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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偶遇睡美人-第19章

小说: 偶遇睡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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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岁。”

    “啊,找小岁的啊,你等一下,她现在不方便,我拿给她。”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渐渐飘远的话语,但还是能听清,“小岁,电话,有人找。”

    那头手机被交到随岁手上,她看了一下屏幕显示,“肖时。”

    “嗯,是我。”骤然听到她的声音,心也软了,她问,“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要回家?”记得平时身体不是很好的吗,能跑能跳。

    “没事,真没事,”随岁于是讲,“看过了医生,抽了血拿完报告,医生说我这是一种病毒性感染,水痘的一种,身上起了好多疙瘩,不是什么大事,好好休息就行了,但是医生说这个病在两周内要注意点,因为可能还会传染到别人。”

    “水痘?”肖时握手机的手紧了紧,“病毒性感染?”

    那头沉默了几秒,才说,“不严重的,真不严重。”

    肖时听了她的话,不由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知道,”也是沉默了几秒,跟她很认真的讲,“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在嫌弃你。

    那头,在接电话的随岁听完了肖时这样一句饱含深意的话,把手机悄悄挪开了离耳朵几步远,微微地哽咽了一下。

    肖时继续问,“既然不是什么大事,那就好,只是要回家了,身上的东西都带齐了吗?需要什么,我可以给你拿过去。是要请多久的假,我明天会抽个时间到辅导员那里给你签个字。”

    随岁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字一句地回肖时的话,“东西都带齐了,洗换衣服不用拿,家里都有,作业也没关系,等我回去补,大概是要请两个礼拜的假,两个礼拜后,身体就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这样的话,我就暂时先给你请两个礼拜的假,但还是要在明天早上九点之后,辅导员的休息时间内给他打个电话,把事情说好,以表尊敬。”

    “嗯,好。”

    肖时那头,看看手里的手机,随岁又不说话了,她虽怕她多心,但还是说了,“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的病,生了病怎么不跟身边的说,这种习惯不好,况且自己一个人去大医院,路上也会不安全。”

    随岁点头,眼泪在眼眶涌动,她怕肖时听到,没敢说话,只是轻轻地嗯了两声。

    “你是什么时候的车,我去一趟医院还来的及吗?”肖时问。

    “十点半的车,已经从医院出来了,你不用来了,晚了回去还有门禁。”

    肖时看看时间,“那好,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们打电话。”

    “好。”

    随岁挂了电话,站在前方等她的爸爸在冲她招手,示意她赶快过去,随岁往前走,夜晚的风很凉,每走一步,心就变得更难受,其实她还有很多话没说,她其实也想对肖时说,想这样说,“我刚刚去抽血,家里人还没来的时候,要静脉抽血,排错了地方,等了好久,才发现不对,找了好久又重新回去排。又还有,其实在吊水的时候十分想上厕所,但护士不在身边,不知道要按那个红色的按钮,然后一直忍着,一直忍着。”

第三十六章() 
下午两点,第三人民院,随岁拿着单子在排队挂号,排的人很多,她等了小二十分钟,才轮到她,那人透过玻璃问她,“挂什么科?”

    随岁愣住了,一时没回答上来。正是迟疑了几秒,服务台的人态度就不怎么好了,她表情不耐,“想好没有,要挂什么科,快点,后面还有人。”

    随岁回头看,靠近她的是一个大妈,看着随岁,略显着急,随岁回头,只好问那人,“身上起了小疙瘩,要挂什么科?”

    那人将从随岁手上接过的证件刷了一遍,很快做出了决定,“皮肤科,在四楼。”

    随岁没有坐电梯,她走安全通道到了四楼,转个弯,第一个科室就是皮肤科,随岁看去,好几个房间,门口等的绝大部分都是由家长陪同的孩子,婴孩也比较多。

    三点零八分,随岁终于进了科室,她关上了房间的门,坐到医生对面的椅子上。

    医生问她,“什么情况?”

    肖时把自己最近的症状一一讲了,那医生让她站起来看了看她后背皮肤状况,也是这样鉴定的,“可能是疱疹,你去二楼抽个血,再拿着单子过来。”

    随岁一一应下了,只是推开科室的门,走出来的时候,步伐比较虚,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很害怕,因为非常担心会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她神情恍惚,没听清医生说的要去二楼,出了门才想起来要抽血,她问正从身边走来的一个中年阿姨,“阿姨,请问抽血在哪里抽。”

    那阿姨指着一个方向,“诺,在那里排队,我刚刚就是从那里抽完的。”

    随岁道谢,“谢谢。”然后便去排队,好不容易排上了,那医生让她出示证件,随岁不懂,将手里的东西全交了出去,医生接过看就不大乐意了,“你这不是在这里排队,静脉抽血在二楼,这里是指尖抽血。”

    随岁顾不上尴尬了,道了歉,拿着单子再往二楼去,只是这次看着静脉抽血这四个大字之前,她慎重了一会,她问前面排队的人,“请问,这里是静脉抽血吗?”

