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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偶遇睡美人-第50章

小说: 偶遇睡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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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了,那边还是没有消息。

    肖时等了等,半个小时后,那边来了一条信息,“在忙,晚点回复。”

    那好吧,没有陆弦在的时候,事情也能解决不是?

    肖时跟陈景润约好,晚点会过去,一起看车。

    到的时候,却没想到排场挺大,前前后后跟了不少人,陈景润的原意是来了一批新货,让她开开眼,可到了地,又不大像。

    陈景润带来的人,怎么也不敢怠慢,都私下里打量她的身份,车是好车,肖时没说两句话,底下的人碍着陈景润在旁边,附和地肖时没了多少兴致。

    陈景润还是笑意妍妍,点点头,言简意赅,“这车不错,适合你开。”

    不适合了,在这里,没有家里面势力的依靠,冒然开出去,定让人猜疑。

    他果然没想到这些,名义上的看车就是让她选辆车,一味的表现得好,肖时生受不起,开诚布公,“暂时没这个必要,国内的驾照还没考,开学后的学业也挺重,一时没这个心思。”

    他还是不当回事,“这个好办,车你先选,总派得上用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车行的经理会观眼色,眼光在她和陈景润的身上扫来扫去,说,“要不你先试试车,上车了,感觉不一样。”

    陈景润也殷切地看过来,肖时笑笑,“那好。”

    车被推出来,肖时绕着敞篷转了一圈,握上方向盘,熟悉的感觉,到这个时候了,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熟悉技能,身体上的操作远远比大脑运转得快。

    车的好坏感觉不出来,肖时重重叹口气,脸色白的厉害。

    克制住有些发抖的手,推开车门下了车。

    陈景润走过来,“怎么样?”

    他显然是有话要说,“现下的f1也要开始了,感兴趣的话可以走一走——”

    肖时婉拒,“这个真不用了,比起选辆车,我倒是真有件事想要叨扰你……”

    陈景润知意,屏退了左右,“你说。”

    “也不是多大的事,听说过几日圈内的慈善公益晚会办得很隆重,早有耳闻,不知道现在还有邀请函没有?”

    “嗯?”他想了想,“难道有看中的东西吗?”

    聪明人就是这样,肖时明言,“确实有点东西想拿下来。”

    他也不问是什么,转念想想,跟他说,“邀请函什么的也不用要了,到时候让小尊去一趟,你跟着他就行了。”

    “——也好。”

    不知秦尊是否知道这件事了,晚上回去,肖时还是给他道了个谢,“那就麻烦你了。”

    过了半晌,他回了个信息,“不客气。”

    很疏离的语气,却又正正好,不饱含其他的意思。

    肖时翻手机,又翻到与陆弦的对话框,他这几天一直没有消息,说好的晚上回复也没有回复,肖时心闷闷的,哼,陆弦是个小骗子。

    虽然没有回应,但还是想跟他说说话,“陆弦,我有件东西想拿下来,但不知道该不该拿,有些纠结,你说我该怎么办?”

第九十五章() 
慈善晚会那天,秦尊亲自来接的她,车子开到楼下,肖时穿得中性,担心冷,批了一件小坎肩,他下车,给她开了车门。

    不管是在什么地方,秦尊都是一个有风度的人,微小的细节都能体现他良好的教养,肖时上车,给他道谢,“谢谢。”

    他淡淡地,没表态,过了好久,才说,“不客气。”

    一路无话,路程进行了一半,肖时踌躇着,看着他的侧脸,几日不见,棱角似乎更清减了不少,但面颊很干净,是那种为了出门而专门洁净过的清爽。

    如果没有陆弦,肖时想,秦尊会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许是肖时打量的太久了,他感觉到了,不动声色地想装作不在意,但骗不了自己,克制着暂时不想再受到她的影响。

    肖时先说话了,“秦尊,晚宴后我们聊聊,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他的心顿时凉了一半,其实,她要说什么,他应该已经知道了。

    良久,他应下,“好。”

    肖时挽着秦尊的手进去的,周围投来不少眼光,肖时走到陈景润面前,行了一个绅士礼,打完招呼,她说,“那我先进去了。”

    “好。”

    肖时乖乖的,坐在包间里,不说话。

    包间里不少人,秦尊知道他不怎么喜欢这种场合,有人喊他,他说,“我去去就来。”

    白芷看了好一会,直到秦尊走了,她推开门进来,纠结了好久,坐到她身边,服务员走过来,问她需要些什么,她略略看了对面安安静静的肖时一眼,点了一杯甜柠檬,然后问她,是否也需要些什么,肖时才注意到她过来了,笑着对身旁等着的人说,“谢谢,不用了。”

    肖时感觉到她的来意,先问她,“那天没什么事吧?”

