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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一念为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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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梧嘟着嘴,好半天才闷闷的嗯了声。

    尹初妆抬头,正好看见轻梧的表情,笑着抬手捏了捏轻梧的脸,问道,“怎么不高兴啦,我的小轻梧?嗯?”

    轻梧仍旧嘟着嘴,一副闷闷的样子。

    尹初妆笑了笑,站起身道,“这样吧,等过段时间,小姐带你出去玩好不好,这几个月,发生了许多事,我们也好久没有出去玩了。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就带你出去好好玩一玩,嗯……”

    尹初妆想了想,补充道,“你不是最喜欢燕巷的点心和去醉仙楼听老郑头说才子佳人的故事吗?到时候,小姐陪你一块去。”如果到时候还有机会的话。

    轻梧立刻转悲为喜,拉着尹初妆的衣袖问道,“真的吗?小姐没有骗轻梧?”

    尹初妆也笑,浅浅的笑,如琉璃般清透的眸子里含着丝淡淡的悲戚,看着轻梧半晌后才慢慢的点了点头。

    轻梧立刻欢天喜地的拉着尹初妆的袖子,又叫又笑,好半天后才道,“小姐饿了吗,咱们去前厅吃角黍吧。”

    尹初妆点了点头,欢欢喜喜的牵过轻梧的手,一同向前厅走去。

    角黍由菰叶包裹黍米而成。因菰叶生于水中,属“阴”,黍米,又称“火谷”,具有阳火之性。菰叶与黍相配,象征“阴外阳内”、“阴阳相合”。

    尹初妆和轻梧一边打打闹闹一边穿过回廊向大厅而去,一路的艾草菖蒲香气,编织成了绵绵的美好心愿。

    路上,尹初妆不知说了什么,害的轻梧羞红了脸,一直追着尹初妆不放。

    在转弯的时候,尹初妆同轻梧开玩笑,就在轻梧追着她不放的时候,猛地转了个弯,轻梧脑子转的慢,想转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也不知怎的,轻梧就绊了一脚,身子直直的往前倒去。

    尹初妆一惊,连忙伸手想去拉轻梧,却只触到了轻梧柔软的衣袖料子。

    尹初妆吓得闭上眼,却只听见一声闷响,在抬头时,轻梧已经安然无恙的撞进了白忱的怀里。

    白忱低头呆呆看着怀里的轻梧,却是连手不知该搁在哪了。

    尹初妆笑了笑,猫着脚步就偷偷溜走了。

    轻梧抬起头,一眼就撞进了白忱的眸光深处,那里面似乎蕴着一片柔软的情绪,而此刻,正在因为轻梧翻动。

    轻梧心里微微一动,低下头,轻轻挣了挣,白忱回过神来,连忙松开手,紧张道,“怎么样?伤到了哪里没有?”

    轻梧退开几步,有些不自然的摇了摇头。

    白忱见状,只是露出一丝苦笑,支支吾吾道,“那个……我……我还有事……就……”

    轻梧依旧低着头,白忱也沉默了,转身欲走,手腕却被人拉住。

    白忱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回过头,轻梧依旧低着头,右手慢慢伸到他的面前,张开,是一条由五彩丝编织成的长命缕。

    “这个……给你……”

    白忱微微一笑,慢慢伸手接过,“你……”

    轻梧却低头跑开了。

    白忱看着轻梧着急忙慌的背影,在看看手里的长命缕,忽的笑了,眼里含着的星星点点的笑意忽的泛滥成了海洋。

    一旁的廊柱后,辛奴转身离去。

    尹初妆到了前厅,尹初珩正坐在桌前的凳子上,将剥好的角黍放进了一方琉璃的碟子里,又将筷子摆好,想了想,又将一旁的蜂蜜摆在了碗碟旁。

    尹初妆露出一个暖暖的笑意来,唤了一声,“哥哥。”

    尹初珩抬头,看见尹初妆,也是露出一个笑来,站起身,迎到尹初妆身前,抬起手,捏着尹初妆的脸颊道,“祝我的好妹妹,浴兰节邪祟远离,毒气不侵。”

第91章 射柳() 
“祝我的好妹妹,浴兰节邪祟远离,毒气不侵。”

    尹初妆也笑,抱住尹初珩的腰身,将头埋进了尹初珩的怀里,哥哥……

    “怎么了?”尹初珩对于尹初妆的行动似乎有些好笑,揉了揉尹初妆的脑袋道,“怎么了这是?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学会撒娇了?”

    尹初妆头埋在尹初珩怀里蹭了蹭,才闷闷的道,“谁撒娇了,”说着,抬起头,对着尹初珩笑嘻嘻的抬起手。

    尹初珩笑了笑,将拿在手上的长命缕系在了尹初妆的腕上。然后便牵着尹初妆到了桌前,将刚刚已剥好的角黍推到了尹初妆面前,“快吃吧,只有吃了角黍,这浴兰节才算过的圆满。”

    尹初妆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却是半天没动,良久才道,“哥哥,午后……我和你一起去看射柳好不好?”

