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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此情无计-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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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就是喜欢俺的平房顶。巧云姐,你猜不到吧!这堂屋平房顶的东南角比夏天的空调还空调。这个角落的东边,你没看见是棵密密丛丛的大树吗?郁郁葱葱,粗大的树杆,枝繁叶茂,把这整个角落的骄阳遮的是严严紧紧。那夏天避暑肯定要找阴凉,凉快地儿了,俺在这上面还可以看书,连名著都看俩本了,什么钢铁是怎么炼成的?”

    巧云着实是没听懂一句,这碧莲说了一大堆如念经书似的,到底说的是啥儿日本话啊?分明是坐飞机拉弦子,调子定的倒高。

    着实,在巧云的眼里,碧莲的话如鸭子听打雷,一句也没听懂。

    便没好气的吆喝:

    “别给我啰嗦,快下来,别告诉我,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哪天,你还去打铁不成!”

    “巧云姐,什么打铁不打铁的,俺这不是给你说话吗?距离产生美,下去干嘛,又不是听不见你说话!”

    “好!你给我再说说,这平房顶有啥好?”

    “晚上还可以看星星啊?每天晚上俺都睡在房顶上看星星还有月亮,空气既新鲜又”

    还没等碧莲把话说完,巧云姐急不可耐地说,“快!快下来,你不下来,早晚会出事儿的!”

    也许是巧云意识到一句话说吃了,还是感觉到自己词不达意了,忙解释说,“我看你在上面会出啥好事儿!”

    一听这话,碧莲一不作二不羞地,来个顺水推舟,一把利索地摘了一个嫩鲜的东瓜,放在平房的房檐上说,“巧云姐,你看见了?俺的杰作,过几天,请你来吃葡萄!还有更好的更炫的在后面呢?”

    巧云定眼一看摆在眼前的,真真切切的实体实物,还真的给自己较起了真。

    看来不想办法不行了,人们总说姜还是老的辣,这十八的能不过二十的,今儿个,看来我还真要动动脑筋不可!

    便大声扯着嗓门朝碧莲嚷道,“莲,你亲手种值的劳动成果,你不亲手递给我,我怎么享用啊?”

    碧莲一听这话,明明是想让俺下去,认输认服,就是不能听她的。

    或许是一心想着,下去了准儿没好事儿,如果是好事儿,为什么不大声儿说出来啊?有啥儿见不得的人的事儿?

    于是,倔强任性的竟大声朝表姐巧云回敬道,“嗨,这点屈屈小事儿,还能难到俺吗?看你说的,也太门缝里看人了吧!是要把俺看扁不成?”

    巧云仰着头,似笑非笑地说,我看她能把冬瓜飞下来不可,还说,过几天让我吃葡萄呢?我是没那个本事儿上去,这么高的房子,连个楼梯也没有!

    看着巧云一脸地疑问,碧莲好像排犹解难地说,“你顺着那个木梯子上来,要不爬树上来也行啊?如果!”

    巧云一听,急了,“什么?让我又是爬梯子又是爬树,还如果什么?不会是还让我腾云驾雾吧!”

    “姐!看你说到哪儿了啊?妹妹,我,我还不是给你亲吗?这不一心想让你分享劳动成果嘛?”

    说着,碧莲一只手拿着平房顶角落搬运土的竹筐,一只手拿着运土早已备好的绳子。一分钟的功夫,把绳子套在竹筐的手柄上,俩只手使劲儿拧个死疙瘩,又不放心的用力绕了一圈又一圈,看这疙瘩缠得结结实实。

    这才放下心,把鲜嫩的冬瓜装进筐内,顺着绳子,慢悠悠地滑落。

    只见,一会儿功夫,冬瓜与竹筐稳稳当当地着了地。

    巧云翘着嘴巴,嘟嚷道,”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有俩下子!怪不得,大勇他,说什么自己这回眼可真尖!算是看准了!“

    每次,巧云虽是差强人意,可也不至于败兴而归。

    看着自己手中沉甸甸的,冬瓜的一个嫩刺不小心竟扎住了手。还好,刺即细即嫩即长,随手利索地顺势一拔,嫩刺便顺利顺堂地从皮肤中脱离了。

    巧云是哭笑不得的想,这碧莲就是那嫩刺,既尖又嫩,只是不知这刺儿有多长,让人着实是没有办法!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章 命悬一线() 
也许该来的不来,要来的谁也挡不住,更何况是少女必须经历的生理生涯。

    一日,碧莲好端端地托着地,喜欢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家窗明几净,那疑问的眼神,禁不住她一阵偷笑。

    有次,四叔的一个朋友来碧莲家做客,可在门外站了半天,就是不进堂屋门。随后,四叔赶到:你为啥不进去啊?站在堂屋外面干啥啊?只听一个紧张而又玄乎的声音,”她家的地,拖的这么干净!今儿个是有啥事儿不?不会是要迎接佳作来宾吧!“

    碧莲四叔哈哈大笑道:我们家闺女就那样,尤其是碧莲,就喜欢拖地!还有啥事儿,全当是迎接咱了,咱就是贵宾,快进来,快进来!

