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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君不见倾城与倾国-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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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倾城嫌他绑的难看可自己又动手,也只能气鼓鼓的受着,一直到在镇上买衣服的时候才重新换了个漂亮的发型。他虽然没有多少帮女孩子绑头发的经验,但不可否认帮她绑小厮髻的时候戏弄的成分要远比本身的笨拙更多些。他不是个喜欢戏弄别人的人,但对元倾城他却似乎总有这个恶趣味。

    倘使灵位顺利夺回,万事俱备,回到宁国,他和元倾国之间的仇恨就一定会有个了断,如果她知道她对他的帮助间接的害了她的姐姐……

    十年的忍辱负重,皇甫夜寒从来没有觉得像现在这样累过,他似乎在无形中走上了一条自己其实并不想走的道路,可错综复杂的关系和越来越严峻的形势却逼着他只能走下去。

第三十三章 宁宫暗流() 
宁国凤鸣殿。

    “哗啦”一声,原本好好摆在桌上的玉杯茶盏都摔碎在了地上,跪在地上报信的内侍吓得反射性一缩脑袋,杯子里的热水撒到地上溅了一手,他疼的一咬牙,可元倾国正在气头他只得忍着不敢有丝毫动作。

    “父王是想做什么!”盛怒中的元倾国已经被气得完全失了平日的冷静,见还有一个杯子犹顽强的在桌子上打着转更加怒火中烧,一袖子把它拂了下去,“昨晚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动手?他在犹豫什么,难道他想等那贱人的儿子来找我报完仇再动手吗?”

    “娘娘息怒!陛下这样做必有陛下的考量,虽然陛下的信上没有说明详细,但从宫里飞鸽传来的信上看,似乎是与二公主有关。”内侍恭敬的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来,“这是刚才新收到的传讯,娘娘请过目!”

    一侧的宫女接过信条递到元倾国手上。“公主引储入宫藏之,上不忍伤其意,故缓之。”

    “是倾城带他入宫的?”元倾国一皱眉,“倾城从来没有见过皇甫夜寒,怎么会突然将他接到宫里去呢?”

    “具体详情奴才尚未打探到,只是听说好像与公主出巡遇刺有关,当时出手救公主的人就是太子。”

    “他杀了我一支卫队倒还有精力去救倾城!”元倾国冷哼了一声,恨恨的说道,“倾城把他当恩人,我看指不定派人刺杀她的就是皇甫夜寒!”

    “也难为他隐忍不发了十年,这次总算肯露出狐狸尾巴了!我早就算到太子卫队那帮饭桶未必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才提前挪了那贱人的灵位,原本想在宫里除了他,想不到他又攀上了倾城,这下等父王下决心就难了……”元倾国望了眼梁上的鸟笼,笼里的绿衣鹦鹉一看到她的视线立刻既谄媚又畏惧的一声声高呼起“娘娘千岁”。

    “哼!想借倾城当护身符,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镇得住!”元倾国的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倾城每次来宫里不是都喜欢和这只鹦鹉斗嘴吗?派人日夜兼程把这只鹦鹉送到公主那里去,就挂在浣玉宫门口!”

    “是!”地上的内侍应声起身去摘笼子,笼子里的鹦鹉以为他要抓自己又惊又怕,扑扇着翅膀在笼里撞来撞去,嘴里犹在凄厉的高喊着:“娘娘千岁!娘娘千岁!”

    “住手!”夜笙刚从皇甫旌那里回来,到凤鸣殿看望母亲还没到门口就听见了鹦鹉的凄厉惨叫,以为有猫偷溜了进去就急忙冲了进来,“赵宣?怎么是你,你抓鹦鹉做什么?”

    “殿下?我……”赵宣尴尬的望着皇甫夜笙,手里提着笼子,想说自己什么都不想做实在是说不出口。

    “是母后让他取下来的,你王姨母一直十分喜欢这只鹦鹉,回去之后还老惦记着。母后就想把它送给你王姨母,怎么,笙儿舍不得?”元倾国笑着揽过儿子,将夜笙抱到榻上坐好。

    皇甫夜笙也很喜欢这只鹦鹉,心里确实也有些舍不得,但既然王姨母想要,他是男子汉,当然要把东西让给女人:“笙儿没有舍不得,只是听它叫的凄惨,所以才问问。咦,母后刚才也晕倒了吗?”

    “母后怎么会晕倒?笙儿为什么这么问?”元倾国紧张的一抚脸,最近她的确是有些身体不适也没放心上,难道今天脸色真的那么难看,连五岁的儿子都能看出来了?

