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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煞气逼人-第4章

小说: 煞气逼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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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

    “是这样,”聂文芳指指宋果尔及其同伴道:“这几位呃,年轻人的亲友亡故了,想让你爷爷帮忙为死者安魂诵经,再清理、清理大体。

    给死者换上件体面的装裹好‘上路’。”

    “这样啊。”张初九挠挠头,背书一样麻利的说道:“做诵经安魂的道场300块。

    清理遗体200块钱,有烧烫伤或者褥疮之类难处理部分的尸体,视情况300到500块。

    遗体面部化妆一般100块,有烧烫伤或车祸撞伤的视情况200到600块。

    发送的装裹,传统寿衣档次150到350不等,喜欢西装的也可以用西装100到500块,还有鞋子…”

    “行了,行了,所有东西通通都用最贵的,”和张初九正对面的一个脸色阴沉,身形干瘦的青年打断了他的絮叨,“装裹、鞋子我们自己买,你给穿上就行了。”

    “那总共要1400,打个折收你们1300,装裹免费穿。”张初九算了算道,“往生者有什么宗教信仰吗,没避讳吧。”

    干瘦青年听到这话,从裤兜里摸出钱夹,将里面的钞票全都掏了出来,随手递给张初九道:“干道上买卖的,没避讳。

    这叠钱都给你,不用找了,记着一定要让我们老大走的安详、体面。”,说话间,眼圈变得通红。

    张初九接过钱,点头如捣蒜的应道:“是,是,一定、一定。

    请放心,我家是正经传承的‘子孙庙’,我爷爷是国家授箓的道士。

    几十年的经营了,一定让往生者体体面面、心无遗憾的‘上路’。”,之后朝聂文芳说声,“那聂奶奶,我先回家告诉爷爷,忙正事去了。”,转身朝楼梯间小跑而去。

    离开外科大楼,改为狂奔,几分钟后,张初九已回到家里,穿过店面,直接跑进后院喊道:“爷爷,爷爷,那黑老大果然不行了,刚刚咽了气,咱们‘生意’上门了。”

    “无量天尊,那就好。”张显刚已经提早穿好了道袍,提着个两尺宽,一尺长,尺半高的老旧皮箱从偏房走了出来,借着月光朝张初九问道:“可准备好了吗?”

    张初九本来正想着要不要将多收的小费具实告诉爷爷,望见张显刚肃穆的神色,心中一震,脸上欢喜、浮躁之色顿去,深深呼吸一口,静了静气,用力点点头道:“准备好了。”

    “那就随我来。”张显刚面无表情的说道,前头领路,带着孙儿出门朝医院走去。

五章 纳煞气() 
荆南公立第一医院的太平间设在外科大楼地下二层,手术室、icu病房有直通电梯,方便运送死去的病患。

    不过张初九祖孙显然不可能先去手术室、危重病房乘专用电梯到太平间,走的乃是建在外科大楼室外的特设通道。

    因为把遗体运出需要用推车的关系,通道没有阶梯,而是倾斜的坡道。

    又因为太平间里摆放着许多专门冷藏尸体的大型冰柜,所以即便盛夏时节,通道里还是寒气逼人。

    天花板和墙壁上不时有冷却的水珠滴下,气氛阴冷潮湿,在幽白灯光照耀下隐隐透出森然之意。

    穿过通道,掀开一道厚厚的皮棉布帘,是条短短的走廊,门旁设着一间钢架玻璃构造的值班室。

    值班室面积很小,长宽不过两、三米的样子,一个穿着脏兮兮的白大褂,脑袋半秃,满脸横肉,年纪大约50多岁的胖子,正守在里面,一边吃着卤猪头肉,喝着烧酒;

    一边看着面前的电视剧投影,‘呵呵…’笑个不停。

    见张显刚、张初九祖孙两出现,那胖子脸色一正,站起身来,走出值班室道:“呦,是张大哥和初九来了。

    看来是又有活了呀,我就知道家属会选着你们爷俩做,几十年的经验比谁都强,嘿嘿。”

    张显刚闻言扯着嘴角笑笑道:“无量天尊,都是靠赵主任的帮衬。”,从裤兜里悄悄掏出早就准备好一张百元钞票,塞进了赵连生的裤兜。

    得了钱,赵连生肥嘟嘟的脸上顿时笑的花开一般,连声说道:“刚送来的尸体就放在2排6号中间一层的冰柜里,旁边就是水龙头,好清洗的很。

    张大哥快带着九去吧。”,之后美滋滋的回了值班室,继续看起电视剧来。

    而张显刚则与张初九一前一后穿过走廊,来到了太平间中。

    公立医院一般都规划的很大,连带着太平间的面积也不小,天花板上的照明有些不足,光线昏暗。

    祖孙两个熟门熟路的来到藏尸的冰柜第二排6号停住脚步,握着冰柜门上冰冷的把手向外一拉,许贺年平躺着的尸体顿时露了出来。

    虽然没冻太久,但尸身头发此时已经微微结冰,打绺成一缕缕,嘴边的血迹也变得有些发黑,令死者本就扭曲的面孔显得更加狰狞。

    “无量天尊,看表情死的很痛苦啊,很好、很好。”朝冰柜里扫了一眼,张显刚满意的喃喃自语道:“果然是极难遇到的煞魂,初九你有福了。”

