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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这个病人我不治了!-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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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形优雅又凶猛的巨型狐狸此时正趴伏苏断身前的软塌上,粗壮有力的四肢放松地挨在地上,异色兽眸半阖,余光扫着苏断的身影,姿态堪称温顺,在苏断伸手摸过去的时候,也没有丝毫要反抗的意味,只是用蓬松而油光水滑的大尾巴和缓地在身后扫了一下。

    面对着眼前一脸好脾气的大狐狸,苏断先是揉揉白狐厚实柔软的下巴和耳朵,还顺手拨了下白狐嘴旁白丝丝的胡须玩,然后就扑到它身上,把脑袋埋在柔滑的背部毛毛里,脸颊在上面蹭来蹭去。

    动作一气呵成,十分熟练,一看就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按理说狐狸这种野物,即使清理的再干净,凑的近了身上也多少能闻到点腥臊味,但临烛身为一只狐狸精,则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烦恼,身上毛毛的味道和人身一样是浅淡的薄荷味。

    苏断已经对这个味道十分习惯,一闻到身体就会下意识地放松下来。

    原本端正着趴在软塌上的狐狸被苏断小猪拱地一样拱的稍微歪倒了一下身子,姿势改为侧躺,露出胸口和腹部的更为柔软一些的毛毛。

    苏断埋完背上光滑的毛,又喜滋滋在白狐鼓囊囊的胸口蹭了蹭,一口气吸了个爽,才微微直起快要整个瘫到狐狸身上的上半身,盯着那被主人拖在身后的大尾巴,一点点把身体蹭了过去。

    因为现在狐狸是原本的体型,所以本来就占身体比例不小的尾巴就显得尤其大了,伸直了大概比苏断的腿还要长一截,又粗又长地垂在身后,一根胳膊根本环抱不住。

    苏断伸出双手,把这一条油光水滑的大尾巴从尾根处抱住,往自己这个方向扯了扯。

    又被随便碰了近乎是禁区之一的地方,白狐被毛毛覆盖着的身体条件反射性地僵了一瞬,等到黑发人类的手离开了尾巴根这块敏感的部位,才慢慢放松下来。

    自从确定下关系后,原本还有些矜持的白狐就再也不会对苏断的亲密行为做出任何抗拒的反应了,即使被摸到腹部、尾巴根这种敏感部位,也只是抖抖耳朵尖或者不舒服地挪动下身体,却不会像以前那样用尾巴把苏断的手扫开。

    简直是无数摸一下自家主子就会被啃出口血印子的铲屎官们的梦中情狐了!

    这样纵容的态度无疑助长了苏断撸狐狸的放肆程度,大约骨子里也有那么点欺善怕恶的坏心眼,苏断很快就养成了故意逗弄白狐的敏感部位,看它抖着耳朵尖强忍不适的奇怪兴趣。

    当然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每次苏断对狐形的临局长干了坏事,不用等到第二天,就会被人形的临局长在床上加倍地干回来。

    这样重复几次之后,苏断当然记不住教训!

    欺负狐狸多么快乐,不欺负狐狸是不可能的,只要不是被临烛用本体“报复”回来,苏断表示他一点都不介意。

    然而小茯苓精并不知道他立下了一个多么可怕的flag

    因为临烛在情|事方面一直表现得比较克制,到现在都只停止在用手上面,还没有把他完全啃了,更不要说用本体违章开车了,所以苏断原本高高挂起警惕心,不知不觉就放了下来。

    现在他一边抱着怀里的,一边还想着剩下的,把脸美滋滋地埋进蓬松又柔软的尾巴里猛吸了一大口后,略带期盼地仰起头,正对上狐狸安静注视着他的视线。

    那对兽眸一金一蓝,金的受饕餮体内龙血侵染而成,比最顶级的金子还要纯粹,角度变换间如同晃动的金河,蓝眸在室内显得颜色略深,像是幽静的冰层,所有波涛暗涌都潜藏在表面的平静之下。

    见苏断望过来,狐狸漂亮的兽眸中也带上了一丝疑惑,像是在询问。

    “那个”苏断忍不住抱紧自己手里的尾巴,眼神慢慢发亮,说出了自己的愿望:“其他的尾巴,也可以摸一摸吗?”

