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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龙行九天-第7章

小说: 龙行九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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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ァ

    就在小风将要昏死过去,尚存一丝灵智之际,终于爬到死潭边上,双手没入潭水之中。登时,一股奇寒骤然传来,小风猛地激灵一下,神智立清,下意识抽回双手。只在这一瞬,那股奇寒疾速涌进身体,炽热顿去,身体好似僵硬一般。小风这一惊可非同小可,看着死潭之水,竟好似看到死神一般。刚刚稳定心神,体内炙热再度升起。须臾,热度急剧上升,再难忍受之时,小风看着死潭,竟又升起亲切之感。但适才那股奇寒,几乎将自己冻僵,小风仍是心有余悸。热度上升、上升……又在即将昏迷的当口,小风再也顾不得其他,双手又伸到死潭之中。

    簌地一下,小风猛然颤抖起来,奇寒似乎窜进骨髓,炙热顿去。

    “你娘的,老东西整日呼三喝四,竟将小爷赶到此处,平白遭受这般痛苦。倘若小爷得势,定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小风气闷难当,暗想跑到这里竟遭受这番折磨,将濮风扬恨得要死,甚至连祖宗八代都骂了一遍。热了浸入死潭,冷了抽回双手,反反复复一直没有停歇。小风一边骂一边忍受奇热奇寒。不知不觉间,当热度再次升起,双手已能全部伸进死潭,身体也有些适应,越来越舒爽。

    忽然发现这种情形,小风不禁欣喜。遂逐步尝试探进,一次次伸进,一次次抽出,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来来回回,始终未停。天色亮了黑,黑了又亮,一日复一日,不知不觉间,竟过去半月之久。在奇寒奇热交替中,小风已忘了进食。尽管不曾进食,却也没有饥饿之感。

    半月以来,小风睡了醒,醒来后便泡在死潭里。忽然想起“龙象玄灵篇”,便尝试习练。炙热一旦消去,便习练“一剑动乾坤”剑法。但练过几日,也无多大进展,第一式“落日有烟”刚刚有点眉目,第二式“霞光初升”,无论如何也无法参透。

    这一日,小风整个身子都泡在死潭中,闭着双目,竟好似极为享受。再看小风面目,黑红色几乎不见,转而呈现莹白色,隐泛一层光晕。呼吸间,口中冒出紫气,紫气一出一进,好似灵蛇吐信,甚是怪异。

    原本身体矮小,也长了五六分,但乍看起来,仍如幼童一般。抚摸自己手臂,小风不禁一惊。呆了片刻,深吸一口气,再看手臂时,但见手臂长出一层角质皮肤,触手极硬。坚硬程度虽不如磐石,但比起以往,却要强硬数倍。

    “哈哈哈……娘的,日后再去打架,承受能力又要强上不少。哦……对、对、对啊,憨墩曾说修炼先要炼体,炼体么……难道先要炼皮、炼肉?这种征兆与他们所说怎会如此相似,难道小爷无师自通,或是幻觉?”小风暗暗思虑,尽管狐疑不定,却也十分兴奋。使劲捏捏手臂,感到一丝疼痛,方才相信这不是做梦。

    小风疑惑不定,伴随惊喜,闭目思索。好一阵儿,睁眼看看手臂,那层角质隐泛光亮,看久以后,竟有些眩晕。骂道:“老家伙,你以为小爷不留心修炼玄气、不知淬体么?哼!不知过去多少时日,老家伙是否忘了此事?娘的,总不能在这儿呆上一辈子。不过……出去后将会怎样?生死有命,先不管其他,是死是活出去再说。”

    小风打定心思,左转右转来到峰下,顺着峰下暗道行进,悄悄钻出矮树丛。探出半个身子,鬼头鬼脑四下观看一阵儿,确定无人,方才悄悄潜回自家院子。

6。第6章 无畏() 
“臭小子,快快进来。 ”一丝语音钻入耳中。

    小风听得一怔,旋即,急忙贴着墙根溜进房内,窜到王老伯身前。

    “老头,干嘛鬼鬼祟祟?”

    王老伯急忙掩住小风口唇,轻声道:“你小子干嘛回来,你爷爷正在四处找你,恐怕这次你真要有危险了。”

    “哦?过了这些日子,那老家伙还在找我?”

    “那还用说!你爷爷那老家伙,连我面子也不再给了。看你爷爷神色,已经再难忍受,恐怕你真是在劫难逃了。”

    “哼!”小风哼了一声,倔强道:“生死有命,怕他作甚。我若不死,早晚会扒了那老家伙的皮。”

    老伯赶紧将小风的嘴捂住,悄声道:“臭小子,这时候你还嘴硬。你爷爷到处安插眼线,正在搜寻你——小子,你是怎么回来的,是否有人看到?”