    可谁也不知,碧莲不论是拖地还是干其他的活是勤快的没法儿说,有什么问题,甚至邻居大嫂也会来问:莲,你的知识多,看俺家的家具怎么布置显得宽敞。碧莲总会把格调、高雅、素静、简单明亮及什么立体空间啦,说得是条条在理,津津有条而又别具一格,着实让人心悦诚服,这小姑娘年龄不大,懂得还挺多!

    可是,可是。

    可是,今儿个咋了?

    可能是谁也不知,一个少女时期,小姑娘的懵懂困惑。

    总感觉到别说拖地了,就是走路也不能应付自如了,湿湿稠稠黏黏的什么,粘住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嘛?一天换了几件衣服了,还是解决不了,难道是自己?

    碧莲不敢往下想,因为,在她的印象里,有些对自己或许还很遥远,不该经历的,自己也不想去经历。

    小学是没有桌子没有椅子,在砌得水泥墩上课,板凳是自家搬的。中学呢?别提教室,就是宿舍,几十个人一个大间筒子房,遇到雨天,唯恐淋到背子上,慌忙用盆接漏天的雨水。

    所以,小学与初中,如此简单而又简漏的设置,更没有开设过什么生理周期课。

    到了高中,那是应试再应试,姐妹七个,自己是排行老一,拼命的学习,为了做个榜样。

    食堂、宿舍、教室三点一线。

    哪有心思,闲暇之余研究其它的啊?

    无奈中的无奈,碧莲去了前院堂姐家,去找美红姐说说心里的悄悄话,看能不能解决问题。

    美红见碧莲一脸紧张的面红耳赤,忙问出了啥紧急情况?

    只见碧莲吱吱唔唔地,说了个不清不楚。

    美红姐呵呵呵地笑了,我还当是啥事儿呢?

    说着,便从里屋内,拿起一大叠黄色的纸,口中自言自语道,是个女的都要过这关,你还别有啥不好意思的,这是女孩儿身体成熟的标志,要不以后。

    就差以后怎么当妈妈了,怎样做母亲了。

    碧莲好像心领神会地,可还是问,美红姐,你拿奶奶的烧香纸干嘛?

    “这不,让你急用嘛?要是别人看见了,衣服上的滞污血迹多难堪啊?”

    美红毕竟比碧莲年长两岁,只见几分钟的功夫,梯形的,菱形的,还有几个不规则的,都摆在了碧莲面前。

    “快去啊?要不然,我看你怎么回家。别看这几步远的功夫,别人看见了,可是,可是丢大人了!”

    碧莲听美红姐已经说得如此直白了,羞红着脸,不得不顺从旨意去了茅厕。

    几分钟的功夫,美红姐又从屋内细心周到的拿起了样板,有模有样地细致入微给碧莲演示。

    “姐!这是什么啊?”

    只差一句从来没见过啊?谁的内衣短裤竟然两头还套着松紧皮筋。碧莲好奇地眼神看着。

    “嗨!你咋脑子不开化啊?这两头松紧带,不就是皮筯嘛?你想哪,为了活动方便,不来回窜动,自然固定要牢靠了。”

    碧莲一听,更加羞得面红耳赤,直觉头上昌汗。

    美红姐又好心好语道:“以前,我第一次发现时,用报纸应急。你瞧!人家城里人用卫生纸,咱哪用过啊?平时,蹲个茅厕,不都用本子纸揉成一团,软软地就好了。后来,我感觉报纸很硬,奶奶就给我她烧香用的纸。一天,奶奶嫌那样浪费,就索性给我用她亲手织的棉布,剪成一块块儿,再叠成两头尖,中间圆的形状,既洗得方便,又节省,还用着舒服。

    可奶奶总心疼地担心这担心那,有次竟给我说,走路快,万一掉了怎么办?

    这不,奶奶害怕活动不方便,才专一给我量身定做缝制了一件内衣短裤头,两头还特意缝了松紧带,备着特定的时间用”

    没等美红姐把话说完,碧莲瞪大眼睛:“啊?姐!原来是奶奶教你的啊?我从来没想过,怎么听起来这么麻烦,乱七八糟的啊!”

    “每个月谁都要过这几天,奶奶想的可周到了,赶明儿,我赶集儿给你顺路去看看,看有没有卖的这卫生裤头,也给你捎带个。”

    碧莲一听,紧张更是大把大把地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淌。

    ”什么啊?真是讨厌死了,自立更生只要会干活不就行了吗?怎么还要会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恐惧与惊谎,在心里歇斯底里的叫喊道。

    不经意的一个回忆,想到了:

    高一时,一个同桌见自己下课久久不进班,竟差点进班晚,问是不是有情况?

