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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宫锁帝梦-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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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必须想着怎么帮助儿子治理好天下,绝不能把大权拱手让给肃顺他们,绝不!

    这时,他看到了一份恭亲王的折子,说的是有关夷人事务的:

    鸦片战争前的中国长期实行闭关锁国政策,和外国之间向无经常的外交往来,因而,在清朝中央政府体制中,一直没有专门的外交机构。仅由礼部、理藩院、鸿胪寺分管所谓“朝贡”事务。

    鸦片战争后,国门被打开,清政府设置五口通商大臣。这是以钦差身份领职的兼差,名义上办理通商事务,实际上承担战后处理外交关系的重大任务。

    可是,经过第二次鸦片战争,中外交涉广达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各个领域,向由外省督抚奏报,汇总于军机处的处理外事惯例显然不合时宜了,既非专官亦无专署的五口通商大臣也不能胜任外务。

    因此,奕訢在奏折中指出:“近来各路军报联络,外国事务头绪纷繁,驻京之后,若不悉心经理,专一其事,必致办理迟缓,未能悉协办理。”

    西方列强,为保障既得利益并谋求日后的扩张,也十分不满我大清朝的外交处理办法。

    奏折通观全局,首先回顾了清代夷祸的经过,接着他们认为夷人志攻城掠地,与前代战争并不相同,如果以信义加以笼络,可以驯服。

    进而,奕訢等人分析了农民革命、西方列强与清政府三者之间的相互关系之后,又提出了综计天下之大局,是今日之御侮,譬如蜀之待吴的策略思想。

    把太平天国农民革命同西方列强侵略者给清政府造成的危害作了比较:“发捻交乘,心腹之患也;俄国壤地相接,有蚕食上国之志,肘腋之忧也;英国志在通商,暴虐无人理,不为限制则无以自立,肢体之患也。”

    从而提出了“灭发捻为先,治俄次之,治英又次之”的战略目标。

    最后,奕訢等人提出了贯彻其外交方针的六条章程,提出在北京设立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专办洋务;南、北通商口岸分设大臣;各省办理外交事件互相知照。

    以免歧误;以及令广东、上海选派四名懂外国语言文字的人来京差委,各通商口岸内外商情并各国新闻报纸按月咨报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以便了解夷情等具体措施。

    懿贵妃看到这里,心里想着:恭亲王好大的胆子啊,这不是明摆着要夺军机处的权吗?想到这里,她立刻知道了这道奏折发交军机处肃顺手里,以后的结果。

    肃顺虽不是军机大臣,但在热河的军机大臣中,怡亲王载垣,肃顺的胞兄郑亲王端华,倚肃顺为灵魂。穆荫、匡源、杜翰都仰他的鼻息。

    资格最浅的“打帘子军机”焦祐瀛,由军机章京为军机大臣,更是肃顺的提拔,这样,他们还不是都照肃顺的意思,一定会驳了恭亲王的折子。

41 明争暗斗() 
《民国武林秘闻录》《活在流水线上的青春》

    “万寿的日子不是快到了吗?”醇亲王福晋又说,“六爷该来替皇上拜寿啊!”

    懿贵妃微微冷笑,“等咱们想到已经晚了,人家早就有了算计,皇上听了肃六的话,今儿早晨口传军机:六月初九万寿节,除了各衙门有执事的官员以外,其余的都不必到行在来了。”

    懿贵妃心想,倒难为这醇亲王了,还能想得到此!她平日看她这位妹夫,庸懦无用,照此刻来说,缓急之时,似乎可以做个帮手。但此时她对自己的嫡亲胞妹,还不能透露,只平静地问道:“那么,现在谁是要紧的人呢?”

    这下是醇王福晋保持沉默了。她的沉默是真的无话可说。夫妇俩昨天晚上商量了半夜,才想出让恭亲王以叩贺万寿为名,到热河来见皇帝。

    醇王福晋心里想着,现在朝局混沌,天子病重,一旦出大事了,在肃顺的把持之下,不知会演变成怎样一个局面?但盼安然度过这个夏天,秋凉回銮,恭亲王能与皇帝见了面,化解猜嫌,重入军机。那时,大局才有稳定的可能。

    福晋说道:“五爷是过继出去了,而且人也糊涂,我们的那位七爷,到底年纪还轻,自己知道还担当不了大事。老八、老九还是孩子,更甭提了。”

    行七的醇郡王奕澴,与皇帝以兄弟而为联襟,他的福晋,就是懿贵妃的胞妹,行八的奕诒和行九的奕漁,亦都是在皇帝手里才受封的钟郡王和孚郡王。唯有奕的情形特殊,当皇帝继承大位的同时,他便由先帝朱笔亲封为恭亲王。

    这样,谁是要紧的人?不说也明白,是六爷,恭亲王了。懿贵妃点点头,保持着沉默。在未曾回答她妹妹的话以前,她必须先估量一下醇亲王说这些话的用意,是为他自己想爬上来而探路,还是真的为大局着想?