    她唔了一声,不知在想什么,没说话了。

    柠檬水端上来,她默默喝着,肖时沉得住气,白芷端不住,放下杯子,问,“怎么一直不说?”说,原来你也是认识顾女士的。

    “说什么?”

    肖时想了想,又哦了一声,给她承诺,“不会影响你的。”

    白芷的脸色变了又变,有话在嘴边,最后问出来,“所以是在同情我?”用你所不稀罕的,来施舍于我所渴望的。

    顾女士有个女儿,这事她知道,顾女士做得很好,尽管这么多年来她从来不在自己的面前提及到这事,但还是有差别的,是什么,眼神,顾女士看肖时的眼神,是严厉而有要求的,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人给过她了。

    不管肖时是真的装作不在乎,还是假的不在乎,都像一道鲠卡在喉咙处,刺得她阵痛,“所以对秦尊,都只是因为我?”

    肖时翻手机的手顿住了,一开始,确实是因为这个,但是——很抱歉,这是肖时做的最不好的事,是她的错,她只能说,“抱歉。”

    她震惊了,瞳孔里闪着光,“你好可怕。”不应该拿秦尊来跟她开玩笑的,“你都不知道秦尊有多好,你怎么能,怎么舍得拿他开玩笑,”她开始喃喃低语,“他很脆弱的,从小没经历过什么变故,你这是在要他的命。”

    连她都看出来了,秦尊对她好,一直无条件的迁就她,都只是因为喜欢她,喜欢一个没心没肺的傻丫头。

    肖时去了趟洗手间,结束了这段谈话,洗了把脸,静了静,整理好了情绪,走了出去。

    走到拐角,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并且声音有点耳熟,“情况不大好。”

    秦尊的声音,语调比较深沉,听起来连心情也不大好,肖时没想听,却又听到顾海的说话声,“具体什么情况,不是复查过了,去的时候状态不是挺好,怎么又感染上了?”

    “不清楚,前天晚上昏过去了,正在观察期,具体什么情况还在观测,你这几天忙,我先飞纽约,去看看。”

    “唉,”顾海低沉的声音偷着丝丝沙哑,“这算什么事,什么也不说,我到现在才知道。”

    “阿弦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若不是撑不住,我们又怎么能知道。”

    他们说话的声音渐远,断断续续地,肖时却还是能听得清,“他这是老毛病了,好了没两年,身子弱,就是平时没休息好,还过度操劳,心脏怎么能受得了。”

    “他不肯也没办法,不听劝,事情没办好,处处要周到,哪能不费心费神?年前说要去复查,问的时候,他也没有讲多少。”

    声音远了,肖时听不到了,但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已经骤停了,呼吸急促地,感到了很久都没有再经历那种恐慌,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对了,是父亲出事故了,她坐在病房前的门口,孤立无援的,连哭都不知道怎么哭了,直到有人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她才有知觉,她抬头看,永远都忘不掉,他好看的脸,递给她一张纸巾,就是一瞬间,让压倒在她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崩塌了。

    所以没有听错的,陆弦生病了,那个记忆里很好很宝贵的人生了一种严重的病。

    一直觉得他体弱,是因为养的娇气,以前总喜欢打把伞,不论刮风下雨,还是明朗的晴天,对此,肖时还私下里吐槽过他,他那时是怎么说的,握住她的手,“总想变得不一样,才能吸引到你不是?”

    才不是,原来是吹不了风,见过的好几次,都是虚弱的样子,老是咳嗽,又以为是得感冒,迟迟不好,却原来是老毛病了。

    也是,很多时候是有力气的,那天跟闹事的摩托车车主有分歧,肖时差点把持不住,还是他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别闹的太大的。

    还有抱着她的时候,明明是精力充沛的,往往她喘不过气,他却禽着嘴角的笑意,一下一下地给他顺气。

    可是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跟她讲过,也不表现出来,她竟然这么笨,什么也没有发现,直至要出国了,他也只是轻描淡写了两句。

    他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才什么事都不告诉她,可是他是答应过她的,年后就回来,回来陪她。

    肖时不怪他了,她这么不懂事,这几天他信息都没有及时回,心里不高兴,打算着,准备等他回来后一定要好好晾他个几天,现在不能了,都没关系了,只要他好好的,就什么都可以了。

