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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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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子孙,他怎么不知道的?

    冷妃递了眼神过来,寒少宇只当没看见,闷了大半碗酒入腹,才道:“那日南天门的守卫我也认识,君上可以找他查证,如果他也矢口否认,君上可以用令牌调南天门‘四方镜’记忆的水像回溯那日经过,上界侍卫驾车而来,拉车的正是黑风,君上看看便知。”

    ‘四方镜’是上古留存的一块未孵化的石灵,君上飞升之后,命工匠将此石劈开,分割八块打磨成镜,悬挂天界的几大天门之上,本做照妖现形的功用,却没想到此石镜有些记忆功能,滴水其上,自可显现最近半月照到的影像。

    冷妃闻此言有一瞬失色,此反应恰恰说明她隐瞒之事,虽还是想不通玉帝那厮为何要帮一个凡女对帝君隐瞒,但君上明显是动怒了,瞥冷妃一眼,却没有发火,手边的酒碗往桌上重重一搁,唤值殿天官去叫当日南天门的守卫。

    等候的档口,寒少宇敛了眼睛喝了三碗酒,冷妃一直用眼瞥他,并未搭理,又等了一会儿,值殿天官带了当日的守卫统领,君上压着嗓子声调很冷,整殿都有压迫之感,那统领抬眼扫冷妃,寒少宇假咳一声,统领迫于压力,将所有事情如实道来。

    “后来来了两个天官大人,一个拿着玉帝的腰牌,一个拿着帝君您的腰牌,将受伤的下神官带走,神君大人殿里的侍卫便驾着空车下界去了”

    四方镜上有封,而那封镜的法阵不可妄动,否则是个神仙都能在石镜上捣鬼影响石镜记忆,即使是玉帝和帝君,要毁灭石镜照到的影像,也是不容易的。

    得到验证,君上瞥冷妃一眼,面上愁云不散。

    “确定是本帝的腰牌?”

    “小仙查证过,不假。”

    “那天官可是本帝宫里的?”

    统领有一丝迟疑,“这个小仙却不知,小仙驻守南天门,除非换岗休息,否则大部分时间都不能擅离职守,来往各神仙宫里的天官仙娥,并不全都识得,所以只认得腰牌。”

    君上转念一想也是,揉了揉眉心,挥手让统领离开,寒少宇本想开口挤兑几句冷妃,但看君上头痛,不忍再说,想告辞离开,谁知他不做计较,那冷妃却揪着他不放。

    “应郎何必非要跟我作对?”冷妃道,“我念父亲最近操心兵事,替他同玉帝商议将那下神官接到医官院里调养,本想过几日等父亲身体好些再同他细说,你倒好,这么着急捅破作甚?我与你毕竟前世有情,你又何必非要同我过不去?”

第573章 铸成大错() 
前世有情?

    恍惚出神,今日的状态连寒少宇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大半日前,青鸟送他出殿,南郊今日没有落雨,空气里却有股难以形容的粘腻湿气,小鸟清瘦,又常穿着那件青衣,如今快要入冬,寒少宇看他那样总觉得他会冻着,从长安仓促回殿,也没得空去帮他订制两件厚装,即使他总说自己承袭他血里的修为是冻不着的,但摸着手还是冰凉,数落他两句,小东西便不耐烦,搪塞说知道了知道了,待他离开,自个就去被子里钻着睡一觉,直到他回来再下床。

    “你毕竟同她前世有情,如果起了什么冲突,让着她些吧”

    他帮他理了理金衫,留下这句转身回殿,也不知为何,寒少宇抬手便揪了他青衣后摆。

    “尾巴!尾巴”小鸟身形一僵,大喊起来,“没良心的木头渣子!你怎么又揪我的小尾巴!”

