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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沧海纪-第136章

小说: 沧海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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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位背景实力都十分不俗的人来了绛云楼,抢走天字间,自然正常。

    而他现在左边搂着的这位,却是一位娇俏可人的小娘子,一席清白两色的衣裙,素雅高洁,在这红尘俗地里,就如一支遗世青莲,卓然独立,让人见之便心生倾慕之心,想要将其折下,放在身边细细观赏。

    所谓是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此女的容颜之俏丽,完全当得上是闭月羞花四个字,这位便正是尉迟惇先前心心念念的绛云楼头牌,听雪姑娘。

    只是连这般姿容的人,也沦落至此,成了世人眼中的下贱玩物,实在可悲。

    右边这位,名声却也不弱其太多,正是先前在门口迎接尉迟惇的那位妇人,容貌端庄秀丽,一颦一笑之间,秋波暗送,数不尽的万种风情,如一朵鲜红的玫瑰,璀璨夺目,散发着一种名为成熟的魅力。

    两个女人,各有千秋,又都是各自风格里的顶尖,左拥右抱,真感觉天下都在怀中,如何让他能不得意?

    除开这三人之外,另外还有两个男人,也都各自拉着一位姑娘饮酒作乐,只是相比之下,容貌姿色都要差了那两人不少,而且陪坐在末座,显然只是地位不高的下属,而非平辈相交的朋友。

    妇人本在敬酒,一边还任由呼延灼的毛手在自己的怀中肆意磨蹭逗弄也不管,只是眉目含情,不断地带动气氛,向大家劝酒,偶尔望向门口,倒也无人注意。

    互见门外有人影闪动,妇人心知是谁到了,当即悄悄拔高了声调道:“呼延大人,您把听雪姑娘留在这里,又不准奴婢离开,若是被尉迟大人给知道了,可该如何是好啊。”

    呼延灼正喝得是红光满面,佳人在侧,整个人都飘飘然了,闻听此言,愤怒地把手中的杯子往地上一丢,朝着旁边大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当我怕了他?似听雪姑娘这等美人,岂能让尉迟惇那种粗人糟蹋?岂非暴殄天物耶?”

    末座的两人背对着门,这时候也跟着帮腔道:“可不是,我家大人的亲哥哥,那可是这祁连山里头等的大人物,那尉迟惇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与我家大人争风么?”

    若是尉迟惇现在真站在这里,他们自然不敢如此说话,毕竟人的名树的影,不是那么好得罪的,只是一到了这种地方,被旁边的姑娘们一吹捧,人就飘起来了,再加上又喝多了酒,又不想在心仪的姑娘面前丢了面子,为了装装样子,自然难免失言,而且呼延灼此人也是人如其名,性子爆裂,容不得人看轻他,毕竟是家里的小儿子,又有一个那般能干的大哥,行事就有些不过脑子,反正不管什么事都有他大哥来帮他擦屁股嘛。

    可是平日里私底下,跟朋友这么说说也就罢了,反正也没多嘴的会泄露出去,就算有心人在背后到处传,可尉迟惇一是顾忌他大哥呼延实的威名,二是也未必会因为一些外人的闲话而来找他的麻烦,不过此时门外正好就站着尉迟惇,而且还是一个醉酒的尉迟惇,那事情自然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嘭!”

    正大门被外面站着的人给一脚踹开,尉迟惇双眼瞪得如同铜铃那般大,脸色涨红,气得都要滴下血来,他本就喝得有些醉了,又在门外听到对方如此**裸的羞辱,加上白天刚被他大哥呼延实给气到不行,本来怒气就还没消下去,而后因为听雪姑娘迟迟不来,甚至编出月事来诓骗他,一路寻来,正在气头上,这时候一冲进来,整个人已经完全地失去了理智。

    又抢天字号房,又抢我女人,还敢在背后骂我,任凭谁来了,也不可能忍得了,更何况是尉迟惇这样的人,更是已经气疯了。

    眼看一个怒目大汉,竟然就这么直接踹开门,堂而皇之地闯了进来,顿时就是一阵阵尖叫声响起。

    听雪姑娘一见,知道大事不好,吓得整个人都钻入了呼延灼的怀中,早先的那一点矜持劲儿,早已烟消云散,此刻只恨自己不能再缩得小点,别被尉迟惇看到才好。

    呼延灼对面那两个下人反应过来之后,也都各自站了起来,吞了口唾沫,想要跑吧,好像也不行,主人还在这边呢,当下只能分立两边,神色间充满了戒备。

    端庄妇人这时候捂着脸匆匆站了起来,朝着尉迟惇哭喊道:“尉迟大人,奴婢。。。。。。”

    尉迟惇把手一挥,看都不看她一眼,双眼就只盯着呼延灼,大骂道:“贼竖子!竟敢如此欺我,抢了老子的女人,还敢在背后大言不惭,你给老子死来!”

