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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三界之锋-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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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上来,朝上一磕,叮的一声,撞的鳞甲光华一闪。

    龙须虎松了口气,正想再度遁走时,却见那白光分化,陡然多出一道月轮来,再一眨眼,周边上下四方,全是月轮飞斩,霎时间,鳞甲连连颤抖,光华近乎破碎。

    这鳞甲也是一件宝物,御守甚是厉害,只是消耗元气颇巨,龙须虎紧咬牙关,不惜本钱的支撑下去。

    这边宁舟二人追摄上来,要把龙须虎就此擒拿。

    卫东城遁光较快,走在前头,便在此时,忽有一道法螺坠下,大有数尺,散出呜呜之音,还有波纹光气弥漫,直接往他头上撞去。

    卫东城根本没料到,还有他人窥伺在此,猝不及防之下,顿时吃了个闷亏,听了那怪音,脑子一沉,浑身欲呕,不由身形一滞。

    好在他偷袭之人,并不是专门对付他的,使他暂且无事。

    天空又有一道水光落下,如是天河倒卷,轰隆一声大响,水华冲将下来,将指月冲到外圈去了。再往里一兜,龙须虎就此不见踪影,而后那水华逐渐回卷,就像水往上流,慢慢朝空去了。

    宁舟举目一看,见一道人隐在云中,正自施展遁法远去,他冷哼一声,“半路劫夺,哪有这般便宜的事。”

    宁舟擒拿住龙须虎,好在取气时可以藉此震慑锁龙坎,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却被一位不知来路的修士,半路横插一手,哪里会轻易揭过,脚下遁光一起,便衔尾追了上去。

    卫东城吃了个暗亏,更是受气不过,持剑在手,忙自追赶。

    神秘道人擒拿住龙须虎后,喜不自胜,自忖有此人在手,就可藉此和锁龙坎,好好周旋。

    他早就有心对付锁龙坎,这几日便出来寻查,探探消息,看看锁龙坎有何动静,便赶往锁龙坎而来,只是还未到地头时,就见夫为山一带正在斗法,心头一动,便压下遁光,躲在一旁窥视,好等鹬蚌相争,他来得利。

    却不料鹬蚌相争,立刻变成虎羊搏杀,龙须虎一行,转瞬大败亏输,死伤惨重,而龙须虎也被截住,眼看就要被擒。

    他再也按捺不住,顾不得开罪人宁舟二人,起念将龙须虎擒走。

    遁了片刻后,他见还是不能摆脱宁舟二人,立时使了一法,身上分出一道幻光,与他形貌一般无二,从他处走了,由于他有意遮掩,云雾蒙蒙,加上功法所致,宁舟二人隔得远也看不真切。

    只是看见那神秘道人,忽然从一变二,分走不同路线,宁舟轻咦一声,道:“师兄还要追么?”

    “此人乃是宵小之辈,削我面皮,自当是追杀到死。”卫东城毫不犹豫道,方才他被偷袭,险些遭了暗算,怎会轻易放过。

    宁舟稍稍一想,也觉得追下去无有大碍,即便不能追到人,也要知道,到底是谁动的手,“一人一个,卫师兄你看如何?”

    “好!”

    “不过还需小心行事,如若有不妥之处,无需逞强,我观那人,手上法器玄妙,似还有手段未曾露出,师兄切记,莫要大意了。”宁舟郑重道。

    “宁师兄放心便是,我省得了。”卫东城虽是如此说,心里却不甚在意,在他看来,整座岛屿只有九丑道长还算威胁,其他人,一概不是他敌手。

    至于那偷袭之人,如敢与他正面放对,他丝毫不惧。

    当下,二人分开前行,此刻二人,谁也不知,这一分开,就是生死之别。

    宁舟追摄前面那道身影,约莫过了盏茶工夫,忽见前方那人身形渐缓,他不知怎地,忽觉不妙,赶上去一看,那道人却是模糊不清,似虚似实,至此,宁舟哪还不知,自己追的是一道幻身。

    脸色一沉,指尖弹出一颗罡岳星珠,将那幻身打的灰飞烟灭。

    “此人有此手段,着实诡异,也不知卫师兄如何了。”宁舟忙挥便将遁光一转,准备寻到卫东城,只是天阔地广,又岂是容易寻得的,茫无目的的飞了三个时辰,叹息一声,不由放弃了,“或许卫师兄已经回转夫为山,我且先回去,等他不迟。”

    待到了夫为山,已经是天色渐晚,偌大一个山头,鬼影也无,空落落的。

    那神秘道人分出的那道幻身,乃是他早年所得的一件宝物,使用之后,几可以假乱真,只有一次之用,本来他一直视如珍藏,想着万一有一天,自己落难需要逃命时可以用上。

    只是龙须虎对他而言,价值甚大,他怎也不会轻易放弃,一番衡量之后,毅然使用宝物脱身。

    他数次转换方向后,回头一瞥,见卫东城还是穷追不舍,他估算,自己恐是难以逃回老巢,就要被追上,心中忖道:“观方才一战,此人不是易与之辈,我只是占了偷袭便宜,才侥幸胜了一手,若生死相对,我未必能及。此人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好生了得。今日既已结怨,便不可留他性命了,免得来日夹杂不清,甚至引来他的亲朋寻仇。”

