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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断琴长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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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词可从未听闻过还有这种灵宝,面露几分惊奇之色。

    此时那严卿又是笑笑:“我现在有时间,心情也不错,你还有什么问题,一并问了。”

    竹词一怔,心底升起几分古怪之感,但想想之前的话,还是道:“所以说,那个人偷走我的乾坤袋,是那个追杀我们的人所指使的?”

    严卿点点头:“不错,正是如此。”

    “他为什么要对我出手?那个人的声音,我从未听到过,一点儿也不熟悉。。。。。。”

    竹词皱起眉头细细思索,但无论如何找不出自己究竟和那个声音产生过什么过节。

    严卿缓缓开口:“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短短八个字,将竹词的心一下子镇住,恍然大悟的同时,她瞧着严卿那张笑眯眯的脸,两眸之中笼罩起浓浓戒备。

    乾坤袋当然不算是这个“璧”,可她身上还真有一件可以称得上是“璧”的东西。

    她背后那个被灰布包裹,在江调使用秘法遮掩大致样貌和气息之后,已经变得和一把普通古琴没什么两样的玄碧琴,可不就是一个“璧”。

    这样一来,玄碧琴说那个人是魔,他必然是感应到玄碧琴的气息,或者知道玄碧琴在她身上,所以才会对她下手,还算是解释的通,可这严卿,又是如何知道她带有玄碧琴?而在知道她身怀玄碧琴之后,就将她哄骗在身旁。。。。。。

    严卿见竹词猛然变得戒备起来的面色,有些慵懒得网椅背上一靠,笑道:“气息确实隐藏的很好,可是对于当年亲眼见过你下南海的我来说,根本无需动用灵力去感知,就知道你背后背着的那把琴,就是玄碧琴。”

    竹词没有说话,只看着他。

    严卿包着纱布的手轻轻在桌面上扣动,很有节奏。

    “而且现在郑重告诉你一件事情,希望你可以认真一点,现在你可是被我绑架了,而且你打不过我,最好听话一点,老实一点。”

    竹词瞪大双眼看着严卿。

    对方礼貌性回了她一个微笑。

第38章 以茶换酒() 
那人从面貌上瞧来,大约也是而立之年,不过眉宇间带着些许豪气,五官也极为不错,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极为俊俏的青年,他桌旁放着一顶纱帽,还有一件灰色披风,想来是该风尘赶路之人。

    见那人如此说,且都把酒递出来了,竹词不接受就有些过意不去,她走到那人面前,一把接过那酒碗,凑过去嗅了嗅,味道的确是淡了些,不过与之前闻到的那些酒香极为相似,想来味道应该也如这气味一般。

    竹词未曾多想,直接喝了一口,哪知这闻起来醇香的酒,入口竟是说不出的辛辣,竹词身子一颤,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她强忍着把那口酒咽下去,只觉一股热流渐渐划进肚子里,连带着肚子也烧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见竹词如此模样,周围人又是大笑起来,那白衣人摇头笑了笑,道:“姑娘第一次尝酒吧,这第一次喝这种酒,须得先小口尝一尝,当真是自己能承受的酒劲,才能端碗大口喝下。”

    竹词刚强撑着咽下那口酒,喉咙又是泛起一股难耐的麻痒之感,又是抑制不住得咳嗽起来,本想回那白衣男子一句,却又咳嗽得说不出话来。

    当真是有苦说不出。

    “一回生二回熟,小姑娘把剩下的那些也喝了,就不会感觉不好受了!”

    “这酒啊,还是要多喝的好!”

    周围那些人间竹词开始咳嗽,又是开始起哄,竹词因咳嗽而呛红的脸此时更红了些。

    那白衣人伸手就是要去接过那碗酒,低声道:“玩笑话姑娘可别当真,喝不了就是喝不了,这酒不适合你,叫你尝一尝也是圆你好奇心,莫要再多喝了。”

    竹词原本的确不打算继续喝了,因为她可一点儿也不觉得这酒好喝,但周围那些人如此说,还不停起哄,她如何忍得住,本就特别尴尬,如果当真把酒还了回去,还不又是被那群人取笑?

    想着端着酒碗的那只手又是靠近嘴边了些,周围人起哄得更加热闹,那白衣人微微伸出的手一顿,眉头不由得轻皱,此时竹词端碗的手却是被另一只手抓住。

    那手极凉,现在正处夏日炎热,竹词喝了口酒,身子发烫,被这冰手一碰,倒是十分舒服,刚刚冲上头的劲气也消了许多,她抬眼扭头去看那抓住她手的人,耳边已是想起一清淡声音。

    “姑娘何必与他人怄气伤了自己的身子?我瞧着姑娘只喝了一口就全身发热,本就是喝不得这种烈酒的人,他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姑娘可别当了真。”

    那人说着就是轻巧把竹词手中的碗拿走,竹词扭头看他,正巧和那人视线相交。

    此人着一身黑衫,腰间配一竹制长笛,另一只手中握着一柄精致长剑,还带着黑色斗笠,五官甚是俊朗,瞧来也年轻,不过二十左右的年纪,不知为何竹词瞧他,竟会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先前就是这小姑娘自己闹着要喝酒,怎么现在还成我们的不是了?”

