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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公子难惟-第7章

小说: 公子难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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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华想到这里,眸色一深。因为身份的缘故,自己身价不低,能买的起自己性命的人不多。只是除了刚开始那一年,桃源阁前来骚扰过自己几次,被秋烜打发走了后。便安分了两年。

    现在既然桃源阁那方尚未传来消息,那这次便是那幕后之人自己动的手了?果然,两年时间了,他们果然熬不住了。

    若是那幕后之人再次雇佣桃源阁的杀手,那么她费了那么多心思,便可收网了。只是也不知道为何,他没有再花钱消灾,而是选择自己亲自动手。

    是不惧她顺藤摸瓜?还是传说中的艺高人胆大?

    倒是有意思。

    马车之中,秦相笙的欲言又止物华并非没有瞧出来。她轻轻掩唇打了个哈欠,眼中升起晕晕雾气,再加上车中昏暗,她的眼中含着的情绪让人瞧不真切。“秦兄,有话便直说罢。”

    秦相笙或许就是在等物华这句话。“物华,花满楼之中的刺杀,你可知晓是何人所为?”

    “呵呵。”物华不由笑出声来,秦相笙却颇感奇怪,仔细揣摩了片刻,仍旧不晓得物华到底是在笑什么的时候,就听到她答。“我好歹是个朝廷命官,若是被人查出胆敢行刺杀之事的幕后主使到底是何人。你觉得那人的日子会好过么?”

    又听她问。“若是你,你会笨到如此地步?”

    秦相笙被她的话噎住,灿灿的笑了笑,只见物华的脸庞隐在灯火之下,恍恍惚惚间,他竟是瞧见她不住冷笑。再一晃神,又好似他出现了幻觉。

    “那么,物华,你接下来打算如何是好?上报给京府衙门处置?”

    物华直接将球踢了回来。“秦兄觉得如何是好?”

    秦相笙思索了片刻,先前他与小三间虽然是开玩笑,到细细想来也不是不可。“虽不清楚是何人对你动手,但总归是要防范于未然,不如我让小三先跟着你一段时日?”

    听到这话,物华横扫一眼,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秦相笙惊觉。

    “我倒是没什么,只怕伯母会有异义。”

    听到物华提起这个,秦相笙面露尴尬。

    最近他们之间的传闻越演越烈,有不可遏制的趋向,虽说他不甚在意,可他娘就显得格外急躁了。若是他将小三送至物华身边,他娘还不知要闹腾成什么样子呢。

    秦相笙将她送到右相府门口,本是好意。不管物华如何催促,他都执意要站在门口目送她进去。只好在秦相笙的注视下,从大门堂堂正正的进去了。

    如今夜色已深,已是亥时。右相府内却灯火通明,物华穿过前厅。

    只是让物华愕然的是,霖叔竟是站在了厅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瞧见了物华的身影,霖叔顿时迎了上来。炯炯的目光落在了物华的身上。“恭候公子多时了,大人与夫人正在书房等公子。请!”

    是有什么事情么?物华心中揣测着,这大半夜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值得这般大动干戈,让一向诸事不闻的母亲与父亲一同等待自己。“霖叔,府内若有事,为何不派人去给我报个信,让我早些回来。”物华思忖了片刻,略做试探。

    霖叔微微一笑,“公子待会便知了。”知晓怕是问不出什么,物华便也懒得再问了。

    房间内灯火通明,物华拐进房内,掀起半遮半掩着的纱幔。眼前的一幕让物华有些微愣,右相大人披着一件衣服,背着手,站在一副山水画面前,他仰着头似乎正在仔细鉴赏着那副水墨画。而依文夫人则静静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像是许久不曾动弹过了,听到了她的脚步声,目光顿时睁开来。

    物华的目光从母亲父亲的身上收回来,只见一个身着深兰色织锦长裙裙裾之上盘旋着朵朵洁白银梅,外罩了件淡蓝秀芝棉衣,背脊挺的笔直微垂着脑袋,侧面轮廓线十分精致的女子跪在依文夫人的脚下一动不动。

    云书怎么在这?

    右相也未曾回过头。“物华,你来了?”他的声音浑厚低沉,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质一般让人心悦诚服。或许这就是常年处于上位者的气质。物华有一瞬间的晃神。

    “是,父亲。”物华一掀衣袍,与云书一同跪倒在依文夫人身前。她的跪姿很是巧妙,隐隐有着将云书挡在身后的意思。“咳咳咳。。不知父亲母亲是有何事耽搁到今还未休息?”她不问云书为何在这,却将云书隐隐挡在了身后,意思表明的再是清楚不过了。

    右相大人转过身来,他目光凌厉严峻,倒是与物华的长相有几分的相似。他与物华对视了片刻。“这件事情,还是让她自己说罢。”他下巴一抬,示意边上的云书可以开口了。

    依文夫人身子却是动了动,“物华,你身子尚未大好,不必跪了起身吧。”

    物华摇头笑了笑,耳边传来云书说出来的话,一时尚且不能理解。猛地回过头,灼灼的盯着云书。“你说什么。”

    云书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公子,奴婢已经有了两个月余的身孕。”

    “咳咳。。身孕?”云书毫不退让的与物华对视着,物华在心中低叹一声,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她也无法再更改些什么。她略作沉吟,向前挪动了一些。“只是物华认为,这并非是坏事一件。父亲应当听闻了近些日子里,京都内流传的流言了罢?”