    ‘报复’的快感很快被脸上的疼痛取代,小东西一脸哀怨从他手里夺走青衣后摆,他捂着半边脸翘眉看他,在殿门外头站岗的俩王八蛋噗呲一声笑了,小东西“哼”了一声,青光一现变成一只巴掌大的小青鸟,绕着他头顶兜了一圈,拍翅膀朝殿内飞去,肩上一湿,侧目一堆新鲜的粑粑。

    空气里荡着小坏鸟无耻的笑声,寒少宇从乾坤袖里掏出一本道典随手撕了一页揩了,将沾着小坏鸟粑粑的纸团成一团,随手丢在笑得最开心的侍卫脸上。

    “我跟你作对?”

    本来当小坏鸟那句叮嘱是玩笑,谁知果然同这位‘前情往事’起了冲突,可这冲突真不是他挑头,这下神官中蛊是九重天大事,岂容她这小小的凡间女子故作隐瞒。虽说这事儿归君上裁决到底不归他管,但该打的嘴仗还是要打的,否则这娘们真当他好欺负。

    “你说你忧心帝君所以才同玉帝隐瞒,可我救那神官时,他已中蛊在身,命不久矣。这是九重天的大事,你到底是个凡人,有什么资格于此事擅作抉择,我看你并非操心你的父亲,而是担心他知晓过问,从那神官嘴里得知你夫婿宇文邕同九黎巫部勾结的事实。我同你是前世有情,今世却两不相干。再者莫说神仙,是个凡人也都会有点前情往事的吧,这在凡间叫什么来着啊,对,人之常情。所以你别掐着我同女魃的那点前情威胁我,论心论情,我寒少宇于她无愧,至于你冷妃,咱俩今世既然两不相干,你又凭什么说我同你过不去?”

    “你”

    冷妃“你”了半晌,没再“你”出一个字儿来,寒少宇看她右手横食指在前指他,莫名将这娘们的姿态神情同自个那草包儿子重叠起来。

    喔,就说自己怎么会生出那样一个渣滓货,原来轩那草包,不随娘的前世,莫名其妙随了娘的今生。

    这真是

    举世无双的奇观!

    君上沉了眼睛,不怒自威,摆手让那几个陪衬仙娥将女儿带回后殿,冷妃走前又瞪了他一眼,寒少宇盯着她离开,抓了把花生丢进嘴巴里,咬得咯嘣作响。

    冷妃离开后,殿内彻底清静,依稀可闻君上若有似无的一声轻叹,不知是叹他那宝贝女儿对下界夫婿情深如此,还是叹他这个前世的父亲,在她心里竟不如今生的郎君。

    “她从昆仑宫来。”

    君上点头,“近日让她多去那里走动,昆仑王母宫是神地,却接壤下界,她到底是肉体凡胎,在那里待着舒服,我还打算差人在王母宫附近建个小小的别院,若她愿意,就去那儿长住些时日”

    “也好。”

    寒少宇又斟了碗酒,上回风寒喝多,被小鸟看得紧,几日都未碰酒酿,眼见九百坛酒酿被运回入库,小鸟却不给喝,这几日着实馋了,刚好上界趁机破戒,再回去若被小鸟闻着,铁定又是一顿数落没跑。

    “不过此法非长久之计。君上可是想过她肉体凡胎已定,仙界神界是有些延年益寿的无上法门,却只有延长寿命的功效,于安养残魂无济于事。她或许借助仙法,能同下界那些修道修真的高人一般多活个两三百年,可此举违逆天道,违背命定寿数,或许会遭到天谴,还不如”

    “我知黄龙的意思”君上又叹了一声,“可可提她上界,我已让月老剪断她同宇文邕之间的姻缘线,并烧掉牵线的木偶,司命也已将她此生的命册损毁,她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只此四字,却着实让寒少宇惊了一把,“君上可知月老虽主管姻缘,却不能任意妄为,司命虽修订命册,也不能任意糟践,如此两桩是铸成大错,若若遭天谴”

    “黄龙不必再提”君上面现疲惫之色,“若遭天谴,自有我一力承担。我有点累了,不想说话,不如黄龙说说此番下界你都经历什么,等说完,早些回去吧,南郊要建妖市,黄龙必有一堆事务要忙,我就不留你了。”

    领命说了长安一趟的经历,君上始终微瞌眼眸,斜倚在龙椅上不作回应,只是在他说到在林中听见九黎内部诸公子争权的事,略蹙了眉,问了句“此事当真”?

