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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女相驾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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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朝奉还没等苏玉竹走出门,就对一旁的伙计使了个眼色,自己捧着那玉佩,到后面寻主家去了。

    此刻,细雨已停,苏玉竹出了当铺门口,慢悠悠地将自己的小矮马的缰绳解开,算计着时间,总也要过半日这玉佩才能到武安侯的眼前,所以苏玉竹不紧不慢的,同小伙计及道别,牵着小矮马,一步分作两步,慢慢向城门走去。

    刚走过一个街口,苏玉竹又觉得自己有些太刻意,正想着要不要寻个幽静的茶社坐一会儿,却突然听见了远处有东西划破空气的声音。

    这越来越近的声音,在这熙熙攘攘全是人声的大街上,显得那样突兀,一旁的小矮马也突然变得有些焦躁,要苏玉竹用力拉着才好。

    估计是有人以鞭催马,当街疾行,向这面走来。

    苏玉竹略微皱了眉头,停在了路边,打算等这人过去了,一来打发了时间,二来也免得冲撞了别人,节外生枝。

    果然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听见临街的喧闹声越来越近,就见一架由三匹高头骏马拉着的华美马车从西边冲了过来,不少小商贩和路人躲闪不及,都摔倒了。

    马车上,一个车夫打扮的男子,仿佛没看见一样,只是更快地催马而行。

    苏玉竹轻微皱了皱眉头。

    帝京除非紧急军务时,不得纵马狂奔,就算是那皇子王族、公卿贵胄都要遵守,不知道车里坐的是何方神圣,竟如此嚣张。

    苏玉竹正琢磨呢,突然又听见一阵极其细微的响动,似是有石子之类的东西,划破风声一般。

    再见那狂奔的骏马,突然撂起蹄子,长嘶一声。

    车夫没想到骏马会突然发慌,慌张之下拼命想要勒停马匹,却在手忙搅乱之下,竟没有握紧马鞭。

    顿时,这街面上就和炸了锅一般,混乱极了。

    骏马不顾一切的狂奔,华丽的车子四处乱撞,不知道撞伤了多少人,又碰翻了几多摊子。

    小矮马本就因着有马狂奔显得焦躁,再这一乱,更是也想要跟着一起跑,就开始呼哧呼哧地穿着粗气。

    苏玉竹正怕它真冲了出去伤人,就死命地握着缰绳,口中喃喃细语,安抚着小矮马。

    耳朵里,就听见那镶金嵌玉的鞭子,高高地掠起,不偏不倚地想着自己的方向飞来过,又疾又快。

    苏玉竹虽然能听出那鞭子飞来的方向,可是她靠在街角,四周又都是躲闪逃窜的行人与商贩,她还要控制着小矮马,自然难以躲闪,她没办法,只好以身子护着小矮马,自己放低身子,希望能躲开鞭子的路线,也希望身上的蓑衣可以抵住这鞭子的力道。

    就在这时,苏玉竹就觉得有人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护住了自己。

    紧接着,就听见那鞭子打在人身上的声音。

    苏玉竹抬起头,只见那鞭子改了路线,打着圈就砸在了离着苏玉竹不远处,商铺的窗户上,将窗纸打碎了,鞭子的前端缠在了窗的刻花上,打断了雕花上的几根木头,木屑乱飞,店内同周围的人,都叫嚷着抱头跑开。

    而挂在窗上的鞭子,鞭尾还四处乱打,而护在自己背后的人也换了个方向,再次护住自己。

    小矮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被挤得不太舒服,气喘得更厉害了。

    苏玉竹依旧死死地拉住它,抚摸着它的鬃毛,希望它快些平静下来。

    亏得小矮马性子还是温和,又被苏玉竹拖着,终于慢慢冷静了下来,只是不开心地哼哧了几声,四个蹄子踏了几下,就停住了。

    苏玉竹这才放了心,正要回身向后面的人道谢,就看见果然是方才在当铺里看见的那个青年人。

    这个青年人身上有个什么非金非玉的饰品,声音很奇怪,刚才在当铺的时候,她就听得很真切。而这样特殊的声音,自然也是过耳不忘。

    青年人护好了苏玉竹之后,也没有同她说话,而是大踏着步,飞身到那惊马前,自车夫手里夺过缰绳,只几下用力,就将那马车止住了。

    见那马车终于不再乱窜伤人了,原本混乱的大街上,突然就是一阵安静,或逃窜或跌倒的人,都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纷纷余悸未平地看着那马车。

    却没人敢去问问车夫与那车里的人,到底是谁,怎敢如此嚣张?

    天子脚下,还能这么嚣张的,不是达官就是显贵,谁敢出头呢?

    就在这令人觉得无比尴尬的万籁俱寂之中,突然间就听见车子里传来了一声娇喝:“你会不会驾车!要害死本小姐不成!”

