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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君不见倾城与倾国-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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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星象那也得等到晚上才能看啊,现在可是大白天,公主殿下!”上官景轩有些无奈的说道,他真的不是成心要扫元倾城的兴。

    元倾城一抬头,烈日正当空,要等到星星出来恐怕没几个时辰是不行了。元倾城原本就有些低落的心情变得更加低沉起来,是她最近运气太衰了吗,否则怎么总感觉诸事不顺?

    “再说,即使这是在晚上,我也未必能看的出来。”上官景轩俊逸的面孔上隐隐透出几丝羞赧的红色,“观星辨象最的就是能够掌握各种星际之间的关联影响,可我到现在也只能看透其中的一小部分,即使能够猜出几分未来的变化,结果也难免被未知的事情干扰,所以经常都是不准的……”

    元倾城有些羞恼的叉腰直视着他,敢情说了半天就是一句话,他不会

    上官景轩则有些心虚的不敢与她直视,这点他并没有骗她,星象的事他的确是略懂一些道理,但是其中的关联太过复杂,他至今还是不能完全理清。

    “罢了,你也不过是个自学成才的家伙,总不能指望你学的跟国师一样精透!”元倾城摆摆手,原谅了他,“算了,我还是改天找国师看看吧!”

    上官景轩欲言又止的看着她的背影,他并不是成心要骗她。可他能说什么呢?他难道能够告诉她,在他刚认识她的时候就已经为她卜过卦?他早就知道了他们三人之间注定了要有一场坎坷的纠缠?他早就算出了她这一生注定要颠簸起伏、坎坷重重,而他不愿离开她的身边的原因正是希望能够在暴风雨来临的时候陪伴在她的身边?

    他说不出来。他宁愿让元倾城觉得他愚钝无能,也不想让她那未知的命运早半刻的忧愁难安。

    而与此同时,在宁国那边,刚刚完成了一场漂亮的胜仗的皇甫夜寒并没有像大家猜测中的那般意气风发、志得意满。

    “安国那边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吗?”一场原本是教训别人而特意安排的胜利,结果却变成了自取其辱的败仗,上官景文向来心胸狭隘,又对宁国记恨已深,这么久过去了,他怎么会毫无动静呢?

    罗子启摇摇头,那双浓眉这会儿也紧紧的皱到了一起:“上官景文会不会是又什么其他的打算?”宁国已经做好了一旦安国出兵立刻迎头痛击,彻底打击安国气焰的准备,可安国却一直没有动静,这上官景文那般狡猾,该不会是他又有什么阴谋?

    罗子启问的也正是皇甫夜寒近来一直在想的,这上官景文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安国那边监视着,训兵的事也不要搁下,有仇不报不是上官景文的个性,他一定会有所动作……”

    皇甫夜寒正说着,一个内侍忽然进来禀报道:“启禀陛下,曹贵妃在殿外求见!”

    皇甫夜寒的脸色一沉:“**的事自有王后在**,我和罗将军正在这里讨论布兵的大事,她过来做什么?”

    “这……奴才也劝过了娘娘,可娘娘在殿外要长跪不起,奴才……”内侍惶恐不安的目光投向一旁的罗子启,希望他能帮忙说句好话。

    罗子启本不想管**这档子事的,可看这小内侍可怜巴巴的样子,只得上前劝解道:“曹贵妃刚生了太子就被抱到了王后那边,母子不得相见,心里必定也有许多委屈,陛下是该见见她……”

    皇甫夜寒略一沉吟:“这里是议政的地方,不是她个女人家能来的她到偏殿去,我一会儿过去见她!”

    “是……”

    内侍一出去,皇甫夜寒就头疼的说道:“这个曹贵妃的性子最为难缠,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本事她都能使得出来。我平日最怕见得就是她,可偏偏玄渊又是她生的,我把玄渊给了西王后,这就算欠了她的。一会儿见她,她再胡闹,我可怎么是好?”

    “曹贵妃的性子是黏人了一些,可总算本质不坏。一会儿陛下见了她好好劝慰一番,跟她讲讲其中的厉害关系,想必娘娘也能体谅陛下的苦心!”

    罗子启这样说着,心里忽然想到,云夫人温柔体贴又善解人意,若是这皇甫玄渊是云夫人生的,或许就没有这么大的麻烦。可他转念又一想,那倒也未必,想起当初云夫人护着上元公主时的样子,那眼神也蛮凶狠的,她的母性一发作起来,指不定比这黏人的曹贵妃还难缠呢?

第一四二章 君心难测() 
想起云夫人来,罗子启不由为她不平,她是**之中最为善良的一个,可偏偏不知怎的,**女子就是都看她不顺眼,就连向来赏罚分明的陛下也越来越冷落她,很少到她那里去了。她大好的年华就这样荒废了,膝下又没有儿子作为后盾,将来**争宠,她可怎么是好?

