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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三界之锋-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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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又有夺嫡之事,迫的宗无涯举旗而反,大损瀚海国力,瀚海颜面,一朝丧尽。

    最为讽刺的是,数百载都无法被金雀台彻底掌控的西瀚,在宗无涯手中,却是连成一片,自立为王,和他隐隐对峙。

    宗世冠笑意依旧,打量宁舟半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道长坐下谈。”

    有宫娥搬来座椅,奉上香茶,宁舟施施然坐了上去,拿起香茶吹了口烟,抿了一口,复又放下,算是品过了。

    “孤王曾收得回报,宁道长麾下监兵台,一征不息窟,此后再无动静,宁道长却是失言了啊!”宗世冠语含怪罪,曼声言道,予人极强的压迫力。

    宁舟暗觉奇怪,宗世冠一举一动,威势始终伴随,当不是故意如此,他转念一想,宗世冠曾经受过重伤,也不知是否因此之故,难以收敛气机。

    他语声平静,“这却是那不息窟太过狡猾,败北之后,就蛰伏不出,藏于暗处,我监兵台下斗部之主卫东城,曾率人寻敌数日,此点宗国主想来也知晓,故而,非我监兵台不出力,而是敌人狡诈如狐,难觅其踪。”说到这叹道:“此辈神出鬼没,奇袭尸仙派、华音馆、赤血府,做下滔天血案,监兵台上下无不愤慨,欲寻敌手一战,谁知他们竟是改头换面,称作灵道窟,入了西瀚去了,此处为贵国反贼所处地界,贫道却是不好插手啊!”

    尽管宗世冠不信,但宁舟所言,有理有据,毫无破绽,他总不能让宁舟追到西瀚去吧?

    若如此一来,指不定正入宁舟下怀。

    “无论道长怎么说,也是讨敌不力,失信于人。眼下灵道窟入了西瀚,尚师压力大增,左右支拙,愈显艰难,道长又有何说道?”

    宁舟忖度,宗世冠为何揪着此事不放,他给了说法后,尚清虚的困局,难道就可解了么?莫非其中还另有缘故?他有心试探,“贫道愚钝,无法化解尚辅君困厄。”

    宗世冠哼了声,“宁道长说得轻巧,一句愚钝就把责任全推了出去,须知死伤的乃是我瀚海修众,而他们只是因道长,没有依契书所说的,征灭不息窟,才遭此厄难。”

    宁舟摇头道:“非是贫道之过,征灭不息窟,贫道的确应下,但当时并未定下时限,再者宗国主所言,未免太过无理,依国主说法,他们遭困局,是因贫道之故,那贫道也可说一句,“国主倘不下令伐西,尚辅君等人,根本不会有这些危难。”

    此话语出惊人,惊世骇俗,燕重骕劈头盖面,大声喝斥,“宁舟好胆,胆敢在我王面前,如此无礼。”

    宁舟洒然一笑,目视宗世冠,“宗国主,你以为呢?”

    宗世冠微怔,没想到宁舟如此无忌,胆敢犯他颜面,他略作沉默后,漠然道:“一码归一码,孤王今日不是与道长论辩的,而是要道长拿出个章程,否则道长如此作为,等若视契书为废纸。”话未说尽,在座的都是聪明人,俱是明白,既然契书为废纸,那他也不吝撕开脸面

    宗世冠话没说完,但宁舟却已明白,如果他今天不给个交代,宗世冠必然撕毁契书,翻脸无情。

    对此,宁舟毫不惧怕,但他暂时却还需借金雀台这块金字招牌,和他人打交道,没必要因此与宗世冠结怨,故而道:“贫道愿以丹药相赠。”

    宗世冠笑了,“上回契书中,道长所许下的,丹引,补气散,冲元微露各一万,到今日还没给全,现在又想空头白话,糊弄孤王么?”说到最后,宗世冠语声渐冷,目光锐利如刀,霎时间,三志斋中,立时暖天转寒。

    那宫娥禁受不住,牙花子都在颤抖,浑身俱冷。宗世冠积威甚重,场中诸人,除宁舟之外,无不凛然。

    宁舟用丹药相赠,固然是想空口白话,但更深的目的,则是想试探宗世冠,到底想要什么。

    宗世冠要他给个说道,他当然不会随口许诺好处,若是宗世冠嫌不满意,又开条件该如何。

    不如许个丹药出去,到时候托词,来不及炼就是了。

    宁舟略作思量后,决定开门见山,“那宗国主,想要个什么说道呢?”

第159章 :悔不当初() 
宗世冠心头暗恼,他不先说要求,一来是怕人笑话,说他吃相难看,再者也有探宁舟底线的缘故,见宁舟死不松口,他也无法,只好由他开口,“两个要求。ebook。jiang”

    宁舟点头,“洗耳恭听!”