    稍一思量,有了定计,看准一个方位,便把遁光落了下去。

第195章 :生命坦荡大洒脱() 
下方有一水泽,名曰“芦花塘,”只是如今无水,塘底已经干涸,如是白地,裂缝如有一张张怪嘴,似蛛网遍布,犬齿交凸,他身形一落下,立时激起苇塘里小恬的水鸟展翅飞去。e

    芦苇茂密,很适合遮掩行藏,卫东城立在半空眺望,只见风吹草低,白花乱飞,完全看不清那人逃至何处,哼了一声,指头一点,飞出一蓬火焰来。

    这火不是什么了得不起的东西,只是卫东城真气境时,学的术法,如今拿来用用,正好将这一片芦苇烧个干净,好逼出那偷袭的道人。

    那芦苇早已发出白毛,枝干更是干脆,真是遇火就着,一烧一大片,黑烟滚滚,蔓浮于天。

    却说那芦花塘也是有主人的,乃是水中精怪,一头老鳖成精,这鳖平日里只知昏睡,一年到头也醒不来几次,若是谁把他扰醒了,非要将人活活生撕了不可。

    神秘道人心知这老鳖厉害,每次醒来后,必大量进食,且脾气还暴躁无比,根本不讲道理。

    他将卫东城引来此处,也是存了不良心思,早年他曾来过这一次,在那老鳖手上,吃过一次大亏,因此一直记恨在心,此回两者不管谁胜谁负,都会大耗元气,而他在一旁,就可趁机下手。

    他也不嫌脏,悄悄挖个坑将自己埋了下去,只留一丝空隙观察外面,默默不动。

    芦苇已经燃烧,立刻成片扩散,不多时,整个芦花塘就开始焚烧起来,远远看去,就像一口大锅,上面也不知在蒸煮何物,烟云雾绕的。

    这火力侵袭之下,地面逐渐升温,那头老鳖本在梦乡中,逍遥快活,忽感浑身炽热难耐,便感浑身不舒服。

    他性喜寒,见得受热,不消多时,已经开始躁动起来,心里火气越来越大,终是嘶吼一声,掀开背上浮土,爬了出去。

    他的个头有一丈方圆,脑袋大有一尺,身上披甲戴盔,看上去很是厚实,张口吹出一口气,将面前黑烟驱散一空,拳大的眼珠子,朝空看去,“兀那道人,敢扰我清梦,不怕死么?”

    卫东城见了这老鳖,哪还不知,自己中了算计。要依照他以前的脾气,即便知道算计,也顾不得这些,丝毫不会服软。

    而此刻,他痛恨被人偷袭,不想与老鳖争执起来,让那藏在暗中的人得利,说道:“贫道追一位贼人来此,见那贼人藏于塘中,这次放火意在迫出那人,如有得罪之处,还请道长海涵一二。”

    老鳖根本不信,在他看来,卫东城是贪图他一身甲壳,故意放火把他烧出来的,这事儿往日也不是没有过的,当下心生毒计,慢吞吞道:“我不管你这些,此处是我的地盘,不能让你胡来。念你事出有因,你此番来搅扰我便罢了,你可以走了。”

    卫东城虽则不甘,却也知道,继续呆下去,除了惹老鳖不快,加深冲突之外,没有半分益处。

    而这老鳖以此间主人自居,他也不能确定,还有没有其他帮手在侧,如此一来,搜拿那偷袭之人的念头,也就打消了。

    心里也有了退去之意,不疑有他,拱拱手,便转身欲走。

    老鳖眼珠子闪过狡黠之色,阴阴一笑,尾巴一晃,身子拔空而起,竟是无声无息,快于奔雷,刹那间飞至卫东城背后,悄然张开大嘴,狠狠咬去。

    卫东城直感脊背一寒,似有恶风扑来,立知不妙,忙发出护身宝光,撑在外边。

    那老鳖重有千钧不止,牙齿已经被他祭练的歹毒无匹,朝宝光一咬,似是咬碎一个水泡似的,即便卫东城反应及时,闪身躲避,也稍稍慢了一拍,左手连肘带腕,全被咬下。

    老鳖一口把左手绞碎吞了,嘿然道:“你这道人打什么注意,莫非以为我不知道,今天就叫你有命来,无命走。”

    卫东城看了一眼残差不齐,成一团烂肉的手臂,面色寒如冰霜,一语不发,挥手就是一剑,这一剑乃含怒而发,威势赫赫,剑光横拖数十丈,哧的一响,便将老鳖一肢切下,反手又是一剑,再斩老鳖眼目。

    老鳖浑然没反应过来,直感眼睛有刺目虹光,而后左前肢一疼,如何火燎过一般,回过神一看,却是已经没了一肢,不由大骇,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了,忙一缩头。

    震天剑吟中,刺目的赤光,顺着头部钻了进去,霎时间,剑光光芒大炙,火红如霞,烧躯炼骨似的,老鳖只来得惨呼一声,便被活生生斩杀在躯壳之中。

    那剑光真真有摧枯拉朽之势,瞬灭这头老鳖,剑气在躯壳内部,纵横肆掠,来回斩杀,将老鳖体内搅得一团糟,轰的一声,整个身子就此炸开,化成一团灰烬。

    神秘道人都看呆了,没想到卫东城发威,竟是这般厉害,眨眼就打死一头曾让他吃尽大亏的老鳖,不由震惊莫名。

    卫东城杀了老鳖之后,冷声道:“足下还要藏头露尾到何时,莫非连我一个伤残之人,也不敢面对么?”