    “”

    被询问的对象微微抖了抖耳朵尖。

    在知道对象有着足足八根尾巴的时候,苏断就忍不住开始脑补同时撸那么多尾巴是什么感受,等到真正撸到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之前的脑补都没有脑补出现实的十分之一舒适。

    一根尾巴虽然粗壮,但好歹是他可以抱住的,八根一起来,苏断就只有在尾巴堆里面打滚的份了。

    ——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就算是失态也没什么关系。

    这么想着,在白狐堪称顺从地放出剩余的尾巴后,苏断没有犹豫多久,就整个扑到那多到让人眼花缭乱的尾巴团上去了。

    因为毛毛的占比很大,所以在尾巴堆里打滚的感觉比在狐狸身上蹭还要柔软许多,像是陷在云层中,连呼吸间都盈满了一种软绵绵的触感。

    苏断脸朝下在尾巴里埋了一会儿,才深吸一口气,随便捞起几根尾巴,

    被当做玩具摆弄的尾巴倒是十分温顺,顺从地任凭苏断动作,时不时还和缓地摆动着,主动往苏断脸颊、脖颈上蹭动,逗得他不时露出轻笑。

    只是在不知不觉间,这些缓缓摆动的尾巴都聚拢在了苏断身旁,形成了仿佛想要把黑发人类禁锢起来一般的姿态。

    苏断不记得自己在尾巴堆里又滚又蹭了多久,直到忽然察觉到一股冷厉中夹杂着磅礴的气息袭来,才恢复了一些理智。

    虽然这种状态的很少见,但这股气息无疑是他正在撸着的对象身上的,这点他绝不会认错。

    临烛的气势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可怕?还带着一点儿阴沉,简直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忽然苏醒了一样。

    苏断打了个激灵,撑着手臂勉强从无数毛茸茸的尾巴中撑起脑袋,想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只是还没等他看清楚狐脸上的表情,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视线整个被细腻的白色占据,毛茸的触感随之从他鼻尖上扫过。

    苏断的鼻尖被扫的有点痒,随手一抓,把从自己脸前扫过的这根调皮的尾巴抱在怀里,压住,再次探头去看狐狸。

    纯白的狐狸侧躺在地上,仍旧睁着一双瑰丽的异色兽眸,那双兽眸中波光微闪,像是要把他的身影烙进记忆深处一般,安静又无比专注地看着他。

    好像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又似乎多了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方才涌现的那股慑人的气息也在短短数秒内消退,妖兽身上的气息重新归于平和,仿佛苏断刚刚感受到的异常只是幻觉一般。

    怎么回事?

    苏断抱着怀里的尾巴,有些呆地和一脸淡定的狐狸对视了半晌,又狐疑地凑近伸手捏捏它绵软又肉乎的耳朵、揪揪它细滑的胡须、挠挠下巴,确认这只狐狸还是自己家的那只,才勉强放了心。

    又是被捏耳朵又是被揪胡子的,白狐大约也不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在苏断要收回手的时候一抬爪压住他的手腕,低头伸出舌头在他掌心舔舐起来。

    以原本体型出现的狐狸舌头比他的手掌还大,软滑濡湿的触感轻易便席卷了苏断整个掌心,而后更是过分地往指缝中挤去,不放过一点儿缝隙。

    “痒”

    遍布敏感神经的指缝被唇舌侵|犯的感觉怪异而难耐,看着面前因为舔舐动作微微耸动的雪白耳尖,苏断抿了抿唇,脸颊泛起一点淡粉,退怯似的蜷了蜷修长细瘦的指尖。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狐狸现在的动作,比以前舔他的时候,多了一股让他不安的侵略性。

    不过最终,狐狸也没有对他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像是对着他的手反反复复地舔,舔的苏断手上的神经都快麻木了,催了几次也当做没听见似的不肯把他放开。

    好不容易等狐狸舔的尽兴了,终于抬爪把他的手松开,苏断的脸颊已经成了红扑扑一片。

    他抽回手,哼哼两声,报复似的把面前柔软的狐狸毛当成毛巾,将手上的口水全还给了它的主人。

    小小的插曲过后,苏断继续享受自己等了好久才等到的八根尾巴福利。

    坐在尾巴堆里,苏断闲着无聊,开始美滋滋地数尾巴。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叠叠地数钱、国王巡视自己的财宝,带来的满足感,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

    他把全部的尾巴都堆在身体一旁,把自己的身体当成界限,每数一根,就把那根拨到另一旁。

    一根、两根八根、九——嗯?怎么多出来一根?

    抱着怀里这根多出来的尾巴,苏断的黑眸慢慢睁得溜圆。

第202章 你看起来很好吃() 
挥着小翅膀飞走啦

    系统秒回:“是哒,宿主有什么疑问吗?”

    苏断想了想;说:“有一点。”其实是很多。

    系统解释道:“治愈目标身上的治愈值;只和其需要宿主治疗的病症有关;无论治愈目标处于什么状态;系统都只会扫描记录这些特定病症的治愈情况。而在大部分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案例中,‘囚禁’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促进因素,对于这一起病症中;苏家就是治愈目标被‘囚禁’的地方,现在他走出了苏家,相当于又排除了一个发病因素。”

    苏断对人类的语言系统了解不深,比较熟悉的只有这段时间经常会用到的生活用语;所以对于系统这一段牵涉到了一些专业说法的解释,一时间有些茫然。

    ——其实对于斯德哥尔摩这种病;他到现在还是有些一知半解的。

    他连人类的基本情感还没能理清,哪里能明白这么复杂的心理学问题。

    他将系统的解释反复咀嚼了两遍,才感觉自己大概明白了系统的意思。

    原来是没有被他注意到的又一个病因吗?