    那人说话,带着本地的方言,“是的哟,小姑娘一个人啊,交费了吗?抽血之前要交费的,别像我孙女上次一样,排了老半天队,又要回去重新排。”

    真的只是几句普通的话,可在此刻的随岁听来,却涌起了不一样的情绪,她感激着,“没交费,谢谢您,我这就去交费。”

    交完费的随岁重新回去排队,这时终于等到她的时候,抽血的那个小护士讲话很干脆,“把外衣脱了。”

    随岁脱掉身上的大衣,扭头看,旁边正在抽血的是一个应该正在上小学的小姑娘,她伸出手,害怕的不敢看,身边有人捂住她的眼睛,“别哭,不疼的,马上就结束了。”

    随岁伸出手,放平,闭上眼睛也不敢看,一阵短暂的刺痛过去,护士按住她的手臂,说,“好了。”

    随岁站了起来,护士拿着试剂管,说,“等个二十分钟左右,到旁边的机子上拿着磁卡去刷报告单。”

    随岁按了一会手臂,直至她不出血了,才又重新穿上外套,在机子旁边站了一会,看到旁边有空位,才思量着坐了下来慢慢等。

    她看着时间,真的是过了二十分钟,她才站起来,学着那些人的样子,将手里的磁卡刷了一下,可屏幕没有任何显示,于是以为是时间还没有到。

    这时旁边有人拍了她肩膀,“给我,不是这样刷的。”

    那人将磁卡的顺序对上,刷了一遍,几秒后,机器打印出了一张报告单,随岁抽出,接过手里的磁卡,道了谢。

    随岁拿着单子,很多数据她都看不懂,只看到学液中有些东西是超标或下降的,视线扫到了最下面的实验结果,黑体字加粗,“病毒性疱疹感染。”

    随岁脚一软,拿着单子的手在颤抖,真的是这样,她得了感染病,于是再也没有忍住,眼眶里的泪水潸然而下,怎么也控制不住。

    她抹了脸上的眼泪,可怎么也抹不干净,拿着报告单,没有上四楼,而是先去了卫生间,拿出了手机,电话那头一接通,随岁就哭喊了出来,这次没有克制自己的声音,“妈,我得了感染病。”

    傍晚七点十四分,随岁的父亲坐着高铁赶来了这里,这时候,随岁的第一瓶盐水刚刚吊完。

    十点零六分,随岁出了院,接到了肖时打来的电话。

    这头,肖时挂了手中的电话,心情有不一样的沉重,她透过二楼的窗户看外面的月色,良言写意,一切似乎与往日没有什么不一样,正是因为这样,才会使她有一股难以言说的闷气没法吞吐而出。

    如果下午没有那么忙,如果留点心打个电话回去,或许事情就会不一样,只是,这世间的事,哪有什么是能预测到的,不过,一个人的旅途,对随岁来说,又未尝不会是不是一种情感磨砺,这样一想,或许还是件好事。

    但那样的随岁,弱小却倔强的随岁,真的是像极了十六岁时的自己,一样的一意孤行,一样的隐忍的让人心疼。

    肖时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只是一时的有感而发,只是这短暂的几分钟,让站在远处的秦尊觉得奇怪。

    他与送他出来的人一一道别,没走两步,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他看去,肖时站在那,兴致不高,神色黯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样的她让人难受,他眼中的肖时不该是这样的,于是他喊,只有几步的距离,“肖时。”

    肖时低着头,在想自己的事,听到了声音,抬头看,是秦尊,还有旁边的人,还有离秦尊很近的那个人,是陆弦!

    陆弦果然来了,她打招呼,“嘿!”

    就是这样,一抬头,原本还是神色黯然的她立即变得春风满面,秦尊失笑,真有趣,他跟身边的人说,“先等我一下。”然后笑意盎然地走向她。

    秦尊在她的面前站住,跟她说话,“海报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啊?”

    “海报,嗯?看样子是已经解决了。”

    “啊,哦,”肖时这才想起来,“没有没有,没有你的操刀,我们怎么敢动笔。”

    “操刀?”秦尊笑,“行了,别说的这么夸张了,我这个星期六下午有时间,既然你是还没有开始的话,那就抽个时间过来,我替你画。”

    “哈?”肖时一时没反应过来。

    秦尊看着她,真是一个会笑的姑娘,呆呆傻傻地满好玩。

    肖时有点懵,她问,“过来,过去哪?”

