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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忧伤的初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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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这样,是要赔偿的。”许导游见老人把文丽拉住,把脸色一沉,问,“怎么赔?”老人想都没想,说,“最少五千元。”

    文丽一听,吓了一跳,就说,“你这字画只怕是用金子做的?”老人说,“你搞清楚,这字画可是毛公亲笔题写的。当然要比金子贵重得多。毛公,你可晓得毛公?”文丽摇了摇头,说,“不晓得。”老人说,“就是**他老人家。”文丽当然知道**,因为是他宣告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

    文丽一听这话,吓得脸都变了颜色,只好用眼睛恳求地看着许阿哥。许阿哥却并不着急,他把字画展开,见上面用行草书写着“桂林美景芦笛岩,******题于一九六三年清明时节”,就问老人,“这怕不是毛公的亲笔题字吧?”老人语气强硬地说,“咋能不是毛公的字?毛公的字你都不晓得,没点文化。”

    许阿哥笑了,说,“毛公何时来过桂林?你也只能骗骗我的女朋友,咋能骗得了我?”接着,又说,“告诉你吧,我就是这里的导游,就这芦笛岩我几乎天天来,想毕你也见过面认识一些吧?”老人细细地打量了下许阿哥,点了点头,说,“是挺面熟的。”许阿哥把那幅字画一卷,丢在老人面前,说,“认得我就好,你莫要欺负到我的头上,否则,莫怪我砸了你的生意。”老人连忙点头说,“那是那是。”

    文丽没想到这事就这样地让许阿哥化解了,感激与欣佩之心由然而升,她忍不住地拉着许阿哥的手,说,“许阿哥,你可真了不起呀!”

    来到芦笛岩入口处,一位穿着职业装的年轻漂亮的解说员正好在入口处等着他们。桂林导游对文丽介绍说,“这是咱们桂林最有名的解说员,叫李玉洁,听说你来了,就专门来为你一人做解说。”文丽忙用十分崇拜的口气说,“认识,李老师是国家一级解说员,昨天还专门为我们受训人员讲过课,做过培训呢。”李玉洁亲切地握了下文丽的手,说,“你是那位漂亮的侗族阿妹?”

    进到了芦笛岩,犹如进到了仙境一般。洞内有大量奇麓多姿、玲珑剔透的石笋、石乳、石柱、石幔、石花,琳琅满目,组成了狮岭朝霞、红罗宝帐、盘龙宝塔、原始森林、水晶宫、花果山等景观,再由李玉洁生动有趣的解说,更是让人觉得奇美无比,妙趣横生。

    游览完芦笛岩,两人又在市区中心商业区转了许久,然后又观看了刘三姐剧团的演出,直到晚上十点,才依依不舍地分手。

    没过多久,许阿哥又带着一大车游客来了,而且还给文丽和姐妹带来了几盒桂林特产的糕点。这些糕点精致甜美,大家不要说没有吃过,连见都没有见过,只是尝了尝,就甜得她们尖叫起来。所以,她们每人把每个盒子里的糕点拿出一点,不舍得吃,然后,赶着往自家跑,要把这些好吃的东西给孩子和家人分享。

    等姐妹们都离开了凉棚,许阿哥坐在了文丽的面前,把一款漂亮的手机放在了文丽的手上,说,“我亲爱的阿妹,看我给带了件什么样的礼物。”文丽一看是手机,就问,“这要花多少钱?”桂林导游说,“不多,也就一千二三百元。”可是,文丽马上摇了摇头,说,“我不要。”

    桂林导游马上显出不高兴,问,“为什么不要?”文丽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桂林导游解释说,“才一千来元钱,有什么贵重的?再说,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不在钱多钱少,在于我的一片心意。”说着,再次把手机放在了文丽的手上。可是,文丽还是不肯接受,说,“我真地不能收,如果真地收也得等我们把事情定下来了再收。”

    桂林导游见文丽坚持不收,就问,“那你说,咱们的事情啥时间才能定下来。”文丽有点歉意地说,“我还没给外婆和阿妈说呢。这事必须要她们同意才行。”桂林导游显得有些担心,问,“她们要是不同意咋办?”文丽低了下头,说,“不知道。”

    桂林导游把眉头皱了好一阵,说,“要不,过几天,我请上一天假,专门过来拜访她们?”文丽轻轻地露出了笑脸,说,“再过些日子就是十月十七日,是我们侗族行歌坐妹的节日,到时候你过来就是了。”桂林导游说,“那好,我一定会来的,可我不知道应该做哪些准备和带什么礼品?”文丽显得有些羞涩,说,“这些我也不是太懂,要不,你去问雨花姐?”