    射柳活动源自大靖建国之初,有史料载“重五日,陈设毕,百官班俟于球场乐亭南。皇帝回辇至幄次。更衣,行射柳之戏,亦旧俗也。

    凡重五日拜天礼毕,插柳球场为两行,当射者以尊卑序,各以帕识其枝,去地约数寸,削其皮而白之。先以一人驰马前导,后驰马以无羽横镞箭射之。既断柳,又以手接而驰去者,为上;断而不能接去者,次之;或断其青处,及中而不能断与不能中者,为负。每射,必伐鼓以助其气。”

    在大靖,射柳便是浴兰节的一项重头戏。

    浴兰节这天,皇帝要与百官同乐,一起箭射柳枝取乐。在射柳过程中,有着严格的要求:一是要射断柳枝,而且箭要射在柳枝刮掉皮的白色部分,这是射技上的要求;二是要能在马上捡拾起射断的柳枝,这是骑术上的要求。在射柳的时候,旁边还会有人擂鼓助威,以造成紧张的气氛。

    而在这一天,百官都可携家中女眷前往。女眷以丝帕遮面,在围场旁的行宫内观看喝彩。

    尹初妆想见洛临川,可以说,这就是一个重要的机会

    尹初珩一愣,脸上的表情几经变换,才问道,“以前你不是对这些习俗活动不感兴趣的吗?怎么今个……”

    尹初妆吃了一口角黍,笑道,“因为闷的慌啊,哥哥,你放心,我就是去看看,不会到处乱跑,给哥哥添乱的。”

    “可……”尹初珩还是有些不放心。

    “哥哥,”尹初妆拽着尹初珩的衣袖撒娇道,“求求你了哥哥,我就去看一小会儿,不会出什么意外的,再说了,不是还有丝帕遮面么,到时候找块严实点的丝帕不就行了?好不好嘛哥哥……”

    尹初珩侧头看了眼尹初妆恳求的小脸,问道,“真的想去?”

    尹初妆忙不迭的点头,尹初珩笑着摇了摇头,伸手刮了刮尹初妆的鼻尖道,“真是拿你没办法,既然想去那就去吧,但记住,一定不能乱跑,知道吗?!”

    尹初妆大喜,一张口就是一大串的马屁,直听得尹初珩浑身起鸡皮疙瘩,一低头看见她没有丝毫颜色的指甲道,“还没染指甲?”

    尹初妆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摇头道,“还没呢,轻梧说是让我先来吃角黍,待会儿回去了在染。”

    尹初珩点了点头,“那快吃罢。”

    尹初妆于是当真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吃起角黍来,以前她总嫌弃角黍单调,除了糯米便什么也没有了,吃起来什么味道也没有。

    于是尹初珩便特意找了蜂蜜来,每次浴兰节吃角黍时,都会替她浇上一大勺蜂蜜,好哄着她将一个角黍安心安逸的吃完。

    可不知为何,如今,就连单调的角黍,尹初妆也觉得格外香甜。尹初妆不知道,以后,她还有没有机会在陪着哥哥吃角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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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靖皇宫

    今日是浴兰节,按旧俗,大靖休沐一天,可就算今日免了早朝,洛临川还是早早便起了身。

    梳洗完,李诚便端来了御膳房特制的角黍,洛临川看了那角黍一眼,却是没有丝毫的兴趣,只是语气淡淡道,“搁那儿吧。”

    李诚应了声,刚把角黍放下,便道,“翡翠楼那边差人来,问陛下何时得空,说是宸妃娘娘亲手编了几样长命缕,要请陛下过去挑一个,好避避邪祟。”

    李诚说这些话时,不时的抬头看洛临川的反应,宸妃这段时间的恩宠明显不似从前,她虽说得了宸妃的好处,但也不能太过买命,以至于到最后反倒坑害了自己。

    闻言,洛临川明显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阴郁。

    跪在地上的李诚立刻紧张起来,一颗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谁知,洛临川下一刻却道,“也好,朕确实是该去宸妃那儿看看了。”

    李诚松了口气,正要起身吩咐殿外的人布置车辇,就听见洛临川又接着吩咐道,“朕听说这御膳房又将角黍做了几样新奇的款式?”

    李诚连忙答道,“是,皇上去年还说,这角黍十几年来就这么一种样式,实在是太过于乏味了些,所以今年,御膳房便设计了几样新奇的款式,也不知陛下是否喜欢。”

    洛临川点了点头,一边向殿外走去,一边道,“叫御膳房送几款到翡翠楼来吧,朕要与宸妃……一同品尝。”

    转眼间,便到了翡翠楼,安繁芜一早便得了李诚的消息,是故早早就侯在了殿外,此刻看见洛临川,那是说不出的欣喜,理了理头上的垂云髻便迎了过来,行礼道,“臣妾恭迎陛下。”

    洛临川看见安繁芜,本就没多大兴趣,只是强撑起笑意,扶起安繁芜道,“爱妃请起。”说完,便上上下下将安繁芜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继而道,“爱妃今日似乎有些不一样。”

