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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星灿大明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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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都要过问本掌药!哪轮得到你!”

    张星妍这气质当真是霸气侧漏啊!令汤显祖都为之动容,没想到一个小小丫头,竟将一个大太监震慑的满脸有气撒不出来!

    这时,一个小厮一溜烟跑来,拽着汤显祖的袖袍抽泣道:“爷爷!不好了!今个清晨闵兰姐和黄崎哥的嗓子竟然失声了!怕是昨日喝的那古辣酒坏了两人的嗓子!上元节的牡丹亭是唱不了啦!”

    汤显祖听罢,大惊失色,身子一阵踉跄,差点倒地上,多亏了张星妍手疾眼快及时扶住他,只听汤显祖痛心疾首道:“杜丽娘和柳梦梅就这么完了吗?”

第三十四章 宫廷画师 桀骜不驯() 
张星妍不免眉心一紧,而那宋公公却是肆无忌惮的一通讥笑“哈哈!汤倔驴,我看这杜丽娘和柳梦梅都失声了,看你的牡丹亭还敢不敢开张!到时候咱家非得治你个欺君之罪,摘了你的脑袋!”

    张星妍心想可不能让汤显祖因而命丧黄泉,她灵眸咕噜一转,清了清嗓音道:“难道除了那二人,就再无其他人可以饰演杜丽娘与柳梦梅?”

    “姑娘有所不知,闵兰与黄崎乃我悉心调教的得意弟子,二人又为夫妻,同演百场牡丹亭曲早已心心相惜!如今又有谁可替代他们二人啊!”

    张星妍眸子一沉,心想此刻最需要稳定住汤显祖的情绪,切莫让他情绪激动气背过去,转瞬张星妍决然道:“汤大人尽管放心,既然我负责此次上元节,我定会在上元节之前为你找到另一对丽娘梦梅!”

    那宋公公刚欲继续开口讥讽,张星妍却是不容分说道:“倘若宋公公再胡搅蛮缠,别怪我以干扰本掌药执行上元节任务上报太后,治你的罪!”说罢,就令那小厮搀扶着汤显祖去太医院找宁华疗伤!

    张星妍跟那尖酸刻薄的宋公公大吵一架后,顿感神清气爽,眉宇间尽显骄傲神色,抛给宋公公一记白眼,哼着欢乐小曲儿朝着仁智殿奔去,气的宋公公干跺脚!

    仁智殿金瓦灿灿,几十张紫橡木桌整齐划一,摆列于空旷的大殿外。

    一个个身着藏蓝,青蓝色锦衫的宫廷画师,表情无不专心致志,他们左手紧扣宣纸,右手提笔描绘丹青,好一副旷达静和的画面!

    “嘿!我说你一个小小宫女怎可如此胆大!竟敢硬闯这仁智殿?”

    一个胖乎乎的太监对着张星妍左拦右阻,但张星妍的眸子犹如洪荒野兽般冷冽,愣是吓得此太监未敢太造次!

    张星妍扫视了一眼正埋头作画的画师们,旋即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双手轻轻一击,霎时间整个素静的仁智殿广场愣是被张星妍响亮的掌声打破。

    几十名画师瞬间齐刷刷地抬头瞧向张星妍这边,而其中一名俊逸的青年男子眉目轻拧,旋即放下画笔,径直朝着张星妍走来,张星妍站在那里依旧一副傲气凌然的模样,着实令那青年明眸一震!

    “陈画师!这个小宫女竟然如此粗鲁,小的拦也拦不住啊!”胖太监转而对着张星妍怒嗔道:“你硬闯仁智殿,惊扰了众画师,还不赶紧磕头谢罪!”

    张星妍仿佛没听见似得,依旧我行我素地漠然表情。

    “你是何人?不晓得仁智殿乃宫廷画师作画之地,不能随意惊扰吗?”青年男子醇厚的嗓音夹杂着些许责备。

    张星妍却是停止鼓掌,轻挑秀眉,赫然道:“你又是何人?”

