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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此情无计-第69章

小说: 此情无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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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说白点吧!我的姑奶奶!看你那脾气,火爆得还不好好改改,如麦秸火儿一点就着!动动你那大脑袋瓜子好好想想啊!”

    王霞嫂子急不可耐地问,“想想什么啊?我怎么被你给搅糊涂了!”

    “好好好想想怎样把握好火候啊!”

    “说得那么玄乎,你是欺负俺没学问吗?实话告诉你,俺的一个手指头挣得人民币比他两只手转着圈儿挣的还多!还提醒我,把握把握火候?!应该把握的人是他,而不是老娘我!”

    “唉!你这就不懂了,现在有多少人,红着红着都绿了。”

    “你咋说那么蹊跷?!俺不懂男女之间有啥红和绿的,你是没看见,那女的竟恭恭敬敬的坐在他的床沿上。我亲眼所见!瞟一眼儿,我就知道”

    王霞嫂子本来就小学没毕业,哪里听得懂什么“春来江水绿如蓝,日出江花红胜火”的意蕴,一句接一句的问:什么男的女的红的绿的?俺只知道啥是小三、荡妇、狐狸精

    “你知道什么啊?这是现实!”面对姐妹不客气的一句质问。

    不知是不是听风就是雨,王霞嫂子本身就气急败坏的神经,此刻更显得很不冷静,而且似有些恍惚和发狂。

    “你是不知道有多恶心!看他那被子装模作样儿的叠得整整齐齐,比个豆腐块儿还像模像样儿,有棱有角的。可床单乱成个啥样儿,谁知道啊?不一定是不是刚刚蹂躏糟蹋的还有还有那床上的污浊血迹,不一定藏着掖着遮到哪了,不用看也是那个狐狸精”

    这无法说出来的私房私密话,此时,王霞嫂子竟有模有样儿、绘声绘色的脱口而出,似栩栩如生的真凭实据。

    人们常说,冲动能使人变成魔。她这一冲动不当紧,说出来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坐在一旁的姐妹听着也着实一阵气愤,便义愤填膺的口吻儿评说道:

    “没想到,今天不是他了!相当年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每个月给他寄生活费,不是照顾他父母就是供他上大学。如今,可好了,竟这样回报你?!”

    不知闺蜜好友是怎样的说和劝,总之越说越劝,王霞嫂子是越生气。

    俩人竟一拍即合,找局长去!找局长他们头儿告状去!如果他们局长不管,咱就到公检法上去闹去!

    就不信,捅不下来他。

    看他还能逍遥嚣张快活几天?能过几天抱着搔美人的舒坦好日子?让他见鬼去吧!

    王霞嫂子说着,又劝慰自己道,大不了那狐狸精用的是俺剩下的用剩的仍垃圾筒里的使劲儿鬼混儿去吧!

    可俩人策划好,怎样见机行事儿又保险起见。

    闺蜜奉劝道,你的老脸儿不要了,你爹妈的呢?他们可是江湖老牌子的人物,无人不晓!风光了一辈子,不能让你这么一闹腾儿,戴了个蛮横霸道的罪名,给蔻在头上罩个阴影啊?

    王霞嫂子点着头,应允:那倒也是!即便捅出来个啥笼子来,也要说明咱是受伤受害者。是咱有怨,是他陈世美有错在先。他不仁,别怪咱不义!

    是他不识好歹,先做了对不起咱的事儿是他理亏!

    王霞嫂子酝酿报复的最佳时机,探身询问闺蜜争求意见道:

    写信吗?俺可不会!从来不爱掂笔杆子那破玩意儿,别说拿笔写字了,见了字儿俺就头疼的要命!

    怎么办呢?

    俩女人一台戏,是一唱一合,终于,想到了一个计策。

    大门口上肯定有他们局长的头相,咱拍下来,就在大门口候着。

    王霞嫂子又一再提醒闺蜜,一定要看清楚,你比俺说话有水准儿!点石成金的敲打敲打。你想啊?单位公检法的最在乎的是什么?

    此时,王霞嫂子的头脑儿显然既灵活又好使,毕竟是生意人出身。

    闺蜜接到命令,为了做得滴水不漏,便疑问道,“到底想指导啥?别忘了是给谁办事儿?有啥指示还不明说!有屁快放,有话直说,到底公检法的人最在乎的是什么?”

    王霞嫂子不急不愠,似老谋深算道:“那还用问吗?最在乎的当然是这张皮了,他们的脸面可是值千金啊?!尤其是当官的,不知混了多少时辰才混到这个宝座上?!你就旁侧敲击的敲打敲打,那局长自然也就明白了。人家当官的可用不着咱啰里啰嗦的指指点点,言多必失!”

    闺蜜点头应充说:“那倒也是,咱也没那个水平给人家局长指点迷津啊?再说了,你让局长开除他,人家也不会听咱的啊?那不是自找苦吃吗?咱的目的是恰如其分的给他点颜色瞧瞧儿,出出这口恶气,看他陈世美还敢嚣张不?”