    张初九闻言咧嘴一笑,站在张显刚的身后幽幽确认道:“爷爷,这样凶气十足的横死鬼,足够我突破了吧?”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张显刚沉声答道:“此刻莫念其他,给我修炼起来。”

    “是。”张初九重重点了点头,熄去心中杂念,按着‘大阴阳五行衍煞法’首层行功之法修炼起来。

    随着他体内气血运转,一股无形吸力从胃中滋生出来,一呼一吸间,引动的半米外的尸体发梢颤动。

    10几秒钟后,口、鼻、眼、耳等七窍中开始渗出一股股肉眼可见的淡金色颗粒。

    那颗粒飘荡于口中,汇聚成一条细线,一点点的被张初九吞进腹中,却不入肺而是沉进了他的胃里。

    而受此刺激,一缕包含阴阳二气的能量从张初九胃中滋生,不走经脉、血管,直接缓慢的穿透血肉,朝肺脏流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死尸中渗出的金色颗粒越来越浓,被张初九吸入腹中,滋生的阴阳能量也越来越多,慢慢超过了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

    渐渐的,张初九周身血管开始暴起,一股股剧痛折磨的他不断抽搐,脑海中无端感到愤怒、烦躁无比,可其神志却始终保持着清醒,呼吸丝毫不乱。

    不知过了多久,肉身的疼痛以及心头的莫名愤恨达到了极点,他终于忍耐不住,‘啊…’的一声暴喝出来。

    那嘶吼隐含金石之音,令张初九的身体瞬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惬意。

    守太平间的赵连生正偷喝酒,喝到微醺,突然听到冻尸体的冰柜中间有异响传出,震得两耳发麻,吓得差点咬了舌头。

    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哆哆嗦嗦拿起值夜的电棍,大喊着,“谁,谁啊,鬼哭狼嚎的。”,给自己壮胆,颤颤巍巍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挪去。

    刚刚穿过走廊,赵连生突然看见一个人影迎面朝自己走来,惊得后跳一步,差点滑个大马趴。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赵主任真是对不起了,孩子让尸体惊着了,喊了一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赵连生定了定神,这才想起张显刚、张初九爷孙两个也在太平间里,气的差点把牙咬碎,望着刚才开口的张显刚,心里恨恨的想到:“这老家伙听说有儿有女,还都混的不错,却非要带着孙子念经安魂,洗死个子,卖花圈谋生。

    也不怕折了孩子的寿,真有个三长两短,看你死命挣那么多钱,留给谁。”,表面却看在口袋里钱的份上,干笑着道:“原来是这样啊,没事,没事。

    呃,那个,小九不要紧吧?”

    “没啥要紧的,我们道士人家自有安魂的法子,赵主任不用担心。”张显刚客气的应道。

    听他这么说,赵连生不再多话,干巴巴的又笑了笑,便醉醺醺的转身回了值班室。

    目送其走远,张显刚快步回了冰柜3排中间,望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张初九声音微微有些发颤的问道:“结果如何?”

六章 开‘金藏’() 
张初九久久不语,闭目内视。

    半响过后才咬紧牙关,声音发颤的说道:“胃与肺脏已经贯通,‘金藏’开了。

    无数日子的绸缪终于成功,张显刚惊喜的闭上眼睛,久久无语,几分钟后才镇静住了心神道:“既如此,回去之后你就不能再继续和狐朋狗友瞎混了。

    需的潜修一段时间,垒实了基础才好。”

    “我知道了。”张初九闻言从地上一跃而起,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眉宇间透出一股跃跃欲试的味道。

    张显刚一眼便看穿了孙子内心的想法,沉声说道:“做事要贯彻始终,怎么那么沉不住气。

    以为‘衍煞大法’刚刚入门,自己便能一下抓住诀窍吗,还不先将尸体装裹了,回家我自会教你如何施展金煞之力。

    让你体味个够。”

    “嗯。”张初九闻言按捺下心中的躁动,和祖父一起老老实实的清理起尸体来。

    魂魄散去,凶煞之气也随之消失,许贺年尸首狰狞的表情温和了许多,清洗完身上的血渍后,用吸水的干布擦干,在脸上擦了层淡黄色的粉底,嘴唇上抹点口红,顿时变得如同睡去一般。