    刚去了趟wc。

    没想到自己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只见同桌,顺手从桌子抽屉里取出个软软绵绵的方形,外面还套了个薄薄的一层膜。

    自己是愣了半天没吱声!

    着实不明白,同桌是想玩什么魔术啊?

    也许是同桌看到了自己无动于衷的窘状,拿出来片刻又慌忙解释道,”这是送给你的面包,你的第一天快了吧!“

    自己当时更是一头雾水,没听懂的说,”什么第一天,到底要几天,难道还有第二天,第三天。“

    便把东西递给同桌说,我不要!

    当时,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没听懂,总之是感觉自己的时期还未到,一切都离自己是那么遥远。

    只见同桌视为面包的东西上面竟标有几个字,少女专用卫生巾。

    可今天感觉自己还很小很小,没有长大。

    也许是不希望还是害怕长大,所以,懵懂的心更是不知所措。

    为什么时间过那么快,成长的标记还要留上符号,还是留下美妙的音符?

    美红姐也许是看出来了碧莲的犹豫、不安还是害怕,不知是安慰还是,总之是简单的说了句:别担心,就两天就过去了。

    一脸沉默若有所思的回到家,地是不能拖那么用力了,干活拉车子亦或爬树更是不能了,有种说不出的纠结闷在心里。

    “两天!两天!到底这两天怎么样才能最快过去呢?”

    想着美红姐的嘱托,咬咬牙总会挺过去了。

    嗨!美红姐,还真神了,就是俩天,万事无忧了,清清白白而又感觉清清爽爽了。

    哇!我又可以爬梯子爬树爬高上梯了,还不知俺平房顶上的葡萄藤,这俩天如何了?渴死了没有,该剪多少枝了?还是结得又多了几串?

    正当,第三天,一脸欢喜的,准备上午干完家务,下午筹划着上房顶上看看时。

    可总有异样的异常,怎么又是怪怪的?

    赶快一个人端了一盆清水,洗洗再换换,总归不会再有异常吧?

    刚洗换程序操作完毕,可梯子还没有搬好,又好像来了异常。

    这时,碧莲没好气地嘟囔着:“爸爸的楼梯垒得可真慢,我都从平房顶上蹦跳到沙子堆上好几次了,可是,还没有垒好。”

    心想,现在沙子也用完了,楼梯还是没垒好,如果有楼梯,就不用再费力的搬什么梯子了。

    可想总归是想,仍有异常,怎么办?不但是上不了房顶,解不了闷,新的困惑是接踵而来。

    更是不耐烦地自言自语,才干净了一上午啊?又有了,真是讨厌死了!没法活了!倒霉透顶!

    一脸埋怨的,干脆坐到水盆里,看看到底有啥异常,不就该清静,洁净了吧!相当然的,应该自然消失没有了吧?

    于是,一个下午,不安分地坐到水盆里一次又一次。

    可总归,未能如愿,该去的就是不去,该走的更是不走,断断续续的是来了又来,滴滴洒洒。

    心乱如麻,心急如焚,这该怎么办啊?

    到了晚上,妹妹也要冲凉,姐妹七个,可大盆就一个啊?

    碧莲对二妹和言悦语地商量:老二,你大姐我自从你生下来就处处谦让着你!这次你能不能?

    见二妹没吱声,碧莲又唯恐提出的条件被二妹拒绝了,便又拐弯抹角地说,“记得吗?上小学时,我比你大了一岁,下雨天,我赤着脚,让你掂着我的鞋,背着你上学。上中学了,每次五分钱买的汽水,姐是热得满脸通红,也不舍得喝一口,全部留给你。还有一次,学校安排让上文化馆看展览,回来的时候,迷了路,索性用所有的钱喊了一辆人力脚蹬三轮车。当时,钱不够,三轮车师傅说,只能坐一个人。你在三轮车上坐着,姐姐我是小跑着撵着车,累得气喘吁吁,也没有说,‘让你下来,咱俩换换!’”

    “姐!你给我说一大堆,到底想干啥?你不会是发烧了吧?还是又有病了?”

    “姐我脑子清醒得很,啥是又有病了?你这是说的啥话,姐我从来没有过病!”

    俩姐妹争执不休,也许,是妹妹的话,伤及了碧莲的痛处。因为,在大家认为她病的日子里,她一清二楚地清醒记得,所有到神婆子家看病受折磨的过程。

    所以,有些不理智而又愤慨地语气对妹妹说。

    二妹一向是娇生惯养似的,养尊处优。

    虽然碧莲是老大,可一直以来,要想好,大让小。这次,碧莲说什么也要来个破例,想再破天荒地用盆再洗洗,感觉浑身难受得,实在不能动弹,真的是受不了了!

    也许是姐妹俩争执的声音越来越大,争吵声,惊动了父亲。

    一个厉言厉色的训斥:“你出来,你给你妹吵啥吵,再吵哪远滚哪去!”

    也许父亲知碧莲倔犟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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