    “不知道?”秦尊反问她,“我住的公寓你不知道,不是早就摸透了。”

    “哦,哦!明白了。”

    “那好,那回头见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嗯嗯,回见。”

第三十七章() 
秦尊走了回来,旁边的人打趣,问,“这谁啊,不错哟,最近的桃花一朵接一朵的开。”

    秦尊羞赧,“别开玩笑,只是一个小学妹。”

    那人还想继续问,旁边却有知道的人打断他,“问什么问,这不还是那一个。”

    众人了然,纷纷向肖时看去。

    秦尊无奈,看着众人起热闹,话也一时说不出来。

    那头,站在一旁的陆弦适时地咳嗽了一声,不大不小,秦尊刚好听得见。于是,秦尊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个陆弦,时间耽误不得,便由着他们闹去,不理会了。

    王引送秦尊走,收回对肖时的视线,心里感慨,然后对他说,“秦尊,今天的事麻烦你了。”

    秦尊却对王引身后站的那人看去,分管文艺部的那个副主席被他看的颤巍巍的,双腿在打颤,然后听到他说话,“没多大事,只是以后办这样的大事,还是要细致点好。”

    尽管是同级的学生,且秦尊此刻说的话并没有多加修饰,相反还有指点的味道,王引却没有觉得有丝毫的不舒服,对于秦尊的话,他坦诚接受了,若非今天是实在办得不好,秦尊也不会这样说话了。不得不说,这么多人里面,除了他的老主席,他最服的就是经管院的秦尊,做事有魄力,最重要的是,他还是公私分明的一个人,办起正事来,就是在你身边跟你玩得好的一个人,要是犯了错,也照样挨批。

    陆弦等了秦尊也有几分钟了,秦尊不舍得他等的太久,跟王引交代完事情,走到他身边,看着经常跟在他身边的韩言尚却走了过来,像是有什么事要说,于是便止住了脚步,后退了两步,转过了身去,尽量避免听到他们的谈话。

    陆弦说话的时候吐字轻缓,秦尊转过身去,断断续续只听到他说的几个字,末了,却听到他走过来的步伐,还有越来越近的声音,他说,应该是在吩咐一件事情,“晚上回去我把几个看得上的资源发给你,你试着联系她们。”

    韩言尚应下,“好。”然后撞上秦尊转过身来的视线,便点头问了声好。

    秦尊也同样问了声好,跟着陆弦走了。他笑着看向陆弦,依然是清冷的面容,没有多大的变化,神色也没有略显疲倦,便不由地舒了口气。

    他担心,“这几天到了换季的时候,身子不好,感冒也没好透,干什么今晚非要出来,这样的场合,过了一个晚上,现在还受得了吗?”

    秦尊向前走,他知道陆弦不大喜欢坐电梯,便领着他走楼梯,走楼梯的时候,还给他看路,生怕他踩空了。

    陆弦听着他说话,看着他这些细小却不自知的动作,清明的眼眸变得柔和,尽管秦尊话多的像个老妈子,但他还是忍着跟他讲,“这种事,韩言尚办不好。”

    秦尊听懂了,言外之意,是这种事还是必须要他亲自出马。

    已经好久了,陆弦没有这样耐着心去办一件事,大多数时候,他嫌麻烦,都交给底下的人办,若是实在没有办法,记得有一次,他下面的人都求到了自己跟前,他才不得不象征性的出面解决了。

    挺好的,只是这个时机不赶巧,已经到了晚秋,马上就要入冬了,温度变化无常,陆弦又这样忙,他的心里难免不得不操心。

    最后所有的话,劝又劝不得,都化作了一句话,“你当心点,要是累了就休息会。”

    还能怎么休息,底下人那么忙,自己就是太闲了,才不得不找点事做,当然,还有一些其它原因,陆弦想着,然后应付他的话,“嗯。”

    一出门,外面风这么大,秦尊看陆弦,还好,今天穿的挺多。

    陆弦是个喜欢安静的人,跟他走了一路,没说上几句话,直至走到了公寓前,要开门才想起来,“对了,上次带给你的书怎么样,看完了没,要不要我继续替你去市里面拿。”

    陆弦等他开门,走了进去,把灯打开,刹时,漆黑的房间变得明亮,也照清了陆弦棱角分明的脸,然后听到他说,“不用了,顾海已经全拿来了。”

    2408的灯也被打开,沈晨奇怪,“微凉呢?怎么还没回来。”

    肖时看看时间,也很奇怪,这个时候了,她还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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