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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红楼之敏归-第24章

小说: 红楼之敏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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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香荷的话,她也笑呵呵的跟道:“可不是吗,太太的福气可是不在后面,不谈大爷了,就是二爷看着也是少有了人才,满府上下谁不知二爷最喜读书,连请的先生也是夸的不行,将来啊莫是进士了,怕是状元也未可知啊,太太你就等着成为状元娘吧,正如那戏文中唱的一般。”

    柳姨娘本是就贾家的家生子,对贾家很是也了解,下面的奴才对那贾政的称赞只不过看着太太的面上才这么说的,谁知那二爷是真有才华还是假有才华。而在柳姨娘看来那贾政不过是个只会死读书呆子罢了。

    另一个跟贾史氏的有嫌隙孙姨娘跟着道:“那二爷的前程也不知奴婢有没有那个福气见着,好在大爷的前程如今是妥妥的了。真不愧是老太太教养长大的,就是不一样啊。如今看来了还是太太有福气,不像奴婢命苦,天生是个奴才命,不容易生了大姑娘,也嫁到了好人家,眼看着就要享福了,可没想到一场难产留下人哥儿就去了,也不知我有没有这个福气见这哥儿一面。”

    孙姨娘因生了大姑娘,成了姨娘中的第一人,而在大姑娘出生时,这府中也没其他小孩,起初也是养在也老太太身边,那一色待遇如嫡女一般,母凭女贵,孙姨娘的在老太太那得了脸,日子也跟着好了起来。等到那贾赦出生时,老太太的所有心思都落在了贾赦身上,那大姑娘也到了开院年纪,故在老太太那也慢慢失了宠,连这亲事也是太太作主,找了个面上看着不错不的远着京城的人家嫁了。从此孙姨娘便与太太有了嫌隙,如今大姑娘去了,更是将太太恨之入骨。

    贾史氏见那姨娘们巴结很是得意,但在她们退下之后,一个人想想其话中多有贬谪之意,明的是夸赞,实则嘲笑她不如老太太,政儿不如赦儿,且政儿虽是读书不错只是那前程不知何时才有。

    贾史氏看着贾政,心中想着姨娘们的嘲弄,更是生气道:“好了,你也别替你父亲辩解了,你父亲从边关回来就变了,以前常常夸赞你读书好,还道你是荣国府的希望之人,可现呢,只是一味让你读书,却将赦儿时时带在身边教导,真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那赦儿不就是比你占了长子之名,若不是如此,他又怎会得圣人眼,封了官。”

    贾史氏这番话真是说到了贾政的心眼中了,这几年他的处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跟前些年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遗憾道:“母亲,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大兄怎么说也是荣国府的嫡长子。”

    见儿子泄气的样子,她心中也很是不好受,拉着贾政的手安慰道:“都是母亲的错,若是能将你早生几年好了,不过我儿也不毕泄气,你和赦儿只有长幼之分,没有嫡庶之别,都是荣国府的嫡子。你现在好好读书,待有了功名,你父亲只怕也会重新考虑这荣国府的继承之事。那宁国府的敬哥儿不也是嫡次子,以后不照样继承那宁国府。”

    贾政闻之,心中并不认同母亲之意,就算是父亲有这想法,可还有祖母那一关呢?而他与那贾敬二哥不一样,那宁国府是敷大哥早逝,而留下的哥儿身体弱的很,十天倒是有八天是病着,请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珍贵药材就是不见好,如今是能养一天是一天。

    不过母亲的话也给了他少许希望,以后的事谁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于是也高兴应下好好读书,不让母亲失望。

    屋中是母慈子孝,而屋外站着的正是来请安的贾赦与贾敏,他们刚到门口便听到母亲的一番话,贾赦一脸苦涩。贾敏则是很担忧的看着的他。

    “大哥哥,你没事吧?”

    “敏儿乖,哥哥突然想起还事没完成,不能陪你去给母亲请安了。”贾赦见妹妹一脸担忧的看着他,安慰着,可让他现在毫无芥蒂的进去请安,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便想找借口离开。

    “没事,母亲现在正跟二哥哥说话,那敏儿也不去打扰他们了,大哥哥,我们先去祖母那里。大哥哥最喜欢吃的杏仁酥祖母的小厨房里一直备着的呢,连敏儿想吃都不让,说要等大哥哥一起。”贾敏笑道。

    “你这小馋鬼,祖母什么时候缺过你点心了?”提到祖母贾赦的心中暖暖的,刚才因母亲的话也伤的心也平复了不少,离开时又对守门的丫头吩咐道:“莫要跟太太说我跟姑娘来过,知道吗?”

    “是,”守门的丫头因没及时通报,才让大爷姑娘听了太太的话,很是害怕,现在见大爷的意思竟当这事没发生过,也很是高兴。、

    在路上贾赦又道:“敏儿,今天在正院听到的话可不能跟祖母说知道吗?”他不想让年迈的祖母在为他操心了,也不想让本就不好的婆媳关系因他再有间隙。

    “嗯,敏儿知道大哥哥不想让祖母担心,敏儿长大了,知道怎么做,只是大哥哥你不是伤心吗?”