第三十五章 是谁() 
话音将落未落,就见一个红衣女子掀开了车帘,扶着车壁走出来,柳眉倒竖,似是完全看不见周围的一片狼藉,只是抬手,啪得一巴掌就打在了车夫的脸上,怒道:“你怎么驾车的?”

    那车夫捂着脸,口中不停地说着小姐赎罪。

    苏玉竹是个不习惯用眼睛看,而且常常记不住别人长相的人,可是这女子一从车里出来,苏玉竹就觉得她面善得很。

    想了很久,苏玉竹终于记起来,她重生后第一次去般若庵的时候,看见那一队贵妇贵女中,就有这个穿红衣的女子,那等顾盼生辉、张扬鲜明的面孔,纵然是苏玉竹,也是会难忘的。

    倒是青年人皱了眉头,打断了红衣女子的发威,对她道:“你这女子好不晓事,这街上那么多人,你们却先是纵马狂奔,而后马又狂性伤人,你要如何说?”

    那红衣女子显然是长到这么大,都从没遇见有人这么对她说话,皱眉头打量了那男子一番,道:“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本小姐说话?”

    青年人也皱紧了眉头,显然是对女子的话很不满,道:“你这等行事,天下人都管得,我自然也管得。”

    一句话,倒让围观的百姓心里高了兴,纷纷停下要离开这是非之地的脚步,远远地围观着,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红衣女子先是被车子晃得头晕,又被一个陌生男子训斥了一番,紧接着再被人这般围观,心中更不高兴。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今天闯了祸,更甚至众怒难犯的道理,就瞪了青年人一眼,打定主意不理他,而转头便对车夫道:“站着做什么?我们回府!”

    那车夫立刻点头哈腰地称是,小跑着向苏玉竹这边过来。

    苏玉竹却比他还快,抢在他之前将鞭子自窗上摘了下来,叠起握在手里,并不说话,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那车夫。

    车夫见苏玉竹穿得一身素色,打扮得也简单,马又那样普通,便当是不晓事的什么行商。

    他虽然在主家面前就低伏小,然而在这市井百姓面前,却是趾高气昂得很,伸手横道:“拿来!”

    苏玉竹不理他,而是低头看着马鞭上的装饰。

    红蓝宝石交相镶嵌,上面金箔缠绕,还镶嵌了三块和田玉。

    苏玉竹看完,笑了:“又金又玉,这么铬手,难怪握不住。”

    那车夫一愣,他也没想到,今日在街上之上,竟然遇见了两个爱管闲事的人。

    不过刚才那个男子人高马大的,他怕挨打,而这个单薄瘦弱,衣着寒酸的小丫头,难道他还怕了不成?想着,车夫阴沉了脸,将方才被主家教训时候的怂样收了起来,对着苏玉竹叫嚣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知不知道这是谁家的马车?”

    苏玉竹笑得更淡定了,她靠在小矮马身上,道:“你是谁家的奴才,与我何干?”

    说着,苏玉竹重新戴好蓑帽,又拍着小矮马的背,捋着它的鬃毛,看不都看那车夫,而是对小矮马道:“耽误了这许久,我们回去吧。”

    小矮马此刻已经平静了,就在苏玉竹手中蹭了蹭,踏着蹄子。

    苏玉竹这样风淡云轻的样子,倒让一旁的车夫先怯了三分。

    他再怎么蛮横,也是狐假虎威,这京城之中,藏龙卧虎的,这女子这样行事,一旦是有什么人撑腰呢?

    而车前的那男子,也随着众人看向苏玉竹,眼中带着赏识。

    此时,那红衣女子显然等得不耐烦了,再次撩开车帘,怒道:“做什么呢?怎么还不走?”

    那车夫见状,连忙跑过去,小声说了一遍。

    车内的红衣女子本就没好气,再听见车夫这么说,更气了,便探出头,打量了苏玉竹一番,心中不免嗤之以鼻。

    如此形貌单薄,穿着普通的女子,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寻她的不是?是以,她对着苏玉竹的方向喊了一声:“喂!你,把鞭子送回来。”

    苏玉竹这才转过头,隔着宽宽的街道,看向那姑娘。

    英气十足的长相,再配上这一身红,远看之时,更觉得宛若灿霞,令人炫目。

    只是这行事

    苏玉竹暗中摇了摇头,一手拉着小矮马,一手握着鞭子,盈盈笑道:“不给。”

    说着,便要离开。

    那红衣女子霸道惯了,又哪里想到苏玉竹会这么说,先是一噎,紧接着勃然大怒,一摔帘子自车上下来,道:“你说什么?你可知道我是谁?”

    苏玉竹早就知道这女子会来这么一句,再次摇摇头:“倒是主仆一心我不知道是谁,劝小姐也别说自己是谁了,省得玷污门楣。”

    这红衣女子被苏玉竹在众目睽睽之下呛声,更觉得愤怒异常,指着苏玉竹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来这么和我说话?”

