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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陪嫁丫鬟的逆袭-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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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这些席翠都根本看不到,也没有力气去看。

    好不容易到了孙家门口,孙老夫人看见灵柩便哭喊着扑过来,一面哭一面骂着跟在灵柩后面的席翠,当然她口中念的名字是席芸婷。

    送灵柩入灵堂又要继续叩拜。

    而此刻的席翠早已面色惨白的跪在地上,浑然失去的知觉。

    孙家的人当然知道眼前的席芸婷是假冒的,真的席芸婷娇生惯养的哪里受得了这份罪,早就该死在路上了。可他们又不敢去揭开席翠脸上的面纱,皇上可是说了的,立斩!

    此刻在孙家的还有京中的其他几户武将之家,以及这次跟着孙老将军出征立了战功却还未得到皇上亲自加封爵位的几位少年将军的家人。这些人见到席翠自然不会有好脸色,可是到底是后宅妇人,看着席翠流血的膝盖也有些于心不忍,便没跟着孙老夫人一起骂。

    礼王妃一直跟孙老夫人站在一起,她看着眼前蒙着面纱的席芸婷总觉得不对劲,这个身形很是熟悉,她想自己见过席芸婷会有熟悉的感觉不奇怪,可是王家不可能真的叫席芸婷出现才是啊,可是若是旁人她怎么会有熟悉的感觉?在王家她见过的也只有王家两姐妹,席芸婷,还有席翠!

    想到席翠,礼王妃忍不住更加仔细的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人。

    身形虽然看上去与席芸婷差不多,可她记得席芸婷的个子要高一些,当时她站在朝阳公主身边都高出朝阳公主三指呢,而朝阳公主的身高她可是很熟悉的。眼前的这个人分明个子比较低,她想了想,那个时候席翠似乎确实是三个人之中个子最低的。

    莫非这的是席翠?

    一想到是席翠,礼王妃不淡定了。她可是知道自己那个儿子可是中意席翠的,虽然这几个月去了西南战场,可她去信告诉他朝阳公主与劳克勤被皇帝赐婚的时候,他的回信简单痛快,丝毫不见对朝阳公主有任何想法。她当时就怀疑自己这个儿子心里是不是还挂念着这个席翠呢。

    后来知道儿子得了头功,骠骑大将军势在必得的时候她就想,要不就像王家老太太讨个人情,将席翠要来给自己儿子当个侍妾得了,堂堂一品大将军心里想着一个别人家的丫头到底是不好听。

    可这件事还没真的去做呢,席翠就这样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这让她该如何接受?看她那双腿就是保住了也会留下病根,真的要自己的儿子纳一个腿脚有问题的女人进门吗?就算是侍妾,也不行吧,这可是关系到礼王府的脸面。

    虽然她打心里觉得席翠这样的忠仆实在难得,看着她的样子,想起她之前对自己的好也觉得此刻自己的心里有些难过,可就算是心疼,她也是更心疼自己的儿子不是吗?

    所以孙老夫人对席翠破口大骂的时候她并没有随着她骂,而是小心劝着,还帮忙拉了老夫人一把,没让她一脚踢在席翠身上。

    孙老将军的灵堂安置妥当之前席翠一直在院子当中跪着,灵堂设好之后她被孙家的几个粗使婆子用力摁住头磕了好几个头,一直磕到了头破血流。孙家这是在明白着泄恨,明知道王家送过来的是个假的偏不敢揭穿,只好卯足了劲磋磨席翠。

    到了这一刻,席翠的人物才算是结束了。

    红衣太监刚发话说可以回宫复命了,段三便立刻出来,两脚将抓着席翠胳膊的两个婆子踢开,看向身后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宇峰进回京() 
段三站在席翠身侧却不能亲自将席翠扶起来,因为此刻的席翠扮演的是王少岩的夫人席芸婷。

    王少岩没有勇气像段三一样一路跟着席翠走过来,他只敢在孙家附近守着,等着一切结束亲自带席翠离开。

    终于他出现了,跟在段三身后,径直走向倒在地上的席翠跟前,看都没看任何人一眼,小心翼翼的将席翠抱起来,走出孙家大门。

    王家的车驾渐行渐远,身后的人声才开始渐起,大家这才发现原来从刚才开始大家都在沉默着

    礼王妃看了一眼远去的王家车驾,心里很不是滋味。这种感觉从王少岩一出现便开始了,尤其是当她看到王少岩抱起席翠的时候更甚,就像是明明是自己看上的东西,只是不小心犹豫了一下便被别人买走了的感觉。

    孙家这一场闹剧还在继续。

    另一边劳家别院。

    劳克勤一脚揣在一个嘴角挂着血迹的黑衣人身上,“你们都是一帮废物!平日里从爷这里捞好处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说的漂亮,可真用得着你们的时候呢?全部变成了酒囊饭袋!之前你们怎么说的?现在又是怎么给爷回话的?”他一边大声骂着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狭长的双眼瞪得大圆,像是气急了。