    说着,就直接合身冲了过来,呼延灼这边赶紧抱着听雪姑娘站起,躲在了两个下人的后面,酒也吓醒了大半,只是佳人就在怀中,总不至于跟他认错求饶,更何况他根本也没觉得自己错了,说的都是实话,只是凑巧被人听到了罢了,当下就只是高声喝道:“尉迟惇!你要如何?难道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凶么?”

    门口此时人影绰绰,聚拢过来围观看热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扎堆看热闹,本就是人的本性,尤其是在这种地方,两个大人物为了争风吃醋而闹了起来,更是让他们十分意外,兴趣十足,旁观一二,也好作为明天与朋友们的谈资了。

    端庄妇人这时候从另外一边绕过桌子跑过来,一把就拉住了尉迟惇,惨声道:“尉迟大人,算了吧,这些都是奴婢的错。。。。。。”

    尉迟惇如此一听,更为愤怒,狠狠地一把甩开她,将她整个人都给丢在了地上,指着呼延灼大骂道:“他妈的,直娘贼,连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抢!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老子今天定要剖你的心肝看看,是不是真的换了一副虎狼心!”

    尉迟惇骂完,再度冲了过去,双方顿时就在宽大的天字号房间里展开了追逐战,惹得三位清倌人都是惊呼连连,已经慌张得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门外的看客们已经非常自觉地围成了一圈,只是都站的远远的,根本没一人敢来阻拦,就连绛云楼的管事赶来了,都只能在门外苦着脸,大声叫嚷劝阻尉迟惇,但根本不敢上前。

    没办法,屋内的这两人,谁也开罪不起,这时候去拦尉迟惇,跟找死无疑,他这身板,挨得住人家一拳么?

    只希望别真出了什么事才好,不然整个绛云楼只怕都要遭殃。

    那两个下人眼看尉迟惇冲了过来,身后的呼延灼又在不断叫喊让他们拿下他,实在无奈,只得赶紧来拦。

    至于陪酒的那两个姑娘,此时只恨自己爹妈少生了两条腿,赶紧躲在了一边的柜子底下,抱着头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那两个下人虽然都会些拳脚功夫,但是哪里比得过尉迟惇此人。

    到底是名将之后,家风严格,尉迟惇虽然性子急功近利,而且没什么脑子,但是这拳脚功夫却是不弱,而且对面两人也不敢真的伤他,这一来二去,自然先天就处于了劣势。

    “狗奴才给老子死开!”

    对这种根本就是贱命一条的下人,尉迟惇毫不留情,放开拳脚,上去直接一拳一个,将两人瞬间就击倒在地。

    他现在本就喝醉了,拳脚收不住,加上本来就不在乎这两人的生死,更是铆住了劲挥拳,这两人脸上挨了两记狠的,挣扎都不得就倒下了,也或许两人是为了不卷入这场事端选择装死,谁知道呢?

    呼延灼眼看两个下人不到一招就被撂倒,当下也慌了神,连怀里的姑娘都被他给丢在了一边,他跟他军中的大哥呼延实可不一样,武功不佳,又常年流连花丛,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此刻吓得脸色惨白,只能声厉色茬地喊道:“你敢杀我?我大哥乃是。。。。。。”

    话未说完,便被尉迟惇上前一手掐住了脖子,后半句话被硬生生地憋回了肚子。

    尉迟惇满脸的狰狞之色,大声叱骂道:“你们呼延家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如此欺辱你老子?白长了两只狗眼,你这畜生,今天可真是该死!”

    就在这时,那被尉迟惇甩在一边的端庄妇人从地上爬起,又来阻拦,大声哭嚎道:“尉迟大人,切莫如此啊,奴婢。。。。。。”

    尉迟惇终于肯转过脸,往旁边一看,只见一团雪白的嫩肉上面,布满了刺眼的红色痕迹,心下更是火起。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给我死!”

    本来白天便是被你哥哥给气的,晚上到了这地方消遣,竟然还被你这腌臜货侮辱,尉迟惇哪里受得了,当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随身携带的短匕,将呼延灼杀猪似得摁在地上,不顾对方的讨饶声,朝着对方就是狠狠地一刀捅了过去。

    整个绛云楼在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顿时就响起了铺天盖地的哭嚎声。

    原本围成一堆的看客们此刻一哄而散,你挤我,我挤你,一边嚎叫,一边朝着楼下跑。

    “杀人啦!”

    “杀人啦!”

    “呼延大人死啦!”

    “尉迟大人杀人啦!”

    “来人啊,杀人啦!”

