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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君不见倾城与倾国-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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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姻大事不能儿戏,景轩,如果你果真对倾城公主无意,就不该王兄的心愿迎娶她,”上官景文脸上一阵黯然,“父王子女甚多,可只有咱们兄弟同为母后所出,那些兄弟们是怎么待咱们的你也都清楚。王位被他们夺去也就夺去了,王兄早就看淡了权势也乎,你若再因为我娶一个不合意的妻子舍了一生的幸福,你又让我怎么对得住死去的母后?”

    安王在诸王中是子嗣最多的一个。当年上官景文大婚前夕被宁王皇甫旌夺了妻子,在天下人面前丢尽了脸面,连累安王脸上无光,羞恼之下迁怒长子废了他的太子之位。上官景文一时间受到双重打击颓废不前,再不干预政事。安国王子们都觉得太子下位是上天赐给的机会,只有自己才是最适合的太子人选,纷纷排挤陷害正宫嫡子准备上位,而皇甫王后不久也在羞愧和冷落中郁郁而终。

    上官景轩在兄弟的排挤中艰难长大,正宫嫡子的地位非但没有给他带来半点荣耀反而让他们兄弟二人陷入重重危机,他若娶了元倾城得到华国这个靠山也就罢了,若是失去这次机会再回安国只怕就要陷入更艰难的处境中了。

    “倾城公主……天姿国色,景轩早有……爱慕之心,只是……”上官景轩心里一阵苦涩,攥紧了手中的命签。

    “只是什么?”

    “只是……”上官景轩迟疑着将藏在袖里的命签缓缓递到兄长眼前,不敢抬头看上官景文的反应。

    上官景文接过签来,持签的手一阵僵硬,又是……命中注定无缘?

    他和元倾国定下白首之约,盟誓今生不弃,有人说命中注定;元倾国嫁给皇甫旌盛宠三宫,依然有人说命中注定;如今最与他相似的弟弟向元倾城求婚,依然逃不出“命中注定”四个字。可究竟什么是命呢?难道命中注定的就是他上官氏永远都要被皇甫氏夺走心爱的女子吗?世人都说风水轮流转,可为什么转来转去他上官氏还是要输给皇甫氏?

    上官景文年纪还不到三十岁,可在上官景轩看来此刻的哥哥比自己的父亲似乎还要来的苍老。对于命运,大哥的挣扎和痛苦,这些年他都看在眼里。王兄一出生就得到了天下最尊贵的身份,可这种身份除了一层又一层的禁锢什么都不曾带给他,他将一生的爱恋都寄托到了元倾国的身上,可爱的结果却让他受尽了屈辱和冷落。

    他不该让王兄看的。上官景轩心里一阵懊悔自责。他明知道大哥最受不得别人提天命为什么他还是要告诉他?他明知道这是帮助大哥重新得到父王欢心的最好机会,他为什么还要在王兄重树信心的时候再给他这一项打击?

    “卦是我自己卜的,也未必、未必……作准……”上官景轩虽然在安慰兄长,可心里却比人都来的苦涩,“不如……再请人占一次,或许……能改变也说不定……”

    上官景文只是沉默着,而他越是沉默上官景轩就越是愧疚难安。房间里出奇的安静,谁都没有说话,上官景轩望着哥哥的背影几次想开口挽回刚才的话,可话到了嘴边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上官景文才仿佛从自己的沉思中醒过来一样,叹了口气拍了拍上官景轩的肩膀:“华王的寿宴是大事,不管这门亲事有没有希望,我们都不能失了礼节。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倾城公主的事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一切随缘吧!”

    “……是。”望着兄长一脸的黯然,上官景轩还想说什么,可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躬身退了出去。

第十七章 红婵受责() 
上官景轩一退出来,孙陪读等人立刻凑了上来劝谏道:“六殿下,命相之事不可全信,再说您卜的也未必作准。宫里的形势您也是知道的,大殿下对这件事虽然有些气馁,您可不能放弃啊!两国若是不能联姻,大殿下回宫还不知要受多少人的冷眼哪!”

    “孙大人,您就让我静一静吧!”不用孙陪读等人来劝上官景轩也打算再为亲事好好争取一番,可他们这一劝,只让他感觉对联姻之事更加的疲惫。

    孙陪读等人对望了一眼,讪讪的安静了下来。上官景轩这时也顾不得平日里的那些礼节了,唯恐走慢一步再被他们跟上来,只是心情烦躁的匆匆回了自己的屋子。

    “殿下。”等上官景文走的远了,孙陪读等人才恭声朝门里行礼,上官景文的吩咐。

    屋里一阵书籍落地的散乱声之后又归于沉寂,过了半晌上官景文的声音才冷冷的从门里传了出来:“这几天你们不要烦他,该做什么都做不要耽误,都下去吧!”