    “爷这件事不能全怪咱们。之前咱们可是找了人给安排好了的,皇上派来帮着王家的人早就收了咱们的钱,保证到时候会配合咱们,谁知道这帮家伙居然拿了钱不办事,属下身上的伤就是拜那些太监所赐。爷,这件事很奇怪啊!从前咱们找的人都是靠得住的,没出过这种问题啊。”那黑衣人一边说一边小心观察劳克勤的脸色,果然见他面色缓了缓,像是在思索什么,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说此次出来办这件差事的太监是谁?”劳克勤忽然开口问。

    “之前咱们没见过,挺年轻的,穿着红色的官服,会几下子身手。”那黑衣人赶紧回答。

    劳克勤摸索着自己的手指,眯着眼睛想了想,“红色的官服,挺年轻你们没见过?”他嘀咕了半天,转身对他们说,“这件事我还要查一查,你们先下去。”

    “是!”几个人立刻全都不见了。

    劳克勤在他们走后也出了别院,他要将这件事与父亲好好说说,看来之前他们在宫里安排的人已经被发现了,搞不好已经出事了,还是早早叫父亲进宫探探皇帝的口风比较好。

    席翠回到王家,王少岩没敢让芸婷看见,大夫早就已经备着了,一见到人赶紧上来把脉抓药,连欢欢喜喜都过来帮忙了。

    王尚书心里有点虚,想要过来看看席翠的伤势又觉得自己这样做很没面子,于是就在遇到王少岩的时候询问了几句。

    席翠昏迷了两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膝盖被裹得鼓起了一个大包,根本没办法弯腿。瑞娘跟齐妈妈一直在身边照顾着,她们一直瞒着芸婷。

    这段时间老太太那边派木妈妈过来看过,席翠没醒,木妈妈也没说什么。

    席翠躺在床上,想着最近发生的事,还好自己还能活着,还好芸婷也活着。

    知道席翠醒了,段三终于露面了,他出现的时候席翠正伸手够床边圆凳上的一个碗。段三将碗递给席翠,她得偿所愿的笑了笑,端着碗喝了一口齐妈妈叫人给她熬得汤。“我还以为你走了”

    “我为什么要走?”段三看着她喝了几口,接过碗再放回原处。

    “你来找我是为了席云剑,可如今他已经没了,你继续留在我身边也无济于事了不是吗?”席翠用帕子擦擦嘴,看着段三。

    “你相信席云剑会做出通敌叛国之事?”段三盯着席翠的眼睛想要看到他期待的东西。

    席翠摇摇头,虽然她因为箐娘的事对席云剑很失望,可是席云剑是怎样的人她还是了解的,通敌叛国?席云剑永远不会做那样的事!

    段三满意的笑了笑,“所以他一定是遭人陷害的!我想帮他洗脱冤屈,还他清白,也还淮安侯府清白!”

    席翠听他这么说,着实受了一惊,什么时候他段三也能查案了?她怎么不知道段三还是个善于捕捉蛛丝马迹之人啊?那之前自己认识的那个粗枝大叶,豪爽大气的段三是谁啊?

    段三被席翠看的不好意思,赶紧解释说,“我知道自己是个粗人这样的事我肯定办不来,所以我决定继续留在你身边保护你。你那么聪明,又有本事一定有办法查出真相的!”

    哦原来是打得这个主意啊。席翠瞥了段三一眼,这段时间感情走在琢磨这事呢?可转念又一想,段三说的很有道理,这件事摆明了就是一个提前布置好的局,席云剑,侯府都是其中的弃子,而布局的人最后要保存的究竟是什么她很想知道。

    可惜她身困王家,而调查这些事情她首先必须有一个不受制于人的身份,而这个身份现在看来显然已经是痴人说梦了。侯府没了,搞不好她的卖身契也随之付之一炬,她这辈子恐怕都无法赎身了又或者她可以想办法重新给自己造一个身份,自此拜托告别奴婢的身份?可是王家上下人人知道她的身份这个法子很难然人耳目,再则万一有人拿出自己的卖身契出来,要她何以服众?她如今顾虑的事情太多了,首当其冲的便是大掌柜这个身份。

    退无可退的时候只能埋头奋进,席翠没得选择。王家她可能离不开了,既然如此她只能尽可能的改变芸婷在王家的地位,虽然不一定能将王家后宅变成芸婷掌家,最起码也不能让王家上下肖想随意拿捏于她。至于侯府的事,想也知道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查清楚的,既如此她只能先顾好眼前,长久之事还需做长远打算。

    话分两边,就在席翠养伤的同一时间,南宫宇峰已经在班师回京的路上了。将士们背井离乡征战数月,难得凯旋自然各个归心似箭,恨不得日夜兼程。领着这样一群人行军,队伍行进的很快,几乎半月不到他们便已经走到了距京城百里开外的一处小城。安排大军就地休息之后,南宫宇峰找了几个信得过的少将军交代了几句便找当地官员借了一匹快马换了变装独自上了路。