    见这男子出现,又听得他的话,周遭又有人不乐意,语气之间带了几分嘲意。

    那黑衣男子扭头瞧了那出声之人一眼,那人见他扭过头来,连忙偏头喝酒,装作丝毫不在意的模样。

    “这余下的酒,我便代她喝了。”

    “你。。。。。。”

    竹词本欲说还是自己喝比较好,虽然难喝了点,但毕竟那是她喝过的,还给旁人的确不是很好,只是刚说出一个“你”字,那黑衫男子已然是抬手将酒碗凑近嘴边,微微仰头是一滴不落全喝了下去。

    比起周围那些人喝酒,他倒是喝的极为文雅,不过竹词眼睁睁瞧着他喝完那酒,不觉咽了口口水,这酒这么难喝,他居然能喝完一大碗还面不改色。

    “哈哈,小兄弟,瞧不出来你也是酒量奇佳之人,我这酒可不比寻常酒,即使兑了水也极难适应,且后劲极大,小兄弟你居然可以面不改色喝完一整碗,当真是让姜某也自愧不如啊。”

    先前那递酒的白衣人拍手叫了一声好,瞧着那黑衫男子两眼之中尽数是赞赏。

    黑衫男子放下酒碗瞧了那白衣人一眼,微微一笑,转而拉住竹词的手就是离开了这酒馆,余下酒馆中其他人面面相觑。

    “你。。。。。。你为何要帮我?”

    那酒或许果真是后劲极大,竹词被那黑衫男子拉着走了一段路,脸皮还是烧的不行,而且自己的手被那人拉着,也着实是有些不好意思。

    黑衫男子停下脚步,扭头瞧着竹词,见她满脸通红,不由得笑笑:“同为仙门弟子,外出历练,相互帮助本就是应该做的事。”

    听这话的意思,这男子竟也是仙门中人,只是不晓得是哪家仙派的笛子外出历练。

    不等竹词说话,他四处瞅了瞅,又扯着竹词朝一处走去。

    “不过说来我也抢了姑娘你的一碗酒,不如我请你喝杯茶,以茶换酒,姑娘看如何?”

    竹词见他面容,不知怎的说不出拒绝的话,这个人长得虽然好看,但也不是好看到人神共愤那种地步,可是给她的感觉,就是极为不一样,除了似曾相识,还有一丝淡淡悸动。

    就好像是之前已经在什么地方见过,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好。。。。。。”

    等她反应过来,两个人已经坐在一间茶馆之中,竹词面前摆着一杯用上好白瓷杯装着的热茶,这茶颜色青碧尤为好看,气味虽然清淡,却将之前那碗酒的辛辣给尽数淡化,她抬眼瞧了瞧对面那正自喝茶瞅着窗外的男子,忍不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还害怕他不告诉她似的,先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我名唤竹词,青竹的竹,诗词的词。”

    那人听得她的话,手中动作顿了顿,随即扭头看她,微微一笑:“在下名唤故绪,故人的故,思绪的绪。”

    故绪。。。。。。

    总觉得有点耳熟,眼前这个人瞧着也有些面熟,总是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相识之感,但竹词到底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又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我们。。。。。。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说罢,竹词一怔,随即脸一红,赶紧低头喝茶,这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故绪瞧着竹词低头喝酒,微微一笑。

    “或许我和词姑娘你有缘,相见相识就觉得相熟。”

    “也是。”

    竹词赶紧应了一句,但心底还是有淡淡疑惑,只是无从说起,但也不好意思再提了。

    而严卿在房中左等右等没有等到竹词回来,他眉头紧蹙,不时低头看自己的双手,原本被白色纱布裹住的手,此时却大半被血染红,而严卿身旁的地上堆了一堆粘着血的纱布,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

    以前的时候他也曾从旁人那里听到过,那个人当初铸造那把虚无长剑,本就是为了给他续命,他本是个凡人,无父无母,在那个贫瘠的村子生活到长大已经是极为不易,后来遭遇山贼,杀尽村里人,烧了村子。

    他只是去带着那个不认识路的人,领他离开村子,避过一劫,但回去的不是时候,还是遇到了几个留下每走的山贼,将他乱刀砍死,醒来后发现自己竟身在魔界,本应该全是窟窿的身躯,已经是完好如初。

