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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宫锁帝梦-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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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算着该如何去打听?反倒把原来想说的话忘掉了。

    赔了好些不是,说了许多好话,才算把这场风波平息下来。

    皇帝一个人回到乾清宫,深感懊恼,独坐在西暖阁窗下,好半天不说话。

    等皇帝的脸色好看了些,身边的太监才提醒他这天还没有到钟粹宫去过,意思是要让他陪慈安太后去聊聊天。

    凡是皇帝身边的人都知道,只要是在慈安太后跟前,皇帝的烦恼,自然就会消除。

    皇帝被提醒了,决定到钟粹宫去诉诉委屈,但他不曾想到,反倒让慈安太后慈爱地责备了他几句。

    “听说你跟你额娘顶嘴了?”

    “也不是顶嘴。”皇帝拉长了嘴角说,“朕也不知道额娘为什么跟朕发那么大的脾气。”

    “总是你有不对的地方。”慈安太后说,“你也该体恤你娘,凡事顺着她一点儿,不就没事了吗?”(。)

132 觐见() 
“顺也要顺得下来。每一趟朕都是特别小心,可就不知道那句话说得不对,当时就把脸放了下来!”皇帝怨怼地,“朕实在怕了。”

    “何用如此?”慈安太后笑道,“你替我磕个头,我告诉你一个法子。”

    这是开玩笑的话,而皇帝真的跪了下来磕头。

    慈安太后一伸手把他拉了起来他坐在自己身旁,慈爱地握着他的手,略有些踌躇,仿佛不知道自己的那句话,该不该说?

    由于皇帝的敦促的眼光,她终于说了出来:“你额娘是个闲不住的人,不象我,看看闲书,蹓跶蹓跶就把一天给打发了。你要哄得你娘高兴,只有一个法子,找件事让她有得消遣,那就天下太平了。”

    皇帝一面听,一面深深点头。“倒有一个法子,”他说,“把园子给修起来两位太后颐养天年。”

    慈安太后的表情很复杂,好象是嘉许皇帝的孝心,又好象深悔失言。

    “这谈何容易?”她说,“花的钱,只怕比大婚还多。”

    “哼!”皇帝冷笑,“婚礼的钱,一大半落在别人的荷包里,将来要修园子,可真得好好儿管着。”

    “这是不急,还是等你亲了政再说吧!”慈安太后说道。

    皇帝不但因为不忍违背慈安太后的意思,而且自己也觉得这一行必不可少,所以很起劲地说,“这也花不了多少钱。明天朕就跟他们说。”

    “他们”是指恭亲王和军机大臣。到第二天“见面”,皇帝首先就提到这件事,慈禧太后觉得深可人意,因而皇帝,说是十二年垂帘听政,幸喜荡平巨寇,金瓯无缺,不负先帝付托,亦可以告慰列祖列宗。

    等把这件事作了交代,就该恭亲王陈奏取旨,他有两件事必须奏请上裁,一件是彭玉麟不肯就兵部右侍郎的职务,恭亲王认为不必勉强,建议由彭玉麟帮着新任长江水师提督李成谋,将江防布置妥善后,准予回籍养病。

    以后每年由彭玉麟巡阅长江一次,准他专折奏事,并由两江、湖广两总督,替他分筹办公经费。

    两宫太后和皇帝,都觉得这个由沈桂芬所拟的办法很好,无不同意。

    另一件事就麻烦了,各国使臣要求觐见。

    这本来是载明在条约上的,不过以前可以用中国礼俗,听政的两宫太后不便接见男宾而拒绝,等皇帝亲了政,这个理由就不存在了。

    一番奏陈,不得要领,而各国使臣都等着听回话,恭亲王不得不召集总理通商衙门各大臣会议,商量对策,觐见本无不可,不可的是觐见时不磕头,所以会议要商量的,也就是这一点。

    明定于咸丰八年的《中英天津条约》,“大英钦差”觐见大清皇帝,“遇有碍于国体之礼,是不可行”,这就是指跪拜之礼而言。

    咸丰十年,因为“换约”引起战事,文宗逃难到了热河,桂良议和不成,英法联军进兵通州,行在不得已,改派载垣与穆荫二人在通州与英法重开和议。

    于是英国公使爱尔金,就提出要求,觐见大清皇帝,面递英国女王的国书。

    恭亲王就从这里谈起:

    “当时载垣和穆荫,答应了英国的翻译官巴夏礼,可以照办。那知奏报行在,奉严旨训斥,载、穆二人只好饰词翻案,然而话已出口,成为把柄。以后由臣主持抚局,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爱尔金的要求打消。”

    恭亲王接着又说道:“为此,同治七年到了‘十年修约’之期,总理衙门特为开具条说,咨行各省督抚将军,第一条就是‘议请觐’,曾国藩、李鸿章少荃都认为不妨准其入觐。

    事到如今,不让各国使臣入觐,是办不到的了!臣看少荃的办法,或者可行。”

    恭亲王面向与议诸人问道:“少荃这个取巧的法子,看看行不行?到亲政大典那天各国使臣,在赞礼执事人员当中排班,那不就可以不跪了吗?”