    再过些日子就是侗家乡寨行歌坐妹的节日,桂林导游就要来提亲,所以,这些天,文丽一直想着该怎样把她和许阿哥的事告诉给外婆和阿妈,好征求一下她们的意见。但是,这话几次到嘴边,都没有说出口。这天,文丽终于鼓足了勇气,要把这话对外婆和阿妈说出来。可是,等她刚下班回到家,就听到阿妈大喊大叫的声音。

    她进到堂屋,看到阿爸深深地低着头坐在小凳上,象是犯了什么大错似地。阿妈则坐在小桌旁,一边拍打着桌子,一面对着阿爸大吼大骂着。文丽就想阿爸一向老实憨厚,规规矩矩地,怎么能把阿妈气成这样,就劝着对阿妈说,“阿妈,你怎么啦,喊得整个村子里都能听到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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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丽要找汉族阿哥() 
文丽要找汉族阿哥

    阿妈指着阿爸说,“你问他都干了些啥事。”文丽就走到阿爸面前,问,“阿爸,你到底做了什么,把我阿妈气成这样?”阿爸用双手捂着脸,却不吭声。这时,外婆却从自己的卧室出来了,火上浇油地说,“家里人整天累死累活地在田里地里干活,一分钱都不舍得花,你道借着钱出去耍牌九,我看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说着,便警告着说,“你要再这样地耍牌九赌博,就搬到屋场里去住好了。”

    外婆是文丽家族里的权威,她的话没有人敢不听的。听外婆对阿爸说这样的话,就知道外婆是要赶阿爸出门。文丽就赶忙对外婆说,“外婆,莫要生气,别把身体气坏了。”说着,便拉着外婆进到了屋里。进到屋里,听外婆一说,才知道阿爸耍牌九输了一百多元钱,因为借的钱多日未还,让人家找到家里来要钱了。外婆和阿妈本来就不允许阿爸耍牌赌钱,一听说阿爸借钱耍牌,咋能不大发雷庭?

    文丽听着外婆的叙说,就劝着外婆说,“我阿爸耍牌虽然不对,但他也是大人了,莫要对他发这大的脾气,让他多没面子。”可外婆说,“他晓得什么面子,他要是晓得面子,就不会借钱耍牌让人找到屋门上来。”

    文丽又问,“我阿爸他到底怎么啦,怎么老是一天到晚不说话,也见不到他的笑脸?他到底有什么心思?”外婆听着这话,叹了口气说,“有些事你不晓得,你阿爸他不是咱侗族人,他是汉人。”文丽听着这话,惊得目瞪口呆,说,“我阿爸他怎么是汉人?”

    外婆喘了口气,说,“你阿爸过去是跟着他的阿爸和阿妈从外地流浪过来的。来到咱们这里时,看到咱们这里的人有吃有穿的,就趁你阿爸夜里睡着时,把他留在了屋场里,带着其他三个孩子走了。那时,你阿爸才只有四岁,早上醒来时见不到阿爸阿妈了,就坐在村头的地上哭个不停。你死去的爷爷当时已经四五十岁了,还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独身一人生活,见到孩子可怜,就把你阿爸领回了家。前两年,有个从河南来的大老板,说是你阿爸的亲哥,来到村里找到了你阿爸,要带你阿爸和你们回河南老家去。可是,我们不同意,你阿妈也不同意。所以,你阿爸心里就一直不太高兴。

    听完外婆的讲述,文丽耳边马上回响起了许阿哥第一次见到她时所说的话,“我看你一点都不象侗家阿妹,就跟我们汉族的小妹一样。”是啊,让她想都没有想到的是她还真是汉族阿妹,要不,她的汉语怎么学得那么快,普通话比临村的汉族村民都说得好。

    文丽从外婆屋里出来,看见阿爸还低着头坐在桌旁的小凳上,像是在默默地流泪。阿妈已经进到了厨房里在做饭。文丽走到阿爸的身旁,用手扶着阿爸的肩膀,叫了声,“阿爸”,泪水便一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阿爸看着女儿用这种方式安慰他,便捂着脸呜呜地哭出声来。文丽忍着泪水,压低着声音说,“阿爸莫哭,以后再耍牌要钱,就给女儿说。”阿爸连连地摇头,哭得更伤心了。

    终于到了行歌坐妹的这一天。这一天也叫新婚节,就是相爱的阿哥阿妹订婚的大喜日子。虽然阿哥阿妹早就心照不宣,相亲相爱,但必须要在这一天,通过一定的形式才能结为婚恋情人,开始试婚同居的生活。

    这天,文丽起得特别早,而且早早就独自坐在堂屋中间。阿妈因为要下地,也起得比较早,看见文丽呆呆地坐在堂屋里发楞,就好生奇怪,一边梳着头发,一边发问,“你起这么早坐在这里发么子楞呀?”文丽照直就说,“阿妈,我有相好的阿哥了。”

    阿妈高兴地笑着说,“那好啊,是村里的哪个后生阿哥呀?”文丽说,“他不在咱们村里,他在桂林。”阿妈琢磨着,问道,“在桂林么子地方?”文丽说,“就在桂林大城市里。”阿妈一听,脸色马上变了,发起脾气说,“本村的阿哥你不找,要找什么桂林大城市里的汉人,你这不是要破了咱们侗家人的习俗和规矩?”