    确实是不一样,安繁芜平日里最爱浓妆艳抹,艳丽衣裙,可今日却穿了一身素色锦缎,发髻上也只簪了几支金簪和几片楝叶,妆容也淡雅了不少。

    这样看去,倒是手上那刚用凤仙花染的指甲成了唯一的艳色。

    这样的安繁芜倒是少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和艳俗,让人多了几分淡淡的欢喜。

    安繁芜也笑了,回道,“陛下没来的这些日子,臣妾也好生自省了一番,是故,臣妾今日特意换了这素色罗衣,也是代表了臣妾的悔过之心。还望陛下可以原谅臣妾以前的所作所为。”

第92章 耿耿于怀() 
“哦?”洛临川挑了挑眉,嘴角却是露出一丝兴趣盎然的笑意来,“那爱妃倒是说说,爱妃错在哪儿,又悔过在哪儿?”

    安繁芜一愣,看向洛临川的眸子,却在那眸子里找不到哪怕一丁点的玩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了,“臣妾……臣妾……”

    洛临川错开目光,径直向翡翠楼中走去,“御膳房新做了几样新奇角黍,进来一块尝尝吧。”

    安繁芜立刻笑起来,凑到洛临川身边,伸手挽住洛临川的胳膊道,“臣妾就知道,陛下还是最宠繁芜的,也就是那些不长眼的人才能认为,臣妾失了宠呢。”

    洛临川看着安繁芜白白嫩嫩的手,不知为何,竟然觉得有些反感起来,但洛临川也明白,现在并不是翻脸的时候,只能强忍住内心的不适。

    既进了翡翠楼,安繁芜便挥了挥手,殿内的侍婢们便都退下去了,安繁芜亲自替洛临川斟了茶,才坐下便道,“臣妾听说,下午的射柳活动,范汶老将军也会到?”

    洛临川端茶的手一顿,又是这种试探的语气,真是半刻都不得清净。对,倒是他忘了,他眼前坐的,不仅是他的妃子,还是安府的长女,安琢的乖女儿。

    安繁芜见洛临川半天不做回答,疑是自己的问题又惹了洛临川的不高兴,正打算说些什么,就听见洛临川道,“老将军劳苦功高,自三年前破魏之后,便一直旧疾缠身,如今肯来参加这北陵公子少爷们无聊打发时间的活动,倒是朕求之不得了。”

    安繁芜一愣,却是慢慢低下了头,脑子里不知再想些什么心思。

    洛临川抿了口茶水,目光往安繁芜脸上转了一圈才道,“朕早前就曾听说过范汶老将军与右丞相府不合的传闻,如今宸妃特意来打听这范汶老将军的消息,可见,这传闻不假。”

    几年前,北陵的萧氏一族忽然上交兵权,称不愿再为官,于是举家搬往青州。这兵权空置,难免让有心之人起了心思。

    安琢遂举荐当时的骠骑将军承兵权,那骠骑将军不是旁人,就是安琢的侄子。于是,遭到朝中六王一党人的反对。

    但当时,左丞相尹初珩还在燕国,朝中左丞相一位长久空闲,安琢朝中独大,六王一众势寡,就在这时,范汶老将军出面,力排众议,极力主张将兵权交给朝中一位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右营将军。

    那右营将军倒是个正直的人,既没有依附安家,也不是范家的亲信,洛临川遂许。

    因此,安家便一直耿耿于怀,与范汶老将军势同水火。

    这件事在北陵,也算不得什么秘密,况且再后来,范汶老将军破魏时,不小心牵出了旧疾,后来便一直在府中养伤,除了早朝,在鲜少出门。

    而如今的范家嫡系后代也没有什么少年英才可堪大任,威名赫赫的范家一代,到了老将军这儿,才算是彻底没了鼎赫的趋势。

    安繁芜闻言,慌忙抬头要解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

    “无妨,”洛临川微微一笑,将手中茶盏放下,“只是旧事重提罢了,爱妃不必紧张,午后的射柳活动会在围场举行,你父亲想必也是不会缺席,爱妃若是无事可忙,便也去看看吧。”

    安繁芜心中惊慌,抬头细细打量洛临川的神色,却只见,洛临川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只是那漆黑如夜的眸子里却是瞧不见半点笑意,心下不禁又将刚才洛临川的话又细细想了一番,却是没发现什么不对劲,遂道,“臣妾遵命。”

    洛临川点点头,嘴角却有一抹深沉的笑意悄然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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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仙花即透骨草,又名指甲草,五月花开之候,闺阁女儿取而捣之,以染指甲,鲜红透骨,经年乃消。

    在民间,就有浴兰节时,捣凤仙花染红指甲的习俗。有诗云:“君不见东家女儿结束工,染得指甲如花红。斜簪茉莉做幡胜,鬓影过处绕香风。”

    尹初妆坐在小凳上,看着轻梧在小钵里用玉杵加白矾慢慢研磨着凤仙花,看的直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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