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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暮生萝-第230章

小说: 暮生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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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生萝醒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她刚一睁眼就是他的面容,让她间接的想到了他浮在水上的模样,不由得感到不寒而栗,再一次像是重温梦境一样冷到了骨髓里让她忍不住发抖。

    “你怎么了?”陈森看到她看着自己又是那副震惊的模样只能问她,陈森不高兴了,她这是怎么了他又不是洪水猛兽用得着这一幅表情吗?可是在她心里他比洪水猛兽更可怕。

    她没有回答而是问陈森,“你怎么在这?”

    陈森说:“我来这好长时间了,怎么叫你都不醒,我还以为你睡晕了呢?”

    她说:“我可能是太累了才睡了这么久。”她昨天自从被那个梦吓醒很晚很晚都没有睡着,她的心痛的反复的折腾她,身上越来越冷冷的她难受极了,大约折腾过了四点才睡着,因为这样的闹腾已经疲惫不堪了。她看着陈森,把眼前的这张脸与水中的那张脸重叠只觉得冰冷沁到了骨子里,冷占据她的一切,让她很是麻木。

    陈森听了解释也消了气对她说:“既然醒了也别在床上呆着了。”陈森想要拉她的胳膊却被她不着痕迹的躲开了,他只感受到了她雪白袖口的一片衣角,像是蝉翼一样的薄,带着一星点属于她的温度擦过他的指端,他的手指弯曲想要抓住什么。

    她看到陈森想要拉她的手愣在那赶紧说:“我换身衣服。”

    陈森没由来的失落,“我出去等你。”

    她点头,他走出去过后她就觉得没那么冷了。

    魔族士兵迅速从魔族赶来,跪下对正缓慢走路的怨雪说:“怨王,魔族出事了,大殿下飞逝了只留下了魂石!”

    怨雪在黑色的斗篷里包裹又因为木灵界的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显得有些苍老的声音传来,“我们回去。”

    鬼澈空听到魔族士兵说段离崖飞逝的消息震惊的不由得一愣,“什么!大殿下才这么年轻!”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段月还没醒呢?魔族如今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鬼澈空转身对同样震惊的刹望之说:“望之我去看看。”说着就没了身影,刹望之赶紧的跟了上去。

    第一个发现段墨城飞逝的魔族士兵和鬼澈空一起来了说:“什么都没留下,只有这个了。我本来进来想要给大殿下送一些御寒的衣服,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

    他看到魂石躺在地上是通体的黑紫色,吓得他第一时间就是去找鬼澈空,又和鬼澈空一起赶来,将他发现的与鬼澈空说明。

    重行听闻段墨城飞逝过后传告后也来了,用法术勘察了地面和魂石过后说:“看起来已经飞逝了许久了,应该是被迫害了。”魂石不再如第一天飞逝的新,而是泛着淡淡的黄,看起来像是有一些旧。

    鬼澈空听到了这一句,飞逝已久难道过了这么长时间都没被发现吗?他不由去想段月,他要是醒来知道自己最亲的大哥同时也是他最恨的人死了,他会怎么样?他不知道为什么上天要让和他一起长大的少年承受这些,失去了毕生最爱的人,失去了父母兄长,也失去了生来就带有力量,为什么要让他拥有这些再剥夺他本来就应该拥有的一切,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啊!为什么要让他全部都要承受一遍,八苦尽尝!

    刹望之看到那紫色的魂石,只觉得有些难受,魔族王室一个接一个的陨灭是魔族不幸,魔族恐有变故和大难!只盼段月在大难来临之前醒过来阻止这一切,只是对于段月来说又要如何承受再一次失去亲人,他能拥有的不多了,他只剩下她和鬼澈空了,所以他们一定会永远都在,给他一些属于朋友的温暖。

    自从来了后一直没有说话的怨雪说:“大殿下飞逝办魔族葬礼,这才是对大殿下最好的尊重。”

    鬼澈空回头看了一眼那一身的黑,只觉得黑的并不低调甚至刺眼几分,“怨王说的很对,就由我鬼澈空来主持葬礼,事后必找出那个凶手!”

    他重新把魂石递给怨雪,怨雪没有接,而是平常的对鬼澈空说:“你们还算熟悉,就让你来送大殿下所有的路程吧,我也不方便插手!”

    鬼澈空听了之后确实在魔族里他们还算熟悉,他没有拒绝挥手施法让魂石地上的飘起来他用掌心的力量托着那颗魂石,重行看着怨雪只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但是他又说不出来。

    陈森对她说:“坐下吃饭吧!”

    她看到方桌子上摆满了菜,可谓色香味俱全,她震惊过后看向陈森,“你怎么做了这么多?”