    可再想想,孩子一出生就要母子分离,一个小姑子离开会儿她都能不放心的立即抢回去,要是亲生儿子交到那恶毒王后手里她又怎么能放心的下?就她那种软弱多情的性子,还是不掺和这太子的事为好……

    “想什么呢?”皇甫夜寒一脸寻味的看着罗子启,正说着话也能走神,这可不像他那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的罗将军。

    “啊?”罗子启连忙摇摇头,“没,没想什么。”

    “嗯?”越否认越可疑了。

    受不过皇甫夜寒那一脸的威胁,罗子启耸耸肩:“卑职在想,陛下将太子交给王后,自然是极好的选择,可是王后刚刚出嫁不久,一点照顾孩子的经验都没有,直接交给她,陛下难道不会不放心吗?”

    “云夫人也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她照顾上元公主不是也照顾的很好?”

    “云夫人跟王后不一样!云夫人生性悲悯,又心细如尘,即使上元公主是陛下的女儿她也会真心的疼惜她,更何况……”罗子启话说到一半也查觉到自己的话有些谮越了,自动停了下来。

    “怎么不说了?”正说得起劲,突然停下,倒显得他这做主子的不善纳谏了。

    “卑职……卑职的意思是……陛下或许应该多去看看云夫人……”罗子启的底气越说越小,到最后都要几乎听不清楚“云夫人”三个字了。

    “我去看她,然后再让王后去找她的麻烦?”皇甫夜寒叹了口气,起身道,“有一个曹贵妃就够人头疼了,再加一个云夫人,把王后惹急了大家可都没好果子吃!好了,你也不要再想那些无用的了,咱们还是先把眼前的这个解决了吧!”

    罗子启看着皇甫夜寒那一脸的乎,忽然有种领悟,或许在这**之中,陛下真正保护着的其实只有云夫人。他的冷落,或许无情,可在他无力分身的时候,至少为她保留了最后一片安宁的乐土她不必面对**的风风雨雨。

    只是,陛下对云夫人的这份心,云夫人又知道吗?

    色衰爱弛,是**不变的真理。曹贵妃也因为深悉这个道理所以向来十分注重自己的形象,皇甫夜寒平日去她宫里的时候,偶尔通报的晚了,她来不及梳妆就隔帘迎驾,绝对不会让皇甫夜寒有机会见到她素颜的样子。可这一次,她却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

    几日不见,曹贵妃明显憔悴消瘦了许多,就连那双明媚照人的眼睛也因为眼窝的深陷显得空洞无神起来,凌乱的头发粗略的拢在脑后,明显是几天没有好好梳理过了。

    “陛下,陛下!”一见皇甫夜寒出现,曹贵妃立刻像疯了一样冲上来,“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皇甫夜寒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里的嫌恶一闪而过之后终于渐渐柔和起来,他温柔的扶起跪在地上的曹贵妃:“这是怎么了?几天不见就弄得这般狼狈,有什么话快进来说!”

    曹贵妃点点头,紧紧的依靠着皇甫夜寒一起进了殿内到榻边坐下:“陛下,臣妾求您了,您把玄渊还给臣妾吧!他才刚刚出生就和臣妾母子分离,他是臣妾的亲生骨肉,可自他出生,臣妾一眼都没能瞧过他。臣妾日日夜夜挂念于他,实在是生不如死!”

    “玄渊一出生就交由王后照顾,你思念他的心思我又怎么会不理解?只是他身为太子,太子必须为王后所出是祖宗法制,我也无可奈何。你要是想念他,平日多去看看他就是了,又何必执着于他寄名于谁的名下呢?”皇甫夜寒说完又满含深意的补上一句,“你是玄渊的母亲,难道你不想自己的儿子有个未来?”

    “这……玄渊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陛下对他的偏爱臣妾感激涕零。可若是这太子之位要由我们母子的分离换来,臣妾……臣妾倒宁愿他不做这太子!”皇甫玄渊还没出生的时候她是盼着自己的儿子能够破例升为太子,可如今他们母子分离,玄渊也成了王后的儿子,他做不做太子还有何意义?

    “他不做这太子,你们母子就能相安无事的在宫里过下去了?”皇甫夜寒冷哼一声,“宫里的斗争你难道不清楚?当初元王后太子之位对我百般陷害,你难道就能保证玄渊在你身边不会因为王长子的身份被其他人惦记?再说,这太子之位事关国运,又岂是你能够左右的!”

    见皇甫夜寒的语气冷冽起来,曹贵妃本想借机闹腾让皇甫夜寒心软,这下心里犯怵也不敢再贸然生事了。

    “你想见玄渊,自可以常去王后那里见他,这讨回孩子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只要他是你生的,长大了他自然还会认回你这个母亲,你又何必急于一时!”皇甫夜寒将曹贵妃散落下来的头发绺到耳后,声音也渐渐柔和下来道,“你看你现在也是个贵妃了,孩子的事要从长计议,你这样整天蓬头垢面的,岂不让宫里的人白白看了笑话!”