    苏断数了数,说:“现在已经增加了30点治愈,只剩下20点了,按照这个速度,我们是不是很快就能完成任务了?”

    系统却说:“宿主不要把任务想的太简单,刚刚涨的这十点治愈值不仅是因为秦知走出了苏家;还有他心态上的一些转变;累加在一起才总共涨了十点治愈值;一般来说;治愈值只有在前期才会涨的快,越到后期涨的就会越困难哦。”

    苏断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他努力地在心里理着逻辑:

    现在他和苏家这边的病因都已经被排除了,等到秦知母亲顺利做完手术后,治愈值应该还能再涨一点儿。

    再然后就是一直欺负的秦知那个秦家继承人秦风了,如果秦知这一次还能像原来的剧情轨迹中那样,把秦风踩在脚下,治愈值应该也会涨一大截。

    ——就是不知道,这一次没有了原身的折磨和母亲去世的打击,秦知还有没有这么大的毅力,将秦风这个坎跨过去。

    毕竟即使是不怎么通人情世故的他,也能感受到秦知和秦风之间力量和地位的悬殊,将秦风扳倒,对于秦知而言,一定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

    不过就算有些担心,这方面他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苏断叹了一口气。

    系统:“宿主不用担心,80的治愈值已经不算低了,即使之后其余患病隐患没有被顺利排除,宿主也能得到至少为c的评级哦。”

    苏断从窗前离开,回到自己的小被子里,说:“好。”

    看着系统对任务这么上心的模样,他没好意思说出口,他刚刚并不是在为任务进程叹气。

    只是在担心那个和自己朝夕相处了快十天的人类而已。

    *

    苏断的生活很快恢复了平静,缓慢地向前行进着。

    苏铮没能在家里陪他几天,就又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中,闲暇时间极其不稳定。

    而苏断一个人在家倒也有自己的事情干,他在一次次练习中摸索着指挥身体的技巧,渐渐地也不会再每次吃饭都会摔筷子了,看上去和正常人再没有什么区别。

    苏铮没有离开多久,系统就提示他秦知的治愈值又涨了五点,据说秦母的手术已经完成了,做的很成功。

    而秦知也在苏铮的暗中帮助下,进入了一家连秦风也插不了手的外企,总算是有机会将在校园中学到的那些知识运用到实践中。

    苏断时不时就会通过系统观察一下自己的治愈对象,发现秦知比自己想象的要争气的多,不仅很快在职场中站稳了脚跟,还顶住了秦风后来的打压堵截,虽然栽过跟头,但每次都能爬的更高。

    苏铮只是递给了他一块敲门砖,不会一直庇佑他,之后的道路,都是由秦知自己走出来的。

    总体而言,苏断之前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一切都在朝着顺利的方向发展。

    只是有一个细节比较奇怪:

    苏断问:“他为什么要写我的名字?”

    苏断看着屏幕中的画面,向着系统发出疑问。

    屏幕中,秦知结束工作后回到家中,正在小书房里处理没有完成的工作的时候,忽然从书架上抽出了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下了“苏断”两个字。

    秦知握着钢笔的手很用力,手指紧紧抿着,连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微鼓了起来,落笔的时候却很轻柔,仿佛生怕将脆弱纸张划破一般。

    从他字体的笔锋中,可以看见一丝初露锋芒的锐利,就如同在商业帝国中刚闯出了一点名气的他本人一般。

    苏断回想了一下他那惨不忍睹的狗爬字,觉得秦知写他的名字,比他自己写出来好看多了。

    系统回答道:“根据大量案例分析,一个人书写另一个人的名字可以起到人为加深这个人在自己心中印象的作用,大多是为了延续某种激烈的情感。”

    苏断重复了一遍系统的话:“激烈的情感?”

    系统说:“是的,可能是非常浓烈的喜欢,或者是一刻都不敢忘记的仇恨,还有另外一些复杂的感情,人类的情感太繁复多样,无法用语言准确描述。”

    苏断眨了眨眼,说:“我觉得秦知应该不会恨我。”

    虽然他经常麻烦秦知照顾他,但也没有虐待过秦知。

    而且身为一颗灵物,虽然他在情感方面的感知力很差,但出于几千年来锻炼出的本能,他对关系到自己安危的危险和坏情绪十分敏感,至少在秦知身上,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对方对自己有过什么负面情绪。

    系统说:“我也这么觉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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