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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锦绣天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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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家便是如此的薄情寡义,冷心冷血吗?少年夫妻,结发之谊,抵不过如花似玉的新人一个一个的进门。到最后,或许连亲情与信任都会因为权力争夺的狡诈而逐渐消失。

    也许,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过着普普通通的日子才是最幸福的吧。

    傅嫤汐看着面前傅青衍和莫泠云的背影,希望这样安逸的时光可以永驻,相爱的父母可以白头偕老。

    “四儿,到你了。”等韩锦瑟和赫连从嘉下场,皇贵妃便点到了赫连从柘的名字。

    自己这个儿子她再了解不过,胸无点墨,毫无一技之长,皇贵妃更是权衡了很久决定把傅嫤汐和这个四子绑在一块儿。

    “母妃,儿子的本事,您还不清楚吗?除了”赫连从柘吊儿郎当的站起来,推拒道。

    “放肆!”皇贵妃声音犀利了几分。“在你父皇面前,还不收起你那副做派!”

    “母妃此言差矣,儿臣此乃真性情耳,便是在父皇面前,也不能有意欺瞒啊。”赫连从柘耍起了无赖。

    皇贵妃被他气得没脾气,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责骂他。暗恨自己当时怎么没考虑清楚便将这个混账儿子也拉出来,没给她争光,反倒招惹一身麻烦。

    “皇上莫怪四儿,他的个性,您是了解的。”皇贵妃转向皇帝道。

    “四儿年纪也不小了,你这个做母亲的不能总是由着他,是时候好好管教管教了。”皇帝面对这个四子总是气不打一处来,最后索性不管不顾,随他便了。只是子不教,父之过,他身为天子,不能让天下百姓看他的笑话。

    “是臣妾教子无方,请皇上治罪。”皇贵妃说着就要起身跪下。却被皇帝一把拦住。

    “你不必如此。你把枫儿教的很好。”皇帝说道。

    皇贵妃这才作罢,眼眶瞬间湿润起来,说道:“谢皇上。”

    “母妃,儿子表演不了,却不愿耽误了傅小姐,不如教三哥替我跟傅小姐合作一把好了。”赫连从柘在一旁提议道。

    什么?傅嫤汐倏地抬头。她以为这四皇子不愿意和她组合,她正好趁机躲个清闲。怎知道这四皇子竟然如此无赖,要让三皇子来代替,这不是胡闹是什么!

    果然皇贵妃也不愿意,说道:“胡闹!枫儿已经成了亲,岂能如此失礼。”

    “成亲又如何,又不是教三哥娶她!”赫连从柘无所谓道。他当然知道皇贵妃的心思,才故意说破。也能凭此报复刚刚傅嫤汐浇了他的帕子,对他厌恶至极的仇。

    “你!”皇贵妃气急败坏:“你这孩子,怎么能当众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此辱没傅小姐的声誉!”

    江映茹和傅婉蓉听了这话不由得心中幸灾乐祸。可转念一想,若是真因为如此傅嫤汐和三皇子、四皇子都扯上了关联,他日若嫁了其中一个,她们岂不是要俯首称臣了,如此一想便没了嘲笑的心思。

    可再一转念,若傅嫤汐嫁给四皇子,那不是等于一辈子都毁了,若是嫁给三皇子,还有太子妃吴悦和侧妃江若鸾压她一头,到时候怎么折腾还不是由着她们。一会儿工夫,二人的心思竟是一波三折,来回斗转。

第六十六章 夤夜暗访() 
“母妃不必过虑。”赫连从枫站起来说道。“四弟有难,我理应相帮,此乃兄弟之谊,无需作它想。想来傅小姐定然也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才怪。可是介不介意有什么意义吗?傅嫤汐不禁腹诽道。

    等了许久,终于找到机会说话的傅青衍此时缓缓站起身来,向皇帝施了一礼,继而说道:“启禀皇上,三皇子,四皇子兄友弟恭,臣无比钦佩。只是小女年幼不懂礼数,刚刚看了二公主的舞技,惊为天人,一时不慎竟打翻了酒杯,弄脏了衣物,不敢在御前失仪,请皇上恕罪。”说完跪拜告罪。

    傅嫤汐亦闻言起身:“请皇上恕罪。”说着便也跟着傅青衍跪下。

    傅嫤汐这一起身,众人都看到她青翠色的衣裙裙摆处有一片润湿,十分明显。

    皇帝见状便也不好强求,只说道:“你便是那个在菊花宴上一诗成名的傅嫤汐?”