    “应该是真的。”寒少宇答,“据臣下听到的消息,九黎蚩方还有个亲兄弟叫做蚩年,蚩年为质,把持在其他公子手中,如今苗疆一带的势力,都不在蚩方手上。”

    “可黄龙又说,蚩尤的魔斧在蚩方手中?”

    “臣下亲眼所见,绝对不会认错。”

    “那就奇怪了”君上揉了下眉心道,“既互相争斗尚未选出首领,又为何将代表权势的魔斧交给蚩方,那柄魔斧对九黎巫众,曾是力量的象征,当年蚩尤也是用这把魔斧巩固了他在族中的首领地位,让不甘心者屈服。那没道理蚩方不是首领,却拥有这柄魔斧”

    “会不会是因他嫡长子身份?”

    君上摇头,“巫众连孩子都聚在一起养育教导,哪里会在乎什么血统,九黎一部,向来是尊力量尊强者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寒少宇道,“九黎上一任的首领,也就是蚩方的父亲,或许很看重这个嫡子,临死时写了一份遗嘱,将战斧留给他,意思是让他掌权部族,却没想他的血统不能服众,于是其他公子扣了他幼弟蚩年为质,将他和他母亲,还有一些追随者全都驱到中原来,名义上虽是奉他为主,实则,各怀争权夺位之心”

第574章 首战(上)() 
从轩辕神殿出来,九重天云雾缭绕,这儿的空气稍显干燥,没有南郊那种粘腻得让人胸口发闷的湿冷气,来往天官仙娥很多,都穿单衣,偶尔几个火神倒是早早便裹上皮袄,驾着同样踏火的坐骑飞过,忙忙碌碌,也不知在做什么。

    这里的空气让寒少宇想起当年炎黄部落同九黎在赤水的第一场大战,此前,九黎只是诸多作乱巫部中的一支,而且势力极其弱小,炎黄部落里没人相信这支贫穷,野蛮,族众羸弱的巫部会在大混战中翻起什么浪花。然而九黎进犯赤水,首场便打的炎帝溃不成军。

    君上那时蓄积势力已久,部族中兵强马壮,却并未显山露水,炎帝在赤水一带的领土,自首战溃败,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相继沦陷在九黎铁骑之下。一纸求援的书信被炎帝近卫连夜送进君上大帐,方知此番九黎突然崛起,是因其新近选拔出个叫做‘蚩尤’的首领。

    当日在帐中,君上将那片刻满字的羊皮卷一一传阅,寒少宇看到“蚩尤”二字,便对这个突然冒出的九黎首领有些兴趣,可当时他还很年轻,又因杀舅舅那件事,三年刑期刚满不久,君上因他过失这几年在炎帝那里受了不少气,这厢跳过他,直接问询兄长意见。

    “凌风觉得,我们是否应该援手?”

    兄长敛了眸子蹙眉不答,他向来抉择果断,可此事非同小可。若不增援联合,任炎帝大片领土被九黎糟践,抢掠牛马奴役部众,九黎势必更加强盛,直捣黄龙北上侵袭只是时间问题,君上的部落又同炎帝有大片接壤,届时也会倒霉。可若增援联合,必定要调配兵马,那这些年的积蓄实力便一下子暴露,炎帝看到君上兵强马壮,心生质疑,一旦击退九黎,势必要倒戈相向,而君上仁慈,却不一定能狠下心来铲除这个一直排挤他的兄弟。