    “其一,道长须得答应,来日孤王征讨逆贼时,监兵台上下,竭力相助,监兵台原部,可由道长调遣,但论道府却须对孤王马首是瞻,唯命是从。其二,监兵台丹法玄妙,孤王心慕,特请道长以丹书相赠。”宗世冠开口道:“当然,孤王也不会占道长便宜,孤王宫中也有炼丹好手,神丹妙药丹书,道长如若需要,随时可翻阅一观。”

    宁舟暗自一皱眉,第一个要求,宗世冠提的合情合理,他竟然无发反驳,毕竟瀚海之士,皆为宗世冠子民,宗世冠所说,合乎情理。

    至于第二要求,宗世冠就有些无赖了,瀚海丹书所载的丹术,怎可与无量弟子所习媲美?此要求,明显就是觊觎无量丹术。

    他略作沉吟,道:“贵国的子民,当然归宗国主统摄,适才我已明言,论道府只是谈玄论道之所,贫道并不强命众修。另外,当日契书约定有言,“伏牛山及周边所属三百里,均规监兵台管辖,贵国不得与监兵台有所妨碍。”故而,但凡入了伏牛山的修士,国主不可以胁迫,恫吓等手段,强命他们。当然,贫道相信国主勤政爱民,礼贤下士,他们必然甘为君死,豁命效力。至于互换丹书,贫道却是不能答应,宗国主有所不知,本台丹书,俱是前辈心血写就,历来视作珍宝,实难分享他人。”

    在此诸人,无不闻言一愣,包括宗世冠在内,宁舟竟拿契书条款来说事。

    这契书宗世冠以前根本没在意过,在他想来,率土之滨,莫非王土,自己还能被一纸契书所制约?他以前从心里从没正视过监兵台,打得算盘是,先利用,后诛除。

    然而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想,监兵台近来愈显不寻常,他可是听说了,监兵台与不息窟一战,纵是被偷袭,也能依仗大量法器、宝衣、丹药,扳回均势,并且逐渐压倒不息窟。

    丹药法器等物,都是修士钱财,由此可见,监兵台多么富足,手中执掌如此外物,在瀚中当真是霸主地位。

    再者,如今瀚中人心惶惶,生怕宗无涯攻了过来,又因不息窟常年侵扰,争相投入宁舟麾下,如非论道府择人严明,论道府修众,突破百数也不过数日之间。

    修士可不是凡人,在瀚海这个小国寡民之地,百人就已经是很多了。

    他今日提出要求,就是想趁宁舟还未彻底做大,来攫取论道府这颗果实,把论道府抓在掌中,借监兵台之力,收拢自己的人马。

    但今日却陡然发现,一向不被正视的契书,在此刻竟然拦阻了他的野望。

    宁舟说得好听,礼贤下士,敢为君死。

    但他知晓,如若真依了宁舟的话,论道府修士,享受监兵台外物时,财物消磨下,倒时候还不知能剩下几个忠贞之士。

    宗世冠压着怒火,想出一个折中之法,道:“既然如此,孤王遣一人去论道府,做那府主,与贵台共掌论道府,宁道长意下如何?”

    “契书有约,惟不得与监兵台有所妨碍。”宁舟平静道:“故而,伏牛山上事宜,全权由我监兵台决断,外人不得插手。”

    宗世冠一怔,又是这个不得与监兵台有所妨碍,此刻他陡然明白,这纸契书的威力。

    他从监兵台得到的,也就是丹引等物各一万,宁舟许诺的是对付不息窟。

    然而他失去的则是,十年之内,伏牛山的土地,瀚海一切规法,威严,在伏牛山这块地头上,全无作用。伏牛山等若宁舟的私财,或许叫做伏牛国,还更为贴切一些。

    甚至瀚海人,进出伏牛山,都要看监兵台的脸色行事。

    丧权辱国,宗世冠做了一辈子帝王,第一次感受到,这四个字的意思。

    他是首次见识这样的契书,以前没缓过味来,此刻终于用耻辱,吸取了教训。

    宗世冠声音嘶哑,死死盯着宁舟,目光似要喷出火来,“宁道长,伏牛山乃孤王的土地。”

    宁舟微笑,“当然,契书上说的清清楚楚,我监兵台只用伏牛山十载罢了,无论是名义上,还是事实上,它都属于国主的。”

    宗世冠几乎气炸了肺,属于我的,我还不能插手了?

    宗世冠如此失态,为燕重骕首次见到,他忧心忡忡的看着宗世冠,生怕宗世冠怒火攻心,旧伤复发,他小心劝谏道:“王上,还请保重王体。”

    宗世冠深吸一口气,收拾好心情,看着宁舟一言不发。

    宁舟明了,如今宗世冠压抑怒火,如不安抚其心,指不定就要逼得他翻脸了,“宗国主的顾虑,贫道了然于胸,贫道担保,监兵台只为自保伏牛山权益,无外敌来犯时,监兵台不插手贵国任何事物。论道府全部修众,俱为贵国子民,国主但请放心,贫道相信,论道府修众,生于斯长于斯,在任何时刻,都会心向国主,故而,国主大可打消顾虑。”