    青年男子怔住了,没想到此宫女见了自己竟然毫无卑恭,反而对着自己如此叫嚣,想必是宫中哪位宠妃的婢女,旋即疑惑道:“我乃翰林书画院画师陈洪绶!姑娘你是?”

    张星妍眨了眨眸子,冷冷地说道:“既然你不是翰林书画院的董其昌画师,那我不必跟你再多说什么!”转而对着众人振振有辞道:“谁是董其昌画师,请站出来!”

    陈洪绶身后那些画师们却是躁动起来,顿时整个广场犹如热闹的集市,叽叽喳喳的!

    “小小宫女好大的口气!都敢直呼董大师的姓名!”

    “你家主子是谁啊?怎么教的你,如此没有礼数!”

    “。。。。。。”

    那陈洪绶瞧着淡定如止水的张星妍,心里是越来越惊讶,不免旁敲侧推道:“姑娘,前几日贵妃娘娘要的那副《元宵喜乐图》,董大师已经命人送到翊坤宫,可是有何不如意的地方?”

    张星妍听了嗤笑一声,饶有趣味地笑道:“陈画师!你觉得我很像郑贵妃宫里的人吗?”

    陈洪绶听了竟不知如何作答了,不由得一阵语塞,面红耳赤,张星妍瞧着陈洪绶这副羞涩表情,倒觉得还挺可爱,转而酸言酸语道:“陈画师一定是觉得我气势有所张扬,甚至跋扈,所以才觉得我是郑贵妃宫里的人吧!”

    “啊?”陈洪绶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绝非等闲之辈,口齿如此伶俐,说得陈洪绶如坐针毡,刚才陈洪绶说的那番话本欲打算激将张星妍说出自己是何人,而张星妍却跟陈洪绶绕起了圈子,整的陈洪绶还没有搞清楚她是不是郑贵妃那边的人!

    “姑娘你这话说的是越来越有趣了!你让我如何回答?”陈洪绶对张星妍的俏皮话不知该如何直面回答,索性圆滑地将话语皮球回踢给张星妍。

    “算了!本掌药无暇戏弄你!”张星妍转而目光犀利,朝其众人喝道:“方才我令尚宫局倪女史前来画院求见董其昌画师,却被汝等强行阻拦,还敢出言不逊!”

    “哦!原来你就是尚宫局的那个小掌药张星妍啊!那个倪掌衣我不是已经告诉她了吗,让董大师为你等小宫女作画,简直是痴人说梦!”

    一位身着墨色锦衣的山羊胡青年男子赫然出列,言语间尽是冷嘲热讽,一副很不屑的样子瞅向张星妍!

    张星妍当下咂了咂嘴巴,瞧着不可一世的山羊胡男子,就有一种想暴扁他的念头,张星妍说什么也要杀杀此人的威风,旋即张星妍不紧不慢地说道:“不知你这厮是觉得本掌药身份品阶不配面见董其昌画师?还是你压根就是在自作主张不向董其昌画师通告此事!”

    那山羊胡男子闻言,吹胡子瞪眼道:“好大的口气!像你这般身份低微的宫女,不用我通告,董大师也不会见你们!”

    陈洪绶却是眉头拧作一团,清了清嗓子“胡师兄!你当真没有通报张掌药求画之事?”

    胡连卿横眉冷对“一个小掌药还敢奢求董大师为其作画,开玩笑啊!我等身为宫廷画师,从来都是为皇上后妃,皇子公主提笔作画,怎可纡尊降贵为个奴婢作画!”

    张星妍不免冷笑一番,转眼又目露冷媚“你既知宫廷画师拿的是朝廷俸禄,你又可知我乃上受皇命,为筹备上元节才来此请董大师作画!若是耽误了皇命,只怕你的项上人头也不够砍的!”

    张星妍此话一出,全场舆论大哗,谁也没有料到一个小掌药竟然会负责今年的上元节。

    “姑娘为何不早说受此皇命?”

