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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戏血觅恋-第182章

小说: 戏血觅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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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凡是否是个好人我无从回答,我只知道他和大多数受过伤的人一样是个有故事的人。

    我岔开了话题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冰雨回答道:“一年前他初次来到真情村便帮了我一个大忙,他来的次数多了我们也就熟络,最开始我对他只是抱着好感,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他,想见他的心一天比一天迫切,别人都管这叫**,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只知道没有他的存在我的生活没有丝毫的意义。“

    冰雨的话令我窘迫,我无从回答,爱究竟是什么,是心跳的一瞬间,还是彼此相濡以沫?或许二者都是或许二者都不是,每个人要的不一样,爱的定义也不该一样,于我而言爱是一种承诺爱是包容是无条件的接受爱是放任爱是等候,我要的爱终究是自私的。

    “你想过吗?你和他终是不相同的。”

    这句话竟然出自我的口中实在是怪异的很,冰雨看着我的眼睛同样写着诧异但很快露出苦涩的笑。

    “我懂,真情村在这个世界上就如隐士村一般存在,它不该为人所熟知,生活在当中的人也不该被世人所了解,他不是名人甚是名人,我和他在一起难免会被人议论或许还会被好事之人调查,如果我的家室曝光难免会连累到村子,也会给他带来数不清的麻烦。“

    此时冰雨的话,我竟听得一头雾水。

    “冰雨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为什么你不能和蓝凡在一起,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就会连累村子?”

    冰雨自知失言慌忙改口道:“没有,大概是我失血过多吧,神志还是有些混乱说胡话了,你别在意。”

    真的只是冰雨说胡话了吗,还是她有意识的向我隐瞒了一些事情?冰雨不愿如实相告,我也不好强迫她便移开了话题。

    一路上我们随意的聊着困了倦了便各自蜷缩着睡着,直到一道刺眼的光线撞入,车上昏昏欲睡的乘客无不被迫的睁开了酸累的眼睛,前方亮如白昼好似一团火烧云悬挂于天空,灼灼赤焰犹如万马奔腾踏火而来。

    大巴上原是困顿的身影如今无不精神振奋翘首查探,大巴又行驶了近千米行驶到了停靠点缓缓地停下放下了我和冰雨真空三人,大巴在原地停止了近十分钟车上的人似乎想看清红霞渲染的地方,看清午夜的天空亮如白昼这如幻的一幕。

    我们三人飞奔于乡间田野上,没有对话没有休憩,不祥之感被恐惧一点点吞噬,耳边涌动的风声如热浪侵袭,被火光映照的红彤彤的脸颊被风干了水分瘙痒刺痛。

    真空惊恐的大喊道:“着火了,天哪真的着火了。”

    望着大火的方向,我的心稍稍定了定道:“看着火的方位应该是在后山石林中,还好还好,现在这个点应该没有人会出现在那里,只要等着消防车到就好了,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

    “不要。”

    真空和冰雨突然齐声焦灼的制止我叫我吃了一惊。

    “怎么了?”

    二人的脸上闪过一阵慌张。

    冰雨咽了咽口水解释道道:“没事,只是看这火势已经渐弱,这里又是穷乡僻壤之处,离最近消防点也有几里路,消防车一时半会是赶不到的,赶到了估计火也停了,好在着火的地方本就是荒芜之地,烧也就烧了,没人出事也就不打紧。”

    看二人似有躲闪之意我满心狐疑,再加上这火生的本就离奇,现已进入腊月寒气袭人湿气甚重怎会无缘无故的起火呢,再加上在我印象之中着火之处是一片寸草不生的石林,火势又怎会如此之旺盛,方圆几里大概都可一眼望之。

    寒夜中我们热汗淋漓,疯狂奔跑跳跃着经过真情小屋绕过鱼塘冲进已经乱成一团的村落,村中所有熟识的面孔都已立在街道上,各个脸色煞白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我心中积聚的疑问越发的旺盛,不就是一个林子着了火有什么打紧的吗?

    我向人群问出了这个问题,众人见我皆纷纷躲过了脸,没有人肯直面我的问题,包括冰雨和真空。

    “难道那片石林里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我这样想着突听有人大声嚷道:“喂,大伙看到真爱一家了吗?”

    听到这句问话人头开始窜动交头接耳,但很快所有人给出一致答案。

    “没有。”

    有人道:“他们一家子该不会还在真爱小屋里蒙头睡吧。”

    真空接口道:“我们刚才经过真爱小屋,里头一点光线都没有,这么大的火真爱叔和真情婶没有理由没发现吧,就是他们二老没察觉,驰道那小子那么机灵没理由他也没发现吧。”

    一人接口道:“你们不说我还没觉得,大伙有没有觉着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他们一家?”