    “没人看到。小爷我顺着矮树丛回来,估计没人发现。”

    “哦……”老伯松了一口气:“这还差不多,不过,以你爷爷那灵通,真若巡查,怕是躲不过他的耳目。”

    “哼,老家伙神通倒是够强,但……找到便找到,总不能躲上一辈子。”

    “呵呵。”王老伯轻笑,诡秘道:“你小子还算有点胆量。哦?想不到你竟长高了一点点,有点小大人模样了。嘿嘿嘿……让老头子再看看。”说着,王老伯抱起小风,摸摸小风身子,捏捏小东西,拍拍小屁股,笑道:“身子倒是强硬不少,看来又有奇遇。臭小子是否看到‘龙象玄灵篇’和‘一剑动乾坤’剑法?”

    小风怔道:“老头怎会知道?”

    王老伯一边探查小风经脉,一边笑道:“你怎么忘了,老头子会算。咦……”

    王老伯忽然发现小风体内有玄气波动,不禁一惊:“你小子这是……”说到此处,王老伯及时打住,道:“臭小子,假如你能躲过这次灾难,万不可随意使出你看到那本册子上的武功,更不可随意找人打斗。”

    “那本册子究竟是何功法?”

    王老伯一脸肃然,正色道:“小子莫问,早晚你会知道。再嘱咐你一遍,切不可使用册子上的武功。再者,小册子最后有一篇炼体功法,乃是无上之学。此功法共有九层,极为难练。倘若你无法练到第四重,便不可随意展现小册子上的其他武功。切记,切记!”

    小风眼见老伯神色,知道必有隐情,问道:“为何要练到第四重才可以?那到底是什么功法?”

    王老伯嘘了一声,轻声道:“小子,日后一旦出去,千万不可说出那功法的名称。老头子告诉你,在现今天武大地,甚至在天武大地之外……哦,无论怎样,这种功法乃是天下至宝。倘若被人知晓,你小子便有性命之忧。”

    小风疑惑道:“娘的,这么严重!倘若遇到麻烦,小爷难道便要挨打不成?”

    “这……也是,如论如何,都不要使出“龙象玄灵篇”里的武功。”

    “老头越说越糊涂,这到底为何?”

    王老伯肃然道:“不得多言,照办便是。”

    “无漏金身也不能用么?”

    “这个到了一定境界可以用,其他切不可随意使用。”

    小风一愣,感觉王老伯今日有些特别。自打认识王老伯以来,还从未见到他如此严肃。不过,小风心里明白,这定是王老伯有何顾忌,否则不会如此。

    “小爷不使用便是!娘的,习得一招半式,却又难以用上,真够衰运。”

    话音未落,房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声音到了门前,却并未进屋。旋即,传来一声娇呼:“小风,家主让你明日到正院大厅等候。本族及外族头面人物都去,而且家主告知,你爹娘不得前去,否则按家法惩处。”

    “翠红,那老家伙让小爷前去,小爷便会去么?”

    “你去了便知。你若不去,便拿憨墩等人试问。”

    小风一听,不禁大怒:“臭丫头,连你一个下人都这样嚣张。你娘的老家伙,为何要牵连憨墩,一人做事一人当,怎么如此赖皮。”

    “去不去在你,我只是替家主传话。”声落,脚步声渐渐远去。

    “娘的,想不到这么快就被老家伙发现。真是龙搁沙滩遭虾戏,虎落平阳遭犬欺。小爷我不去又能如何?”小风说罢,房外无人应声。遂道:“管他是死是活,小爷我明日便去,看那老家伙能把小爷怎样!”

    “哈哈哈……小子有骨气,老头子佩服。”

    “去你娘的,我面临大难,你倒有心说风凉话。”

    王老伯笑了笑,好似经常挨骂,听罢,竟无一点生气模样。沉吟一声,慢慢道:“事到如今,你也不必藏私,若是忍不住,自可放手而为。”

    “什么?老头适才还千叮咛万嘱咐,怎么这会儿又变卦了?”

    “嘱咐是嘱咐,此一时彼一时。”

    “什么此一时彼一时,你老头就是墙头草,说一套做一套。”

    “你说得没错,但这不是墙头草,而是灵活权变。”

    “权变?”

    “是啊,就是不拘一格,凡事皆要灵活。”

    “哦……到底是人老精。”小风撇嘴。

    翌日清晨。

    濮家正院大厅,人已坐满。

    大厅正面墙壁挂一面中轴,画面上是一位老者,须眉皆白,据说是濮家老祖。中轴两侧,乃是条幅,上联书道:聚家族精英共商大事竟成;下联道:供濮氏祖先保佑子孙平安。画前摆着香案,香炉内插着三柱清香,青烟袅袅升腾。

    香案两侧,坐满本族及外族众人。濮良义,濮良礼,濮良信等在座,几人形貌相似,不愧是亲兄弟。侧方偏座下手,一四旬妇人愁容满面,低声哭泣,甚是悲伤。妇人上位偏座,坐着一位四旬左右男子。这位男子面色泛青,眼含煞气。在男子身旁,站着几位家丁,想必都是护卫。

    那男子气闷道:“濮二在玄真武院修炼,也算是有些小成,那野种虽有几分蛮力,怎能打死濮二,定是这小子使了阴招。过去二十余日,你们可曾探查清楚?”