    张星妍扫了一眼疑虑的陈洪绶,又瞅向快要惊掉下巴的胡连卿,冷笑道:“此事宫中早已众人皆知,你们书画院终日沉湎宣画,又怎会消息灵通,我劝你们日后在宫里多多走动,以免有人耳聋目障,败坏了你们书画院的文人素养!”

    张星妍此言说的胡连卿可谓面红耳赤,好不害臊,跟方才桀骜不驯的架势简直天壤之别!

    “那就有劳董画师了!”

    “六殿下客气了!”

    张星妍灵眸一颤,竟是朱靖凯与身着松绿大氅的董其昌自仁智殿内缓缓走来!

第三十五章 登徒浪子 绳之以法() 
刻下,朱靖凯转身之际便撞上了张星妍那双饶有趣味的眸子,面色稍稍一怔,旋即含笑道:“你怎么来这翰林书画院?”

    张星妍瞬间收起直视的眸子,径直走上了仁智殿,没有人知道这个小丫头这是要干嘛,纷纷秉着呼吸,眼睛随着张星妍轻快的步伐而移动。

    “六殿下来此倒也畅通无阻啊!”张星妍眉目轻挑,转而将目光停留在朱靖凯手中的画轴上,灰褐色的卷轴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醇香,着实令张星妍方才燥怒的心儿顿时顺畅了些许!

    “你还未回答我的话?”

    张星妍舒了一口气,对着朱靖凯眨了一记鬼眼,便转而面向一旁的董其昌,幽幽道:“董画师!我乃司药房掌药张星妍!来此。。。。。。”

    忽然,张星妍语到此处戛然而止,此时,她心里在琢磨若是连翰林书画院的最高画师都不知道自己身负皇命,那这翰林书画院可就真是一座封闭的井底!

    那董其昌微微一愣,褐色眸子突然闪过一丝精光,转瞬捋着长须眯笑道:“原来你这小姑娘就是张星妍呐!昨日我听陈总管说你深的慈圣太后赏识,负责筹备本次上元节!小小年纪就担此重任,可真是了不得啊!”

    董其昌连连对着张星妍举起大拇指,而张星妍也是很客气地回谢道:“素闻董画师丹青妙手,为人睿智旷达,今日得见果然非同寻常,倒真的跟见了自家爷爷般亲切!”

    董其昌顿时仰天大笑,指着张星妍合不拢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般嘴甜的小姑娘!”

    朱靖凯朝着董其昌含笑道:“董画师这丫头鬼着呢!”

    “无事不登三宝殿,想必你是为了上元节来此吧!”朱靖凯环抱双臂冲着张星妍得意道。

    “聪明!”张星妍爽快地应了一声,旋即对董其昌俏皮道:“董画师!宫里人都知道您老性情严明,我想您老最不喜欢那些擅自做主的人了吧!”

    张星妍说话之际,瞧着董其昌眉宇间已经皱起了三道深沟,继续说道:“可刚才本掌药和倪掌衣来面见您老,却被这位胡画师说是卑贱奴婢不配见您!倘若此事传出去,怕是翰林书画院的清德名声也会被其玷污!”

    董其昌此刻已紧缩眉头,顺着张星妍的秀指,那胡连卿也早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喊:“师傅!不是徒儿擅自做了师傅的主儿,实在是徒儿担心师傅被人扰了清净啊!”

    张星妍瞥了一眼干哭抹泪的胡连卿,冷喝道:“你还敢狡辩!”继而对着董其昌莫衷一是道:“董画师怕是被自家徒儿蒙在鼓里很久了吧!”

    哗!

    殿下的众位画师皆窃窃私语,而董其昌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被张星妍一连说的一头雾水。

    “肃静!且听本掌药慢慢道来你们翰林书画院的这位斯文败类!”张星妍凌冽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胡连卿,看的胡连卿转瞬低下了头!

