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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相女谋,错嫁薄情傻王-第6章

小说: 相女谋,错嫁薄情傻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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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三个问题,若答上来,我便饶你死罪。”没等对方回应,许凉歌就继续道:“你可知我是谁?”

    “知、知,许小姐是,是许丞相的独女,当今第一舞姬”她的脸色苍白,全无刚才睡觉时的舒服模样。

    许凉歌面若寒霜,声音低而沉,“你可怕我?”

    “怕。”

第二十二章 整治() 
北野辰的宫殿极为冷清,除了偏北的软榻外,没有格外吸引人的摆设,因为不是女子的闺房连铜镜都没有,空荡荡的,连婢女都不想居住。

    可这不代表能肆意妄为。

    许凉歌原看见衣着单薄的男子躺在外面时,心里就有些说不出的滋味,连毛毯都没盖,以为是三皇子宫殿没有伺候的人,但万万想不到婢女睡在了主子的地方!

    “北野辰是我何人?”

    当这句话出口时,跪在地上的人就立刻泪眼朦胧,原本就苍白的脸更加血色全无,不难看出整个身体在抖动。

    她的眉眼间沁着凉意,“为何不答?”

    “是,是夫婿!”

    “你说你怕我?我怎没有看出。”话音落下,她的就用力的磕头,仿佛要将头颅磕碎般,对方可以敢穿皇后衣服,敢跟皇贵妃对峙的人!她怎能不怕!

    许凉歌冷凝了一会,“既然你怕我,还知道三皇子是我夫婿,那你还这般斗胆,岂不是更加罪无可恕。”说的语速慢的让人心慌,极具震慑力。

    “奴婢错了!小姐饶命——!”凄厉的声音回荡在殿内,她拧眉,望向闻声出现的北野禾,“六皇子,你说怎么处理?”

    “楚秀因大胆冒犯皇子妃,应杖责一百!”

    许凉歌看见声色俱厉的某人,又转头发现那人已经昏倒在地,额头上还有这斑斑血迹,看样子是真的害怕。

    “你们真的很喜欢杖责别人啊。”她没头没尾的冒出这句话,被北野禾捉了去,突然笑讪讪的说,“仗刑只有妃子们才用,我是时常听皇贵妃说,才说出来的。”

    “”

    “不用仗刑,贬到涣衣房就可以。”许凉歌并没有过分刁难的意思,她也不是什么蛮横之人,只不过,看北野辰受欺较为心疼。

    而且若不整治,难以树威!

    果不其然,隔日整个皇宫就暗传三皇子殿内发生的事,人人都开始注意到那痴傻的北野辰,当然这都是后话。

    “阿辰?”她注视到北野禾背后的身影,轻声唤道。

    男子揉了揉惺忪的眼,待清楚看见谁叫他时,立刻喜上眉梢,甜甜的回道:“凉儿!”

    他越过六皇子走到许凉歌的面前,然后像是寻找什么般,视线从头扫到尾。

    “凉儿没事!真好。”

    许凉歌微微一怔,似不解的问道:“你怕我出事?”

    “恩!今早原本向母妃请安,却被李公公阻止,说凉儿再和母妃谈事,但我怕母妃、母妃打你。”北野辰眸中的情感诚挚,似真心怕她受伤。

    “为何这么说?”

    他没有回答,不敢言的模样让许凉歌心里发沉,她伸出手拽住对方的手臂,然后揭开,发现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

    “这是皇贵妃做的?”

第二十三章 去找圣上() 
北野辰衣着白袍,挺拔轩昂,却深深垂着头,活脱脱的就像做错事的孩子。

    注视两人有些不对劲后,六皇子也大步上前,那令人咋舌的伤痕映入眼中,不敢置信的叫道:“三哥!你为何没跟我说过?”

    他从未听对方谈起,北野禾知道自己年纪尚幼,在这个偌大的皇宫格格不入,只有三哥真心实意的待他,但没想到自己却这般忽略三哥!手臂上的伤绝非是一天形成!

    “阿辰不怕,告诉我,皇贵妃为什么要打你?”许凉歌这会不止是心疼,更多是愤怒,情绪好若火焰般蹭蹭直上,她出世不变的淡然,逐渐褪去。

    “因为我,我说错了话,提起了母后”北野辰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尾调近乎消失。

    许凉歌紧握蹁跹的衣角,虽说皇贵妃是个毒辣之人,但想起爹和自己说某人和已故的皇后是姐妹,以为会念及手足之情,怜爱姐姐的孩子,饶是料不到却是这般!

    良久,男子抬起头发现他们沉默不语,便上扬起嘴角,“凉儿,小禾,不疼的。”

    北野禾听见这句话,恍然大哭起来,止也止不住,“三哥对不起哇如果,如果我早点发现,呜呜,我就可以告诉父皇!你也不会受苦这么长时间”

    “小禾,别,别哭啊。”

    她眸中映出个子相差悬殊,却心智相同的二人,拉住他们的手,就要离开殿中,启唇说道:“我们去找皇上。”

    假使不是骨肉就不会疼惜自己的孩子话,那么作为北野辰的亲生父皇不会坐视不理吧!

