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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金桂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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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

    秦流金一时没了主意,夏炜漾的话不绝于耳,若夏炜彤真的回去了,那夏炜漾真的会将他撕成两半。

    “要去找吴老板,我陪你去,用过午饭就去,你看看,一大清早还未洗漱,邋遢着脸蛋儿就出门,让旁人想着这沪上的大小姐怎会是这幅模样?”秦流金轻抚着夏炜彤的背,安慰道。

    “你果真陪我去?”

    “果真!”

    夏炜彤扑闪着大眼睛,虽然挂着泪花,却像个孩子般笑了。

    “懿抒!”秦流金看着夏炜彤进了西厢,便唤来懿抒,“你亲自送早饭,让炜彤今天好好睡一觉!”

第一百零三章 莫害把你放在心上的人() 
懿抒沉沉应了声,转身去了厨房。

    “流金,你对她做了什么?”不知何时,秦蓁蓁已经站在秦流金身后,冷不防冒出一句话,惊得秦流金一身冷汗。

    “对谁?”

    “夏炜彤!你对夏炜彤做了什么?”

    “让懿抒送早饭啊,没别的。”秦流金说着,别过脸。

    “我不是三岁孩子,没那么好骗,你到底对夏炜彤做什么了?”

    “哪能做什么,她又不是孩童,我能把她怎么样?蓁蓁,你要回去了吗?”秦流金强笑着,把秦蓁蓁往府外带。

    “别急,你那么着急送我走,就是在掩耳盗铃,夏炜彤她是人,若她有个三长两短,你还想活吗?”秦蓁蓁停住脚步,盯着秦流金的眼睛,认真问道。

    “我我知道,总之,这件事我知道轻重。”

    “我看你不知道!”秦蓁蓁的语气严苛起来,“你给她下了药?”

    “我”秦流金突然语噎,眼神不住躲闪着。

    “你怎么这样傻?她是夏炜漾的妹妹!”秦蓁蓁附在秦流金耳旁,重重说道。

    “我知道,所以我并没下药害死她。”

    “那你下的什么药?”

    ”是迷药。”

    “迷药!从夏炜彤到了秦府,你一直在下药?”

    “你怎么知道的?”

    “夏炜彤年纪不大,常日里身体康健,怎会一睡起觉来就没日没夜?”

    秦流金听罢,更加不敢直视秦蓁蓁的眼睛。

    “流金,放过夏炜彤吧,我知道,若不是夏炜漾默许,以你的心,定不会这样做,是不是?”

    “夏炜漾把夏炜彤扔到秦府,连唯一知道夏炜彤下落的奶妈都狠心杀了,她想要什么,你知道吗?”秦流金似乎心中积愤已久,“借我之手杀人,我是帮凶,我是帮凶啊!”

    “夏炜漾想让夏炜彤死,慢慢死,是不是?”

    秦流金点点头。

    “夏炜漾心狠手辣,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有缘由的,只是,为了一个人的野心,赔上另一个人的性命,代价太大了。”

    “我真的是无可奈何啊!”

    “就把夏炜彤好生养在秦府,只要你”

    “只要我好好待她,她定闹不出什么出格的事,可有了你,如何让我好好待她?”秦流金没等秦蓁蓁说完,就抢过话,一股脑儿吐出真心。

    秦蓁蓁自知,眼前的男子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前有夏炜漾的胁迫,后有她,才让夏炜彤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可夏炜彤又何以为了心上人丢了性命?

    莫言!莫言!爱了十多年,被骗了十多年,秦蓁蓁心痛得一度想与莫言共赴黄泉,如此悲剧,她又怎能亲眼看着在夏炜彤身上重演?

    “流金,流金,你听我说,你是无奈之举,从今日起,停手吧!”秦蓁蓁牵住秦流金的手,“为了我,为了你的心。”

    “她想要的是我!是我!难道你?”

    “我知道,她想要的是你,可我在乎的,是你想要谁?活在世上,若能为了一个人受些委屈或是隐忍不言,这是幸福,至少我觉得是。”

    秦蓁蓁的笑颜像灿烂的阳光般,秦流金还能有什么理由继续做这不干净的事儿?

    “好!好!我答应你,我会保护你,也不会再害她。”

    “如此,才是真正的流金。”

    秦蓁蓁离开了,夏炜彤自然也没有睡死过去,秦府上下虽然被一位小姐折腾得够呛,可这是秦蓁蓁的纯良,这一切,秦流金都乐于接受。

    瞧着懿抒将早饭送进西厢,秦流金便把备好的二十锭金子用描金的檀木箱装好了。

    “把东西妥善送到那位官爷家中,记得拿回兄长的宝剑。”

    懿抒接过东西,直奔宝剑而去。

    未等午时,如梦已经离开淳县,往京城飞去了。

    “流金哥哥!”

    夏炜彤半日未出西厢,待到傍晚,突然满脸喜气得来寻秦流金。

    “炜彤啊,进来。”秦流金唤了夏炜彤进门,“怎么这样高兴?”