    “也算不上伤心不伤心,至小母亲待我如此,习惯了。”

    “哦,大哥哥真好,若是敏儿肯定会伤心的。”

    “你啊,这家里谁不宠着你啊。”

    “呵呵,呵呵,大哥哥待敏儿最好了。你那书房中的莲花形的笔洗可不可给敏儿啊。”

    “好,给你,给你,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谢谢大哥哥。”

    贾敏没跟老太太说这事,却跟贾代善说了,其是想让贾代善更了解贾赦与贾史氏的关系。

    房书中,贾代善正在教贾敏写字,“敏儿的字越发好了,这卫夫人簪花小楷清婉灵动已得其形,只是力道也不够,多练练就好了。”

    “敏儿知道了,定好好练字,定不教父亲失望。”

    “我的敏儿真聪明,比你两个兄长好,你大哥哥最不喜读书了。政儿他还好,只可惜资质有限。若是敏儿是个男子,定为父得个状元回来。”贾代善道。

    “父亲,因为大哥哥不喜读书,母亲才不喜欢他的吗?”

    贾代善没想女儿会问如此问题,怒道:“是哪个是不长眼的奴才在你面前乱说。”

    “没有人在女儿跟说,是敏儿感觉到的,平时母亲对大哥哥冷冷淡淡的,可对敏儿跟二哥哥却是关爱有佳。”

    “敏儿,你母亲是对赦儿恨铁不成钢,故才对其冷淡的,不是不喜欢他,你们都是从母亲身上掉下的肉,怎么不喜欢呢?”贾代善知道妻子对大儿子没有二儿子来的关心,但是也因大儿子不是在身边长大而以,并不愿往坏处想。

    “哦,是这样啊,可是父亲若是二哥哥得了功名,你会让二哥哥取代大哥哥继承荣国府吗?”贾敏见父亲未往她所期望的方面想,又问道。

    以前,贾代善可能会有这想法,可如今他对贾赦还算满意,而又从书院院长那得知贾政在读书方面也资质不佳,故他已将改换门庭的期望放在也孙子辈了,而那样的想早就烟消去散了。可事关继承之事,女儿可不会想到,定是她听到了什么,便问道:“敏儿,这事是谁跟你说的?”

    “父亲,我是偷偷的听母亲跟二哥哥说的。母亲说只要二哥哥好好读书,将来取得功名后,父亲会让他继承荣国府。”贾敏那在正院门外听到的一字不落的说给贾代善听,可是刚说完就见一脸怒火,又道:“父亲,敏不是故意偷听,那天我和大哥哥去请安时,听到的,大哥哥还不让我跟祖母说。”

    “什么?赦儿也听到了?”贾代善见大儿子也知道了,很是震惊,更多的是对其担心。

    “嗯,敏儿感觉大哥哥都要哭了,便问他是不是伤心。可大哥哥说他都习惯了母亲如此待他了。”

    贾代善没想到妻子与大儿子的关系如此恶劣,现在知道了这层关系后。想想以前妻子对他所说的话,看似关心细细想来句句是抱怨贾赦的玩劣,让他受其影响慢慢的也不喜。

    如今,他可要好好的想想,两个儿子看似关系还不错,可因他们母亲的关系,实有间隙,且这世上多的是因家产反亲为愁的亲兄弟。兄弟不睦仍是败家之始,这样的是可不能发生在他们贾家,可是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便去了母亲的院中,将自己担忧之事,慢慢道来。

    可老太太听后,笑道:“这事有什么难解决了,等到赦儿政儿成亲后,你直接给他们分家不就行了吗。”

    贾代善又道:“常言道‘父母在,不分家。’儿子怎么好让他们兄弟分家呢?”

    “这有什么不好办的,只要分产不分家就行,你就府中除了要给嫡长子继承的御赐之物,祖产祭田之物留下由你撑管,再扣除敏儿以后的嫁妆,这余下的就由他们兄弟五五分。让他各管各的,好也罢坏也罢,总归是他们自己的事了。至于你我还太太她的梯已由则我们自己分,喜欢谁就多给点,不喜欢就少给点,这是谁也不能说什么了。那祖产还御赐之物等你百年之后再传给赦儿就行了。到时在族中立下契约也就没那么多纷争了。”

    贾代善闻之,觉得深有理,便决定以后就按母亲说的如此之办。

    春去秋往,时光茬苒。转眼一年又过去了,在这一年中荣国府平平静静的过着,贾赦一年如一日去内帑当差,有时也会被康庆帝叫去谈话。因其说话直接,不像朝堂上的臣子说一句话转三个弯,故康庆帝很是喜欢于他。贾政也一如继往在书院上课,只是在学业未能有太大的进步。贾敏是三兄妹中最轻松的,每天不是跟着老太太管管家,就是跟绣娘学刺绣,如今她能做荷包了,当她为贾代善做的第一个荷包是绣着简单的竹叶纹的,让其很是欢喜。