第三十三章 求公道() 
祁连城,这座位于卫国南部,建立在云雾缥缈的群山中间的奇特城市,在今天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所笼罩了。

    这场雨来得很是突然,明明前半夜的天空,还悬挂着一弯皎洁的月轮,如水般温柔的光播撒向底下的城池,可到了后半夜,却有一大团乌云徐徐从南面飞来,悬停在了整座城池的上空,不光是盖住了头顶的明月,更是连本就漆黑的夜幕都给遮住了,让城内变得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丝毫的光亮,不一会儿,便有一场倾盆大雨随之出现,将整个城市都变得雾蒙蒙了起来。

    幸好城中的老百姓们对此其实也早已习惯了,毕竟山中的天气向来变幻无常,早上大晴天,中午便是大雨的情况那也是常有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只是今日这电闪雷鸣不断,恍若雷公震怒,头顶的天仿佛是破了一个大洞,天河倒灌而下,雨滴连绵成线,好似瀑布一样地砸落下来,力道之大,打在人身上都会生疼,这种糟糕的天气,就连城里艰难讨生活的小贩们都罕见的没有出摊,其他人又哪儿会出门?

    然而,祁连城的城主府外,却有一人顶着头上的暴雨,站了许久了。

    雨水如箭矢一样地垂落下来,毫不留情地打在他穿着的盔甲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任凭大雨泼洒,却无法让他后退一步。

    就连城主府里的门房求他去屋内避避雨,他也丝毫不为所动,门房不敢怠慢,递来雨伞,甚至是站在他旁边为其挡雨也被他严令拒绝。

    这样一尊大人物就这样静悄悄地站在雨中等待,同时虎视眈眈地盯着这边,让府里的下人们都不敢直视,这时候就只恨父母多给自己生了两只眼睛一对耳朵,要真看不到听不见才好呢。

    在呼延实自己一个人孤身找上门来的时候,端木朔风其实才刚从睡梦之中醒来,吴珩这几天不在,很多事又落回了自己手上,还真没那么好处理,故而昨日一直忙到了深夜,因为没睡太久的缘故,他醒来的时候精神还有些恍惚。

    窗外雨水不断,因为夜里忘了关窗,连带着整个屋子都有些潮湿了起来,又没有点燃炭盆,更是让他睡的不太舒服,甚至有些郁气堵在心口,让他份外暴躁。

    但是在得到了下人报上来的一个消息后,好似被雨水当头泼下,瞬间就将他整个人都给震醒了。

    匆忙披上衣服来到会客厅之后,得到了消息的呼延实这才肯随着下人进入府中。

    两方一见面,端木朔风顿时更是大为震惊。

    呼延实这人其实单看外表的话,就是个朴实的庄稼汉子,并无多少祁连军兵马大元帅的气质,但现在披盔戴甲,虎目圆瞪,整个人看起来就明显不同了,此时才多少有了一种边关大将的威严之感。

    加之他先前没带伞,站在门口淋了半天的雨,身上已经完全湿透了,此刻站在原地,衣角都在滴水,灰白色的头发耷拉在额头两边,非但没有为他增添一丝邋遢颓废的感觉,反而衬托得他愈加威严,不可直视,犹如一头动了真怒的洪荒猛兽,只是在勉力地压制自己的怒气罢了。

    端木朔风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大事不好了,心中暗道不妙,赶紧上前询问道:“呼延将军,可是有什么紧急的军情么?怎么这么早便来了我这?”

    外面现在正是倾盆大雨,打在屋檐的瓦片上都在响,电闪雷鸣,看得一般人都不敢出门,而他却如此急匆匆地跑过来,应该也只有紧急军情了吧。

    呼延实先是伸手抹了把遮住了眼睛的雨水,勉强把满腔的怒火暂时压下,然后突然双膝一软,推金山,倒玉柱,直接跪在了端木朔风面前。

    端木朔风一见,大惊失色,赶紧就想去搀扶住他,但呼延实整个人就跟在地上生了根一样,双腿跪在地上,就是不起来,他见状也只得好言劝道。

    “呼延将军,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您跟我说,您切莫如此啊!”

    呼延实垂着头,不顾身上的雨水流淌,轻轻一抖伸手的铠甲,大声道:“末将今天来,就是要跟太子求个公道!”

    端木朔风这时候更是满腹的疑惑:“什么公道,您先起来再说。”

    呼延实却是不理,只是扬起头,直视端木朔风,丝毫不顾及是否会被外人听到,大声地质问道:“末将只问您一个问题,如果您手下的人犯了错,该如何惩治?”

    端木朔风被这么一问,才终于明白了过来,必然是出了大事。

    这个问题,问的太过直接和尖锐了,但此刻呼延实就这样跪在自己的面前,让他又如何能迂回婉转地回答呢,不管怎么样,要想彻底地掌控祁连军,那现在就绝不能寒了对方的心,端木朔风没多想,只好沉声回答道:“天子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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