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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女相驾到-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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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玉竹淡定地坐在那儿,和她说话,她就应两句,不和她说话,她就自己吃自己的。

    忽而,因着苏由之带了几个堂兄弟过来,席间除了苏玉竹以茶代酒之外,其他人都饮了这位苏家嫡长孙敬的酒。

    待人他们走了之后,女席这面,就开始说今年恩科的事情。

    莫氏笑道:“二嫂,今年恩科,金宝要参加的吧。”

    乔氏笑道:“是呀,去年春闱的时候,先生说要他再学三年,更有把握的时候再下场,不过这次恩科,先生却说金宝的文章可以试试。”

    一旁的龚氏忙笑道:“这是好事儿呢,咱们家竹娘刚做了忠义公,若是金宝今年再能高中,那也是个年轻的状元呢。”

    乔氏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金宝那儿有五叔那样的本事,一次就能高中呢。”

    龚氏有些尴尬地红了脸,眼神一转,看向苏玉竹,笑道:“竹娘的二舅舅是这次恩科的主考,是不是?”

    苏玉竹则一直保持着安静的样子,带着浅笑点点头:“是,陛下钦点的。”

    龚氏掩着嘴笑道:“如此,若是金宝能得了竹娘二舅舅的点拨,想必才是极好的。二嫂,你说是不是?”

    乔氏不答话了,而是似笑非笑地看向苏玉竹。

    苏玉竹觉得好笑。

    都说了二舅舅是这一科主考了,这位五婶娘却说要让二舅舅点拨苏由之一番。

    而且,苏玉竹当真很讨厌别人将主意打到了舅舅的头上,尤其是苏衷夫妻。

    科场徇私舞弊,从来都是惊天的大事,苏玉竹可不希望舅舅陷入这样的事情里。

    是以,苏玉竹掩嘴笑道:“大哥读书一贯是不错的,哪里需要别人点拨才能考上?”

    龚氏再次红了脸。

    乔氏嘲弄地一笑,道:“好了,金宝这次也没有求高中,只是参加而已。”

    家宴的气氛因着这样一番对话,变得有些尴尬。长辈们都不太说话的时候,小辈们自然也不好说话。

    苏玉竹倒是泰然若之,心满意足地吃完了这餐家宴。

    吃过了家宴,苏玉竹果断谢绝了乔氏热情地要她回家小住几日以及要多找些人来庄子上服侍她的要求,辞过了依依不舍的苏玉桐,辞过了两个舅母、苏玉芝并几个堂兄弟,又和几位叔叔或真情或假意或平常地道了别,就启程要回庄子上。

    齐恩驾着马车,早已经等在了外面。

    苏玉竹见状,倒笑了:“这么冷的天,也不去门房里等着。”

    齐恩憨憨地一笑:“我穿得厚,还有手炉,不冷的。车里已经暖好了,大人直接上车就好。”

    苏玉竹再是一笑。

    这就是齐恩这个憨厚老实人的精明之处,他知道苏玉竹并不喜欢苏衷和乔氏,所以就不同苏家走得近,以此来表对苏玉竹的忠心。

    待上了马车之后女,桃李将车上的手炉拿起来,见温度刚好,就放在了精致的炉套中,递给了苏玉竹。

    苏玉竹对着她一笑,捧着手炉、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马车刚走了不多时,苏玉竹就听见有马车的声音追了上来。

    只听见五婶娘龚氏的声音响起:“竹娘可在车里。”

    苏玉竹暗自皱了眉头,命齐恩停下马车,打开车帘子。

    果然就见对面一驾普通的马车里,龚氏将通过车帘微卷的缝隙中,含笑看着自己。

    苏玉竹一笑:“五婶娘这么早就走了?”

    龚氏笑道:“我坐在那儿也是多余,不如早些离开的好。”

    事到此时,苏玉竹再不知道她有事要同自己说,便是傻子了。

    是以,苏玉竹吩咐了桃李一句:“你在这儿等着。”便下了马车,上了龚氏的马车。(。)

第九十三章 听闻(加更)() 
龚氏的马车里面,倒是不同于外面的精致。

    并不是东西有多么贵重,而是那布置,一看龚氏就是一个讲究生活的人。

    苏玉竹坐到马车之上,对着龚氏盈盈一笑:“五婶娘可是有事情要同我说?”

    话说得非常直白。

    龚氏微愣之后,反而笑了:“侄女儿还真是做大事的人,说话也真耿直。”

    苏玉竹道:“既然是一家人,说话难道还藏着掖着不成?五婶娘既然有话要说,也就莫打哑谜了。”

    话虽然是笑着说的,却有些不客气,龚氏有些尴尬地拿帕子掩嘴,咳了一声,笑道:“说起这事儿来,也是因为令舅是今年恩科的主考,我才想着要说的。”

    又是恩科的事儿?苏玉竹的眉毛轻扬。

    不会这位五婶娘家里还有谁要参加恩科,所以找她来徇情的吧?