    醇亲王福晋自以为是名正言顺的好办法,特地来告诉懿贵妃,那知办法虽好,落在人后,变得一无用处。所以醇亲王福晋觉得非常扫兴。

    “肃六就会这一招,想尽办法不让六爷到热河来!可见得他还是怕六爷的。”懿贵妃这是在给她的妹妹吃了一颗定心丸,意思明摆着,只要六爷坐镇京师,那肃顺还是要忌惮三分的。

    当初,培植自己在朝中的势力,才把自己的亲妹妹蓉儿嫁给了七爷醇亲王,但是,他太过于怕事了!

    “王爷,曹毓瑛大人来信了!”管家拿来了一封飞鸽传书。

    说起这个曹毓瑛,在热河的军机六大臣,都以肃顺的意旨为转移,特别是焦祐瀛,只要见了肃顺,一定注意他脸上的气色,军机章京定例满汉各为八人,分作两班,每一班有个领班。

    曹毓瑛,字琢如,论资格在焦祐瀛之上,那个位居军机大臣班次之末的“打帘子军机”,原来应该是属于他的。事实上当初所保的亦正是曹毓瑛。

    那是去年十月间的事。皇帝巡幸到热河,一时不能回京,把行在当做了的朝廷,许多照例的政务,也移到了热河来办,觉得有添一个军机大臣的必要,并指示在军机章京领班中,选择资深绩优的提携。

    于是肃顺与怡、郑两王及其他军机大臣商议,决定按规矩奏保曹毓瑛充任。这是一步登天的际遇,那知曹毓瑛竟极力自陈,说是才具浅薄,难当重任,坚决辞谢,这样才成全了焦祐瀛。

    曹毓瑛的力辞军机大臣的任命,可以说是件令人惊诧的异事。因而有许多揣测之辞,有人说他不识抬举,有人说他耻于为肃顺所荐,这都是隔靴搔痒的话。

    只有真正了解朝局的人才知道原因:曹毓瑛看出肃顺虽然重用了曾国藩胡林翼等汉人为将,但是又暗中防止他们权力做大,所以一直在胡与曾国藩之间找平衡,互为牵制。

    而恭亲王也赏识他,曾有恩与他。所以权衡左右,他决不能受肃顺的提拔而成为肃党。现在,恭亲王在京威望日高,一旦肃顺有僭越皇权之心。民心自然倒向了恭亲王一边!

    恭亲王急忙打开看后,说道:“折子被肃顺给按下了,最要紧的是皇上的身子,一直都不见好转。”文祥说道:“王爷,我们得想办法,派人去一趟才是。”

    桂良老谋深算地说道:“只有一人最为合适,朱学勤!”朱学勤是恭亲王留京办理抚局大臣,奏准随同办事的人员,但依旧兼顾着军机章京领班的原差使,也只有他最为恰当合适。

    恭亲王与桂良文祥,三人密议以后,差人请来了朱学勤。将此去热河的事宜一一交代了一下。

42 密函() 
《民国武林秘闻录》《活在流水线上的青春》

    由京城到热河承德,通常是四天的路程。朱学勤在驿站歇一宿,出了古北口,快马加鞭,第三天下午到达滦平县,也有行宫在此。

    离避暑山庄只有一站的途程,如果要赶一赶路,当天就能到得了承德。但要示人以从容,他还是在滦平住了一夜。

    然后转往丽正门内的军机直庐。

    朱学勤一到,先按司员见堂官的规矩,谒见军机大臣,呈上了文祥的亲笔信,面禀了在京的班务,自然也还谈了京里的情形。

    从军机大臣那里下来,到对面屋内与同事相见。大家都正在忙的时候,也不过作个揖,问声好,公务私事,有许多话说,却无工夫。

    最后由曹毓瑛作了安排,晚上为朱学勤接风,邀的同事作陪,以便详谈。朱学勤告诉他,即使没有密信催促,也要到热河来一趟。

    因为在京听得行在的谣言,说恭王挟夷人自重,有谋反的企图,这话传到王爷本人耳朵里,异常不安,上折请求到行在来谒见皇帝,就是想当面有所解释。

    现在皇帝的猜嫌,似乎越来越重,恭亲王与文祥商量的结果,决定叫朱学勤来作一番实地的考察,当然也要下一番疏导辟谣的工夫。

    朱学勤避开众人,小声问道:“皇上的龙体??????”

    曹毓瑛看了看门外,移开茶碗,隔着茶几凑到朱学勤面前,轻轻说道:“不过拖日子而已!”

    “还能拖多少日子呢?”

    “听太医的口气,只怕拖不过年。”

    “那,那……。”朱学勤要问的话太多,都挤在喉头,反不知先说那一句好了。

    “大人的意思是怎么样?”曹毓瑛又加了一句:“还是要多为恭亲王打算谋划才是。”

    朱学勤定一定神,才能辨清曹毓瑛所问的是什么,于是答道:“您的意思是??????要让恭王重入军机才好!”