    苏玉竹的笑意更深了:“还是不说姓名了吧,免得小姐更无地自容了。”

    红衣女子气得脸通红,她转身对那车夫说:“去叫京城卫来,就说这里有人抢劫!”

    苏玉竹这次却点了点头,笑道:“是,应该叫京城卫来,就说这里有人在纵马伤人。”

    那女子说一句,苏玉竹跟一句,语气平淡得仿佛在陈述事实,反衬得那女子像是处处矮了她一截般。

    红衣女子气得脸都红了,索性直接跳下马车,大步走过来,抬手就要打人。

    只是,那女子手没落下,就看见那男子飞快地跑过来,护在了苏玉竹身边,道:“你要做甚?”

    红衣女子毫不在意,见那男子也敢挡在前面,便决定索性一起打了。

    苏玉竹看着女子气冲冲过来的样子,这次真有些傻了。

    她知道有些娇宠着长大的高门大户的男子,无论男儿女儿,都娇宠太过,以至于养成了跋扈的性子。

    但是这当街就要动手的小姐,苏玉竹前世今生,还是第一次看见。

    这是里子、面子都不要了呀!

    不过她感慨归感慨,却已经先将那男子拉了一下,自己则绕过那男子,站在了红衣女子的身前,笑道:“这位小姐的这巴掌今天若是落了下来,可想到会有什么结果?”

    那红衣女子见苏玉竹这似笑非笑的模样,也是一愣,手还真是顿住了。

    她直觉感到,今天若是打了眼前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女子,许比她帝京大街纵马狂奔,还伤了这事儿,更会糟糕。

    毕竟前者,只要祖父赔给人钱就是了,而若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便就不只是钱的事情。

    苏玉竹就知道她的巴掌不敢落下来。这世上总有一类人,以衣裳论英雄,对于地位比自己低的人,便各种瞧不起,总要踩人一脚入地才好;而对于地位比自己高的人,便各种不敢得罪,各种恭维,恨不能把人捧上天才行。

    而眼前这个女子,显然就是这种人。

    苏玉竹不喜欢这个女子,所以打定了主意要教训她一番。

    而就在红衣女子举着手,犹豫这巴掌要不要落下的时候,又听见有一个女子道:“都住手!做什么呢!”

    这个声音,熟悉而且亲切。

    苏玉竹心中微颤,笑了。

    刚说要叫京城卫来,现在,还真来了京城卫。

第三十六章 这祸有些大()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十七八岁的戎装女子带了一队人,分开人群走了进来。

    这女子虽然一身戎装,模样却细眉弯眼,小巧的鼻子,点点红唇。

    明明是个小家碧玉,却偏偏与这身戎装很是契合。

    戎装女子走进人群,看着这一地狼籍的样子,再联想方才有人来的奏报,心中不禁有些憋气。

    这可不是第一次了,每每搞得天怒人怨,却自恃家门甚高无人敢管。

    戎装女子秀气的脸上带了些微的怒气,但还是耐了性子,先对那红衣女子道:“这是做什么?全武行?张姐姐若真要如此,不若来我们京城卫,从军报国可好?”

    那红衣女子见她过来,不但不怕,反而觉得自己有了撑腰的,立时扬起了头,以下巴指着苏玉竹和那个男子,道:“曲卫来得正好!这女人抢我的东西!这个男的辱没了我,你抓了他们!”

    那青年人一听,立刻光火,怒喝道:“你这女子竟然血口喷人!”

    而苏玉竹则是眉尖轻挑,不理红衣女子,而是看着那秀美的戎装女子。

    这个戎装女子,正是曲恩山的孙女,京城卫的女校尉,从六品的军阶,曲思莹。

    雍朝虽然讲究礼法教化,但风气也算是开放,尤其是京城之中,女子出门游玩并非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尤其是高门大户家的女子,更是以男装为美。

    当然,和红衣女子这般横行霸道的,那就无论男女都不行了。

    也因为如此,京城卫同京畿府兵,为了方便处理一些事情,会招募些女子加入其中,这些入职的女子基本都是京城卫中兵士的姐姐妹妹、女儿孙女,数量不多,但处理一些涉及女子的案子时,却要方便很多。

    曲思莹就是其中一员。

    而能做到从六品,女子中,已经算是一等一的人物了,也就是因着这一等一。

    前世,曲思莹死在了曲家那被冤枉了的通敌指控中。

    今生,这个因为长相而显得年纪格外小的女校尉,听见红衣女子如此说话,对她的不满情绪,更深了。

    她看了一眼平静的苏玉竹和气愤的青年人,心中也知此二人是仗义不平之人,平白被人诬陷,便对他二人一笑,又对红衣女子道——这次,她的声音放得极低:“姐姐自公爷府起,连着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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