    毕竟是闺蜜姐妹,如打抱不平的爽快语气又再一次向王霞嫂子承诺道:

    “放心吧!保证给你完成任务,不负重望!完成这个光荣的使命,替你好好出出这口恶气,教训教训那个陈世美!”

    没几天,王霞哥正在办公室里一个人焦头烂额的整理材料,只听一句响彻儿的声音,“王队!王局有请!”

    这局长秘书都亲自出马了。啥大事儿?一种不祥的预感,不会是大难临头了吧!

    可想来想去,自己自从担任了大队长职务一来。一不贪,二不占,勤勤恳恳,早出晚归的谨慎工作,也没犯啥错误啊?!

    难道又是办案得罪了哪个小人不成?竟然惊动了王局?!去告俺的状?

    男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敲响了王局办公室的门。

    “小王啊?!这在党风廉政的节骨眼儿上,你可不能出现情况啊!这要是传出去了,弄个啥作风问题?不仅仅你受处分!牵连的何止是你一个人?!你忘了你大队长的位置是怎么来的?有多少人望尘莫及的眼馋不已,而你破格任职,连升三级希望你能珍惜!”

    王霞哥听着王局的话,是话里有话。弦外之音儿,警告处分,敲敲警钟。

    是自己犯错误了,给王局惹麻烦了。不仅丢了自己的人,连王局的面子也给丢尽了。

    更加慎重的认识到自己任重而道远。

    不觉鼻吸鼻出一个回合,又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虽然王局没把话说明,显然易见,自己家里的那点破事儿,王局是知晓个**不离十。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本身好事儿不出门,坏事儿传千里。

    王霞哥和她嫂子,这夫妻俩僵持不堪的矛盾重重,仿佛是月到头,年到尾了,没有一点回合的余地。

    却意外的出现了转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01章 英雄无奈(四)() 
王霞嫂子家庭优越,自己父母是生意人。当年父亲又处在村支书的位置上,不仅资助王霞哥上大学还给他父亲捐赠善款,治病而又养老送终。

    一个村里的人谁都知道,王霞哥和嫂子的婚约是父亲临终时定下的,为了感谢恩人的大恩大德。

    可男人需要的是什么?成了家!谁不期望家有家的温暖?家是一个温馨的港湾,是自己疲惫和劳累时身心栖息的场所。因为在家这一个睡床里,你可以是浪子,也可以是三岁的小孩儿子,总之是肆无忌惮而又专横跋扈的享受着人间的天伦之乐和美轮美奂的天堂。

    王霞嫂子一向养尊处优而又执拗顽固,更是一幅公主脾气,无休无止。

    别说做家务了,就是照顾孩子,也懒得搭把手儿。有了一个闰女,为了再稳固这个家,几年前又破例听从父母的意愿,又造子生了个少爷。

    这儿子才几岁啊?人们都说七年之痒,可早过了那个坎儿了,为什么竟风雨交加,雷鸣不断?

    王霞嫂子是哭着跑着到了娘家去告状,埋怨父母当时定下的婚姻,如果不是父母硬强按着自己的头皮儿,自己能遭这份罪吗?

    可在岳父母大人的眼里,并不这样认为。

    是眼看着这金龟女婿自大学毕业一步一个脚印的踏实工作到现在。自己当年看好的女婿,不仅孝顺、懂事儿又识大体。如今,这都荣升为公安局的大队长职务了,更是平步青云,前程似锦。

    听着女儿一句又一句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带着哭腔儿诉苦,岳父母大人不但不服理还训斥闰女说:你一个初中不毕业的能找到人家一个堂堂的书生秀才,看十里八村、远近闻名的哪一个不眼红?

    毕竟岳母大人是久经沙场之人,只见不动言色,不急不愠的质问闰女。

    “闰女,自从嫁到他们家,你一天给姑爷做几顿饭?”看着岳母大人一幅端庄沉思而又胸有成竹的眼神儿,明显的是答案已揭晓抑或在心中早有推敲儿。

    更像是知晓女儿懒得像个狗蝎子一样才故意刁难疑问道。

    “什么?一天给他做几顿饭?准确的说,一个月还不做上几顿!”王霞嫂子在心里嘀咕盘问道。

    瞬间,不仅毫不萎缩还对自己的娘亲出言不逊、直言反驳道,“我嫁到他们家不是做保姆的!更不是卖给他们了,算来算去,我还亏本了呢?是他欠我们的,欠我们的情、欠我们的帐,凭啥要数落我给他做过几顿饭?”

    显然,这立场很鲜明。

    “好!即便不是做保姆的,可你见过哪个女人不给丈夫做饭的?”

    女人不知是无力反驳还是被驳得哑口无言,总之是低头沉默无语。

    只见岳母大人又不动声色的质问了第二句,“闰女!你自从嫁到他们家,又一天给姑爷洗过几遍儿衣服?”