    许凉歌知道,皇宫大抵是能忍则忍,为别人强出头更是活不长的做法,她深知,所以在皇贵妃不是当众挑衅她时,她都不吭声。

    而且,两人大婚,北野辰马上就要出宫,见不到皇贵妃,以后也不会受折磨。

    这件事完全可以拖住,忍住。

    可他对于她来说就是个例外,她从未爱过任何人,情爱之说也不理解,但当看见对方受欺时,总有那么难过的情绪萦绕。

    他们见不过几面,却让她如此伤心,许凉歌猜想,这就是人们口中说的喜欢吧。

    几个人声势浩荡的来到御书房,想要进去,却被门口的侍卫阻拦,“皇上批阅奏折,若无宣告不得入内!”

    “你让开!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淮京六皇子!我要找父皇说理!”北野禾的样子如刚见许凉歌时不异。

    侍卫们没有说话,却依旧不让他们进去。

    然后殿内却传来声音,带着阵阵低咳,“北野禾吗?让他进来吧。”

    朱色大门被打开的那刻,谁也没有瞧见北野辰,那双墨黑的眼眸下是怎样的波涛汹涌。

    他们此时只注意,面容苍老,因咳嗽肩胛不断耸动的当今圣上。

第二十四章 有意包庇() 
“辰儿?”皇上望见隐藏在最后的人影,有些错愕的出声。

    旁人注视着这幕,都会看出来他们许久未见,是啊,帝皇家有个痴傻之人怎能会受重视!

    北野禾的性子沉不住,一见到皇上的脸,就着急的叫道:“父皇,三哥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凉歌打断,“许凉歌参见皇上。”

    她微微颔首,大方有礼,让所有人的视线转向自己,有些事情并不适合北野禾去做,只怕某些人听去会报复。

    许凉歌秀眸上扬,轻启红唇说,“皇上,凉歌有一事要说。”

    脸色蜡黄的男人目光充满探究的意味,迟疑一会后,点头准她继续说下去。

    “今日凉歌有幸碰见六皇子,两人交谈甚欢共去找三皇子,却意外发现他受了伤。”

    “何伤?”

    “被人掐打的紫痕。”许凉歌牵着男子的手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将对方衣袖上卷,唯恐碰到疼痛之处。

    北野皇先是沉默,没有常人的震怒,似乎早有预料,又是一阵咳声,他双眸下垂,神态间都是疲惫,说话的时候也像正昏睡的人。

    “孟君曾说‘无父无君,是禽兽也’,眼中没有父母,目无君上的人,犹如畜生豺狼,这样的人怎罚?”

    六皇子不解许凉歌为何不让他说,但更不解父皇听完三哥受欺负为何问这些无关紧要的。

    她低吟片刻,道:“应扣俸禄一年,免官削爵。”

    “可朕觉得眼无父母,并不代表心无,目无君上的人也非受到过罚。”

    许凉歌愕然不语,皇上在告诉她皇宴那晚她目无皇贵妃,不是不想处罚她,而是懒得处罚她。

    “咳咳,所以有些事,并不能只看表面是吗?许凉歌。”

    她异常的咬紧压根,回答:“是!”

    “凉歌不应没查出事情前,就来烦扰皇上。”

    北野皇早就知道皇贵妃伤害阿辰,而且一直是有意包庇!她终究还是错了,错信这皇宫居然还有亲情。

    “禾儿,辰儿你们先退下。”

    六皇子看了看许凉歌,然后转身带着北野辰离开。

    男子呼吸偏弱,“许凉歌,朕总见你三次,第一次是你出生之日,你那时可爱灵动,第二次是前几日皇宴,你舞姿非凡,论淮京之首,第三次就是今日,你又留个朕一个特别的印象。”

    “锋芒毕露未必是好,凡是都要懂得收敛。”

    他的语速颇慢,慢到像过了好久好久,许凉歌唇瓣翕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若有若无的点点头表明知道。

    北野皇的双眼幽深难辨,眉宇也透着让人捉摸不定的愁绪,“你曾多次求朕,朕也向你索求一件如何?”

    “皇上想要任何都是唾手而得,提索求二字只会让凉歌折寿。”

第二十五章 燕别公子() 
“包子!新鲜热乎的大包子喽!”

    “姑娘,要胭脂吗?”

    淮京早上的街道喧闹非凡,各种小贩的声音与食物的香气混合糅杂,勾引着一位位食客。

    偏北的名叫静悟的馆内,发出男性低沉吼叫,“哈——!”

    “许姑娘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收女徒弟。”身材魁梧的男人连连摇头道。

    许凉歌站在一旁,声音浅浅,“师傅请再三考虑,我会付很高的酬劳。”

    听完对方的话男人像是被触碰那根神经,怒气冲冲的拒绝,“许姑娘!这里只有潜心学武,才能得以成功,不是用报酬就能解决的!”