    说话这男子正是濮家代理家主、濮风扬的长子濮良仁,也即濮二的老爹。而在其后排,乃是濮家第三代儿孙。此时,一个个交头接耳,悄声议论。知道今日乃是按族规处罚小风,大部分面露喜色,只三两个满面愁容,显然是为小风担心。

    “王五,究竟探查清楚没有?”濮良仁沉声道。

    “禀告代理家主,据说出事当场,有很多孩子看到,濮风确实只用双拳,既未使用刀枪,也未使出其他招式。”唤作王五的家丁战战兢兢答道。

    濮良仁冷哼一声,恨恨道:“真是奇怪,濮二在玄真武院修炼已有几年,可惜那司徒老儿身为武院院长,武尊大成级别,竟也教出这等层次的弟子。枉费四大家族扶持,真是徒有虚名。但那孽畜只有点蛮力,仅用双拳便能将濮二打死?”

    王五小心道:“据小的探查,真实情形确实如此。还是代理家主说得是,应怪司徒老儿误事。”

    濮良仁又冷哼一声:“时辰已到,那个孽畜来了没有?”

    “不用喊叫,小爷到了。”

    众人闻声,急忙回头。但见小风迈着小碎步,大模大样走了进来。

    那妇人一见小风,不由喊叫起来:“真是冤有头债有主,这野种倒是很有勇气,竟然自己前来。今日,当家的一定要杀了他。”

    小风视而不见,气定神闲,扫视一圈众人,全无惧色。哼了一声,道:“小爷叫你一声大娘,算是抬举你,按说你那儿子,杀了也就杀了。平日里踢寡妇门,扒绝户坟,偷鸡摸狗,恶事做尽。小爷我清理门户,替众人除害,难道不应感谢?”

    濮良仁听罢,不禁大怒,吼道:“住口,你这孽畜蓄意杀人,竟敢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你有书不读,有武不学,整日游手好闲,烂赌烂……无论如何,今日众人俱都在此,明断事实后,杀人抵命,不可轻饶你这个孽畜。”

    此时,后院侧门。

    樊静茹神色焦急,正与一妇人说话。

    “李婶,你让我进去!”

    称作李婶的妇人,尽是为难之色,道:“四少奶奶,家主曾经吩咐,不准你与四爷到大厅去。若是放你进去,一旦家主怪罪下来,责罚事小,若是被杀……唉——奴家也知你这做娘的心急。不过,你就别再为难我了。”

    “李婶……”樊静茹下话还未说出,便听大厅传来一阵哀嚎:“你个挨千刀的野种,竟敢杀了我儿子,呜——呜——濮二死得惨啊,当家的一定要杀了他。”

    “对,杀了他!”

    “杀了这个野种!”

    大厅内一阵喊杀声,众人群起哄闹。樊静茹听了更加心急,借口回去,走过侧门,看看四下无人,一个纵身便翻过院墙,直奔大厅而去。众人正在指责唾骂,看到樊静茹进来,先是一愣。那妇人正在哭号,见到樊静茹,双眼立时泛红,发疯一般扑了上来。

    濮良仁见状,更是怒气上涌,身影一闪,径奔樊静茹扑来。到了近前,一脚踢在樊静茹腹上。濮良仁修为虽然不高,但也是武师初境级别,樊静茹见状,并未闪避,任凭对方踢来。但听一声闷响,樊静茹立被踢得横飞出去。落地后跌跌撞撞又退出七八步,方才摇晃站住。

    “野婆娘,你还有脸来,我打死你。”濮良仁状似疯狂,又要扑去。

    “统统住手!”喝声传来,濮良仁一震,急忙刹住身形。说也奇怪,濮良仁刚才还是气势汹汹,听到喝声,不由噤若寒蝉。强忍怒气,不甘地退了回去。

    “四媳妇,老夫已经明言,你为何到此?”濮风扬迈动步伐,沉稳而有力,从厅门走进。此刻,濮风扬表情冷漠,面带寒霜。虽未刻意发出气势,但众人都感到有些憋闷,无形的威压,令人喘息不畅。

    樊静茹十分紧张,惙惙道:“儿媳顾念小风,只是过来看看,并未阻碍处置。”

    “哼!”濮风扬冷哼一声,面色更寒。众人一见,不由心中一沉。由此可见,濮风扬在濮家具有无上地位。众人不敢怠慢,都是又敬又畏。

    看一眼樊静茹,濮风扬冷冷道:“濮家居于五龙镇多年,其立家之本,在于家法严肃,诚信为要。今日刑堂已开,孰是孰非,堂上自会分晓,尔等在未分明是非对错之前,均不得喧闹骚扰。倘若再行私斗,老夫便以家法论处。”说罢,扫了一眼小风,眼中忽现一丝冷色,道:“看你这顽劣之徒,今日如何能逃脱开去。”说罢,起身便走。

    但仅仅迈出两步,便听小风道:“你这老家伙一走,怎能看到真正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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