    如此简单的道理,谁都想得明白,抉择关键不在他们,而在君上,若他想保存势力继续收敛锋芒,便推辞不去,或充耳不闻。若觉得是时候赌一把,那一声令下,铁骑出关,管他是蚩尤还是炎帝,有仗便打,有酒便喝。

    其实对舅舅那件事,寒少宇一直心中憋火,那年炎帝入营带给他的伤痛耻辱,经过三年囚禁,丝毫没有泯灭,反而在心中埋下仇恨的种子。这种子在他被囚禁时生根,在他重获自由时发芽,在每月部族按时向炎帝部落缴纳‘贡品’时慢慢成长,终于在这张羊皮卷的催化下成了参天大树。

    “不论如何决断,总归都是要打的。”

    终于,兄长发话了,寒少宇帮他斟了碗酒,自顾喝着自己的那碗,兄长看他一眼未说话,也未动碗中酒,整个大帐只剩下年轻君上的一声长叹。

    后来同炎帝协约出兵,就在赤水之畔,寒少宇第一次见到手执魔斧有万夫不当之勇的蚩尤,一斧横挥所到之处如狂风过境,那气势即使苍溟在世也望尘不及。

    “未断奶的娃娃,回家吃奶去!叫你们老子来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九黎向来族风粗俗,蚩尤自然好不到哪儿去,兄长头回见他叫阵,便执了都冰的缰绳一骑绝尘而出,这么多年见惯了他于阵前泰山不崩,倒极少见他如此不耐。寒少宇带凤熙在旁观战,凤熙那小家伙虽然也已成年,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是鸟的关系,即使身披盔甲手执长刀,还是身形纤瘦,看着不像将军。尤其嘴上叼着草叶子抱着双手懒洋洋倚在马上,散漫地像是一滩烂泥。

    蚩尤见阵前冲出一位黑马将军,朝掌心啐了两口唾沫,挥斧一砍,兄长长刀出鞘,“咯铛”一声,两把神器碰在一处,火花四溅的档口,向四周掀起一片气浪,蚩尤胯下骑着一匹身形魁梧的赤黄恶马,眼神很凶,两兵相持不下的档口,恶马突然转身踹了都冰一记飞腿,都冰吃痛,撤了两步稳住身形,四蹄鬃毛腾起蓝焰,看着是火,触碰却是冷的,那蓝焰有生命般缠上恶马,恶马吃惊要逃,却四肢一僵,前肢一软,栽倒在地。

    蚩尤自然吃惊,骂了声“没用的东西”,弃马砍来,兄长忙扯缰绳让都冰一跃,怕它受伤,也纵身下马,又同蚩尤战在一处。两方战鼓擂响,兵士拍手叫好,寒少宇看得出神的档口,凤熙却扯了他一下,下巴一扬,嘴里叼的草杆指向一处,顺方向望去,就见九黎战鼓之后,层层盾牌中透出两点诡异闪光,心说这是哪儿来的渣滓,竟然想趁这时暗放冷箭。

    抬脚踹上箭筒,左手抽出夹在马鞍的硬弓,天甲同寒啸天对视一眼,各自执马向前,帮他遮掩方便动作。寒少宇抬手接了从箭筒中踹出的两根羽箭,箭尾标识身份的蓝色翎毛飘在风里,搭弦放手,一气呵成。

    “嗖”“嗖”两声擦过兄长和蚩尤身侧,两人惊了一霎,兄长抬眼瞧他,天甲同寒啸天识相散开,蚩尤面露怒色,张张嘴巴要骂人,九黎阵营两声惨叫,两截飞爪探出,却因气力不足,软软地飞过盾牌掉在地上。

    酣战的两人顿时明白过劲儿来,兄长面不改色,蚩尤脸上怒色未收,反而更甚。

    “我要你们相助?多此一举!”

    被他臭骂的两兄弟各捂着半边臂膀,相同的位置插着两柄羽箭,箭身没入肩骨小半,箭尾的蓝色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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