    皇甫夜寒的语气很温柔,可温柔中透出的却是无情的冰冷。曹贵妃也是皇甫夜寒最初纳的四房姬妾之一,自她嫁给皇甫夜寒,虽不说是专宠一身,却也算恩爱缠绵。

    孩子被夺走,她是伤心欲绝,但这憔悴的模样里也不否认的确是有想故意引他心软的成分。以前他对她的任性总是温柔迁就,可如今,他温柔依旧,却陌生的让她仿佛从来不认识他一样。她想像以往一样对他撒娇使赖,可面对这个已经没有了耐心的丈夫,她却突然没了勇气。

第一四三章 多情者多艰() 
“曹贵妃这么乖乖听话的情景可真是少见!”曹贵妃一走,罗子启就一脸悠闲的倚在柱子上发表自己的意见。

    皇甫夜寒一挑眉:“你这是怪我对她无情?”难怪他这个侍卫长在宫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就他这是女人就想怜香惜玉的性子,女人们不爱他才怪!

    “只是觉得陛下今天有些不一样罢了!”皇甫夜寒对**群妃虽不说嘘寒问暖体贴入微,但也是极尽温柔忍让,尤其曹贵妃又刚刚生下太子,皇甫夜寒应该表现的更加热切才是,可就刚才他对曹贵妃漠然的态度,着实让他有些惊讶。

    “逢场作戏作的久了,也会累,”皇甫夜寒的心头一阵沉重,“诚然,这种时候我是该对她比往常更好一些,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没了以往的耐心!”

    皇甫旌猜的不错,皇甫夜寒当初均宠各宫的妃子,对她们百般温柔万般呵护,的确不是因为他喜欢她们而是赌一口气,他想证明给自己的父亲看,他和他不一样,也绝不会成为跟他一样的君主。

    可那口气本就是依附着他对自己父亲的爱与恨而生的,而那种恨也早已早随着父亲的死和他对爱情力量的深刻领悟而越来越淡。他是恨过父亲和元倾国,也曾发誓一生都不会走上父亲的老路,可爱情同样让他身不由己。

    不管他承不承认,在香国的那段日子,他的确曾想过像父王一样的堕落下去,将的是非恩怨都交给时间,他什么都不必管,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陪在自己所爱之人的身边,两个人一直就那样走下去。

    然后舅舅的出现给他敲响了第一个警钟,可他依旧不愿醒来,直到安宁交锋宁军寡不敌众的时候他才彻底醒悟。想起自己肩上的责任,想起曾经的誓言,就像一场梦一样,他简直不敢相信那个沉迷情爱之中忘却自己责任的人会是自己!

    即使他曾经那般的痛恨父亲的所作所为,可当爱情来临的时候,他还是跟父亲走上了同样的道路。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安国的虎视眈眈,如果他和元倾城所处的形势还是十年前的模样,他是不是依旧能有同样的毅力从沉迷之中走出来。

    就因为他一时的沉沦,几乎将整个宁国都葬于人手!他彻底的清醒了过来,重新变回那个一心只有江山的自己。

    可人生没有回头的路,也没有人能够真正的做到最初的自己。他宁国的未来只能变得冷血,可爱情已经在心底生根发芽,又怎么可能说摧毁就摧毁。而他对父亲的痛恨也因为对爱情的理解消弭殆尽。

    他以为自己可以变回最初的自己,在处理国事的时候他也的确有进无退,可是面对**,他却越来越疲于应对。他再也没办法像以往那样心安理得的去与那群女人虚与委蛇。

    罗子启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却要被逼着跟一群自己不女人虚情假意。他其实蛮欣赏皇甫家这两父子对爱情的执着,当然,前提是如果他们的肩头没有担负着宁国的希望的话。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曾对元倾城动过心,虽然不若陛下来的这般深沉,却也是独一无二的怦然悸动。可或许是因为他天生就生了一颗风流多情心的缘故,他对元倾城的心动让他的风流略有收敛,却并没有深刻到再也容不下第二人等。

    不管是从宁国的国运出发还是作为一个忠诚的属下对自己上司的关切,若是能够换心,他倒宁愿拿自己这颗风流心换了皇甫夜寒的痴情心,他或许是痛苦了些,可至少他的主子在为国事头疼的时候不必再为**的女人烦恼。

    “我乏了,在这里休息会儿,除非有前方的战报,其他的就先不用通报我了,你也下去吧!”

    “是。”罗子启应声退了下去,临走又嘱咐了守卫的人一遍,这才放心离开。

    皇甫夜寒让罗子启先下去,罗子启也按照他的意思退了出来。可他出来之后才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罗子启这二十一年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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