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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归来之半世欢-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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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儿,日后你不可像从前一般胡闹,他会帮你的,而且会一直帮你。”荣珏这般说道。

    两人半推半就的才刚出门,便遇到了前来拜访的南陵王沧靳。

    “公主与殿下可真是好兴致!”南陵王笑着说道,“都说云城最清净的皇家府邸莫过于公主的公主府了,如今难不成也是闲不下了。”

    “你。”慕平想要上前同他争论一二,被荣珏拦了下来,“陈将军是本宫的未婚夫婿,同本宫迟早是要处一处的,本宫在此也不奇怪吧,倒是南陵王,什么风把你日日往这里吹,难不成是有什么断袖的癖好?”荣珏说着还笑了几声,其他人一听,也跟着笑了起来。

    “荣珏,你别得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什么好事?”

    “南陵王还真以为就你一人清明呀,大家的眼睛都不瞎,怎的就你一人以为自己了不起死了!”慕平这样说道。说的南陵王哑口无言。

    “本王只知道公主口齿伶俐,没成想平阳王也是如此,从前倒是本王愚钝了。”沧靳想了想继续说着。“说来,公主也帮了我一个大忙,替我除去了东宁王这个阻碍,只是本王可不是那蠢钝较重的舸毓,还望公主日后能好自为之。”沧靳并没有搭理慕平的意思,而是对荣珏说道。

    “南陵王这话说的,倒是硬生生的给我扣了个大帽子,我也愿你好自为之。”说着便带着慕平走了。

    回了公主府,荣珏气得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众人还以为是生了南陵王的气,因他说了那番话,也不敢做声,安静的站在一处。

    素心只好说道,“公主,何必要在意南陵王说的话,他虽然心思很多,但公主不是早就说过,南陵王并非储君人选,他与东宁王争斗了那么多年,都没什么结果,显然皇上没有把他当回事。”

    “是啊,姐姐。”慕平见素心这般说道,也附和道。

    荣珏看着慕平一脸嬉皮笑脸的样子,脸色更是冷了几分,吓得素心也不敢再说什么。

    “我,我是又说错什么了吗?”慕平喃喃的说道。

    “你今日也同那南陵王讲话了,他为何不理你,你可知道?他为何这般不将你放在眼里?!”

    “姐姐。。。”

    “我不想日后人家提起你只道是个成天赖着姐姐的长不大的小孩!姐姐如今所做的一切,若是事成,你便是要做君王的人,难不成还要姐姐替你去打理这一切!”

    素心见状,便叫人都一应退下。

    荣珏好不容易不生气了,才缓缓说道,“平儿,姐姐从小虽不让你显山露水,可也是将你好好培养的,可如今,到成了你成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

    “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

    “你可听说了,宫里的近况。”聚仙居内,越南宫问道。

    “自然,所以荣珏才来找先生,想听听先生的见解。”

    他们说的是近日里景帝责罚俞妃娘娘的事。

    说来也是笑话,那俞妃可谓真是蠢到了极致。那日,景帝破天荒的去了俞妃宫中看望她,可不过待在她宫里一盏茶的时间,景帝便大发雷霆,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也是厉害的很。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可有许久不来”俞妃一脸的开心的不能自己,全然不顾自己一大把年纪。

    “朕许久不来看你了,沧靳很是懂事,是你培养的好。”

    “皇上过奖了,那是你的儿子呀,臣妾希望皇上能好好器重他。”

    “恩。”此事景帝已经有些不高兴了。

    没想到俞妃后来还更是,不知该如何说了。“皇上,近日来,臣妾听说,荣珏与陈将军走的很近,臣妾害怕,二人太过亲近,”

    “如何?你久居深宫竟也知道这么多事?!荣珏与钟铉本就有婚约,亲近点也是自然。”

    “臣妾只是担心,做出什么对皇上不利的事来,毕竟荣珏与废太子关系从小就好,而且还”

    “还什么?”

    “还与凌云曾经共结连理。”

    那时,景帝已经显然的不开心了,俞妃还顾自说着自己的。

    “放肆,尊卑有序,荣珏是云城的公主,是朕的嫡长女,岂容你们这些妇人成日里指指点点,若非今日朕亲耳听你说,还真不敢相信这些个流言!”说完拂袖而去。愣是留下俞妃不知所以。

    “乐妃如今已经香消玉殒,后宫也没几个得皇上欢心的,是时候,往皇上身边放几个人了,”越南宫说道。

    “可是,从哪里这这样一个既称我心又称圣心的女子。”

    “你府上的自然是不行的,”越南宫见荣珏有些失望,继续说道,“我记得你除了素心还有一个贴心人叫汀兰,她如何?”越南宫见过汀兰一面,那丫头一脸人畜无害,傻傻的,模样也是清秀俊俏。

    “她?”