    “刚才父王在殿里突然晕倒,把茶几都撞翻了,茶水也是撒了一地,母后没有晕倒怎么也把茶水撒了一地?”刚才父王突然晕倒,着实把皇甫夜笙吓到了,他还以为父王要死了呢,大哭了一场父王又醒了过来。他要找太医父王不让,还不许他告诉母后,他当时是答应了,可到了母**里见母后的茶水也翻了一地,他一个五岁的孩子自然藏不住心事又说了出来。

    “你父王晕倒了?”元倾国大吃了一惊,皇甫旌好歹也是征战疆场多年的大将,他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晕倒,“你父王召太医了吗?太医怎么说?”

    “啊!我不能说的,父王不让我说!”皇甫夜笙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口,他虽然只有五岁却也知道做人要守诺言,他既然答应了父王就决不能告诉人。皇甫夜笙用小手死死的堵住自己的嘴巴,任元倾国再怎么问也不肯多透漏一句了。

    皇甫旌在沙场征战多年,也曾是个威名赫赫的武将,而武将最大的通病就是宁肯挨着等死也不承认自己会有病。元倾国本不想对皇甫旌表现出太多的关心,但皇甫旌这些年来身体一直什么硬朗,此次突然晕倒总给她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思量再三终于还是放心不下,怕他讳疾忌医的性子别再耽误了病情。

    元倾国冷着脸派侍女去传御医来问话,被宣来的御医都是一问三不知,对皇甫旌晕倒的事毫不知情。看来皇甫旌虽然身体不适却还是老样子不肯主动宣太医诊治,元倾国心里气恼皇甫旌对自己身体的不爱惜却又不能表露出来,只能迁怒于太医们的失职大发雷霆了一番,贬了几个人的职位等火消了又把他们派去皇甫旌那里。

    “过度劳累?”虽然王后没有明言,但太医们从皇甫旌那里回来还是乖乖的都到凤鸣殿里去回了话,根据这些太医的说法皇甫旌只是最近劳累过度才身体有些吃不消,只需好好休养几天自然会转好,元倾国听了非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怒火更炽,“最近边关又没有什么战事,四方也没有灾情,陛下当年连续征战数月都没过劳,现在是怎么过度劳累成这样的!”

    “这……”事实上皇甫旌并没有让他们把脉,平日只要是娘娘安排陛下一般都会允了,但这一次却似乎没什么耐性只是草草把他们打发走了,他们不得以只得伪造脉案随便扯个借口,这会儿被王后一问,自然无从回答。

    “陛下征战沙场时不过二十出头,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这十几年过去,陛下一直在宫中颐养鲜少锻炼,体质大不如前也是难免。”说话的是总医官王文庸。他个性耿直,一心医道,后储之争他虽然没有站在元倾国这边,但跟太子也向来界线分明,所以他的话元倾国向来更信任一些。

    但这番耿直之言虽然说的在情在理,但言下之意却也不乏对元倾国的隐晦不满,元倾国嫁入宁国之前两国曾一度关系紧张,华王担心皇甫旌随时会发兵华国所以不喜欢这个女婿整天舞枪弄剑的,宁王宫又有一心向着华国的元倾国坐镇,所以皇甫旌自从娶了元倾国之后就基本弃武从文荒废了武学,这会儿皇甫旌的身体大不如前了又来追究责任,又能怪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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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放不下的只有元倾国() 
以元倾国的性子谁要敢在她的面前如此讥讽自己,她非要了那个人的半条性命来消气不可,但这会儿听了王文庸的话却并没有出言苛责。这不只是因为他耿直的个性和精湛的医术使他在众多太医中成为她最为倚重之人,也更因为在多年前的那场“两后之争”中她之所以能在最后一刻对扈玲珑绝地反击,很大程度上靠的也是他肯出手相助的人情。

    元倾国刚才看了呈上来的脉案,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错在哪里,皇甫旌向来讳疾忌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让他们来骗自己,但听了王文庸的话,他话中虽对自己有诸多不满却也间接证实了皇甫旌的身体确实没有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可这心一放下来,元倾国又不由有些气恼自己沉不住气。当年是他不守信诺负了自己,这会儿她又轻易为他牵肠挂肚,岂不让他再次轻看了自己!她总是在心软,当年若不是自己的一时心软又怎么会让那贱人钻了空子来害她!

    一想起扈玲珑,元倾国对皇甫旌的怨恨又不可抑制的涌上心头,心口似万蚁噬咬一般绵密的疼痛起来,脉案的卷宗在她发白的指节间紧皱成一团:“既然没什么大碍,又何必到本宫这边禀报!”

    元倾国的脸色骤然变得一阵阴冷,语气里也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凌厉,“都给我下去!”

