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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伏妻-第21章

小说: 伏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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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就一直不太利索,娘亲虽是配置了上好的疗伤的膏药,可时间上却是来不及了。萦儿便特地为我制作了保护膝盖的护具,我今日才能坚持参赛。她今日过来,也是不放心我罢了。”说着,不留痕迹地用力紧紧地握着茶杯,这杯子都快捏碎时,见着杯子里的茶水映衬着自己的倒影才松开些,茶,清心。

    再看向公孙季时,李陵笑道:“你猜,为何此楼名唤‘小黄楼’?”眼底的笑意带着暖意。

    “想是,令妹所取,至于其中缘故,我愿听少卿徐徐道来。”说完,公孙季是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是听好戏的前奏。

    “那日,萦儿说想养个小动物,比如小黄狗什么的,从西市经过时,我便淘了两只鹩哥,寻思着这两只鹩哥能说人话,能陪萦儿聊天说话解闷,这也挺好的。回去时,萦儿见着便说,小黄狗变成了鹩哥,是想以后可以打打牙塞吧!等到晚上,要为这座楼起名字时,就成了小黄楼了。”李陵回味般一笑,又道:“子皙,你说,这红楼、光禄楼、万鹤楼等等的高雅楼名大有所在,我怎么就挑了个小黄楼呢?”说完,还自己给自己拍了一额头,笑得不行了。

    公孙季也是听着乐,笑道;“少卿,这是爱屋及乌。”

    两个相视一笑,之后,公孙季又想起一事,才收起笑意:“在送令妹回去时,田家的小姐倒想与令妹有所交集,与田家两位公子的交谈中,可以觉察田家的继承人之间的矛盾更激烈了。”

    “田家的小姐倒是不碍事,田家公子们……想是田家打得好主意,这算盘打的响,可还要看最后的算珠对不对得上!”李陵又道;“有些事,只能麻烦子皙了。”

    这一下午,李陵和公孙季都在此楼直至傍晚。

    小黄楼,是景氏交与李陵的产业。

    在大明湖畔,小黄楼窗前,此刻是欢乐的少年时光一隅。

    ******

    李萦一行人进入清晖苑,李萦便发现庭院里的木槿花谢了。这木槿花在短短几个时辰之间全谢了,早晨时,那些花骨朵儿还挂在枝头上迎风招展。深秋十月,郢都里的木槿花都凋零了,但李府的木槿花是一年四季都在开发着,散发出迷人的芳香。李萦一直以为是李府地形环境的因素,使李府的木槿如山上的人间四月天一般。李萦不由自主地走向那一片只剩枯桠的枝头的木槿,置身于满地的落花,轻轻地拾起地上的木槿花骨朵儿,真有鲁迅先生的朝花夕拾之意。

    翠香看着小姐遗世而独立的身姿,不由有些戚戚然。

    李萦眼迷离,苦深思。据往日的经验,景氏制香出关,木槿花是会凋谢几分,这次,真是不同寻常了。微微叹息,向景氏屋里走去。

    一进屋,各自丫鬟婆子福身,李萦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素姑只身向前,道:“小姐,夫人正更衣,请在小花厅稍等片刻。”

    李萦便在榻上坐下,这刚坐下,心里头又有些不安,又立刻站起,往门口走去。等走到门口,又看见那满地的木槿花,一股烦闷之意又浮上心头。在停留片刻,才将那股郁闷压下,回首,只见景氏已经坐在榻上,神态安若。

    李萦一愣,再一笑,便提起裙摆快步迈向那矮塌,笑唤道:“娘亲”,自顾自地坐在矮塌的另一侧。见着景氏气色不错,又在笑唤道:“娘亲,娘亲~”,把手放在矮塌上的小方几上,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满满的欣喜。

    景氏一入小花厅,便看见李萦倚在门前张望着,再后来看见李萦喜不自胜的神态和甜甜糯糯地唤着“娘亲”笑脸,她的嘴角也不由扬起,终于生出一股亲密之感,这女儿,是她生养的女儿。

    “怎么了,这么久没见你娘亲,连头发都不会打理了嘛!”景氏说着,便将李萦垂下的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李萦小小的微吐舌尖,以示不在意,景氏见此,无奈一笑。

    李萦很喜欢此刻,特别是景氏为她挽发时的那一瞬间,隐隐约约的香气,萦绕心间。

    就在此时,素姑为两人奉上清茶。

    李萦看着这茶升起袅袅的烟丝,喜上心头,直言道:“娘亲对我真好!”若是平时,她是不会说出如此直白的话语,因那满地的木槿花而触发了今日的行为和往常不一样。

    原来,她也是会担心的。一想到那木槿花,李萦就深吸一口气,问道:“娘亲,你这次闭关制香还挺顺利的吧?”