    “你猜?”

    “我猜不着。”

    “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听了可别太惊讶!”

    “说吧。”

    夏炜彤起身紧紧挨着秦流金,悄悄说了句,“过几日,你娶我,好不好?”

第一百零四章 长兄如父() 
“呵呵!”秦流金勉强笑了笑,说道,“这是大事,要从长计议,眼下”

    “眼下正好!”夏炜彤打断秦流金的话,“我对你的心意,全上海的人都知道,眼下这个秦蓁蓁趁着秦府长兄不在,无孔不入,所以这正是你娶我嫁的好时候,也让有些人知难而退。”

    “炜彤,即便是嫁娶,我也应该择吉日拜访家父下聘,而不是这么囫囵了事,是不是?”

    “你能下多少聘礼?我夏家难道还在乎你的那点聘礼不成?”

    “我当然知道夏家家大业大,因此更不能委屈了你,你是夏家名正言顺的小姐,且这么悄无声息地就嫁了,岂不是委屈?”

    “若换做旁人,那就是委屈,可嫁的是你,于我并不是委屈,你不用说了,跟着你来秦府这么久,你就不应该对我负责吗?”夏炜彤起身在秦流金眼前晃了两圈,“秦府无长者,不过,我自会找来长者证婚的。”

    “炜彤,你莫急嘛!”秦流金心急了,他瞧着夏炜彤的模样不像在开玩笑。

    “除非你不想负这个责任!”夏炜彤盯着秦流金说道。

    秦流金无话可说,只顾轻轻摇头。

    “这不就好了?”夏炜彤笑颜如花,“流金哥哥,我一定会是最美的新娘,你也会是全上海最招人羡慕的姑爷!”

    秦流金实在无奈,可他无话可说,这几年,毕竟是自己有求于夏家,才处心积虑接近夏炜彤,谁能料想日后会遇见秦蓁蓁,如今夏炜彤一心嫁与他,他有何理由拒绝?又有何理由接受?

    懿抒拿着赎回的含光凌锋剑,站在东厢门口不敢进来。

    “二爷!”懿抒小心唤了声。

    “放回原处。”秦流金心里烦闷,摆手打发了懿抒,他实在没有心情去打听赎回宝剑的过程。

    夏炜彤心里高兴,在西厢翻腾半天,找出了从沪上带来的一只金镶玉烟斗,当时这烟斗是看着漂亮就顺手装进行李,谁能料到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场?真是天助我也,要不然,真是找不出适合这个人的好礼。

    夏炜彤恨不能立刻就成了事,备好礼,第二日一早,带上大礼,趁秦流金不注意,离开了秦府。

    “夏小姐?”秦蓁蓁看到进了店的客人,不由一愣,今日她独自过来,不知有何贵干。

    “嗯,是我。”夏炜彤点点头。

    秦蓁蓁难得见夏炜彤和善一回,倒不知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夏小姐今日来,是有何?”秦蓁蓁问到一半,停下话。

    “呵呵!找你们老板。”

    “老板?”

    “吴老板不在吗?”

    “在,他”

    秦蓁蓁话未落音,吴山就笑着从里间出来了,“夏小姐!”

    “吴老板在呢!”

    吴山心里也纳闷,夏炜彤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幅彬彬有礼的样子,怕是有求于他。

    “夏小姐今日一人前来?”吴山问道。

    “是啊,就我一个。”

    “又看上金玉阁什么好东西了?”

    “不是来要好东西了,而是来送好东西的。”夏炜彤说着,拿出备好的礼。

    “呦!夏小姐真是客气,莫不是有事?”吴山问道。

    “事嘛,当然有,不过只是一件小小的事儿,你先看看我带来的东西,稍后再说事儿。”夏炜彤说话的间隙,已经将金镶玉的烟斗摆在了吴山面前。

    “好好好!”

    说实话,吴山心动了,即便夏炜彤曾经无礼也好,取闹也罢,在这个金镶玉的烟斗跟前,统统不值一提。

    “夏小姐里间说话。”吴山收下烟斗,摆手让秦蓁蓁沏好茶,便带着夏炜彤进了里间。

    “夏小姐怎么今日突然来找我?我与夏小姐不熟啊!”吴山喝了一小口茶,眼角瞟瞟夏炜彤。

    “是啊,是不熟,可是眼下在淳县,就你和流金哥哥亲如兄弟,又是流金哥哥的长者,所以来找你。”

    “流金?”吴山若有所思,“夏小姐不妨开门见山!”

    “吴老山爽快!我要你做媒,将我许给流金哥哥,嫁衣就在你金玉阁作,价钱随你开!”

    “什么?”吴山差点摔了手里的茶杯。

    “不乐意吗?”

    “这是好事,我当然愿意成全一对璧人的好姻缘,就这么说定了!”吴山应到。

    “那明日便来秦府吧!”