    “是……”太医们战战兢兢的从凤鸣殿里出来,完全不明白王后为何突然作此转变,但多年下来对她的喜怒无常也就早已司空见惯了。太医们正感叹着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要天天来受这种惊吓,刚出殿门就看见了站在阶下一身玄衣的皇甫旌。

    看到阶下的皇甫旌太医们都不自觉的倒退了一步,或许是多年在外征战的缘故,皇甫旌的身上总有种威慑天下的气势,即使不是在朝堂之上也足以让人一靠近就感觉到惶恐万分。这群太医平日里就已十分震慑于宁王的君威,更何况此刻还站在凤鸣殿的高处俯视着阶下的君王,一时心下惶恐窘迫谁都不敢率先上前行礼。

    皇甫旌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明灭不定的灯光让他的神色显得比平时更加难以猜测。虽然宁王对王后的痴情可以说是天下皆知,但他像今晚这样一个人站在凤鸣殿外既不进去也不离开却是头一次,大家都在心里暗暗揣测着宁王这异常的举动究竟意味着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皇甫旌似乎才察觉到殿门口太医们的存在,笑了笑抬手示意他们下去。太医们你推我我推你,终于还是忐忑不安的慢慢结群走了下来。

    “看你们的样子,似乎是又被王后训斥了。”皇甫旌的脸上带着一种久违的温和笑容,语气里也没有平日君临天下时的威严。

    太医们反射性的跪倒一片,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吱吱呜呜的不敢回答。

    “你们也都大把年纪,晚上风寒露重的不要跪在地上,都起来吧!”说话的功夫他已经上前扶起了最年迈的王文庸,其余的太医见总医官起了也跟着都起了身。皇甫旌微叹了口气,安抚道:“王后向来脾气不太好,言语上对诸位可能也多有冒犯,希望你们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记恨她。”

    “臣等惶恐!”刚站起来的太医们被皇甫旌这番话吓得又都纷纷跪了回去,“陛下何出此言,娘娘虽然对臣等有所训斥,但臣等的确是有失职之处,并非娘娘无故问责,臣等又岂敢有怀恨之意呢?”

    “你们不必惊慌,今夜咱们君臣只是随便聊聊,你们都起来,起来。”皇甫旌对他们的惶恐惊惧颇感无奈,笑着又把他们扶了起来。

    “我知道宫人对王后大都敬畏的多亲近的少,王后性子孤傲,言辞间虽然严厉些但并非心肠歹毒之人。我终日忙于国事,分不出太多的心力照顾她,将来若是王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希望你们一定要看在今日的份上能帮她就帮她分担一些。”皇甫旌握住总医官王文庸的手对众太医道,“我为宁国倾尽了半生的心力,这,也算是我对你们唯一的请求了。”

    “陛下!”君臣互称一般是不能用“我”的,可皇甫旌今夜却屡屡自称为“我”,话语间又满是平级间才有的请求语气,他的的反常让众太医又惊又惧,再次齐刷刷跪回了地上。

    王文庸本来也要跪回去,但手却被皇甫旌紧紧抓住下身不得。宁王眼里的那种坚定和恳求让王文庸一震,屈身下跪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直视着皇甫旌的目光,从宁王的眼睛里他已能预感到自己一旦答应了他的请求这将会为自己明哲保身的一生带来怎样的风波,他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颤声点了点头道:“臣,愿答应陛下!”

    众人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一脸沉重的王文庸,总医官如此表态,他们也不好不答应,虽然犹未完全弄清形势,但也都纷纷应声道:“臣等也定不负陛下所托。”

    “谢谢!”皇甫旌长舒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一般,目光中有种少见的释然。他望着阶顶凤鸣殿里明亮如昼的灯光,半晌才回过头来对众太医们嘱道:“太子与王后向来不和,我知道你们之中有人向着太子有人帮着王后,可不管你们站在哪一边,咱们今夜的对话我暂时都不想被他们知道,希望你能为我保密此事,不要宣扬出去。”

    “这……臣等遵旨。”太医们虽然答应了不说出去,可心里却没法不反复揣摩着宁王的心思。陛下宠爱王后母子又迟迟不肯废了太子改立皇甫夜笙,虽然没有下诏废储但又方方面面的遏制着太子的势力,不让其脱出自己的掌控。如今陛下突然放软态度,难道是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打破平衡,扶持其中一方了?虽然不确定宁王的天平究竟要偏向哪方,但变天之事看来就在眼前了。

    “时候也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皇甫旌凝视着凤鸣殿的方向,不知道是没有留意到太医们不安的神情还是早已不将他们的臆测放在心上,对他们的窃窃私语并不见多大反应,只是身上的孤清又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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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上官景文终于被弄走了() 
上官景轩一早起来就见行馆里的随从们都在收拾行李,心中有种不妙之感急忙跑到上官景文的房间,果然看见王兄的东西都已打包结束:“王兄为什么要收拾行李?咱们不是刚收到请柬吗?我们不入宫了吗?”

    “好不容易收到请柬当然要去,只是去的人不是我们,而是你。”上官景文拍拍弟弟的肩膀,迟疑了一下才不得不为难的解释道,“景轩,你一直深居王宫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第一次出门就是到这么远的地方,而且办的还是事关终身的大事,王兄怎么可能会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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