旋即故意叹道:“我在前面打生打死,好不容易打跑了敌人,而你们却在这唱大戏,可惜啊可惜,我没全程瞧见,真是深以为憾。”

    宁舟不答,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明月嘿嘿一笑,“宁舟,你说说,怎么就要杀死陆秀平呢。”对于陆秀平的死,明月不怒反喜,因为这样一来,孙伯廷身边,就会只有他一个人,他的地位就是不可或缺的。

    宁舟淡淡道:“他偷袭我,我便杀他。”

    明月抚掌一笑,“好,简单,干脆,我喜欢。”忽然话锋一转,目视宁舟,戏谑道:“宁舟,你方才用的是法器吧,嘿,真是好东西,现在我看上了,你快给我。”

    宁舟望了他一眼,“你没长脑子么?”

    明月顿时被激的一股火直往上冒,戟指怒目,“宁舟,你死到临头还敢如此妄言,戕害同门,这个罪过你承受的起?现在,把法器交给我,我念在同门一场,可以助你隐瞒此事,就说陆秀平是被别人打死的,你若不愿,嘿嘿,我不说下场你也知晓。”

    宁舟淡然以对,“要法器,好,过来拿便是。”

    明月怎会过去,他见宁舟有法器,是以站的远远的,“宁舟,你也别不甘愿,你自己想想性命和法器,哪个更重要,你今日不舍得法器,明日就要死。”顿了顿道:“当然,我是收拾不了你,可是师叔便在王宫,你想想,我将此事告诉师叔,你以为你手中的法器能抗衡吗?哼,同室操戈,这四个字你担得住么?”

    宁舟轻轻一晒,踱步而走。

    明月吓得一跳,连忙远离宁舟,喝道:“你别过来,快答应我的要求,否则你就死定了。”

    明月对于法器生出贪念,他手中的拂尘,还是孙伯廷借给他的,方才他使来,将敌人杀的大败而逃,可是宝物再好,也是孙伯廷的。

    而宁舟手中的法器,看起来显然更厉害,他便想诈过来,自己使来用。至于替宁舟隐瞒,他可是从未想过。

    宁舟忽然一笑,“你多大了?”

    明月一怔,不知道宁舟问这个干什么,“三十多了,怎么了,你要给我介绍道侣么?那也不行,法器还是要……”

    “真是聒噪。”宁舟微微摇头,“原来都三十多了,贫道发自内心的说一句,明月啊,你怎么不懂事呢!”一翻掌,道了声,“去!”

    飞焰啄心雀扑棱棱展开翅膀,浑身冒火,黑焰滚滚,只听一声雀鸣,啄心雀已经飞到明月面前。

    明月吓得魂飞魄丧,他不敢相信,宁舟以真气一重的修为,怎能御使法器飞奔如此之远,他想抵挡,奈何啄心雀奇快无比,他还未反应过来,心脏已被啄去。

    宁舟一展袖,啄心雀乖巧的飞了回来,至于明月,只剩下一地灰尘。

第40章 :瞎猫撞到死耗子() 
许昭信夺路狂奔,生怕宁舟等人追上。

    方才他与明月一阵打斗,却是久战不下,他有一柄拂尘,奈何明月也有一柄,起先他仗着自家斗法熟稔,可将明月压入下风。

    只是他却知道,若不能速战速决,待会宁舟和陆秀平过来,他便在劫难逃。

    斗了数招,实在奈何不了明月,他便心生退意。只是斗法之时,倘若双方无有相差过大,而是势均力敌,不应分心他顾,该当全力以赴,集中精神。

    许昭信生了退意,同时怯感自生,不免影响到斗法发挥,被明月拂尘扫中,半边胸骨都断了,受此重伤,他更是不敢迟疑,转身便逃。

    若非明月没有追击,他这条命就要交代在柱国府了。

    在约定地点等了一等,未见凌江云跟上来,便知凌江云怕是死了,他微微一叹,“苏师弟啊,你这一计,可是坏去了凌师弟的性命。”

    炼天僵元胎,需要大量鲜血尸体,只是不久前苏征玄发现,戚邵光的人无有给他送人来了,他便知事情有变,于是勘察消息,却是发现一事,那驿站曾逢乱数,宁舟一行人走后,戚邵光等人也不见踪迹。

    这其中具体如何,他虽不清楚,但却可大致推测一二。

    手下无有尸骸,他本来也不着急,反正再找一个路子,让人提供奴役就行了。

    可是天僵元胎临近最后关头,中途不可中断,否则便要功亏一篑,因此苏征玄根本无有时间,再去寻找大量人投入血池中。

    同时,蒋道佐被他请来后,根本无有任何动作,别说灵宫宝玉,就算是一位灵台修士的灵台也没弄到手。

    这三个事情挤在一起,苏征玄也是着急,天僵元胎意义重大,他怎甘舍弃?