    宁舟虽则这般说,但他还是耍了个手段,监兵台不插手,但论道府是瀚海人,总是可插手的。

    至于论道府听命与否,宁舟毫不担心,他有的是法子,侵蚀论道府修士的心。

    宗世冠听罢,总算好受了些,宁舟大庭广众这般说,以宁舟的身份,定不会自食其言。

    同时,他心里有个法子,可用来瓦解论道府。

    他心里安慰自己,“宁舟说的不错,论道府修士,为孤王子民。”

    此事谈罢,论及丹药之事。

    对于监兵台丹书,宗世冠势在必得,“我也知晓丹书珍贵,但孤王并非强取,而是以物换物,宫中丹书,宁道长随时可阅,并且外加千斗修炼、炼丹、炼器等各种外物,如此,想必可以弥补,贵台前辈心血了吧!”

    “这样啊!”宁舟故作为难之色,而后道:“既然宗国主如此盛情,贫道推托的话,却是不美,嗯,贫道有一法,可使得两全其美,国主可愿听否?”

    “还请道长明言。”

    “本台出人亦出丹书,贵国提供外物,双方合力炼丹,其中所得,五五而分。”宁舟道:“在此期间,本台将拿出新的丹药与炼法,贵国可从其中,习得本台丹术。”

    “嗯?”宗世冠有的心动了,他见识过监兵台的丹药,比金雀台好上不知多少,此番竟还有别的丹术和丹药,不知又有什么妙用。

    唯一让他不满的是,炼丹外物,全由他来出,心中着实觉得,有些吃亏,“宁道长,外物全由孤王来出,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吧?”

    “宗国主,须知世上万物,没有毫无代价的美事,适才国主愿拿出千斗外物,可见是明白此理的。”宁舟缓缓道:“本台各种丹术,均为前辈心血,为了著成这些丹书,不知经历多少磨砺,说是呕心沥血也不为过。眼下只需贵国出些外物炼丹,并且还可习得丹术。非是贫道自夸,试问国主一句,这天下间,哪里还有如贫道这般慷慨之人?”

    宁舟所言不差,任何宗门大阀,丹药炼制之法,都是视作禁脔,他人休想染指,如今宁舟的提议,的确算得上是慷慨了。

    不过从另一面来说,宁舟此举,丝毫算不得慷慨。

    无量圣宗的丹法,当首推百丹阁,此阁之中的丹法,方是不传之秘,重中之重。

    钱通等人所习的丹术,在百丹阁根本算不得什么,在崇胜州中,也广为流传,有类似相通之物。

    也即是说,宁舟拿出崇胜州丹师大都知道的东西,白白换取瀚海海量外物。

    关键是宗世冠等人,哪里知道世上,还有崇胜州那样的物华天宝,道法昌盛之地。

    就他的见闻来说,监兵台的东西,已经很了不起了。

    如若律香主在此,恐要说上一句,“世界皆知谎言骗人,却不知实话更可欺骗人心。”

    宁舟没有撒谎,说的是实话,宗世冠也明白其中道理,如不得精妙丹术,他纵是有再多宝材,也只能干看着。

    思量再三,也不好强人所难,他毕竟还需借助监兵台之力,终于点头应下。

    二人相视一笑,似乎都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满心欢喜,只是这欢喜背后,又有多少阴谋,就非外人所知了。

    当下,二人立下契书,在伏牛山上,建一座丹鼎宫,全权炼丹,不可干涉外事。

    此番宗世冠亲自查阅契书数遍,见无有疏漏后,这才放心的盖下自己的大印。

    见此,宁舟欣然一笑,绑上了宗世冠这个国主,监兵台就不愁宝材了。

    论瀚海诸势力,掌握宝材之巨,数量之丰富,当首推宗世冠。

    凭借丹鼎宫,宁舟大可多要些好东西,或平日监兵台也难得到的宝材,炼丹还是炼器,宗世冠怎可能知道。

    这丹鼎宫事宜,宁舟也无暇亲自处理,只能回山之后,让钱通代管了。

    却说宗世冠之所以答应,在伏牛山上开一丹鼎宫,表面上是就近好学监兵台丹术,更深处的目的,则是把人放在伏牛山上,充作耳目。

    这也是他唯一可“插手”伏牛山的办法。

    谈妥此事后,两人似乎亲近了许多,互相攀谈数句,宗世冠好奇道:“宁道长,燕候说你与靖道长兄弟二人起争,并且还杀了靖鳞小道长,其中到底有何仇怨啊?”

    “宗国主当也知晓,贫道是海外而来,非东宿人士,那靖维钧亦是如此出身,昔年我们两家曾有些许嫌隙。”宁舟三言两语,说的模模糊糊。

    “那真是巧了。”宗世冠轻抚手掌,“道长与靖道长,仙乡竟在一处,来我瀚海还能碰面,可见其中倒有几分缘法呢!”

    宁舟察言观色,听其言,知其意,“宗国主莫非是想为靖维钧求情?”

    “此乃你们恩怨,按理来说,孤王也不好擅专。”宗世冠话锋一转,“但不巧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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