    孙陪读等人互相看了一眼,终于还是乖乖的应声退了下去。

    元倾城打发走了上官景轩就到漱玉宫去找皇甫夜寒,可到漱玉宫找了半天就是不见他的踪影,不由焦急万分,生怕他一个不慎落到侍卫手里被人当刺客抓了去。就在她焦急万分的回浣玉宫派人去找的时候,华王带着曹安等人却突然到了。

    “父王?您怎么突然来了?”元倾城瞥了眼身后的红婵一眼,见她面色无异心里才稍稍放下心来,“您的病还没好,怎么就下床了呢?”

    “我本来就没什么病,不过是装出来吓吓他们的,你在宫外遇到刺客,父王心里放心不下,过来看看。”曹安一招手,几个人立刻搬过一张暖倚,华王有些气息不匀的缓缓坐下,说道,“我听曹安说,刚才上官景轩来过了?”

    “嗯,是来过,不过又走了。”元倾城心里惦念着皇甫夜寒,嘴里虽然答着话心却问题上,“父王,刺杀的事儿对女儿一点影响都没有,您也不必担心了,您刚病了一场还是回宫里好好安心休养吧!”

    “父王一把老骨头,老躺着再想爬起来就难了,倒是你……”

    “父王!”元倾城最不就是华王总是提死啊死的,有些不高兴挤到元恪晋的暖倚上,揽住他的脖子撒娇道,“不许您再这样说!”

    元恪晋呵呵笑着,不以为意:“父王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要是你的婚事能顺利解决了,我倒也乐得早日跟你母后团聚!”

    “您光想着和我母后团聚,怎么不想着和女儿多聚聚!”

    “亏你母后那般疼你,你倒吃起你母后的醋来了!”“哼!”

    红婵神色一黯,躬身向曹安请示道:“陛下想必也渴了,奴婢去倒些新茶来!”

    “我还不渴,你也不必去了。红婵,到我跟前来!”华王冲身后一招手,红婵有一瞬的犹疑,终于还是慢慢的挪动脚步到华王跟前低头跪下:“陛下。”

    “那天公主遇刺,你赶回来报信却被我罚跪六个时辰,还怨我吗?”元倾城一回来就忙着皇甫夜寒的事对红婵被罚的事毫不知情,听父亲这样一说不由为红婵不平,刚想起身为红婵说情就被华王一伸手揽回了怀里。

    红婵微微抬首看了眼偎依在华王怀里的元倾城又低下头去,目光更加暗淡:“保护公主是奴婢的职责所在,奴婢失察害公主身处险境,陛下不杀已是大恩,奴婢不敢有怨。”

    “你与城儿一同长大,城儿也一直当你是她的姐姐,无论遇刺一事是否与你有关,你都有失责之嫌。”元恪晋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一下,原本搭在倚柄上的手掌蓦地收紧,露出一条条绷紧的青筋,“不管你有没有怨言,孤王都希望你能记得自己的身份,好好照顾倾城,不要让类似的事再发生一次!你懂吗?”元恪晋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元倾城长到这么大第一次见父亲这么严肃的样子,错愕的望着盛怒的父亲,在**里父王从来没有自称过孤王,今天是怎么了?

    红婵也被元恪晋突来的怒气吓得一抖,良久才僵硬着身子答道:“是,奴婢必定会……记住自己的身份,对公主,尽职尽责。”

    凝滞的气氛让元倾城想开口说些什么,可看到父亲和红婵间那种诡异的严肃,她也有些胆怯的选择了沉默。

    红婵一直在低着头,看不出她的表情,可元倾城知道父亲的语气肯定伤她很深。她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红婵总是有种超脱世外的成熟,可不管她表现的再怎么乎,元倾城还是看的出来,她所做的一切其实都只有一个动机,那就是能博得父王的赞赏。

    红婵比她大两岁,父王以前也提过要给她许人家,对方还是个大将军,可她死活不依一定要留在宫里,父王也只得依她。元倾城虽然从来没有开口问过,但是对于父亲和红婵之间那种若有似无的牵连,她不是看不出来。她并不介意自己的宫女变成父亲的女人,但是近四十岁的差距……

    华王有些疲惫的靠到椅背上,闭上眼睛冲红婵一摆手:“我也有些渴了,你去倒杯茶来吧!”

    红婵应了一声,踉踉跄跄的起身就往门外奔出去了。元倾城满是不安的望着红婵跑出去,心里对父亲极其的不满:“父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红婵!出宫的事儿都是我一个人想的,我被人刺杀你怎么能都怪罪到她的身上呢?”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她是你的婢女,就有保护你安全的责任,你出宫遇刺她罪责难逃。”元恪晋揽紧了怀里的女儿,“我知道你和红婵情同姐妹,可你越是疼她,就越该在她刚犯错误的时候就杀住她的苗头,不要让她越错越深。父王不是在骂她,而是希望她能改正自己的错误,你能明白吗,城儿?”