    景氏笑道:“挺好的,萦儿有心了!”便拿起方几上的茶,抿了一口,那茶特有的清香她也渐渐喜欢上了,抬头看了一眼素姑,素姑便有所领会般进了内室。又说道:“此次制香,倒是研制了一些新香,是用木槿花所制,味道还好,有清心作用。”见李萦有些疑惑的神情,又进一步解释道:“木槿,清热止咳,凉血止血,清热燥湿。”

    李萦原以为景氏是不愿多谈,见景氏谈起此事,也是摆出一副受教的姿态。

    景氏见李萦边听变点头表示知道的小模样,又笑道:“原本清晖苑里的木槿是开的极好,此次制香倒是被我用了药物,现在有些糜委了。不过,再过一两个月,它会再次开花的。”

    李萦听到木槿会再次开花时,眼睛都亮了,心中的不安总算放下了。

    “夫人,这是新制的香囊。”素姑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递上香囊,那恭敬的模样仿佛她从未离开。

第三十九章 香囊() 
李萦伸出纤纤素手,接过那精致而不失淡雅的香囊,仔细一闻,还有着清冽的清香,淡淡的,她很是喜欢,“谢谢娘亲”!

    在回屋里的一路上,李萦都在不断把玩着那香囊,她细细端详,甚至将香囊拆开,将里头的香料玩个遍。结论是,这香囊和之前娘亲送的香囊没有区别,都是安神之效。李萦自然不是专业的制香师,景氏制作的香囊连制香大师们也找不出什么问题来,或许从巫医的角度来看可以发现蛛丝马迹。有些香料,原本是药。

    翠香见着小姐不断把玩那崭新的香囊,寻思着,小姐可能会回屋里把从前夫人送的香囊找出来把玩。这几年来,夫人隔三差五便会送一些过来,公子也常常送各式各样的兽头囊和百花囊,还有小姐有一阵子狂热练得香囊帕子,这真找出来也要花老半天的功夫。

    果真不出翠香所料,这李萦一回屋里,就吩咐翠香把所有的香囊都摆弄出来。翠香、芸香和趣儿连忙将香囊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打开柜子,这香囊就如山倒似得压下来,趣儿咧咧一笑,三人有急忙活的收拾起来,要是给嬷嬷见着了,又是一番说教。

    李萦看了一眼,娘亲送的香囊大多数庄丽而不失清雅的大家闺秀级香囊,李陵哥哥送的是新奇有趣的兽头囊和百花囊居多。其实这些香囊有的有些时日的,是已经被处理了,将香料取出,再将空的香囊好好清洗存入柜中,那取出的残旧香料便埋在院子里的香樟树下,化作春泥更护花。

    看着这些花花绿绿的香囊,李萦粗略数数,几百还是有的。她突地想起一事,问道:“那我丢过几个香囊,我从前绣的香囊样子呢?”

    翠香和芸香面面相觑,趣儿更是低头不语,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后还是翠香道:“回小姐的话,小姐的香囊一直是我在打理,丢失的香囊有三个,一是夫人送的木槿缠枝红底香囊,因破损严重就处理了;二是在景府南塘游湖时不小心丢的莲子香囊,那是小姐的绣品;三是李陵少爷在八送的五毒香囊。”

    李萦一边听着翠香的回话,一边回忆着,木槿香囊是娘亲所赠,是自己吩咐翠香丢的,那阵子在与娘亲怄气。莲子香囊是自己在学湘绣时的成品,还勉强算是拿得出手的,可惜被自己弄丢了,后来在派人去寻也是没下落,自己还惆怅了好一阵子。那时候,刚和刘嚣有和好的苗头,也没好意思问他有没有见着那莲子香囊。

    还有,那五毒香囊哪是丢的,翠香说是,其实不然,是让自己给卸了,没错,还是拆皮断骨的卸。想到这里,李萦就咬咬牙。

    “那我绣的香囊样子呢?”李萦又问道。

    这回,趣儿不安的心又加了几分,她战战兢兢地回道:“小~小姐,我,我真不是有意的。”说完,头垂地更低了,缓了一会儿,又鼓起勇气道:“被我丢了。”

    李萦听到这儿,不由提高声线:“被你丢了,好大的胆子,你竟然将它丢了!”她眼神一暗,趣儿来她屋里才几个月,她的香囊样子可是放着有一年半载了,之前是谁在管着香囊柜子来着!

    是翠红!

    一想到这,李萦的脑门就向被谁扯着似得,她一拍桌子,“啪”的一声,翠香、芸香和趣儿连忙跪下,这趣儿一边跪下一边抽泣着。

    在屋外站着的田嬷嬷也是跟着“啪”的一声心惊肉跳起来,原先只是在外面听一耳朵,可现在她要不要进入救火呢,这香囊柜子的事自己多多少少知道一星半点,这火救得不好,可会引到自个身上,那就是引火烧身了。就这么一踌躇,她决定静观其变。

    看见她们三人连忙跪下,李萦的心火烧得更旺,怒道:“你们跪的是哪一出啊,我还没问清楚,你们就一个个下跪认罪伏法的样子,几个意思,小姐我是拿着刀,还是拿着鞭子啊!”李萦气不打一处来,又缓了一下,平稳了呼吸,道:“都给我站起来,好好回话,翠香,你去重新沏一壶茶来”。