    朱靖凯见张星妍今日气势好大,俨然一副再世包公的行头,心下不由得暗暗思忖这丫头到底能说出个什么惊天大消息来!

    只听张星妍清了清嗓音:“先给大家讲个小故事来压压惊,西汉有位贪财的画师毛延寿,为其宫女作画,竟明码标价,给的银子多了,丑女也能画成美人,而给的银子少了,就算是天仙也会被点上丧夫痣!”

    “敢问姑娘为何讲此典故?”陈洪绶很是不解!

    张星妍转而对着董其昌义正言辞道:“讲此典故,是因为你们翰林书画院竟然出了一位比千年前毛延寿还龌龊的画师!”

    “啊?”

    “不会吧!”

    “我们翰林书画院向来清静无为!哪有你说的这般肮脏!”

    朱靖凯越来越觉得事态愈发波谲云诡,低沉道:“你说的那人可是眼下跪着的胡连卿!”

    “正是!”

    随着张星妍肯定的回答,那胡连卿浑身哆哆嗦嗦!

    “胡连卿你是自己把你那肮脏的交易说出来呢?还是要本掌药替你说出来啊?”

    张星妍言语间尽是冷艳无情,而那胡连卿猛然抬起头颅,诺诺道:“我不知张掌药说的是什么?”

    “哼!还敢装蒜!”张星妍冲到胡连卿跟前上去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刮子,令所有人都为之一震,朱靖凯更是看的瞠目结舌,心想这丫头到底怎么了,竟发如此大的火!

    “胡连卿你可真是贪得无厌!我令倪掌衣前来拜会董画师,你却百般刁难,最后竟然向倪掌衣索要觐见费,你欺负倪掌衣心性单纯,又开口说觐见费给的太少,想让倪掌衣从了你!你可真是禽兽不如!”

    呼啦啦!

    胡连卿被躁动的人群搞得满头大汗,捂着火辣辣的脸,大肆叫器道:“本画师士可杀不可辱!怎可令你这个宫婢随意陷害侮辱!”

    张星妍扫视了一眼七嘴八舌的众画师,又瞅了一眼董其昌,漠然道:“董画师可信本掌药之言?”

    董其昌眸子微颤,沉闷道:“凡是讲究一个真凭实据,若真有此事,本院定严惩不待!”

    “好!”张星妍眸子闪过一丝冷峻之色,赫然道:“当时你不由分说便取下倪掌衣头上那支宝蓝点翠珠钗!想必此钗还在你身上吧!”

    那胡连卿顿时语塞,连忙捂住腰口处,却被眼尖的张星妍看得正着,对着朱靖凯抛了一记眼色“劳请六殿下搜一搜胡连卿的腰间可否藏有此钗!”

    朱靖凯脸色一沉,刚欲靠近那胡连卿,就见那胡连卿哭爹喊娘道:“师傅啊!您老可别听她的一面之词,分明是那倪掌衣勾引我啊!她说今夜要与弟子御花园相会!弟子不从,并规劝她莫要坏了宫里的规矩,她恼羞成怒,扬言要让弟子身败名裂啊!”

    董其昌威赫道:“你可有倪掌衣的珠钗?”

    “有!有!她说此钗乃自家的传家之宝,赠与我,算是定情信物!”胡连卿颤颤巍巍地自腰间拿出那支光彩夺目的珠钗!

    张星妍却是一把夺过珠钗,冷笑道:“胡连卿你是死到临头都不肯认罪!”旋即威严道:“此珠钗乃贵妃娘娘赏赐于我,只不过是我见倪掌衣喜欢,让她佩戴一段时日,这哪是你口中的传家之宝!分明就是在胡诌!”

    胡连卿依旧死不悔改道:“现如今随你怎么说好了,反正你俩是一伙的!”

    张星妍冷喝道:“哼!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人证又岂会是只有我二人,这宫里自然有大把跟我们一样的证人!随便往各宫宣召几名宫女,询问一番就可知了!”

    “你!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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