第十八章 她的青骢侯() 
元倾城听得有些糊涂,可隐隐约约也感觉父王说的有道理:“女儿懂父王的意思,可是您也太严厉了,我们以前犯错比这大多了您都没这么批过我们。”

    “以前你们做错了,父王还可以罩你们,可现在父王年纪大了,要是不教导好你们,万一哪天了,你们可怎么办啊?”元恪晋轻拍着怀里的女儿叹了口气,忽然有种绝世而独立、天地苍茫中只有他们父女的孤独感。虽然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可对他的女儿们,到现在他却是一个都没有安置好啊。

    “父王。”元倾城下意识的往华王的怀里又钻了钻,心里也充满了不安。父王一直像一棵大树一样风吹不动雨打不倒的保护着她,可父亲终究护不了她一生,到时候她又该怎么办呢?

    几个内侍从外面悄悄走了进来在曹安耳边一阵耳语,曹安皱着眉冲看过来的华王摇了摇头。元恪晋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摆手示意底下的人都退下,等人都走完了才拉起怀中的女儿小声道:“那个人呢?”

    “谁?”元倾城疑惑的望着父亲不明所以,随即又明白了过来故意装傻,“父王在说什么人?”

    “你还敢给我装糊涂!”元恪晋有些气急败坏弹了一下元倾城的脑门,“你不是带了一个人进来吗,人呢?”

    元倾城吃了一惊,昨天她才把人接进来今天父王就知道了,不用说肯定是有人告密,元倾城气冲冲的站起身嚷道:“谁跟你说的?哪里有什么人,胡说八道!”

    “嚷什么,你还怕宫里的人都不知道吗?父王又没有怪你的意思!”元恪晋将女儿往跟前一拉,像跟孩子商讨什么新的恶作剧似的笑道,“虽然说你这事做得有些不靠谱了,不过倒还真像我的女儿。当年孝成太后怕我废了她侄女的后位不肯让你母后进宫,你父王我也是这样把你母后接进宫藏起来的,后来……又说远了,快说,你接的人到底哪里去了?”

    元恪晋的这番话虽然有诱供的嫌疑,但是也不排除确实有老丈人见女婿的热切感觉。诸国的公子是什么样他心里有底,自己的女儿自己瞧着顺眼,嫁给谁都觉得委屈。若是倾城真能找到如意郎君,倒也不失为一件喜事,至于家世亲眷之类的他一国之君还有什么不能帮女儿解决的。

    见父亲没有责怪的意思,元倾城的态度也软了下来。平常叫青骢侯叫的顺口,说话的时候也从来没有羞怯过,可这会儿要跟父亲提他了,她倒羞窘了起来,磨叽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该怎样向父亲解释他的存在。

    “他……他不过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一想起坠崖那两天的接触元倾城的脸颊就一阵红热,“在宫外遇刺的时候,一直是他护卫在我的身旁,我接他进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他做我的侍卫罢了!”

    “哦?他还救了你?那你怎么不先带他来见我,他救驾有功,父王应该好好封赏他才是,你这样偷偷摸摸接他进**人家怎么看待父王!”

    “我也想啊,可他不要!”元倾城想起来就有些无奈:“再说,他还不是华国人,他的家乡在宁国,即使父王真想封他个官职也得先问问姐夫的意思啊!”

    “宁国人?”这可就有些棘手了,华王眉头一拢,“他是宁国的士族还是……”

    “我也不知道,”青骢侯身上的那种决断力和坚毅、机敏既不像一般的武将又不像平常的士族,更和平民百姓扯不上边,元倾城猜不透他的身份也就不再去想,“他不肯说,我也没问,反正我已经答应封他做青骢侯,也不算屈他了!”

    “青骢侯?”华王在心里玩味着这三个字,连人家是谁都没问清楚就封侯了?华国宫规限定华国公主下嫁的驸马至少是侯爵,这封倒是真封的恰到好处。

    “您想什么呢?”被父亲一脸戏谑的看着,原本心里没装什么亏心事的元倾城倒被他瞧得有些做贼心虚了,“您别乱想!我就是想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又没有别的意思!”

    “嗯,父王懂,你是没有别的意思。”华王答应着,脸上戏谑的笑意却变得更重了。

    “我……哎呀,你就是不相信我,我不跟你说了!”元倾城被父亲瞧的越发羞恼起来,明明自己找青骢侯进宫是很单纯的报恩,怎么一被父王这样看着就感觉好像自己真的别有用心一样了呢?元倾城越想越气恼,跳下暖倚来就把父亲往外推:“人老心不老,你不存好心!我不让您在我这儿待了,您快出去!”

    “父王这就走,这就走,你慢点推……”浣玉宫正殿的门“嘭”的一声就被关上了,曹安见华王被公主赶了出来赶紧凑上去:“陛下,和公主谈的怎样?”

    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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