    “臣女惶恐。”傅嫤汐不敢想皇帝竟然记得她的名字,只能有些惶恐的回道。

    “倒是个不错的孩子。难怪雪儿未曾见过你便如此推崇。”皇帝继续说道。

    “臣女承蒙皇上与二公主的称赞,愧不敢当。”傅嫤汐回道。

    “父皇,今日在母后宫中见到傅妹妹,儿臣便越发喜欢了。”赫连夜雪此时已经回到座位上,娇俏得朝皇帝撒娇:“父皇,您就看在儿臣的面上,别让傅妹妹跪着了,您吓到她了呢。”

    傅嫤汐俯在地上的脸有些汗颜,二公主殿下,她还不至于这么胆小啊。

    “哈哈,快快请起,”皇帝大笑道:“此事本就是朕的四子无礼在先,还希望傅爱卿不要见怪啊。傅嫤汐,朕这二女儿性子怪得很,难得和谁对上性子,既然雪儿如此喜欢你,他日倒是可以常进宫来陪雪儿作伴。”

    傅青衍恭敬道:“臣不敢。”

    傅嫤汐说道:“谢皇上,二公主,臣女遵旨!”

    这一幕就算是揭过了,皇帝心情似乎非常好,要求众大臣不必拘泥,尽情畅饮。可许多人的心里早已换了种滋味。

    三皇子和皇贵妃以及衡阳王的心中都甚为狐疑,皇帝虽然也许只是说些客套话,彰显爱重臣子之风范,可如此当众的抬举傅青衍,傅嫤汐母女,不是皇上一贯的作风。夺嫡事大,当今的一丁点风吹草动都不能忽略。

    傅青麟心中更是百般不是滋味。最近官场朝堂之上和今日宴席之上的种种迹象,都让他越来越觉得衡阳王当日的猜测是有道理的,他这个摸不透的长兄,很有可能早已经投靠了皇帝。

    虽然现在太子,三皇子,五皇子都已成人,但皇帝的身体还是硬朗的,如果没什么意外,起码在十年之内都不会轮到新皇什么事。也就是说傅青衍可以靠着皇帝的恩惠官途顺遂。

    可他呢,支持三皇子也不过是一场豪赌,要么一步登天,要么永不超升。况且他还要等个十几年。这么多年来对长兄的嫉妒和眼红一瞬间全部涌上心头,极度的不平衡。

    是夜。

    定北侯府的大书房中跳跃着微弱的烛光,傅青衍坐在桌案前,盯着香炉里冉冉高升的青烟沉思。

    烛光找不到的暗影之中站着一个挺拔的身躯,两人静坐良久,彼此无语。

    “今天的事情侯爷都看到了。”黑影说道。

    “是,太明显了。”傅青衍点头道:“究竟是试探还是真正的部署?”

    “应该不是试探,他们最近在江南屡屡碰壁,该是着急了。”黑影嗤笑一声。

    “皇上怎么说?”傅青衍问道。

    “之前为了放松他们的警惕,引蛇出洞,我们放弃了太多的筹码,如今,该是一步一步拿回来的时候了。”黑影双拳猛地一握,复又放开。

    “需要我做什么?”傅青衍继续问道。

    黑影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来走到桌案前,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

    “端阳。”傅青衍轻声读出。

    黑影拿起那张纸,放在烛灯上慢慢点燃,一切随着火光灰飞烟灭。

    “你还好吗?”傅青衍看着黑影刚毅的侧脸,关切地问道。

    “我与侯爷似乎同病相怜。”黑影顿了顿,语气里突然就充满了无限的哀伤。“别人的欢庆之日,都是我们的悲痛之时。”

    “你这小子”傅青衍不知是怜惜还是哭笑不得,良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玉蘅轩。

    床榻上的傅嫤汐已经翻了第无数次的身。冬季夜长难熬,外间的芷画呼噜声似有似无的传来,可傅嫤汐却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这一晚似乎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她披衣而起,忍着空气中的冷意,迅速的穿好衣服,裹上貂皮斗篷,不敢惊动睡熟了的芷画和玉棋,悄悄开了房门,走入院中。

    不知道何时,天又下了雪,院中白茫茫落了一片。多月前那人依靠过的梅树上,梅花都谢尽了。如今只剩枯枝,支撑着一直无人清扫的积雪的重压。

    怎么又想起那人?傅嫤汐无奈的摇摇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梅花。在她的世界里,那人似乎总是与梅花有着剪不断的关联。自己还想问问他那柄断了两截的梅花玉簪是不是被他拾走了,还是当时躲避傅子安的时候,顺手扔掉了。

    那玉簪她才刚刚带上,留着多少也能当个念想啊。

    不过,梅花,他跟梅花还真有些相似。孤高冷傲或许是许多人眼中的他吧。怎么她看到的就不是这么回事呢。高深莫测,神神秘秘,性格有点怪异,表里不一。

    今日他在宫宴之上公然醉酒,行事放浪,这似乎违背了他一直以来示以外人的形象。想来从此后别人对他的评价又多了一条——荒唐。

    他的父王似乎真的不喜欢他,他的弟、妹对他也毫无敬重,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一支枯枝承受不住积雪的重量,“啪嗒”一声折断,掉在了地上。