    “对不起。”她敛眸,有些惭愧的说道。

    许凉歌的确是心急了,才会说出那般话,她们最近几日已经找过不下十家的武馆,却怎么也找不到一家收女子学武的地方。

    “我家小姐来这,是看得起你!你,你!我会很努力的学,为何不收我为徒?”素衣气鼓鼓的指着对方,被人瞧不起不止一次,但这关乎保护小姐的事,她怎么忍得下去!

    “学武自要身强体壮,和一点天赋,你个女子家怎么可能学得。”

    “你!”

    许凉歌拦住快要跟对方打起来的素衣,用饱含歉意的双眼直视男子,“师傅打扰了,我们这就走。”

    但一只脚迈出门的那刻,她回过头,语笑嫣然的道:“但我觉得学武并不是身强和天赋,应是静心领悟,如同这牌匾般。”

    师傅徒然愣住,这女子的话居然和那人相同!

    “请留步,姑娘。”一个宛如泉水般清亮的嗓音响起,与这嘈杂的地方格格不入。

    许凉歌闻声再次回头,闯入眼帘的是名样貌普通,却气质淡若柳风的男子,他衣袂飘飘,站在众人之间不但没被淹没,还特别引人注意。

    “燕别公子!”学武的人看见来的男子,瞬间像炸开锅般,叫着到来之人的名字。

    素衣瞥见后,喃喃道:“他是燕别公子?”

    “你认识?”

    “不不,我只是听过他的名字而已,传言燕别公子仙人之姿,智勇双全,现在来看传言终究是传言,信不过。”素衣似拨浪鼓的摇摇头,嘴巴撇开说着。

    对方逆着晨光的走上前,双眸深如古潭,嘴角边带着少许歉意,“姑娘,方才是我们的不对,‘静悟’不是不收女徒,只不过,女子须要有不输男子的毅力,不知可有自信?”

    许凉歌抿唇,她知道让女子习武是件苦难之事,她将这件难事交给了素衣,却从问素衣是否喜欢,到底她还是自私的,所以对方若是不喜欢,那她定不会再寻师傅。

    “有!”

    素衣毫无比坚定的声音流荡在空气中,她暗暗的握紧拳头,内心毫不动摇。

第二十六章 心意昭昭() 
“既然这位姑娘有自信,不知是否嫌弃在下教武。”燕别翩翩有礼道。

    “那就麻烦公子了。”

    许凉歌勾唇一笑,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灵动耀眼。

    站在旁边的魁梧男子蹙起浓眉,“燕别,你这样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不用担心,翎南。”

    那张平凡的脸拥有双令人耽溺的眸子,说话的口气极为温和,使其无法拒绝,名叫翎南的男子叹了口气,转身不再理会。

    许凉歌望着那人离去,转会目光再看向燕别,轻声道:“燕别公子,谢谢了。”

    “无须客气,以后每日辰时到‘静悟’这就可以。”

    然后她和素衣拜别离开,出了武馆后,两人随意走在街道上,横出的飞檐上招牌各类各样,没了早上的喧嚣,此时大多数人在酒楼里饮酒玩乐,吟诗作对。

    “小姐,我以后就能保护你了!”素衣一边乱蹦,一边欣喜的说道。

    许凉歌被对方感染,同笑吟吟的应声,“是啊,你以后就能保护我了,还有可能,你以后成为一代女侠。”

    “我成为女侠,小姐怎么办?”

    她的眸光忽而发亮,“我啊,就当女医好了,两人一起悬壶济世!”

    年少时的人们常说诳语,会自顾自的信以为真,却不知道世事无常,伴随着的灾难,痛苦总会击破这一切。

    许凉歌的娘平生坎坷,在遇见许宗德的时候,以为自己会幸福的长久,却不曾想活的不长,刚死后,她把自己关在屋里很久,直至昏迷。

    再醒来,她原本欢闹的性格收敛,志在学医。

    假如不知道那件事的话,许凉歌想,她真的会与其琛远走,离开淮京。

    “小姐,小姐,你怎么老愣神啊?”

    许凉歌笑了笑,表示不是故意愣神的,然后素衣嘟嘴道:“那小姐咱们是回家吗?”

    “不,陪我去‘湘雅居’,我要买东西。”

    于是,两人来到了淮京女子最想去的地方,它主卖首饰,价格都是足够买下几亩田地的高额。

    她上次接受北野辰的玉,打算回赠对方,所以才来到了这。

    许凉歌仔细认真的查看每个物件,有些金色的饰品快要把眼睛晃到失明,她抿抿唇,然后目光偶然瞥见一个宫绦。

    “姑娘好眼光,这是湘雅居的佳物之一,这宫绦的骨雕是上等雕刻师所刻,玉则是”

    女子将物握在手里,墨色的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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