    “你早早的将汀兰送去了平阳王府上,平阳王府素来低调,因此应该没有多少人见过她,而且她不像素心,她家世清白。”

    “可是,汀兰那个丫头从小迟钝的很。”荣珏还是不忍心。

    “后宫本不需要聪明的人,只要别想俞妃那般愚钝就可以了。”越南宫坚持道。

    “容我再好好考路考路吧。”荣珏想到汀兰那傻乎乎的样子,便由衷的不忍心,而且那丫头怕是对平儿,早已情根深重。

    “最好别太久,我们能想到,别人自然也会想到,到时,便会多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越南宫倒也是说的轻巧,却让荣珏不得不定了主意。目前,汀兰确实是不错的人选。因为荣珏知道,平儿定然是不能娶她的,也对她无意。如今断了这念想,也好。

第一百五十三章() 
越南宫大声唤住了她,字字珠玑,“荣珏,你可知,昔日你的步步退让,换来的是什么?荣珏,你又可知,郁后、太子甚至凌氏一族灭门背后的真相?荣珏,你既生于皇室,就该知道,只能一辈子活于乱世污垢之地!除非”越南宫停了一顿,语气稍缓了了下来,“除非,你坐上至高位,而平阳王是最好的人选!”

    “住口!你不过一个阴谋诡谲之人,无资格与我谈论这些!”荣珏离开的决然,没有看背后的人一眼。看不到身后众人的表情。

    越南宫坐在轮椅上,拼命的苦笑。

    他知道,荣珏转身背后定在流泪,他也知道对一个女子来说,她已经承受许多,可他奢望她能再坚强,再勇敢一点。毕竟除了她,再无人了,他,别无选择,只能紧紧相逼。

    更何况,谁能断定,她,一定就不愿意呢?

    “先生!”李甫倏然跪在越南宫身旁,“请先生莫要为难殿下。”

    “连你也觉得我在为难她!连你也觉得我是错的吗!”越南宫忍不住,爆发了情绪,冲着众人大吼道,没了一点温儒风范。苏清扬和其他人等见状也跪了下来。很久没见,先生发这么大的脾气了,确切的说,是从来没有。

    “李甫不敢,我等知道先生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千万将士,不让他们白白枉死。只是先生,殿下是少将军放在心尖上的人,李甫看的出来,殿下这些年,过得并不好,若少将军还活着,看到殿下流泪,定是会心疼的!李甫恳请先生!”一番话说得何其悲拗,俯身碰地,不肯起身。从前荣珏是多么恣意,站在凌云身边,笑得灿烂,好像再和所有人宣告着,她的幸福与欢乐。

    “所以他才会死!”凌云是何等人,若非心中存了这个女人,怎会死在北境。

    他挣扎着,试图从轮椅中摆脱出来,试图站起来,旁边的李甫、苏清扬想去扶他,阻止他,都被他狠狠推开。

    他终究还是没能站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用力捶打着地面,捶打着他的病腿。

    荣珏,今日你保得住公主府,平阳王府,他日,总会有新王登基,到时,就真的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

    这条路,凶险异常,可却不得不踏。因为已经有太多人,在这条路上抛了头颅洒了热血。

    现在放弃,岂能甘心。

    越南宫是凌云的好友,隐于市集,加之腿脚不便,故而鲜少有人认识。两人少时才在一次机缘巧合下相遇,两人一见如故,相生相惜,互为知音。用凌云的话来说,南宫,谋士也,得之可得天下!可惜凌云得到了他,却没能得到天下,甚至没能活下来。

    当年,北境之行,实为祸起之开端。越南宫曾劝过他,不要去。可凌云还是毅然带兵前往。越南宫知道,他为的是一个女子,因为景帝亲口允诺,只要他胜利归来,便将公主荣珏许配给她,成亲之日,便是他凯旋之日。

    越南宫不止一次提醒他,这不过是景帝的权宜之计,并非真心,可他还是执意,因为在他眼里,哪怕万分之一,他也愿意,为此一搏,他要堂堂正正的娶她过门,让她做他的妻子,一生骄纵任性的站在他身边。