    “一定到!一定到!”吴山嘴上应着,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第一百零五章 深渊() 
“明日,恭候吴老板!”夏炜彤没想到吴山答应地这么爽快,想着自己平日里定时误会了吴老板,一直觉得他是个老古董,看来今日之后,自己要常与吴老板走动走动了。

    夏炜彤告了辞,离开金玉阁时,冷笑着看了秦蓁蓁一眼,便离开了。

    吴山虽是病愈,但顶着青白的脸,一直咧着嘴靠在店门口微笑。

    夏炜彤可是个蛮横的娇小姐,还是个大金主,若成全了她与秦流金两人的婚事,一来让夏炜彤看住秦流金,免得他整日里生出什么乱子,二来管住秦蓁蓁的脚,秦流金对秦蓁蓁的心意表露无遗,若这两人厮混在一起,那秦蓁蓁就是顶在自己心间的一把匕首,太过危险,三来,金玉阁也是该好好赚些钱了。

    吴山越想越来劲,不觉笑出了声。

    “什么事让吴老板这样高兴?”秦蓁蓁想起方才夏炜彤那一声冷笑,总是惴惴不安,这会儿吴山又得意得忘了形,实在猜不出这两人究竟合计了什么事。

    “高兴!高兴!”吴老板说着,便走到柜台前,将那只金镶玉的烟斗放在秦蓁蓁眼前,“你且看,这烟斗是不是上品?”

    秦蓁蓁仔细端详了半天,不由赞道,“这只烟斗的玉材好通透,定是把玩了多年的上等羊脂玉吧?”

    “好眼光!这只金镶玉烟斗,一看就是沪上名家的翘首之作,材料且不说,就这做工,啧啧!好东西啊!”吴山小心翼翼收起烟斗,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稀世珍宝一般。

    “夏小姐果真是大手笔!”秦蓁蓁附和着。

    “大手笔是大手笔,不过也不是白拿人家的东西,对了,你的活计来了蓁姑娘。”吴山对秦蓁蓁说道。

    “吴老板且说。”

    “备一套嫁衣,要快些完成。”

    “不知是为谁?敢问何时来量体?”秦蓁蓁说着,翻出自己的账目本,准备记录。

    “不必量了,你都认得,就是刚刚那位夏炜彤小姐和秦二爷。”

    吴山说完,喜庆得笑了两声,算是庆贺,“也是水到渠成吧,这夏小姐抛开清誉和富贵,一路追随流金,总该得个好结果不是?”

    “是,是,好事!好事!”

    “用最上乘的料子和珠饰,也算是我对流金兄弟的一点儿心意。”吴山交代道,“要用心,知道吗?”说完,便抱着他的宝贝进了园子。

    秦蓁蓁木纳得点点头。

    那些奋不顾身的保护,那些贴耳哝哝的细语,那些不顾一切的勇气,那些如沐暖风的温柔,都去哪了?都去哪了?秦流金的影子仍旧在眼前晃着,秦流金的声音仍旧在耳旁飘着,转眼间,仿佛都成了笑话。

    秦蓁蓁如梦初醒,秦流金和莫言,都是一样的人,无论是梦里还是梦外,可笑的都是自己,是自己太过天真,是自己信错了人。

    秦流金亲手布置的深渊,掩饰地太过美好,如今自己在这深渊里已找不到出路,他们的婚讯无疑让自己越跌越深,这样的黑暗,这样的无助,秦蓁蓁觉得快要窒息了。

    亲手作嫁衣,再亲眼看着你将别的女子揽入怀中,秦蓁蓁欲哭无泪,她觉得心被掏空了一般,夏炜彤离开了,吴山也离开了,整整一日,她如同过了百年,等啊等,没等来秦流金,也没等来一句解释。

    整夜整夜,秦蓁蓁一直在作坊里,哭泣着,裁剪着,绣着,钉着,太阳慢落下,又慢慢升起,秦蓁蓁病倒了,身子滚烫。

    吴山支如雪去请了大夫,随后便去了秦府,今儿可是个大日子。

    “吴老板?”懿抒迎了吴山,心中有些纳闷,不知吴山是何来意。

    “流金可在?”

    “二爷在呢,您请进。”

    秦流金正在东厢喝着茶,瞧见吴山来了,立马起身迎了出去。

    “吴老板大驾光临,一起喝茶?”

    “好事儿将近,流金不好好准备着,怎的还有闲情喝茶?”

    “好事儿?”

    “怎么?最近好事儿多的都想不起来是哪一件了?”

    “吴老板越说与糊涂,不妨直言!”

    “你和夏炜彤小姐的婚事啊!我今日是被请来做媒的!哈哈哈!”

    “什么?”

第一百零六章 最对不住你的人,是我() 
“看来你是乐糊涂了!夏小姐昨日亲自来金玉阁请的。”吴山一看秦流金讶异的表情,便知是夏炜彤自己一厢情愿的事情,可这事,他必须一力促成。

    “懿抒,去请炜彤。”秦流金转头说道。

    “流金你这就做得有点过了,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怎的被唤来当面说这事啊?”吴山说完,转念一想,叫来当面对质也好,夏炜彤无理泼辣,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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