    陈森说:“很多吗?不过是随便做了几道。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天天给你做。”

    暮生萝没说话,拿着筷子夹了一块肉吃到嘴里。

    她没回应陈森有些失落,她的手拿勺子舀汤的时候陈森这才看到她掌心的伤疤已经好了,他不知道她怎么伤的,他曾经在黑夜她睡着的时候因为担心她又不能解开她手上的纱布,他施了法去看她手上的伤,他用法术看到了伤的很深的口子,只觉得心中难受极了。只是她不说他也就没太问,毕竟她现在让他很是琢磨不透,他看着她甚至觉得有些看不懂她,从他求婚未遂的那一天他发现越来越看不懂她了。她不给任何的回应却还是戴着那淡绿的戒指,是没想好吗?可是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心里的天平,到底倾向哪个方向。

第524章 清水泽() 
他在想的时候她的声音突然打破他的思绪,“你有没有什么话话想对我说?”她的声音是纠结了好久才说出口的,听起来有些重。

    陈森听到她说的话愣了一下,心想她这是什么意思,明明应该她说话的,他已经等了这么久,等到树上的叶子都掉了,她还是只言片语未提。

    她盯着陈森,看到陈森的错愕心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是说你把糖放的太多了,有没有发现?”

    陈森听到这一句愣了一下随后用筷子夹起她旁边的锅包肉,品尝片刻说:“好像是有一点。”他感觉到是比平时甜了一些。

    “下次少放一点。”她说完夹起一块黄瓜吃了下去,她刚才明明不是要这么问的,怎么突然就改口了,她有些懊恼,可是却没了刚才的勇气再问一遍。可是她要是不问又要怎么死心呢?

    陈森嚼着锅包肉只觉得看不懂她的心思,她刚才问的语气明明是那样的,是一种他也说不出的感觉,总之听到声音他就觉得她不是真的在说锅包肉,和锅包肉没有关系,可是他又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只觉得心有些闷,他像是和锅包肉有仇一样把一整盘锅包肉都夹到碗里吃了让暮生萝看到后颇为震惊。

    陈森一边吃一边说:“你不是不喜欢它的甜吗?我把它消灭掉。”

    暮生萝淡淡的笑了一下,在他看到之前荡然无存。

    山神如今为了不遇到地岸选择尽量不出屋,甚至连早起游上一游都省了,谁要是想要见他就进他的住处议事,他这几日不曾踏出去半步,看起来倒是懒散了几分和他平常的作为出入太大。

    倒是路过的铃木黛看到地岸这么大一团的红色正在珊瑚从里不知道在干什么?铃木黛走过去才发现地岸是在空手璀璨珊瑚,很是让她汗颜。

    铃木黛问地岸,“宫主你为什么要这样呢?”

    地岸噘着嘴看起来很是委屈,“本宫心里不舒服,本就是两情相悦他倒好为了天下时局竟然不管不顾的躲起来了,这叫本宫的心情如何是好?”说完过后因为气愤竟然将一整棵珊瑚掰了下来,看到掰了一整棵就从这一整棵的枝丫开始掰,不一会就掰了一地的珊瑚。

    铃木黛并没听懂,但是听起来像是在为别人伤情她只好问地岸,“谁啊!”她听了地岸这番控诉也是很好奇。

    地岸因为不高兴又对山神这座山感到无可奈何,找了一片珊瑚没事就在那掰,倒是可惜了这些珊瑚那般的色彩斑斓在他手下被弄的一片狼藉。

    地岸摇了摇头,“不能说,不能说,他若是知道本宫信口雌黄本宫又要怎么解释?”地岸虽然为了安静算是默认了,可是他心里却是有苦说不出,山神威胁地岸无论如何不能同别人说。地岸听了后笑的像是被春风熏陶了一样的说:“这件事你知我知就好,不必张扬,本宫懂这个意思。”山神赶紧闪了人再也不出屋了,这才叫地岸郁闷的摧残珊瑚。

    地岸一边抱怨一边摧残,“就是地下的也好啊,本宫也可以接受啊!他倒是好一声不吭的,一句话也不说,就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铃木黛听的这是一个稀里糊涂的,想要从中分析根本就是一点都分析不出来,她忍不住偷偷把水界的女仙子对号入座一番,可是谁也没有不出屋啊!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不出屋的只有山神。

    地岸正在徒手继续以悲伤用作动力掰珊瑚的时候,偏偏有一棵珊瑚化作了人形,他一看好一个俊俏的小孩子,浑身白的像是珍珠一样,一双大眼睛像是琉璃珠一样,真是可爱极了。

    铃木黛看到了忍不住说:“好可爱的小孩子。”看到这样可爱的小孩子也顾不上去猜地岸所言了。

    小孩子看着铃木黛奶声奶气的说:“小姐姐你真好看。”

    铃木黛听了这一句就觉得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的甜,笑的嘴巴弯弯的眼睛也是杳杳的。“你怎么这么会说话?”

    那小孩子看到旁边的地岸一身的红,跑过去奶声奶气的问,“你是谁?”