    “是啊,往常可没这种情况,你们也都没见到吗?”人群开始骚扰竞相打探。

    “可不是吗?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所有人皆提高了嗓音,一团的慌乱的紧张,我再也站不住掉头便向来时的方向快速走去,心中直打鼓一种不祥的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前脚刚走,后脚村里的居民便跟在了我的身后,有人甚至冲到了我前头,这一番乱象与其说是担忧真爱叔一家急着去查看情况,倒不如说有意的将我这个外来者甩在身后。

    到了真爱小屋门前,便有人高声叫嚷叫唤着真爱叔,可是许久无人回答,终于有耐不住性子的人推开了大门,所有人一窝蜂的涌了进去,打头的开了灯,借着灯光众人细瞧着屋中的景象,没有异相一切如常。

    我和冰雨一同上到二楼查看,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紧靠楼道尽头的那面墙上,墙上画着一道少女模样的身影在一大片鲜红似血又似火的花海间旋转舞动,浓烈色彩极致的展示了画面中的悲壮以及画作者走到绝境之处无所作为的悲愤情绪。

    我盯着眼前的画渐渐地看的呆了痴了,这幅画令我如此的熟悉以至于我产生了某种错觉。

    我拉住了站在我身边的冰雨问道:“冰雨,这幅壁画是谁画的?”

    冰雨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后回答道:“具体是谁我不记得了,不过有一点很确定他不是村里的人。”

    “那你记得这幅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吗?”

    冰雨道: “有十多年了吧,这幅壁画怎么了吗?“

    我毫无头绪的摇着头道:“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有种直觉这幅画一定不仅仅是我们现在所看到以及所理解的这么简单,一定还有什么是我们没有注意到被忽略的。”

    冰雨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幅画确实挺特别的,看上去是少女在绚烂红似火的花海间跳舞,但是看这道身影,她的色调从头至尾是从深绿到黄绿过度最后延伸至裙摆与橙红的花海结合,而整幅画中除了头部至腰身的渐变绿,其它的皆是清一色的橙黄和鲜红,突兀的绿色好像逐渐被花海吞噬。”

    思索着冰雨的话我再次凝神,果然比起少女在花间跳舞,以火海吞噬少女作为这幅画的背景基调显得更加贴切。

    正当我凝神细思中,一道身影突然从我的身边窜出蹦跶着下了二楼,我和冰雨见势跟在他身后下了楼。

    只听他大声说道:“楼上也不见真爱叔婶和驰道。”

    “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他们能去哪儿,该不会是在。。。。。。“

    说话之人与我目光突然相触,他立刻住了嘴避开了我的眼睛。

    我再也忍不住的爬到了桌子上对着底下众人高声说道:“大家听我说一句。”

    在场之人顿时安静露出狐疑的表情,只是当中更多的是对我的警惕。

    我继续道:“在场的人皆是我麻依的叔伯姨婶知己好友,你们不是看着我长大的就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我们不是亲人但甚是亲人,我更是把真情村视为我自己的故乡,真情村的事就是我麻依的事,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义不容辞,我办不到的我也一定会和大家一同努力共度难关,我真心希望你们相信我,让我为你们排忧解难与你们共进退。”

    “说的好”

    仅有一人仅有一声的欢呼令场面分外的尴尬,所有人皆好似没有听到我的说话一般默默地退了开去,直到一声出乎预料的尖叫声让场面再次失控,年长之人甚至要求我回避要求我先行离开,我如何肯拼了命的要闯过那堵临时搭成的人墙,终于拗不过我,所有人像是认了命一般放我前去查看,只是有一个要求,那便是无论我看到何种场面都不许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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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暂时性失忆() 
成长的另一个定义是步步向着死亡靠近,死亡其实并不可怕,那一瞬间的来临往往不是抱怨也不是后悔,而是惊讶是释然或者是愧疚,让人害怕的通常也不是死亡本身,消逝了便不带走一片云彩,无论有着多沉痛的过往多沮丧的过程结束意味着可以卸下负担,无喜但也无忧不是吗?