    这个办法近乎匪夷所思,但恭亲王有表示赞成之意,大家不便正面驳回,面面相觑,久久无言,最后是负责与各国公使交涉的崇厚,不能不硬着头皮说话。

    “办法倒好,不过就是李少荃自己说的话。各国使臣早就有这么个想法:他们是客,主人始终不肯接见,是不以客礼相待。

    照奴才看,要他们磕头是办不到的,如今该议的只有两条路子,一条是能不能想一计,不教他们入觐?一条是能不能劝得皇上,格外示以优容?”

    “就算皇上优容,也还有人说闲话。”董恂摇着头发牢骚。

    等他们两个人一开了头,议论便多了,七嘴八舌,莫衷一是。

    最后只有拖延一法崇厚再去回报各国公使,说是亲政之时尚早,到时候再谈。

    一场会议,就此无结果而散。

    安德海没了,慈禧老是觉的身边缺个什么,也没人与她说笑解闷了,整天拿几个伺候她梳头的老侍女撒气,崔玉贵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李莲英,都说他手巧,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梳头,有机会要考一考他。

    晚上,李莲英去拜见崔玉贵,他随口问道:“你会不会梳头啊?”

    李莲英脑子一转,就把学到的手艺添枝加叶述说一遍,说得崔玉贵满心欢喜。

    当下把慈禧的脾气、喜好、忌讳、怎么献茶请安、怎么三拜九叩以及应该仔细注意的地方细细地给他说了一遍,最后没忘了叮嘱他说道:“机会给你了,就看你的造化了。”

    李莲英一一点头称记下了,只等第二天上去当差。

    第二天一大早,李莲英早已准备妥当。听到传唤又整了整发辫,踌躇满志地跟着崔玉贵来到长春宫,正是旭日东升时候,霞光万道,李莲英走到路上,按捺不住的激动。

    他二人轻轻进得门来,李莲英只觉得一阵异香扑来。慈禧此刻原来正在打扮呢。

    二人急忙上前叩门请安,崔玉贵诚惶诚恐地说了声:“主子吉祥”后退了出去,只剩下李莲英一个跪在地上。

    他偷眼看去,只见西太后坐在一个月牙形的梳妆台前,梳妆台极为精美,似是用紫檀木制成,飘着淡淡的木香,台上四处都雕着镂空的花纹图案,正中镶着一块大玻璃,上下左右都镶着小块的玻璃。

    玻璃的间接处极为紧密,如同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坐在椅子上不用转动身子就能将自己上半身的各个部位一览无余。

    只见慈禧太后慢条斯理地用白色丝棉制的粉扑轻轻地往自己脸上擦粉,然后又将粉弄匀,干得一丝不苟,其后又点唇,描眉。

    良久,李莲英膝盖都跪麻了,她才转过身来吩咐道;“起来吧!”

    李莲英方才从地上爬起来,低头躬身,等候差遣。只听慈禧又慢吞吞地回道:

    “是崔玉贵那个糟老头子你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李莲英道;“回主子的话,奴才姓李,叫李莲英。”

    “你今年多大了?”

    “回主子的话,奴才今年一十七岁!”

    “噢!你老家是哪儿的人呀!”

    “奴才家住直隶河间府大城县!”

    问到此处慈禧方一改前时懒洋洋的语气,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原来他就是那个当年从热河跑回京里报信的的孩子啊,现在都长大了!自己都快把他忘了。

    “起来吧!”

    回主子的话是要跪下去的,所以刚才李莲英刚站起后又跪了下去,这番重新站起,慈禧又说让他抬起头来,李莲英依言抬头,四目相对,双方都吃了一惊。

    慈禧选人,向来以相貌为上,要是一看不顺眼,轻则怒斥出去,重则不问青红皂白一顿毒打,要是看看顺眼,啥事都好办。

    慈禧展眼一瞧,就见眼前一亮,只见眼前这人颀长,五官端正,两道浓眉如描似画,直插鬓角,天生一对多情的“桃花眼”此刻正款款含情地注视着她。

    李莲英这边也看得入了迷,他刚才没敢偷眼细看,这时看清楚了,只见慈禧长方脸,下颔微尖,嘴唇稍稍外翘,一双乌黑的大眼溢满秋波,似乎比十年前那唐突匆忙的一面所见更为楚楚动人,而且多了不少成熟妇人的韵味。

    她头上戴着一只玉蝴蝶,玲珑温润,身穿蓝色缎袍,上面绣着许多蝴蝶蝙蝠,袍子外罩着一件紫色的短坎肩,袍子下面有许多珠缨络,有一颗珠子竟有鸡蛋那么大,连鞋子上都满是珠宝,绣着各种花草,耀眼夺目,灼灼诱人。

    慈禧又问道:“你除了会梳头,还会干啥?”