    “此獠不去,恐成妄想。”曹毓瑛做了个“六”数的手势,当然是指肃顺。

    “你明白这一层,最好。”曹毓瑛警告他说:“人人都知你与恭亲王的关系,暗中窥伺的,大有人在!”曹毓瑛的观察,一点不错,颇有人在谈论朱学勤到热河的消息,猜测他此行的目的。

    甚至连小安子都悄悄去告诉懿贵妃:“六爷的心腹,那个姓朱的来了。”

    懿贵妃听到此消息,着实激动了一阵,叫道:“小安子,不管用什么法子,你就要与他见上一面。”说着,从一个匣子里拿出了那个当年恭亲王给她的玉佩,说道:“把这个让他带给王爷。”

    安德海接过玉佩,趁着夜色出了宫,直接往丽正门军机处。这里的关防最严密,而且朱学勤谨言慎行,退值以后不出门拜客,在外面也只住在曹家,也只与些极熟的人在一起打牌喝酒,或者玩玩古董,谈谈诗文。

    因此安德海费了好大的劲,等个几天的功夫,才打听清楚曹毓英的住处。这一日曹毓英从军机处值日完已经夜深了,坐着马车往回走。

    半路上就被一辆马车给截住了。安德海二话不说,跳上了他的马车!曹毓英大惊道:“安公公,您这是做什么?”安德海笑了笑,说道:“曹大人,我家主子让想奴才与那位朱大人,见上一面,还请您老行个方便??????”

    曹毓英一听此话,立马就明白了,说道:“那就随我走吧。”安德海见他知趣,心里很是高兴。一路走来,有曹毓英打掩护,安德海终于见到了李学勤。

    安德海一下子就跪在了他的面前,说道:“我家主子危在旦夕,还望您能传话给王爷,示意援救。”曹毓英说道:“这位是懿贵妃宫里的安德海公公。”

    李学勤这才明白了,说道:“来时,王爷曾带话了懿贵妃一定要照顾好大阿哥,不能有一丝疏忽。”安德海拿出玉佩,说道:“主子说了,只要王爷看到了这块玉佩,就明白了。”李学勤赶忙收起来了。

    另外,李学勤又拿出一封密函,交给他,说道:“这是王爷亲自写的,还有劳公公带给你家主子。”最后,一再叮嘱,此事不可对外泄露一字。

    安德海将密函贴身藏好,说道:“奴才愿意用性命担保,人在信在。”三人在书房商议了,今后如何联系的一切事宜后,安德海趁夜色,匆匆回宫了。

43 故事() 
《民国武林秘闻录》《活在流水线上的青春》

    第二天,懿贵妃看了王爷的密函,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了。由此她有个一番觉悟,从现在开始,非要把大阿哥控制在手里,叫他听话孝顺不可。

    于是,常常传话叫保母把大阿哥领了来玩,和颜悦色地哄着他。母子天性原在,大阿哥平日有些畏惮生母,只因为懿贵妃不象皇后那样慈爱,现在她一改往日做派,大阿哥自然也乐于亲近生母了。

    每当他们母子絮语,不知趣的小安子总爱在旁边指手划脚地胡乱插嘴,皇子只有六岁,爱憎之心却有了些,有时在懿贵妃那里受了气,就拿安德海发泄,懿贵妃一时也只能任着他的性子,拿他无可奈何。

    慈禧知道与肃顺这样强大的对手抗衡,要想立于不败之地,就必须比对手更强大更狡猾,而当时慈禧年仅二十七岁。

    这时,敬事房首领太监送来了年例银子。懿贵妃问道:“有多少啊?”太监答道:“三个月,一百五十两。”

    “怎么是三个月呢?”懿贵妃大为诧异,“不是半年一例吗?”

    敬事房首领太监说:“肃中堂新定的规矩。肃中堂说了,各省钱粮催解不来,内务府经费困难,只好先发三个月。”

    懿贵妃冷笑了一声,又换了一副平静地脸色,说道:“你拿二十两吧!”安德海赶忙拿出二十两银子给了他。那太监一看,吓的跪在地上不敢受。

    安德海说道:“这是主子赏给你们的,以后可要记住主子的恩情才是。拿着吧!”太监这才一边表忠心,一边领了银子走了。

    宫份就是皇宫中按照嫔妃等级按月分发银钱及物品。避难热河的咸丰帝陆续收到了各地进贡的物品,如鹿肉、黄羊、熏肉及卤虾等物品。

    分赏时,总管此事的肃顺每次都有皇后的份,可经常不给身为贵妃的慈禧,而当时慈禧是仅次于皇后的宫中二人物。对于肃顺的公然挑衅,慈禧忍下了。

    慈禧在回避肃顺锋芒的同时,常常以无助的形象出现在皇后的面前,只是向人们传递一个信:我没有野心,我只是六岁皇儿的母亲,以此博得人们对弱者的同情。

    咸丰帝抱病承德,卧床期间,一直筹划着未来权力的安排。他曾担心自己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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