    地岸看到这么好看的小孩子也顾不上什么难过了,手上也松开了璀璨的不成模样的珊瑚,弯下腰不舒服又赶紧蹲下来,“本宫是地狱宫主,小家伙你是谁啊?”

    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叫珊戎。”

    地岸笑的眉眼更甚了,“果然是绒绒毛毛的可爱的很。”说着摸了摸珊戎的头发,柔软极了。

    珊戎笑了,“你也可爱,但是更美。”

    听的一旁的铃木黛一阵恶寒。不过她必须承认地岸确实美,就是她都黯然失色。

    地岸一听更是心花怒放笑的更加灿烂了,“真有眼光让本宫抱抱。”

    地岸一抱上珊戎就来回的转,还在腾在中央的转,珊戎一点也不害怕在地岸的怀里咯咯的笑个不停,地岸以一团火焰的风火轮一般的旋转让铃木黛觉得有些头晕。

    地岸转着转着路过了颖桔的住处,颖桔正用力的把剑别到鞘里,地岸大喊着,“颖桔快看小珊瑚。”

    颖桔将剑别好收在手里看到他怀里的小娃娃一愣,“哪来的?”

    地岸洋洋得意的说:“本宫捡的。”

    颖桔突然就笑了,摸了摸珊戎,珊戎一点也不怕生对着颖桔笑的天真烂漫,颖桔对地岸说:“我们水界的生灵还不用宫主捡,我又不是不认识?”

    地岸明显的不高兴了,“就是本宫在珊瑚里捡的小珊瑚,别不认账!”

    颖桔懒得和他计较她还要去找那神秘力量呢?一转身就没了影。

    地岸一看颖桔跑了赶紧对着她刚才还在的方向用尖细的声音喊,“说不过就说不过没事跑什么?”声音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阳怪气。

    叶青城路过的时候刚好看到,他突然觉得好像另一个珊奕冰,想到珊奕冰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他又去了那个地方,水烟的地方,他给那里亲笔提了名,在结界说挂上牌匾,牌匾上写着清水泽,他的字清雅带着压角的利落。他进去的时候就会看到这个牌匾,清水泽。

第525章 去和留() 
又是夜晚暮生萝站在窗户旁看着窗外,可以闻到玫瑰枯萎的香气,可以看到窗外正徐徐而落的红枫,玫瑰的枯萎破碎了一窗台,一朵玫瑰就那么歪着头倒在了她的手背上,她看到了拿起来又放回了花瓶里,红枫现在伴随着夜色看已经没有那么刺眼了,但是并不妨碍她知道那是红色,像是血一样的红色。

    她不知道他今天还会不会去那个地方,因为昨夜的梦境她甚至觉得他可能是见到了那个女子,要不然他为什么不说实话,还有她怎么就没缘由突然就做了一个那样的梦,梦中他一点点的远离,她每每想到就心如刀割,他离开的那个方向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最后连他的背影也不见,与其让他始乱终弃倒不如她离开,这样也许就可以不用那么难以抉择,她的手握紧又松开,就像是在选择放手还是抓紧一样,可是对她来说这么好难,如果放手他们再也不可能了,如果抓紧她再也没有自己了,她多么想要再也不醒来,这样是不是就不用醒来更不用抉择,无论选择是那个对于另一个都是一种决绝。

    没有自己?她的手突然从握紧变成放开,她看到那在黑夜里依然耀眼的色彩,扎的她感到心慌,她将视线错开不去看,反正本来也就不属于她,她想要摘下手上的格外刺眼戒指,能够晃出她的眼泪来,当她的手指环在戒指上之刻却还是停顿了,她至少要问问,可是问了又能怎么样呢?对于从来都不属于她的他,她只能放手,就像这个手攥的再紧会留伤,她透着血光看到右手的伤疤,那天她在去和留的抉择中她抓的那么牢,可是呢没有答案又不过是徒留一身的疤痕,如果放开就不会留伤,她的左手松开了,看到在掌心中有深深的印记,她看了看右手又看了左手,她差一点又因为想要留住而划破了掌心,再度伤了自己,她看着掌心只觉得心中的痛并没有因为放手而减轻,反而痛到绞心。

    她看着手上的他给她戴上的这个戒指,这是不属于她的余生。一想到这她就觉得的心好痛,痛的整个人都快要碎裂开,那棵唤作痛苦的树疯了一样的生长要把跟扎在她的心里,要刺穿她所有的经脉,要将她默默承受所有的痛苦发泄出来,她绝望极了,泪水在血光下璀璨如钻,她好不容易不去想怎么给他的答复,却又如同江水一般汹涌而至,就像梦里的海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压的她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浸泡在里面,呛水的绝望让她连觉得喘息都困难起来,现在想起来一样感同身受,她放开这只手,会不会真的得到新生,她看了自己松开的左手上面的痕迹已经淡到了无痕迹。

    她本就是一片叶子,就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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