    要是其他人受了伤,恐就只会逃跑了,可他卫东城自有傲骨,此番吃了大亏,如不洗刷此辱,怎能甘心。

    神秘道人见卫东城已伤,自觉胜机在握,也不在躲藏,扒开浮土,大笑一声,“这位道人真的了得,贫道佩服佩服。”

    卫东城哼了声,剑身映光,催动自己所学直到顶峰,瞬间化出六十余剑,洋洋洒洒,犹如落空神剑,穿云绝电般的,杀向神秘道人。

    神秘道人面色微变,取出一只布兜来,这布兜半黄半白,能发水土二气,一主收拿,一主御守。此刻将黄面对准卫东城,这布兜散出去丝丝黄气,如是土石一般,越堆越高,厚重无比,剑气打将上来,戳的黄气乱飞,有噗噗闷响传出。

    神秘道人见卫东城厉害,单靠一只布兜,恐是抵挡不了多时,又拿出一只法螺,放在唇中一吹,顿时有呜呜咽咽的声音传开来,如是鬼哭狼嚎,很是难听。

    卫东城骤闻此声,不禁五内翻腾,欲要呕吐,他心智坚韧,强行压下不适,镇住内息使其平稳,暴喝一声,运起十成之力,赤渊剑催了上去,竟是绕过了布兜黄气,从背后斩杀神秘道人。

    神秘道人心尖一颤,此时用布兜回护,已是来不及了,也不管那许多,忙将法螺催了上去,企图抵挡一二,好再做计较。只听咔嚓一声,法螺碎成一片,宝剑偏了方位,余势不歇,削斩而下,血雾一闪,有两条腿被绞成齑粉,洒在地上。

    卫东城毕竟是凭借感觉和经验,打出这一招,没有一下杀死神秘道人,他也不着急,慢慢来就是了。

    可就在这时,他忽感浑身一痛,如感雷噬,脏腑之中,如有蚂蚁蜈蚣在噬咬,再看那断臂处,已经乌黑一片,稍稍一想,便知这是那老鳖的手段。

    感受了下身体境况,愈来越坏,他不禁暗自一叹,旋即又收拾心情,剑锋颤鸣,爆出煊赫之光,此为生命最浓烈之时,如那烈火骄阳的余晖。

    三天后。

    宁舟从打坐中醒来,默默无言,心底发出一声叹息。

    卫东城无有回夫为山,三天光景,没有任何音讯,他料来,估计是遇上了什么不测,要么死,要么废。

    无论是哪种,都不是什么好下场。

    宁舟还是希望卫东城活着,毕竟这是他的同门,虽则不是铁杆交情,但总算是一门所出,卫东城也帮了他不少,这份情谊,还是有的。

    不过同时,宁舟也能接受卫东城就此死了。

    修士的道心,本来就该平静的面对生死,这是内心的修炼,宁舟道心坚凝,已然达到了这一步,他固然求长生,不想死,但在死亡来临时,也不会做出丑态,苟延残喘,生命坦荡,去往不拘,是为大洒脱,大逍遥。

    这是内心的自我认知。

    连自我都能这般泰然处之,对待他人的生命,更能如此,淡泊超然,避离世俗得失之心。

    如果卫东城就这般去了,宁舟只会觉得,有些可惜。

    卫东城天资不错,志向高远,忿世嫉俗,心中斗争之心强盛,愿为除魔灭邪,报以毕生信念,总的来说,是个合适的修道人。

    如若不死,将来或许也能成个人物。

    但生死之事,难以预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再是天才的人,也有半路夭折的,往日如何出类拔萃,一旦身亡,俱然风流云散。

    这也是修士的残酷。

    修士有一身本事,便免不了彰显本事,炫耀武力,施展理想,追求自我所追求的。

    而这样,便会带来斗争、矛盾、冲突和杀伐,修士一生,经历种种诡奇,愿意的不愿的,有意无意的各种斗争。

    每个修士,就像一条溪流,当无数的溪流,汇聚成河时,总会互相斗争,相恨相杀,最终成为一条大河,裹挟着同道的尸骸和怨恨,滚滚向前,直至势不可挡,飞升仙阙。

    那些泯然于众的溪流,统统化作他人的谈资,如一块砺石,粉碎了自己,成就了别人。

    当修士踏入道途那一刻起,便避免不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斗争的起因,很可能只是他人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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