    “奴才会说西河大鼓,会唱几出戏,还略通一点医道,还有……”

    慈禧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问:“你属什么的呀?”

    “回主子的话,奴才属羊。”

    慈禧终于心满意足了,打量着眼前这个颇有王侯公子风度的美少年,打心眼儿里高兴,她微微点头,慢闪秋波,笑意嫣然。

    慈禧总以为自己聪明之极,那知这下却被李莲英大瞪两眼骗了一回。(。)

133 飞黄腾达() 
《活在流水线上的青春》《宫锁帝梦》,

    搜《民国武林秘闻录》,给你好

    慈禧又问道:“你除了会梳头,还会干啥?”

    “奴才会说西河大鼓,会唱几出戏,还略通一点医道,还有……”

    慈禧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问:“你属什么的呀?”

    “回主子的话,奴才属羊。”

    慈禧终于心满意足了,打量着眼前这个颇有王侯公子风度的美少年,打心眼儿里高兴,她微微点头,慢闪秋波,笑意嫣然。

    慈禧总以为自己聪明之极,那知这下却被李莲英大瞪两眼骗了一回。

    其实李莲英是属虎的,因为崔玉贵告诉他,慈禧属鸡,卦书上说,鸡羊同室,决无祸端,而虎就不行,鸡遇着属虎的就要倒霉。

    因为慈禧比较迷信,所以一遇到属虎的,就要大发雷霆,李莲英投其所好,改了属相,用心也可谓良苦也。

    接下来自然是该梳头了,此时有太监早已抱来紫檀香木的镂花梳妆宝盒。

    李莲英抖擞精神,揣摸了一下慈禧的长相,见她脸稍长,额头有点宽,天庭饱满,确是一代佳人,但是美中不足的是,耳大肩窄,给人“稍长”之感。

    李莲英量体裁衣,看发下梳,他小心翼翼地破开西太后长长的青丝,用梳子轻轻地梳理。……

    忽然,梳掉了两根头发,李莲英处惊不乱,机警地趁慈禧不备藏于袖中,梳了一阵又用丝棉蘸上异香的生发油和爆花水之类东西。

    左盘旋,右盘旋,后发撩起,端端正正地梳了一只莲花髻,又把齐眉穗分到两边,成为水鬓,梳完之后,一朵出水芙蓉跃然“头”上。

    慈禧一扭一捏地来到梳妆台前一照,只见自己端庄中增加几分典雅,美貌中又增添几分秀丽。那个发式梳得可真叫漂亮,远看如双凤朝阳,近看似芙蓉出水,那乌发盘髻,“层林”交错,在高高翘起的燕尾上。

    还有两根雕琢精细,缀着珠花的银簪斜插在后脑顶上,活脱脱是黑色海浪上的龙盘玉柱,恰与天鹅绒般的黑发相映生辉。最让她惊奇的是,平时引以为憾的长脸居然一点也不长了。

    慈禧心花怒放,站在大镜子前左顾右盼,一会儿远看,一会儿近看,看足看够方才想起李莲英梳完头后还垂手侍立在一边,于是问他:

    “你还会多少种头式?”

    “奴才不才,可梳三十多种!”

    “那么,梳那一种发式比较好看?”

    李莲英见慈禧并无怒意,心下窃喜,胆子也大了,故作神秘说:

    “回主子的话,据说发髻最早是一个叫女娲的仙女所创,后世人沿为习俗。历代梳的发髻样式都不一样,风行一时的有堕马髻,灵蛇髻、门扫髻,这些发髻都各有所长,但是,要具体说那种好看,奴才以为应根据具体的人而定。

    每个人的高矮、胖瘦,年龄大小,五官脸盘都不一样,梳理发髻使得充分发挥脸的长处,看‘相’梳头,这样才能扬长避短,增加人的风韵。

    再有,季节对发式也有关系,夏季天热宜于松散,冬季天冷宜于紧凑,春天宜杨柳式,夏天宜荷花式,秋天宜菊花式,冬季宜腊梅式,各有不同……。”

    李莲英信口胡诌,倒也头头是道,把慈禧吹得昏头昏脑,十分欢喜,于是又问他:“你看哀家适合梳什么样的发髻?”

    李莲英装做细细端详了一番,说:“主子天庭饱满,地阔方圆,集吉祥于一体,化富贵为一身,龙形凤貌,福星寿相,梳什么发式都时称哩!”

    一番话更把慈禧吹捧得她同吃了顺气丸,飘飘欲飞,浑身上下无处不轻松,无处不畅快,于是笑着对李莲英说:

    “既如此,哀家倒要试试你的手段,自今而后,一个月内你不能给哀家梳重样的,如果有重样的,你就小心你的狗脑袋吧!”

    李莲英连忙磕头道:“主子放心,如有重样,奴才甘受责罚,死而无怨!”

    自此李莲英每天给慈禧梳头,一回生,两回熟,熟能生巧,越梳越得心应手,越梳越美不胜收,集南北之风韵,采城乡之精华,举一反三,推陈出新,随手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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