    唯一让他舒心的就是,因天僵元胎将成,是以无需尸骨投入也可,只需要大量鲜血就行。

    在丰国内,就苏征玄所知道的的灵台修士,只有一个孙伯廷,另一个是疑似灵台的大祭司。

    他也跟蒋道佐说过多次,希望蒋道佐直接出手,灭了孙伯廷,或是那大祭司。

    而蒋道佐却是怕了无量圣宗的名头,根本不敢动弹,整日敷衍他,说是时机未到。

    苏征玄也不知蒋道佐的时机是何时,但他却知道天僵元胎等不起。

    于是,他将暗中排布,让许昭信和凌江云下山,大肆掠杀王城众人,一来可以攫取大量鲜血,二来也是以此来激怒孙伯廷。

    甚至他怕孙伯廷不知是谁下的手,还让许昭信和凌江云留在城中,找机会杀掉无量弟子,进一步激怒外加留下明证,让孙伯廷知道,这是神僵道干的。

    如此一来,孙伯廷为了维护宗门威严,势必要寻上龙岗山,这样一来,到时候木已成舟,蒋道佐不战也得战。

    计划虽然粗糙,但苏征玄目前也只有如此了,荣华富贵尽在这一博中,如有天僵元胎炼成的僵尸在手,他回到门中的地位,必然大幅提升。

    许昭信又等一会儿,见实在等不到凌江云后,也不敢再呆下去,速速往龙岗山而去。

    反正他的目的已然完成了。

    这件事是神僵道做的,消息已经明确无误的释放出去了。

    许昭信循着小径往龙岗山走去,一路上心情惶惶,生怕背后有人追来,

    待踏上龙岗山时,他的悬在扣喉间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柳白元一大早来到龙岗山,却是无有按宁舟的吩咐,在近处盯梢,而是在半山腰晃荡。

    他也怕死,怕被神僵道的人发现,是以找了处僻静所在,躲在这里。

    反正他觉得,宁舟又不是无所不知,他在这晃上几天,再回去禀告,随便编几句就能欺瞒过宁舟。

    闲来无事,柳白元一个人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忽然他听见一阵杂乱的声音,不由心头一凛,“来者要么是野兽,要么是人。”

    他小心扒开树叶,顺着缝隙往外看去,只见十步之外,一个胸口血迹斑斑的男子,正在往山上走去。

    柳白元如今修行渐深,一眼就可看出,许昭信是一位修士,通过许昭信走的方向可以判断,此人是往山顶去得。

    如此,许昭信的身份,也就明了了,想到这他不由心头一动,打起了许昭信的注意。

    枯魂荒血功,擅长掠夺他人气血,来直接增补修为,他以前全是杀的凡人,增长就奇快无比,而修士什么感觉,他还未尝试过。

    放在以前,柳白元绝不会贸然行动,可现在许昭信身受重伤,他自觉可以胜过。

    一步,两步,许昭信逐渐靠近他,脚踏草叶的声音,如那魔鬼的爪牙,挠的柳白元的心,热火直冒,暗暗捏了捏手心,深吸一口气,身子比兔子还灵敏的窜了出去。

    二话不说,凌空扑下,饿虎扑食一样,一脸狰狞,抬手就是一掌,血光大盛,千丝万缕的血丝,罗网一般笼罩住许昭信。

    许昭信心头一惊,不假思索的挥动手中拂尘,白芒掠空,银丝拂尘如三千白发纵横。

    许昭信虽是重伤之躯,但有法器在手,也不是柳白元可以抗衡的,白芒密集如雨,连环刺动,将血丝一点一点抹去,柳白元看的一愣,哪还不明白,那拂尘是传说中的法器,他惊呼一声,就要转身逃走。

    可他是凌空扑下来的,要想逃走还需落地飞奔,就在这当口儿,那银丝刺胸而来,唰的细丝比尖针还利,柳白元只感到胸口一痒,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

    正当柳白元以为必死,后悔不及之时,那细丝却是陡然又收了回去。

    柳白元不明所以,不过总算没死,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连忙掠开数步,再回头一瞧,却是发现许昭信面如金纸,胸口渗血不止,呼呼喘气,如鼓动风箱一般,胸口起伏剧烈。

    瞧见此景,柳白元胆子大了起来,冷笑道:“天助我也。”

    许昭信一动手引起伤势,不得不收手,凭着一股毅力站在原地,狠狠瞪着柳白元,“这位朋友,我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为何对我下手?”