    见房中也没有其余人存在,物华便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直接向前挪动了几步,低声道。“孩儿没想到自己与秦兄待在一起,竟不知为何会传出此等荒唐之事。”

    “本以为传闻不过几日后便会消退了去,可最近一些时日,就像是有人在故意招摇一般,将孩儿推到风口浪尖之上。”物华眉头微动,意有所指。“将孩儿当枪使,只为了转移一下百姓们的注意力。”

    右相在官场混迹了这么些年,哪能不知道物华这话是何意,他眉头微动。心中明白此次流言四起,怕还真是存了几分推波助澜的味道。所以他并未打断物华的话,只是沉默着听物华说下去。

    只是依文夫人眼皮一抬,目光瞧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云书一眼。“听你如此说来,便是你受益于她,叫她如此做得了?”她眉头一蹙。“那她作何不辩解?”

    “我与相爷也不是无法变通之人。”若是云书早早将此一说,那便没有现下的事情了。

    对于这个物华摇了摇头,缓声解释。

    “父亲母亲应当知晓,孩儿与旁人不同,第一无法娶妻,第二又与秦兄乃是同僚,抬头不见低头见。若要辟谣,怕是不易。”物华无奈的瞧了身侧的云书一眼。“上次我因为此事苦恼,在房内惦念了几句,想来云书就是因此上了心。”

    有些话,由物华自己说是一回事,若由云书说出来,那不是直接告诉依文夫人她们,自己知晓这相府内最大的秘密么?毕竟事关重大,若是没有物华作保,云书这条性命右相会不会留下还是个问题。云书是个聪慧的,自然知晓该如何明哲保身。

    物华知晓此中的关节,但是她却没有说出来,她话语一顿。“云书对我忠心不二,想来是怕我阻拦于她,所以此次才不惜伤害自己身体,擅做主张的做下此番动作。”

    “恩?”右相听到此并不意外,想来心里也是有数。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双目在物华的身上流连了片刻,瞧出物华一心护着云书,没有退步的意思,便摆了摆手,松了口。

    “你房内的人,你自己领回去处置吧。”右相大人说完这句之后,便闭上了双目,不再说什么。

    “是,多谢父亲。”物华心底松了一口气,跟依文夫人告辞后,将不知道跪了多久的云书搀扶起来,匆匆离开。

    等到物华他们的身影走后,依文夫人也从椅子上站起,对着右相大人福了福身。“妾身告退。”

    右相大人突然睁开了双眼,瞧着依文夫人的背影出神,许久许久之后,只听见书房内隐隐传出一声低叹。没有人瞧见,静守于门外的霖叔那刻的神色十分复杂。

    走出没几步,依文夫人身边侍候着的绿柳便匆匆赶到了物华身侧,笑眯眯的道。“恭喜公子。”她停了一下,又接着道。“夫人说,云书姐姐现下有了身孕,自是不能照顾公子了,说改明儿给公子房内多添几个丫鬟打打下手。”

    “省的云书姐姐劳累。”

    物华只是微微点头,“替我谢过母亲。”其实传话只是其次,依文夫人派绿柳前来,只是给她打个招呼罢了。

第十一章、授人与渔() 
一路无言,才跨进清引居的大门,便有一个影子迎了上来。物华驻足一瞧,只见那是个看起来很是面生的丫鬟,怀中紧紧抱着个雕花汤罐,走动的时候十分小心,生怕那汤罐中的汤水泼出来。

    “公子。”

    “恩,何事。”物华的目光微凝,实在是没想起来眼前这个丫鬟到底是谁。她略微抬头,瞧向跟在这个丫鬟身后的红丝身上。

    “千雪小姐说这几日公子体寒,今日便特地为公子熬了碗羹汤暖暖身。”红丝跟在苗儿的身后,提醒着物华。

    苗儿的鼻尖微动,听着红丝如此解释,呵呵笑了一声,点点头。“小姐惦念公子身体,特地让奴婢将羹汤送来。”

    “如此。”物华唇角含笑,红丝立马上前,从苗儿的手中接过羹汤。“劳烦表妹忧心,天色已晚,想必表妹也是睡下了,你便替我道声谢罢。”

    苗儿微愣,分辨出物华面色不大好看,十分乖巧的福了福身子。“奴婢告退。”

    眼见物华抬腿便向着房门而去,红丝本想要端着汤罐跟过来,去被物华的眼神止住。

    物华侧过身,目光落在红丝手中的汤罐上,眉头一皱。“绿绕最近两日不是染上了些小风寒么?给她喝吧。”

    红丝一愣,本想说些什么,不过在瞧见了物华那紧蹙的眉眼后,她识趣的点了点头,应和一声。“是。”

    房门在物华身后轻轻阖上的那刻,如同乌云压顶般压抑的声音在房内低低回荡。“云书,你可知错?”