    我跟着村里的人进到了真爱叔的房,无独有偶在这里也有一个密室就立于架后面,辗转进入密室,我由最开始的疑惑到后来的惊恐再到此时的静默,我仅在密室中逗留了不到5分钟便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我面无表情走出真爱小屋面向着前方依然焦灼燃烧的熊熊烈火,眼中已迷蒙一片长长的指甲陷入皮肉当中竟无丝毫痛感,我抿嘴紧咬的牙齿摇摇欲坠。

    痛,究竟是何种滋味?是指甲陷入皮肉的刺痛感还是大脑被撞击后的沉闷之感,是心脏被撕扯的碎裂感还是面对死亡的无力感。

    “想哭就哭出来,想叫就叫出来。”

    冰雨站在我的身旁,柔软而有力的语气令我心神震颤。

    我迫切的想要大喊出声可是喊不出来,我极力的想要滚下泪水眼睛却如突然遭遇干涸的麦田。

    我再也站不住我急切的想要离开,我想要找一张有着坚实且绵软的枕头的舒适大床倒头稳稳的睡下,哪怕天崩地裂哪怕石破天惊也不去理会,我就假装什么也没看到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安安心心混沌的过一世。

    冰雨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问道:“麻依,你怎么样?”

    我紧抓着胸口极度憔悴的说道:“我想吐。”

    “要不我先送你去我家休息。”

    我挥着手并挣脱开了她的双手,踉跄的向来时的田间步履摇晃的走着。

    “麻依,你这是要干嘛,你是要走吗?”

    冰雨的话碰触我敏感的神经我顿时向她咆哮怒吼。

    “我已经答应了我不会报警,你还担心什么?”

    冰雨似乎受到沉重的打击,她好似突然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无力的垂落着双手弓腰呆滞的站立着。

    我与她如此对望着站了良久,许久她像是鼓足了勇气说道:“如果你过不了你心里的那一关想报警那就报吧。”

    我的心已经冷至谷底。

    “哼,这里的人皆是我的知己长辈看着我长大的人,对我了解的程度与对眼前农作物的了解程度大概相差无几吧,你又何必要说这种话呢,我是不会报警的,难道你们不是早就吃准了这一点吗?”

    我撇下了冰雨踉跄的向着东方日出的方向奋力奔跑着,我试图靠着挥洒汗水让自己获得片刻心安,可是脑海混沌中交杂着往昔的画面,容颜焕发的父亲携着全家人来到美丽的村落度假,乡间的淳朴村民的好客让这一家人流连忘返,顽童间没日没夜的嬉戏打闹,长辈们整夜整夜的相聚畅谈,时间在这里成倍的增长,欢乐在这里膨胀放大。

    没有当初何来的现在,若当初是因,我又有什么资格来责怪现在的果呢?

    冰雨终于不忍心我独自离开驾车赶上我执意的要送我回朦城。

    坐在车上我忍不住的叹息道:“村子还是变了。”

    冰雨面无表情的说道:“早就变了不是吗,你爸爸来的时候就变了。”

    “你恨我爸爸是吗?”

    冰雨看了我一眼就像在说我怎么有这种念头。

    冰雨道:“没有你爸爸,真情村就没有后来的富足,我们怪谁都可以却终究怪不到你爸爸的头上,是贪婪才让村子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

    我的目光通过后视镜再次目睹着熊熊烈火的燃烧。

    “那里到底烧的是什么?”

    冰雨短暂的思索后道:“那里烧的是真情村的财富以及欲望。”

    在烈火的刺激下我眼中的泪水不听使唤的颗颗掉落:“驰道是无辜的,真爱叔一家人不该有这样的下场。”

    “你放心,我们会好好安葬他们的,每年清明节也一定也会有果蔬烟火祭奠。”

    “有意义吗?你们能记住一年两年能记住10年20年吗,总有一天你们会厌倦会遗忘。“

    冰雨沉默。

    “阿帅呢,到了村里这么久都没有看到他?”

    冰雨回答道:“走了,优雅出事后不久就走了,他不能原谅自己。”

    “优雅的爸妈呢,怎么样?我应该去看看他们对吧。”

    “晚了,他们也走了,优雅自杀后,淑女姨精神就变得不正常,绅士叔说他无法忍受村里的无情,他带着淑女姨离开了村子,这个村子本来就留不住人,若不是当年淳于董事长和你爸爸一手。。。”

    “你说谁,淳于董事长哪个淳于董事长,淳众集团的董事长淳于家瑾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冰雨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紧闭着嘴不再说话。

    “冰雨,你说的淳于董事长到底是不是淳众集团的董事长淳于家瑾,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爸爸和淳于董事长一手,他们一手干嘛了,他们二人怎么会扯在一起。”

    冰雨摇着头,车子跟着摇晃曲线行驶,我完全不理会这些,莫大的好奇与焦虑之下我忍不住摇晃起冰雨,逼着她说出实话。

    “冰雨,求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真情村、我爸爸、淳于董事长怎么会联系在一起?”

    冰雨眉头紧蹙痛苦不堪,她在我的摇晃下剧烈晃动,车子在她的晃动中偏离了轨道,直到我们二人双双惊醒,但已来不及,车子已然冲向栏杆重重的撞了上去。

    我重重的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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