    文丽不但不听阿妈的话,反朝阿妈问道,“阿爸不也是汉人?阿妈找阿爸不也是破了侗家人的习俗和规矩?”阿妈一听这话,更是怒不可遏,一拍桌子,吼道,“我不许你找汉人阿哥。我找你阿爸已经够麻烦的了。”说着,便咚咚地敲起了外婆的屋门。外婆喊道,“么子事,这样急,只怕没死人吧?”阿妈喊道,“你孙女找了汉人阿哥,你看咋办吧。”说着,便拿起锄头出门下地去了。

    不一会,外婆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急躁慌忙地出了屋门,见到文丽就说,“阿丽呀,你看你把你阿妈气成啥了。看你平时乖乖顺顺的,怎么也学得不听话了?”文丽说,“我没有不听话,只是我喜欢那个桂林导游阿哥,他也喜欢我,就是这样。”

    外婆坐在旁边的小凳上,对文丽说,“阿丽呀,你是我和你阿妈的心头肉呀,我和你阿妈最疼爱你。要说别的事我和你阿妈都会顺着你,可是你找阿哥这样的大事,我和你阿妈是要为你做主的。”接着,外婆又说,“我不是说汉人不好,可他们的性格和习性跟咱们侗家人不一样,长时间在一起生活就会出麻烦。别的不说,你阿爸是从小在咱们这里长大的,可是,他毕竟是汉人,有些地方还是跟咱们过不到一起。所以,我和你阿妈是不会同意你再找汉族阿哥的。”

    文丽不喜欢阿妈和外婆对阿爸有片见,就说,“我阿爸怎么啦?他有什么不好的?不就是喜欢耍耍牌九,村里面又不是他一人在耍牌。”外婆没想到文丽如此倔强,而且不听劝说,不由地就发起火来,说,“你怎么也跟你阿爸一样,什么事都认死理,不听劝?”说着,便一下子从小凳上气呼呼地站了起来,一边朝着屋门那边走,一边用十分强硬的口气说,“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要是敢把汉人带到我这堂屋里,莫怪我脾气怪把他赶走。”说着,便进到屋里,用力一甩,把门关上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非导游阿哥不爱() 
非导游阿哥不爱

    文丽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了,早饭没吃便生着气出了门。她出了门时,天还没亮,就一人坐在凉棚下。秋后的空气已经有些凉了,竹凳上有些露水。可文丽就这么往竹凳上一坐,心里烦得要命。一会,下地的老伯和女人们有的拿锄头,有的牵着水牛从凉棚前路过,看到文丽这么早就坐在凉棚上,就关心地问着,可是文丽低着头,撅着嘴,也不吭声也不答话。大家见她这种模样,知道她在生气,也就匆匆地从旁边走过。

    很快,天就大亮了起来,姐妹们也开始来到凉棚下上班了。看着文丽这样,都显得十分地同情,却也没有什么办法。眼看桂林导游就要来这里了,急得雨花只得带着玉秀和吉娜去找文丽的外婆去做劝说。可是,没过半个小时,她们就垂头丧气地回来了,说,“文丽外婆太顽固,油盐不进。”

    这让文丽心里更是熬煎了。她想了想,就对雨花说,“不行,你就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先不要来了。”可是雨花摇了摇头,说,“人家啥都准备好了,这时差不多都要到了,咋能说让人家别来了。再说今天又是新婚节,这个日子咋说也不能错过。”

    文丽觉得雨花言之有理,就说,“可是,外婆不同意,让人家来了咋办?说不定外婆再给人家一番难看,这让我的脸面往哪放?”雨花说,“咱们侗家人向来是好客的,不会给客人难看的。即使你外婆和你阿妈不同意,也会好生跟人家说清道理的。”

    正说着,许阿哥就开着一辆崭新的小轿车来到了凉棚前面,一出车门,就笑笑嘻嘻地跟姐妹们打招呼,可是,看到的却是姐妹们一副副紧皱眉头的面孔,就搔着头皮说,“怎么啦?你们似乎对我不太欢迎呀?”雨花叹了口气说,“不是我们不欢迎你,是文丽她外婆和阿妈不同意她找汉族阿哥。”

    许阿哥一怔,说,“我们汉族阿哥怎么啦?又不缺鼻子不缺嘴的,怎么让她不待见了?”吉娜说,“嫌你们汉族阿哥花心肠,女人爱得多,娶得多,也离得多。不定啥时把我们的阿妹给甩了。”许阿哥哭笑不得,说,“哪有这事?”接着就说,“要不,我先去拜访一下她们,向她们解释一下。”

    文丽马上阻止说,“不行,她们现在正恼怒着,你去了,反而不好。”许阿哥说,“那咋办?”文丽说,“我也没办法,只能再等等看。”许阿哥说,“我带来了一些礼物,这些礼物能不能先送过去?”雨花说,“要送也得派人去送,你去送不好。”许阿哥说,“那该派谁去送?”雨花说,“派个上了年纪的老伯比较好。”吉娜马上说,“派老支书比较好。他不但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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