    跪着的三人连忙站起来,翠香连忙去沏茶,芸香跟着,趣儿一边站起来一边擦拭着眼泪,倒是止住了抽泣。

    “你给我好好说,你是怎么把东西给丢的,到底是你自己擅自做主把它丢掉,还是不知什么时候东西就不见了?老实交代,不许打马虎眼,别以为我好糊弄!”李萦接过翠香新沏的茶,茶香安抚着她的情绪,素心已闲。

    趣儿显得有些慌张,都怪她刚才词不达意,白白惹着小姐误解,她定了定,说:“小姐,趣儿来的时间并不长,一开始便是从翠红姐手上接管香囊柜子,接管时已经清点了香囊和帕子的个数,都是对的上数的,清点了之后我才接管香囊柜子的钥匙。”趣儿又停顿一会儿,不知想到些什么,眼中的泪直接在里头打转,都快决堤了。她接着说:“我知道,能够进小姐的屋里做事,是奴婢的福气,我每天都会清点着香囊和手帕的数目。可在前几日,我在夜里清点的时候,就不小心在帕子上撒上了灯油。我心中怕极了小姐会责备我,所以我就将帕子藏起来了,打算悄悄地洗干净放回去,就以为这茬就揭过去了。可没想到……”

    “可没想到小姐我今日就把香囊和帕子清点了!”李萦接过话,有接着问道:“你是怎么将帕子悄悄地洗,又是如何晾干呢?”

    听小姐这么一问,趣儿有些脸红,怯怯地答道:“晚上沐浴前就将帕子洗好,拧干后,帕子便……便和奴婢一起入睡。”

    湿的帕子和人一起入睡,这早上起来,帕子是干了,这人,也该不舒服咯!趣儿这是太害怕被人责备,怕失去这机会,其心可悯。

    “傻孩子,以后遇上这些事不必惊慌,跟嬷嬷或是翠香说一声便可,小姐是不会为着小事就把人发落的。你把剩下的帕子拿出来,洗干净晾干就放进去便行了。还有……”李萦还没说完,便被趣儿的嚎啕大哭给打断了。

    “你,你这是怎么了~”李萦有些吃惊,连忙看向翠香,翠香和芸香便连忙过去安慰趣儿。

    翠香拿出手帕子,为她擦拭,道:“小姐都没有发落你,你倒是哭得起劲!”

    “没有~啊,小姐,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好想哭……呜~呼~”这回,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李萦这真被趣儿逗笑了,连忙道:“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你哭完赶紧洗把脸吧,省的别人以为你钱袋丢了呢!”

    听到这,翠香和芸香也是噗嗤一笑,谁不知道,这趣儿平日里是掉进钱眼去的。

    趣儿哭完,向李萦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这一声比一声沉重,才去洗漱。

    男子腰间佩玉,女子佩的是香囊。那莲子香囊此刻正好好地躺在刘嚣的枕头下,伴着小人儿入梦,不知那梦中有没有那佩戴着香囊的佳人呢?

第四十章 椒房殿() 
来自郢都的木槿香囊此刻正安静地躺在椒房殿的主子手上,那双白皙细嫩的双手,虽未经风沙的洗礼,却还是留下了岁月的苍白,无力的质感。

    这木槿香囊,安神。

    湘灵一直在景后身旁侍奉,她是景后从出嫁时贴身婢女,在汉宫中,与景后一同历经风雨,也就是传说中穿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皇后,您看,这都三更天了(三更:半夜十一时至翌晨一时),要不您去看看小主子们安歇的如何?”湘灵悄声问道。依着平日里的习惯,皇后睡前便会去看望小主子们。

    景后将目光从香囊身上收回,缓缓道:“三更天了!她们早就就寝了,打发人去问教养嬷嬷便可,嚣儿起床气重,要多留心。”

    “是的,皇后。”湘灵毕恭毕敬的回答者,见景后从榻上下来,便在一旁扶着,动作更是谨慎细微了。隔着帘子外的麻姑则亲自去小主子们的教养嬷嬷一趟,往日里是湘竹。今日,远在郢都的景后亲妹妹景绣夫人向景后送了些东西,至于是些什么东西,她不大清楚,但今日景后的异常必是与此有关。麻姑与湘灵又有些不一般,麻姑是景后进宫后才侍奉景后的。

    景后见着湘灵比往常谨慎细微中还带点小心翼翼的神情,心里便觉得好笑,她坐在梳妆凳上,仍由着湘灵侍弄散发。

    映衬在铜镜里是主仆两人的身影,柔和的烛光,昏黄的倒影,这倒使景后的情绪放松下来。

    “今日里,景绣给本宫捎了些木槿香囊。”景后缓缓地说道。

    “景绣夫人真心有心,这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您看,您妹妹这是惦记着您呢!”湘灵接着话,皇后与景绣夫人姐妹情深,不是一日两日的事。

    “是啊!”景后叹了一口气,“我这妹妹啊,往日里总喜欢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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