    一路上的风景再也不是离开时的万物萧索,一片沉寂之态,如今他快马铁蹄踏在脚下的是萋萋芳草,行色匆匆擦身而过的是百花盛开,阳春三月的北方虽不如南方那般惹人惊艳,却也在风和日丽的时候别有一番风情。

    马不停蹄的从天黑一直奔跑到天大亮,再从天亮奔至黄昏,南宫宇峰终于到了城门口。

    此刻马已经跑不动了,他一停下来,马便躺在了地上。到底不是战马,没有受过什么苦,才这样跑了一日都已经累趴下了。南宫宇峰拉了它几下见它根本动弹不得,干脆将马绳丢下,自己走着进了城。留下一群人在身后围着他的马打转,却是看也不看一眼。

    京城的主街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仿佛换了一朝皇帝,经历了一场暴风雪洗礼的深冬对这些青砖蓝瓦而言没有什么影响,它们依旧沉默的挂着大红灯笼,平静的看着熙攘的人群。

    此刻的南宫宇峰满脸胡茬,双目布满红血丝,风尘仆仆的凌乱发式还有衣袍,加之刚刚从战场上下来还未全部消退的杀伐之气,尽管他只是站在那里不说话还是让周围的人群不由得远远躲开,不敢轻易靠近。

    他经过之前经常关顾的茶馆,从前那个老远见到自己便殷勤的上前打招呼的伙计居然看了自己半天都没有认出他来。紧接着他沿着茶馆前面的街道往前继续走,然后拐进了一条安静的胡同。顺着胡同继续上前不到两百步的距离,他看到了淮安侯府门前的两尊石狮子。

    它们后面的大门还在,虽然锈迹斑驳可还是将他的视线阻隔得彻底,淮安侯府的匾额歪歪斜斜的吊在廊下,摇摇欲坠。他往后退了几步,看到了大门两边的院墙,光秃秃的站立在那里,里面的屋舍早已看不见,入眼的只是几根被烟熏的漆黑的椽木,还有一些烧剩下的残砖断瓦。

    席云剑临死之前说过的话忽然出现在自己耳边,“侯府已经完了,最差的结果是一个都跑不掉,全都会死,你不要去看!徒增伤心而已”他没有说错,原来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设计好的局。原来他们每个人都只是别人手里的棋子可席云剑却没有解释清楚是什么人布置了这个局,又是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局?

    他伸手摸了摸怀里,席云剑在临死之前将那东西送给了他,他以为是什么重要的证据呢,结果一看居然是席翠的卖身契。看来自己这个兄弟是真的很在意席翠,否则也不至于到死都挂念着。想到席云剑的死因,南宫宇峰握紧了拳头虽然他当时已经知道侯府泯灭,赴死是他唯一的出路,可到底他的死还是与自己有关,这是他南宫宇峰欠席云剑的,他必须还。

    席翠不知道这个丫头现在怎样了?她又知不知道席云剑在最后将她交到了他的手里呢?

    他此刻很想马上去王家看看席翠,可是他又有些犹豫,他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根本进不了王家大门吧?还是先回礼王府看看爹娘再说,顺便收拾一下自己,他现在这个样子乍一眼看上去跟个乞丐似的。

    没等他转身还真有一个乞丐冲着自己这边跑来,像是怕自己的窝被他占了似的,一边跑一边对自己破口大骂,听声音像是个女人。

    若是男人南宫宇峰定是要抓着揍他一顿的,可一听是个女的,他便不想计较了。于是他加快脚步离开了那里,省的与一个女乞丐发生纠缠。

    礼王府在京城的另一个方向,南宫宇峰徒步走到门前的时候已经大黑了。站在王府门口,熟悉的感觉瞬间让他兴奋起来,提脚就往台阶上跑可没等他上几步,站在门口的小厮立刻跑过来挡在他身前,满脸的怒容,“你这乞丐好生大胆!礼王府也是你随便能进的?”

    “乞丐!”南宫宇峰看看自己的身上。因为不修边幅被自己家仆人挡在门口这样的经历于他还是头一次呢。不由觉得好笑,于是他笑着整整自己的衣服,站直了腰板,“看清楚,我是谁?”

    小厮凑近了看了看,脸上的怒气更盛了,“臭乞丐,爷没出手揍你,你还敢耍人玩了!让我看你是谁!我看你是找死!”说着操起棍子就要往南宫宇峰身上招呼。

    南宫宇峰真的有些乏了,懒得跟他纠缠,一把将他的棍子打落,一个闪身越过了他跨到了门槛前,很快却被另一个小厮缠住,那人一边拉扯他一边喊着,“来人啊,有个乞丐在王府门前打人了”

    很快管家带着十几个护院从里面冲出来,此时南宫宇峰已经将两个小厮丢在一边,进了王府好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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