    那把剑。。。。。。维系着他的性命,也同样维系着他的身躯完好度。

    怪不得原先那人一直不让他动那把剑。

    如今瞧来,倒是自己当初错怪了人。。。。。。

    该死,为何是在这个时候,失去灵力照拂。。。。。。

    每逢满月就有一次灵力大弱,严卿本习惯这样的事,但从未有过任何时候,如此时一般,不仅灵力减削,就连自己被修补好多年的身躯,竟也开始再度腐烂,当初那些刀口,都显现出来。

    只是灵力减削,死是死不了,但那些刀口的疼痛,就如同再度经历一那一日的死亡一般。

    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他可不能出事,除开其他不说,还有着一个律瞳,在一旁虎视眈眈。。。。。。

    那柄虚无软剑。。。。。。可不懂得在这种特定时期,不能随意吸食灵气啊。。。。。。

第39章 拾发为弦() 
喝了几口茶,竹词猛然想起自己是出来给严卿打酒的,而时间似乎已经被她消磨过去许多,就是连茶也顾不得喝完,只匆匆和故绪道别,就是赶回酒店去。

    在竹词走后,阿音低低道:“小主人经此一见,想必是已经确定她就是那昆仑掌门昆玥的小弟子竹词了罢?那玄碧琴。。。。。。”

    故绪低头喝了口茶:“以前就觉得她是,如今不过是验证一下,玄碧琴确实在她身上,但如今你我谁也不知道玄碧琴当初为何会选择这样一个小丫头。”

    阿音沉默片刻,语气中也带了几丝疑惑:“说来也很是奇怪,那竹词如今已经十七岁的年纪,修为瞧起来却像是刚刚突破元婴之境,身为当年引起昆仑山混乱的她,这点成就可是未免太寒碜了些。”

    虽然她是在故绪凝结元婴之时才被唤醒,但对于这世间所发生的事情,只需要稍作感知,就可以了解个大概,毕竟她可以和身边各种生灵交流,了解的总是要多一些。

    故绪低低道:“昆仑掌门可不是一个寻常人物,他当年力保竹词必然有他自己的道理,而这个小丫头可以成为千万年来玄碧琴再度承认的第二个主人,她自己必然也是有着极为特别使得玄碧琴瞧得上的地方。”

    “那此行离山重掌门交代小主人的事。。。。。。”

    “还不急,虽然这小丫头修为不高也不经世事,但毕竟身体里住着一个活了千万年的老妖怪,玄碧琴这千万年来被无数人觊觎,却从没有一次被人得手,必然是有着它自己的强处。”

    故绪喝完杯中的茶水,招手唤了店家来结账,心中仍旧是在与阿音道:“师父要夺得玄碧琴,将此任交与我,我却不能跟往常那些人一般急躁。”

    阿音道:“还是小主人思虑周全。”

    故绪没再说话,其实他见过竹词后,心底还确定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小丫头的确就是当年他在昆仑后山迷路,救下他的那个小姑娘,只是这事却不能让阿音知晓。

    虽然没有见过面容,声音也发生一些改变,但躯体相接触后,他自己体内的变化,故绪却是一清二楚。

    而能够平息他这躯体内部自幼而来的那种奇怪躁动的人,唯有当年那个小姑娘。

    只是可惜,当年她送给自己用来引路后来被他精心用血养起来的小纸人,在离山之前莫名其妙被烧毁,少了一个信物,是无法证明身份了,不过想来那个时候,纸人被烧毁,他还曾见到一幕很是奇怪的景象,只是时间维持不久,如昙花一现,很难在心中荡起什么波澜。

    故绪只记得似乎是有人跌进水里,而在水里又被人袭击,但那个人只有背影,还模糊一片,根本分辨不出到底是谁。

    而那块黑色狐玉。。。。。。

    故绪把钱给了店家,自桌上拿起斗笠带好,提着剑离开了茶馆。

    其实那什么,一开始把那块他自小戴在身上的玉佩送给那姑娘,他就再没想过要单独拿回那块玉佩。

    “严卿!”

    竹词回到客栈,刚刚上了他们所包揽的三楼,就是嗅到一股腐味,下意识捂住鼻子,却心道不好,是赶紧朝着严卿的房间而去,推开门却是见到这房间被淡淡黑烟所充斥,虽不至于瞧不清楚东西,但总让人不舒服。

    “严卿!我。。。。。。我给你打酒回来了。。。。。。”

    她边说边走,一不小心脚底踩到一堆软绵绵的东西,吓得竹词差点跳起来,她低头瞧去,却是一堆带血纱布,本就知道严卿手上有伤,有旧纱布没什么奇怪,可是这量未免也过于多了些。

    竹词进屋之后就赶紧关上房门,此时才庆幸他们当初是包揽了三楼整整一层,而且这三楼僻静极少有人上来,所以被人发现的几率很小,同时心底又有些愧疚,若不是她任性闹事,早就打酒回来了。。。。。。

    “你做什么去了?”

    竹词又喊了几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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