    “妈!我给你说过了,我嫁到他们家不是做保姆的!您这胳膊肘怎么老往外拐啊?到底眼里还有没有我个女儿?不沾边儿的话你嘟囔个有完没完啊?”

    “不论我的胳膊肘往哪拐?!咋嘟囔?!总之,你看哪个女的不给她男人洗衣服?人们都说男的在外走,牵着女的手。不说一天两遍了,至少一天一勤儿吧!从前的女的,裹着小脚儿,不论是不是走路方便不方便,还找着男的一天三遍请安!”

    “请安?请安是啥?老妈,您脑子成浆糊了还是老糊涂了,你睁眼儿看看,现在是啥年代了?男女平等!”

    王霞嫂子本身学问浅,对母亲大人变着花样儿为难又好似百般刁难自己,明明是话里有话,所以一驳再驳,是犟再犟。

    “娘说的请安总不会是跟着男人亲热抑或是套近乎吧?”王霞嫂子在心里更是不满意的气愠犯嘀咕道。

    只见岳母大人又不动声色的问了句儿,“闰女!娘再问你一句话,你一个月尽多少做女人的义务?”

    “啥?啥是做女人的义务?这话应该我说,他一个月尽多少做男人的义务?我的老娘啊!我看您是老糊涂了。老眼昏花还是脑子真的进水成浆糊了?”

    话音儿刚落,王霞嫂子顿觉得是不是自己失言了,竟给母亲不知不觉间竟瞎聊起了啥?明明是来告状,让娘亲给出出气,没想到竟说些不着边际儿的。这男女之间的私事儿,私房话,也能让老一辈儿的知道?

    殊不知,老娘的如意算盘是早已盘好,请君入瓮。

    王霞嫂子在心中闷心自问道:说实话,别说一个月尽几回了,就是一年俺也尽不了几回!因为常年在外跑,想着是怎样挣钱,怎样把自己的腰包鼓起来,这样别人才会看得起俺,俺才会活得像个人样儿。

    可感慨归感慨,还是没敢在母亲面前直言。

    姜毕竟还是老的辣。

    只见王霞嫂子片刻的无语,岳母大人就已经猜测到**不离十了,一个响声儿训斥,来不及眼前女儿的半句思考和顶撞:“要你这样的女人干啥?整天东跑西跑!一个月还不着家一次,你以为老娘儿我眼瞎吗?啥看不见?啥不知道啊?”

    “知道又咋了?现在这社会没钱不行!我要的是钱,钱你懂吗?你知道什么是钱吗?金钱社会,有钱就是爷,有钱你就有种!没听人家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能使好好的人变成鬼吗?”王霞嫂子对着母亲是一阵儿牢骚,仿佛是给母亲也执拗的干起来,上了一堂正儿八经的拜金课。

    又是一声不容缓和的训斥,厉声厉色:“就知道钱钱钱!整天是钱钱钱,你是掉进钱眼儿里了还是埋进钱坑里了?一个女人不顾家,东奔西跑,花红酒绿,我怎么没听说姑爷来告你的状,说你不正混儿啊?换成是我,你爹那脾气不打断腿儿才怪?!”

    见女儿不知是被自己骂傻了还训懵了,岳母大人语气稍松缓些:

    “俺的傻闰女,你以为天下的女人就数你最聪明?谁不知道钱好?可男人都最爱钱?最稀罕你的也是钱?”

    “那他稀罕啥?”王霞嫂子出于本能不自觉的一声质问。

    片刻,又好似意犹深长的说,“我知道了!男人最需要的怪不得他趁俺不在家,给哪个骚狐狸精鬼混儿去了?”

    本身岳母大人盘算着连问三句,让闰女就地服软,可没想到。这个一向娇生惯养的宝贝女儿,被自己惯得是蹬鼻子上脸,不知好歹竟扯上了狐狸精这样的话题。

    人们都说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可如今不管不行啊?

    便一再谨言警告道,“你见了吗?听风都是雨,打你也活该!畜生都不如!有哪个女的往自己男的身上蔻屎盆子。话说回来了,这能怨谁?你一个月不进家一回,几个月着家一次,俩人见了面,不是你给姑爷吵就是打,哪次来了不怨天怨地个没完?要么又是嚷着出去透风出差去了。工作狂!没见过你这样的野法儿。”

    只听王霞嫂子冷笑了一声,撇嘴瞪眼,噗呲的一个拉长尾音儿,不知是不满还是自嘲?一个响彻的哼声儿,执拗的犟了句,“谁稀罕啊?想给谁睡,去就给谁睡去!俺不稀罕!”

    母亲大人侧着身子愣着头,看着女儿,咋的了?还无可救药了!吃枪药了不成?越说火药味儿越重。

    还没来得及开口启齿,又听一声儿牢骚:“那天你是没见,一个女的竟然坐在了他的床沿上,还一只手装模作样的拿着报纸?你看那骚狐狸,心不在焉的样儿,就知道”

    没等闺女把话说完,母亲一声呵斥,凶怒反驳:“知道知道啥?别没事儿找事儿,听见就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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