    许昭信此时还没有意识到,柳白元是无量一方的人。

    因为他看得出,柳白元走的是旁门左道,一身邪祟,真气驳杂不堪,这种人怎么会是无量的人。

    柳白元眼珠一转,装模作样道:“贫道除魔卫道,你说我为何杀你,你这般奸邪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许昭信一怔,几乎要气笑了,“道友是消遣贫道么,你这一身功力,想来都是炼化气血来的吧。”

    柳白元哼道:“是有如何?”

    许昭信晒道:“想来道友出自魔门一脉吧,这除魔卫道之言,切莫再提,在我看来不过是笑话。道友,我奉劝你速速退去,大家来日相见还有几分情分,否则我师门长辈到来,你只有死路一条。”

    柳白元冷然道:“我若不呢!”

    许昭信淡淡道:“我以暗中传了消息,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待会就见分晓。”

    一听此话,柳白元心头一沉。

    许昭信虽然看起来重伤,似乎无有再战之力,可许昭信手中还有法器,柳白元却是不敢冒险,只好环伺在侧,等待时机。

    他就不信许昭信以重伤之躯,可以和他对持多久。

    但许昭信说传了消息,却是把他唬住了,柳白元拳掌忽捏忽放,显然举棋不定,心情复杂。

    许昭信面色淡定,似乎有恃无恐,实际上他也着急害怕。

    所谓的传递消息,不过是他见柳白元真气驳杂,想来出身什么不入流宗派,没甚见识,说出来诈柳白元的。

    柳白元每一次握拳,许昭信心就紧跟着收紧,他怕时间一长,谎言不攻自破,又道:“道友,说来你我之间无仇无怨,你何必冒险杀我呢,有道是以和为贵,你偷袭我的事,就此揭过不提,大家笑泯恩仇如何?”

    柳白元盯着许昭信,就像盯着大蟠桃,眼珠子都快喷火了,对于修为的渴望,终于压住谨慎的心,像是壮胆似得大吼一声,“我听够了,我要打死你。”

    说罢,步子跨出,逼近许昭信,真气催动,浑身血丝如网窜出,覆天盖地向许昭信压去。

    许昭信暗骂一句,拼死将拂尘祭起,拂尘撞上血丝,如摧枯拉朽一般,可是伤势太重,这般猛力运功,压不住伤势引起反噬,体内真气乱窜,像千疮百孔的大堤,真气乱冲,忍不住一口血喷出,浑身无力,连拂尘也握不住,向后倒去。

    柳白元眼睛一亮,“赌赢了,哈哈。”他心中狂喜,扑到许昭信面前,血丝钻入后者体内,吱吱的汲取气血炼化。

    大局已定,柳白元掌握生杀之权,一股傲意浮上心头,双目微闭,一脸陶醉,道:“神僵道的朋友,我有几个问题问你。”

    许昭信一脸绝望,知晓自己落到柳白元手中,算是废了,恨恨不已,“有本事就杀了我。”

    柳白元道:“你不说也行,只要承受住我三百道酷刑,那时候再送你上路。”

    一听三百道,许昭信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死则死尔,可生前受辱,痛苦死去,他却是不想承受,只好丧气的一点头,答应了柳白元的要求。

    树影婆裟,阳光被枝叶分成万千光束,照在柳白元红光满面的脸上,却是分外狰狞,“呵,大补啊,这就气浮百会了。”

第41章 :欺心之言() 
苏征玄站在大鼎边上,从袖中取出一只瓷瓶,解开封口,一股血腥气弥漫出来,他微微一笑,便将其中血液投入鼎中。(閱讀最新章節首发。bi。)

    这瓶能装千钧,只见血流如注,如一道长虹飞落,而那鼎就像一只饕餮,任是再多也填不满。

    这只瓷瓶,是上次许昭信回来交给他的,苏征玄握着瓶子,脑中想着计划可有不足之处。

    便在这时,蒋道佐走将上来,疑惑道:“你两位师弟呢!”

    苏征玄若无其事道:“下山去了。”

    “下山?”蒋道佐感到莫名其妙,“去做什么?”

    “杀人放血。”

    “什么?”蒋道佐顿时色变,“你们这是激怒无量圣宗。”

    苏征玄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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