    苏玉竹突然觉得,自己如今位置,确实不太容易了。

    “五婶娘有话就直说吧。”苏玉竹抱着手炉,笑道,“好冷的天儿呢。”

    龚氏听着苏玉竹语气中的疏离,就知道她误会了自己,却更安心了:“说起来这事情,还和你五叔有关。去年的时候,你五叔做了些错事,被人讹了好大一笔钱。他正愁着呢,却有人来找他,让他写个东西,要给不小的报酬。”

    苏玉竹一怔,万没想到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她奇道:“是什么东西?五叔可写了?”

    龚氏摇摇头:“你五叔因着总被人催债,所以还真个动了心思,不过却被我撞破了,逼问了许久,他才同我说了实情。”

    苏玉竹隐约已经猜到了这其中的事情。

    龚氏继续道:“我听说了之后,骂了你五叔一顿,本想不管他的,可是哪里真能扔下他?只好将自己的嫁妆变卖,替他挡了这个窟窿。你五叔拿了钱,还了债,对方见他如此,倒不说什么了。”

    苏玉竹沉吟一番,反问:“这又与科举何干?”

    龚氏一笑:“去年春闱的时候,你五叔见了那题目,发现那便是别人让他写的东西。你五叔吓出了一身冷汗,却不敢和人说,回来之后就病了些日子,紧接着,又听说大伯的事情,更是害怕了,断断续续病了小半年,才有了好转。”

    苏玉竹听完,背后也出了一身冷汗。

    借科举牟利的事情,苏玉竹听过不少,但是连题目都被早早知道,甚至还能作局拉一位翰林下场的,苏玉竹倒是第一次听说。

    想着,苏玉竹忙问:“那五叔父究竟卷进了什么事情中?”

    龚氏眼中闪过些许的怒意:“有人诓了你五叔父去了个私设的赌档,几杯黄汤下肚,你五叔父就糊里糊涂地赔了万两银子进去。”

    苏玉竹更惊诧了。

    依她对苏怀的了解,他还真个不是一个会去赌坊的人。

    她再问:“那个赌档呢?”问罢,就觉得自己问得傻了。

    给苏怀下圈套的地方,圈套不管成没成,都是一锤子的买卖,人怎么可能不跑?又哪里找去?

    果然,龚氏再是冷笑:“人家安心诓那傻子上钩,又能去哪里寻?只不过”她靠近苏玉竹,小声道,“你五叔也不是个好性子的人,被人如此险些害了,又怎么能不寻寻真相?一查之下,还真个发现,这伙人自昭明三年的春闱起,就在做这个勾当了。”

    苏玉竹更震惊了。

    三年一次的春闱,那么昭明三年至今,那就是三次春闱。

    若是真揪个底儿掉,多少人要掉脑袋?

    她打了个冷战,忙问:“五婶娘可当真??”

    龚氏浅笑:“若是不当真的事情,我又何必同你说?依着我的意思,这事情竟然一辈子烂在肚子里才好。可这一科你舅父是主考,我也是担心你”

    说罢,龚氏一副慈爱的样子,握着苏玉竹的手,怜惜道:“你如今这样好了,若是因着这等事情受了牵连,可如何是好?”

    苏玉竹看着龚氏那双要多诚恳有多诚恳的眸子,缓缓点头:“好,多谢五婶娘,这份情,侄女记下了,时候已经不早,侄女儿先回庄子了。”

    龚氏依旧是微笑着点点头。

    苏玉竹不再多言,起身回到了自家的车上,对齐恩道:“我们走吧。”

    马车之上,桃李依旧是低垂着眼睑,安静的样子。

    苏玉竹则靠着车壁,眼睛似睁不睁地,想着方才的事情。

    忽而,苏玉竹掀开了车帘,对齐恩道:“齐恩。”

    齐恩忙道:“是,大人。”

    “从明天开始,你盯着一点儿,看看大少爷平时都去什么地方,和什么人说话,知道吗?”

    齐恩听苏玉竹让他跟着苏由之,未免有些摸不着头脑,却还是应了一声:“是,小的明儿就去。”

    苏玉竹转过头,看着桃李,道了一声:“茶。”

    桃李听见,立刻将车内小炉上热着的茶端了下来,递给苏玉竹。

    “大人用茶。”她道。

    苏玉竹看了看她的样子,接过茶杯,道:“你倒是话少。”

    桃李低眉顺目:“奴婢口拙,不会说话。”

    苏玉竹笑了:“四殿下却很能说话。”

    桃李听出了苏玉竹语气中的试探,却依旧不动声色,道:“奴婢只在和母亲进京的时候和母亲去世的时候,见过四殿下两次,并不知道四殿下是什么性子。”说着,她对着苏玉竹一笑,“奴婢是大人身边的人,身契也在大人手里。”

    这句话,便是对苏玉竹表忠心了。

    苏玉竹“唔”了一声,又问:“那今日到我家里,觉得如何?”