    又等了一会,宋果尔几人把西装送了来,外国的高档牌子货,装裹在许贺年身上后笔挺、英俊,令人丝毫都挑不出毛病。

    相熟者看到这样的遗体,一个个悲从中来,默然垂泪,张显刚、张初九祖孙俩则大功告成,悄然离开了太平间。

    与此同时,在距离荆南县千里之遥的华国江南水乡,浙省‘七夷山’主峰‘无量岭’上,漫峰四季常青的劲松正被夜风吹拂,发出阵阵悦耳的海涛之声。

    此山自古以来便是天师之祖‘张天灵’的道场。

    自汉以降,都为张天师的后裔执掌,而且被历朝历代的华国朝廷所承认,并不时有天子圣诏加封,富贵、荣华千年不绝,简直可以和华国北地‘至圣先师’孔子开创的孔家,相提并论。

    是以在华国民间,提起世家门第,虽每隔百年必有变化,但‘北孔南张’的说法却历久弥新,从中古时代一直流传至今。

    而如此显赫的‘南张’祖祠,便坐落在遍山绿翠,白云出岫,雾海化雨,昼可观鹤舞,夜能听松涛,一片人间仙境盛景的无量岭‘天师殿’。

    这天师殿柱高粱宽,金粉红漆受时光侵袭大都脱落,反倒更显出一种苍凉、威严的感觉。

    大殿正堂,‘法天师地’四个笔锋遒然暗含着某种大道至理,让人不敢多观的巨大篆字下,这一代的张天师,张玄法端坐在梨木大椅上,目光烁烁的扫过张家主脉六堂的当家,暗暗叹了口气。

    中古时代,初代天师张天灵与道侣殷素机总共诞下七子,除了长子继承天师之位外,其余六子又各自创下,仰日、听松、观雪、餐风、依云、磨石六堂,占了七夷山脉其余六座峰头,与主峰‘无量岭’天师一脉一起,合称张家主脉,千年不变。

    所以在张家,虽然继承‘天师’尊号者最贵,但却无法大权独揽,言断乾坤,每遇大事都要和其余六堂之主商议。

    若是意见统一还罢了,要是遇到各有意见,天师的想法往往也不能如愿,比如今天谈的合七峰之力,扩建‘天师道院’扩大招收外姓弟子的规模一事,就是如此。

    就算张玄法几次提意,也无法布置下去。

    而主要的阻碍便是坐在当代张天师右手下首的一位虽然上了年纪,却仍然目若朗星,鼻如悬胆,英气勃发的老人。

    只见他面沉似水的沉吟片刻,端起手边的茶盏道:“家主起意极正,但现在人心败坏,眼红咱们张家神通、富贵者不知几许,凡事还需谨慎些才好…”

    正说着,那老人心中突然一震,气机混乱之下劲力透出,冲在手中的茶盏上,‘嚓’的一声碎响,好好一件价值亿万的宋汝窑瓷盏,裂成了几瓣。

    “独峰堂兄是老了么,怎么连个小小的杯盏都拿不住了,”坐在老人对面的一个云黛如烟,身材窈窕,让人瞧不出年纪的眉毛女子见状,噗呲一笑,恶意满满的说道:“我刚刚炼了几丸‘龟鹤延元丹’。

    你若是要用,尽管说一声就是。”

    听到这揶揄的话,张独峰心中大怒,皮笑肉不笑的应道:“就不劳思玄妹妹费心了。

    你堂内入赘的那口子痨病日久,想来那‘龟鹤延元丹’定是给他炼的,我就不多占光了。”

    之后不理张思玄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目光,张独峰扭头望着身旁一个身形干瘦的中年男人,“六侄,你‘梅花异数’几近大成。

    烦劳帮我算算刚才气机突乱是什么由头?”

    修行到了张思玄这样的境界,对于气机的掌握早已炉火纯青,若非冥冥中生出‘秋风未到蝉先知’的警觉,根本不可能发生气机紊乱之事。

    而就像身体越健康,平常不易得病的人,得病越是大病一样,早已几十年未发生气机紊乱征兆的张独峰冥冥中预感到,这碎杯征兆虽小,但预示的却可能是场不测之祸,必须谨慎对待才行。

    听到他的恳求,虽然血缘与张独峰早已相隔了不知几十代,但族谱上却同是张家主脉,至亲叔侄的张观玖微微一笑,口中答道:“既是独峰堂叔之请,观玖敢不从命。”,手掐法诀,掐算起来,神色间隐隐透出股倨傲与自信。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张观玖的脸色却变得越来越难堪,自傲早已不见了踪影,手指掐动间生出玄奥光线,却一闪即散,最终汗珠都滴了下来,脸孔涨的血红,仍然一无所获。

    干巴巴的一笑,他停手抹了把额头上的大汗,朝张独峰轻声说道:“堂叔见谅,小侄‘算法’不精,难探玄机。

    许您刚才气机紊乱只是偶有失误;或者就是有卜算之道的修为远胜我十倍、百倍的宗师级人物,曾施展绝顶手段遮住了某些人的天机。

    而您气机紊乱预示的征兆涉及到了这些人,所以无法推算。”

    听到这话,张独峰“嘶…’的一声眉头紧锁,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半响过后,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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