    因为跪的时间久了,云书的膝盖尚无法伸直,物华话音未落,她就一掀长裙跪倒在了物华身前,一言不发。

    物华怒极反笑。“好啊,你倒是好的很。咳咳咳。。”气上心头,她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云书下巴微抬,伸手替物华斟好茶,送到她面前。

    物华不接茶水,反而紧紧抓住了云书的手。“咳咳。”待到咳嗽好了一些,她从她手中拿过茶水,重重放在桌上,根本不顾那溢出的茶水倾泻在了桌上。

    “坐下!”

    “秋烜。”经过片刻的寂静之后,物华的怒气平息了不少,至少从表面是瞧不出了。“莫要躲了,我晓得你回来了。”

    房内的气氛在落到冰点前,一道身影如同鬼魅,眨眼之间,已经在物华的对面落座。一张平凡无奇到扔到人群之中根本找不到的脸,男子的神色之中带着些戏谑,戏谑之中又略带些疑惑。“你是如何知晓,我回来了的?”

    物华不答反问,手指不轻不重的在桌上敲了几个节奏。“莫要说,云书这个时机有孕,与你半分关系都无。”

    秋烜面上的戏谑之色尽数收敛,侧过脸瞧了瞧身边坐着的云书,颇感无奈的模样。

    “哼。”物华冷哼一声。“为何?”

    秋烜眼眸深深,手指在眼脸下画着圈,对上物华满是愠怒的脸,摇了摇头叹了一句,便想离开。“你们主仆二人之间的事情,作何要牵扯上我?”

    却不料被物华眼疾手快下抓住了手腕,正待秋烜疑惑之时,又听物华淡淡的问了一句。“这次可会对她身体造成伤害?”

    变脸倒是变得挺快的,秋烜也懒得跟物华计较。“只要她自己调理得当,自然没什么。”

    “调理?”物华目光灼灼,低喃道。

    被物华那双眼睛盯得久了,秋烜只觉得浑身不舒服,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你想做什么?”

    “跪下。”不理会秋烜,物华平静无波的目光直刺云书,这一坐一跪的做法倒是让人瞧不懂了。就连秋烜都觉得此次物华这般折腾云书,未免太过分了些。“不过一次。”

    他话音未落,只听物华低声道。“云书,我偶尔见你会翻翻医经,可是想学?”

    话已至此,秋烜岂还会不明白物华闹这一出到底是作何,怕是自打物华知晓了云书有孕后,就在心底开始谋划算计自己。云书倒也聪颖,对着秋烜这个方向迅速扣了三个响头。

    “求师傅收下徒儿。”

    待到秋烜硬生生受了云书三拜之后,物华的手才松开了对秋烜的钳制。

    “你。”秋烜略微思索,笑问。“若我不认,就算你让云书磕破头,我也不会认下的。”

    “就算你医术高明,你与云书终究男女有别,自己的身体还需自己调理。”物华顿了顿,“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与渔。这个浅显的道理,就不必我多加解释了罢?”

    在物华的示意之下,云书端了一盏茶,恭恭敬敬的送至秋烜的手边,只要他微抬手腕便能接过。

    秋烜苦笑,没想到自己不过一时好奇物华生气到底是何种模样,最后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若我硬是不接。”话未说完,他的目光在物华与云书面庞上流转了一圈,这个时刻,这两主仆的犟脾气倒是惊人的相似。

    可他想了想,还是避开了云书送至手边的茶水,低叹一声。“罢了罢了,这茶我断不会接下。不过,即受了你三拜,我便也投桃报李。”他面容严肃,“只是这师徒之名,万不可泄露出去。”

    。。

    天气寒冷,故而外头的走廊没人四处走动,物华静静坐在书桌边侧耳去听,只能听到外头吹动的呼呼风声。

    从外头进来的云书安静的走至物华的身边,从袖中掏出了一物,放在了物华的手边,低声道。“这是明袖让人送来的,说是公子遗落之物。”

    物华一顿,放下手中的书卷,将那玉佩拿在手中细细观摩。玉佩入手温热,内里似乎封着一叠一层的云雾一般,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美态,晶莹纯净的玉质一瞧就价值不菲。上头挂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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