    桃李微一沉吟,道:“还算和睦,各有肚肠。只大少爷的举动,确实奇怪。”

    苏玉竹笑问:“怪在哪儿?”

    桃李道:“那样自视甚高、渴求功名的书生,最喜欢自恃书生身份,又怎么可能对着自己妹妹掷砚台,做莽夫之举?听三小姐的话,想那时的情景,不像是撒气,倒像安心杀人呢。”说着,她觑着苏玉竹的脸色,问道,“大人可是想找那个被打发出来的红箫问个一二?”

    桃李这段日子在她身边说的话,合起来都没有这一次说的多。

    苏玉竹倒是挺满意,道:“是个聪明的丫头,没白带你来。”

    桃李一笑:“不敢。只大人肯信奴婢便好。”

    苏玉竹也笑了:“那也要你可信才好,那个红箫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依着桃李这般在苏家没有根基的人,这样的任务不算简单;但依着桃李方才说那段话的态度,这样寻个人的事儿,也不算难。

    果然,桃李开口称是:“奴婢遵命。”(。)

第九十四章 拜年() 
苏玉竹回到庄子上后,立时就觉得疲累不堪了。

    所以,一回到自己的屋子,她就软瘫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桃李过来要给她捏腿,却被苏玉竹打发下去休息了。

    她自己坐在床边,给自己揉着膝盖。

    巧儿已经自京中回来了,看见见苏玉竹那唉声叹气地揉膝盖的样子,觉得好笑,一边说着:“有这么累吗?”一边拿着苏玉竹的冕服,摸着那料子,摸着那绣花,放下后又掂了掂那一等公的帽子,这才咋舌道:“好重,难道你方才回家的时候,没换衣服?”

    苏玉竹笑道:“家中也有供奉的先祖神位,总要敬过了才好。不过拜过了之后,我就换了衣服。”

    巧儿笑道:“难怪,也是辛苦你了。”

    苏玉竹唉声叹气地:“是呀,我也是佩服那些老大人,昨儿太庙里,我只待了半日的时候,就觉得要站不住了。他们倒一直有力气。”

    巧儿疑惑道:“你不是侯爷小姐吗?也受不住这些?”

    苏玉竹笑道:“以前都是爹娘在前,我一个无官无爵的小丫头,除了每年接圣旨的时候跟着爹娘跪在后面,哪里还做过这些事情?而且我随父亲常年在军中,连祠堂祭祀长到这么大,统共只经过三次,还不用穿那样重的一身。”

    巧儿也吃惊了,跟着吐舌头:“看来做什么都不容易。那以后,你每天都要穿着这个了?”

    苏玉竹笑着摇了摇头:“不用,我既然是闲爵,自然不用经常上朝。况且我还要守孝呢。”

    巧儿点了点头,细心地将衣服叠好放在桌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道:“今天可以歇下了吧?”

    苏玉竹点头道:“大事都算是了了,只我歇两天,初五的时候去舅母家坐坐。”

    巧儿听说,笑道:“能歇着就好,这几天我在京里看我那兄弟,啧啧,也是忙翻了天,今儿这个人请他吃酒,明儿那个人给他下帖子,轮着圈的转呢。他还要我带个好给你,等过几天闲了,他定要来同我们聚聚。”

    苏玉竹听着上官子湛如今这般忙碌,也很高兴,笑道:“嗯,上官兄如今势头正好,京中的人多要拉拢他,也是常事。”

    巧儿却叹了口气:“可我就是害怕,这要是有人拉拢他去做坏事,怎么办?这很多人都喜欢拜高踩低,我有些怕怕的。”

    苏玉竹没想到巧儿也有这等心胸,也是欣慰得一笑。

    不过,她却很相信上官子湛的为人和心智,就笑道:“姐姐也不用担心,上官兄可是个聪明人,姐姐要是再不放心,等下次上官兄来的时候,我们好好提醒他一下。”

    巧儿这才转忧为喜,点头笑称:“好,听你的。”

    苏玉竹和巧儿在家中难得清闲了两天。

    曲思莹则回到了家中,苏玉竹早就和她说了,不到初十,莫要回来。

    曲思莹很是承情,便真个在家中歇着了。不过初三这天,也派了家人,带来了曲恩山的亲笔书信和一堆礼物。

    苏玉竹笑了笑,也回了书信和礼物。

    日子一晃而过,初五这天,苏玉竹依旧早早地起来,拜过父母之后,就要进城去孟琅仲家。

    不过今天不用穿着那大礼服,倒是轻松了很多。

    倒是巧儿,指着自己的脸,笑道:“我还是莫要去了,免得吓到孩子。你帮我把这个捎给你外甥。”她将一个荷包递给了苏玉竹,“我自己绣的,里面放着在般若庵求的平安符。”

    苏玉竹皱了眉头,道:“姐姐还是一同去吧,舅母特意叫了你呢。”

    巧儿还是摇了摇头:“真个不去了,我刚将师太给我的药吃完,要在家中静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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