    如今,荣国府正忙着张琼的及笄礼,老太太被邀请为正宾,老太太很是高兴,这及笄完了贾赦大婚也不远了。

    三月初三,女儿节,这日正是张琼行及笄礼的日子。张府事先邀请了宁荣两府,还有由与荣国府有姻亲关系的保龄侯史家,镇国公牛家以及几家和张长恭交好的文官之家来观礼。张长恭和张太太商量家中没有女性长辈,最后还是请荣国府的老太太前来做正宾,毕竟张琼最后是要嫁入荣国府的,而那老太太本也是出书香之家。

    因为张府没有家庙,所以就在张长恭的正堂前铺上地毯,搭好彩棚,做了一个临时的行礼场所。一时吉时已到,大学士孙家嫡长女孙依瑶作为赞者,先走了出来,以盥洗手,在西阶上站了;然后张琼穿着采衣采履走了出来,到了场地中央,给来宾行了礼,又面相西跪坐到了笄者席。孙依瑶为张琼梳了几下头发,又把梳子放在席子南面。

    然后张长恭与张太太一起扶着老太太站起身来,老太太在东阶盥洗了手。张琼又向东跪坐,绾玉作为有司将罗帕和发笄奉上。老太太走到张琼面前,高声吟颂:“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然后老太太跪坐下给张琼梳了头发,戴上发笄,又起身回到原位坐下。孙依瑶为张琼正了正发笄,张琼起身,宾客向张琼作揖祝贺。孙依瑶从赵慧手中接过衣服,和张琼一起进了屋里换上素色襦裙。

    张琼换好襦裙出来,向来宾展示了。走到张长恭与张太太面前,正礼跪拜,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张琼又回到笄者席,面向东跪坐。老太太再次洗手,站于东阶上;绾玉奉上发钗,老太太接了,走到张琼面前,复高声吟颂:“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孙依瑶把张琼的发笄取下,老太太跪坐着给张琼簪上发钗,又起身回到原位。孙依瑶给张琼正了正发钗,张琼起身,宾客又作揖祝贺。孙依瑶又从赵慧手中接过衣服,和张琼一起进了屋里换上曲裾深衣。

    张琼换好衣服出来,向来宾展示了。走到老太太面前,正礼跪拜,表示对长辈的尊敬。张琼第三次回到笄者席向东跪坐。老太太也是底三次洗手,立于东阶之上;绾玉奉上钗冠,老太太接了,走到张琼面前,高声吟颂:“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孙依瑶为张琼取下发钗,老太太跪坐着给张琼加上钗冠,然后起身回了原位。孙依瑶给张琼正了正钗冠,张琼起身,宾客也是第三次作揖祝贺。孙依瑶从赵慧手里接过衣服,随着张琼一起进屋换好了红色大袖长裙礼服。

    张琼换好礼服,向来宾展示了。又面向挂图,正礼参拜,以示自己忠君爱国之心。张家大媳妇带着人把及笄礼的陈设撤去,在西阶位置摆好醴(li;三声)酒席。老太太揖礼请张琼入席,张琼站在席的西侧,面向南。老太太面向西边,孙依瑶奉上酒,张琼转向北边,老太太接过醴酒,走到张琼面前,面向张琼念祝辞道:“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体,寿考不忘。”张琼行拜礼,接过醴酒。张琼入席,跪着把酒洒在地上作祭酒。张琼又象征的喝了酒吃了饭,又拜了老太太,老太太回礼。张琼起身离席,面向南的站在西阶东面。

    张长恭起身面向西,老太太面向东,老太太对着张琼念祝辞曰:“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爱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于假,永受保之,曰安和甫。”张琼答曰:“吾虽不敏,敢不夙夜袛来。”张琼又想老太太行了揖礼,老太太回坐。

    张琼又跪在张长恭与张太太面前,张长恭看着张琼道:“我儿兄弟齐全,父疼母爱,亦是知情达理,为父实则心慰。惟愿我儿自今日后,如父给你取的字般和乐安康,一生顺遂,不复悲苦。”张琼红着眼睛答道:“儿虽不敏,敢不袛承。”又对着张长恭跪拜行礼,

    张太太训道:“事亲以孝,接下以慈。和柔正顺,恭俭谦仪。不溢不骄,毋诐毋欺。古训是式,尔其守之。”张琼亦答道:“儿虽不敏,敢不袛承。”

    张琼一拜拜父母,感念父母养育之恩;二拜师长,勤勉求学,发奋进取;三拜祖先,传承文明,报效祖国。

    最后张琼起身走到中央,对着来宾,老太太,孙依瑶,父母兄嫂一一作揖行礼。张长恭又来到张琼身旁说道:“感谢各位前来参加琼儿的及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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