    傅嫤汐从思绪中惊醒,才忽觉自己整整一个晚上都在想那个只有几面之缘的赫连从煜。

    一定是魔怔了,一定是。

第六十七章 梅花玉簪() 
“落枝人独立,微雪何双飞?”一个温和的男声自傅嫤汐身后响起,像暗夜里的召唤。

    傅嫤汐受惊回头,只见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自后墙根处踏雪而来,就像他第一次出现在这里一样。

    “如此寒夜,不知佳人何故独立于这苍茫天地之间,又枯木作陪,与白雪为伴?”赫连从煜轻声问道,嘴角带笑,像在念着动听的诗句。

    傅嫤汐瞪大了双眼,看着这个不知道何时从天而降的人,想到刚才自己竟然就正在想他,脸颊不由得变得通红。

    “你!你怎么在这儿?”傅嫤汐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

    “路过。”赫连从煜轻描淡写地说道。

    路过?该不会又和上次一样,身后跟着一堆杀手,明天江映茹再来搜房吧。

    “这次是自己来的。”赫连从煜解释道。

    “你”他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傅嫤汐惊讶地说不出话。

    “我来给你赔罪的。”赫连从煜继续说道。“第一次给你惹了大麻烦,第二次弄坏了你的簪子。”

    赔罪?傅嫤汐狐疑地看着他。三更半夜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闯入府邸,就为了给她赔罪?这个御亲王世子是假扮的吧。

    “你也算帮过我的忙,不用赔罪。”傅嫤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如此说。

    “赔罪是应该的。”赫连从煜回道。

    傅嫤汐点点头,好像赫连从煜说得挺对的。

    两人陷入沉默,只是略显尴尬的对望着,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却都希望对方能先开口。

    似乎过去了很久,赫连从煜才终于出声打破了安静:“挺冷的,别站在这儿了。”

    傅嫤汐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点点头,也就抬步往屋里走去。

    走了两步,觉得自己应该礼尚往来一下,便回过头去说道:“你,也是。”

    “好。”赫连从煜答道。

    傅嫤汐的手下意识捏了捏斗篷,转回身继续往里走。

    “傅姑娘!”赫连从煜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什么?”傅嫤汐再一次回头。这似乎是赫连从煜第一次叫她傅姑娘,听起来好陌生的称谓。

    赫连从煜低头在胸前翻找了一阵,最终从衣襟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布包,上前几步,递到了傅嫤汐手中。

    傅嫤汐解开包裹的很是细心的布包,里面躺着的正是她那柄断了的梅花玉簪。在它的旁边,还有另外一柄一模一样的完好无损的簪子。

    “这是?”傅嫤汐抬头看向赫连从煜,不解地问道。

    “作为赔礼,希望你不要,介怀。”赫连从煜说道。

    我不能收。傅嫤汐心里一瞬间就冒出这句话,正要说出口,却见赫连从煜斗篷一展,身形一跃,竟然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只留下傅嫤汐站在门边对着雪地里的两串脚印愣神。

    这个人,怎么莫名其妙就走了。

    赫连从煜从侯府跃出,自屋脊之上轻踏而过,最终停在一座不知名的房屋顶上。他站在屋顶看着头顶纷然落下的雪花,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

    御亲王府里有人扮作他的模样替他在屋里睡觉,他终于可以在这里享受得来不易的自由和放松。

    赫连从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只是单纯的想要赔给她他自己弄坏了的首饰,却在塞给她之后不敢看她的反应,不敢听她说话,反而仓皇逃走。

    是因为愧疚吗?好像他并没有十分对不起她,只是一件首饰而已。

    一定是因为那首饰对她意义重大,所以他才会如此!赫连从煜这般想着,却全然忘记了傅嫤汐从没对他说起过所谓的梅花玉簪到底有何意义。

    披衣坐在床边,傅嫤汐更加没有了睡意。手里捧着的红布包莫名发烫,她盯着看了好久,才终于将自己从回忆之中拉了回来。

    赫连从煜为什么这么做?自己又为什么会想他?傅嫤汐觉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脱离了她的认知。

    从他伤重倒在她院子里,再到祠堂前的相帮,好像他们并没有认识很久。可是两人之间的善意和信任似乎不同寻常。

    傅嫤汐以为自己经历了前世的变故,这一世会变得铁石心肠,睚眦必报,可是事实证明并非如此。她还是那么容易相信一个人,相信他的好意。

    赫连从煜如此,蔺仪姝如此,韩语迟如此,赫连夜雪亦如此。对于其他的防备不过是来源于前世的事情,说到底她还是什么都没有改变,还是只从外表和几句话就定了一个人的好坏。

    不是所有长得像好人的都是好人,而她究竟能不能相信赫连从煜的善意毫无目的呢?

    看着那柄崭新的玉簪,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

    一定是因为除了兄长之外,她和别的男子从无过多交往,而赫连从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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