第九十六章() 
陆弦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冗长又杂乱,但思路清晰的,闪过很多人的影子,有秦尊,记忆中他年少的样子,能跑能跳很阳光,但总是小心翼翼地跟在自己的身后,对于他这种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燃起的独特的保护欲,在很长的一段的时间内,都让他异常恼火。

    片段闪的快,转眼都长大了,秦尊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对他的冷脸依然是微笑的,包容的,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么一闪而过的瞬间,有点钻心的疼,不怎么想让他那样笑,像女孩子一样,让人烦躁,可又偏偏让人想到家里淘气的小侄女,一样笑得让人没有脾气,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回头想想,为什么有这种小情绪,真是,莫名其妙。

    依然也还梦到了可爱的小侄女,梦到她拉着他的手,问,“小叔叔,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我想听你讲故事。”

    讲故事,对,耳边不知道是谁的声音,甜甜的,糯糯的,就像,像她,那个让人不省心的丫头的呢喃,撒起娇来靠在他的耳边吹气,痒痒的,要推开她,她偏偏无意中崛起小嘴,睁着大眼睛朝他笑,自己却不知道有多招人疼,自然拿她没办法,只能听着她断断续续,磨人的声音。

    睁开眼,窗帘半掩着,午后的阳光撒进来,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有人走进来,醒了醒神,果然看到了她的身影。

    克制不住地,肖时红了眼,知道他很虚,只差撞进他怀里,抱着他,真的很想哭,什么都不再顾忌,只想把最原始的情绪发泄出来。

    无声地,身体有微微地抖动,不太正常的心脏早已软和了,伸出手,费劲地摸摸她的小脑袋,“好了,已经没事了。”

    嗓音裂的严重,气息也不稳,但肖时听清了,缓缓抬起头,看他的脸庞,本就白皙的脸这会子白的没有人气,又忍不住,眼圈红的起雾气,不敢压他,亲他的下巴,“骗子,骗子。”

    陆弦想说话,说不出来,咳了两声,把肖时吓坏了,从他身上爬起,给他顺气,医生这时来了,她才退到一边去。

    陆弦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但身子弱,体虚,医生护士走了一圈,病房里一堆人,他朝她招手,“过来。”

    眼神坚定地,只看向她,身旁的人察言观色纷纷走了,给他们腾出个空间。

    肖时心里难过,好不容易收好的情绪又崩塌了,他要牵她的手,肖时安静地坐着,说不出话。

    陆弦淡淡地笑,“怎么了?”情绪来的这样大,不太像平时的她。

    对他这种平淡无奇的语气,就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肖时把持不住,哽咽着,“你怎么能骗我,怎么能骗我,如果你回不来了,我怎么办?”

    陆弦摸她的脑袋,吻她的额头,心里满满的歉意,太多的事,也只能安慰她,“不是已经没事了吗,答应好的,年初就回去看你,不会假的。”

    她躲开他细细的吻,感觉还是不真实,使劲往他脖子里挤,依偎着,感受他呼吸的跳动。

    孩子气的动作,本没有多少力气,还托着她的腰,让她贴的更紧点。

    好在她的情绪只是一时的,躲在他怀里小声地啜泣,哭够了,红着眼看向他,他好笑地,想吹吹她的眼睛。

    她才讲话,“可是还是很担忧,陆弦,你不能什么都不告诉我,如果你,我不能再接受这样的事。”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如果一个人的信仰倒了,她还该怎么前行。

    “陆弦,我受不了,不管是什么,都请告诉我。”才发现,对他是什么都不了解,因为爱,所以不愿深究,等着他来一一诉说,可是,他怎么能连生病这样大的事都不告诉她呢?

    “是我的错,”她摸她的脸,如果不是吓到了,能哭成这样,小脸蛋满是阴郁,“好,答应你,以后都会跟你说一声,不哭了好不好?”

    “嗯。”从鼻头发出的音,软软的,暖和了他的心,轻轻地,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唇上。

    门外,看了有一会,秦尊才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去,每一步,踩在地板上,都发出清脆的声音,有人跟他讲话,英文里夹杂着中文,在问他,“情况怎么样,里面的女孩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

    他含糊地应付着,最后交代,“最好不要对阿弦说我已经来过,他既然不肯告诉我病重的事,我现在来了,免得他到时又要担心。”

    “好。”那人如是说。

    窗外从法国运来的老梧桐,随风摇着,缓缓落了地,秦尊走到出租车面前,回头看,竟然觉得有种萧条的感觉,开了车门上了车,出租车穿过人流缓缓往前开。

    秦尊转头再看,寒风阵阵吹进来,既然叶子都落了地,那他的小情怀是不是也该收一收。

    陆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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