    果不其然,北境之行艰苦异常,朝廷粮食补给不足,兵将也不予指派,全然不关心前方战事。凌将军全力奋战,苦守阵营,终于是溃败敌军,赢来了胜利。

    全军在欢喜,终于能回云城,安家乐业。

    他在欢喜,终于能驾马而归,娶她过府。

    他替他欢喜,终于能得偿所愿。

    如果有来生,该怎样遇见你?这个问题我已想了多年,每次思虑良久,终是矛盾,终无结果。有时想:如果有来生,是不是应该像席慕容期望的那样,变成一棵树?在佛光闪闪的阳光下,在你必经的路旁,等你走近?又想:你若也是那样“无视”地走过,我可不想将自己的心凋零成花瓣,洒落一地!有时想:如果有来生,让我早点遇见你吧!在最美的青春,有着和你相仿的年纪。那样,我就不会在初遇你时一半是惊喜一半是绝望。我不愿每次看到你们在一起时,只能默默走开,暗自呢喃:“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不愿让眼泪在心底逆流成河。可又想:来生若果真早早遇见你,又真的和你在一起,那会怎样?我们终究禁不住凡世油盐酱醋茶的熏染吧!所以又决定:还是不要有来生的好!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吧!这一生,就让我揣着我们的回忆终老吧!记得第一次见你,我心中惊呼:“荷西?!”褐色微卷的头发,在阳光下隐隐散发出微光,与之配套的络腮胡淡淡地露出胡茬。那一刻,在热闹的大街上,我忘了呼吸,忘了回家,任身边车水马龙,川流不息。那时的我,眼中只有你。片刻的失神后,我绝望地看见她向你走来,亲密地挽起你的胳膊,绝尘而去。如果仅是这样也好,可为什么,离开前你要深深地看我一眼,并付我以微笑?你可知,这一眼于我,却是万年?原想像鸵鸟一样,一个人在情愫初起时就把它深埋沙底。可命运却一次次地将你推到我面前。在那段最艰难的日子,你那样名正言顺地硬挤进我的生活,以各种不经意的方式出现在我的身边。上课走神走到泪流满面时,老米用手指戳戳我,一抬头,总能看见你别样的目光,是柔情吗?是疼惜吗?我只愿是我解读错了!中午,同学们都在家午睡时,我一个人在空旷的教室里引吭高歌,一次偶然,发现你居然在后门外驻足静听!到现在我也忘不了看到我毫无预兆冲出门时你那尴尬的笑和落荒而逃的背影。晚读时,同学们都在教室读书,我却偏偏跑到教室后的操场边才能读下去,因为我知道,那时的操场上有你独自打篮球的身影!我已习惯了在夕阳的余晖里和你遥遥相伴,相视而笑。那方世界,只有你我!那说不完的操场上满满都是回忆!在篮球场上,你就是王!喜欢你睥睨一切的眼神,也喜欢看你帅帅地投三分球后,绕场跑一圈的样子。其实最期待的,是每次开场前,只要我在场,你都会在扫视一圈后,毫不犹豫地越过人群,从球场的另一边绕很远,将自己的外套塞到我手里。你知道的,我在乎的不是其他姑娘们羡慕的眼神,而是又可以偷偷在你衣兜里放两个水晶之恋了!是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已成为我学习和生活的动力。在我一次次想要放弃一切的时候,你总是不声不响,硬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不说一句话,就将我从那悬崖边拉回来,强势但不霸道。那年高考前,父亲又犯病进了医院,弟弟也在叛逆期,无能为力,帮不了妈妈忙的我每天如同一具行尸走肉。那天早餐时,有同学说你找我,反应慢半拍的我没嚼完嘴里剩下的一口干馍馍就出去了。在微醺的晨光里,在那棵高大苍翠的松柏树下,你就那样静静地看我一步步走近,眼中蓄满柔情和怜惜。而我就那样傻傻地一步步沉沦其中,不愿醒来。“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俩站着不说话”。那一刻,我甚至想,就让这口馍馍噎死我吧,这样,我就可以不顾一切地,肆无忌惮地倒在你怀里。可梦终究会醒,即使我将那几步走上千年万年,把岁月铺成红毯,也无法走到与你比肩的位置。接过你手里的东西,听完你故作淡然的解释,我“嗯”了一声,扭头就走。回到座位上,老米掐着我的胳膊使劲儿晃着,用又激动又拼命压抑的声音说:“你快看快看,他还没走,还在那儿看着你呢!天呐,我快疯了!他那眼神儿,又深情又痛苦,我都受不了了!你俩是在演电影吗?怎么办啊你俩?”说完,抓狂地又将我一顿乱摇!老米啊,疯的又岂止是你!可我不敢看,我怕再多看一眼,坚硬如铁的心就会熔化,但我知道他还在那里……我清楚地知道,有些界限是不能逾越的,比如道德!你也明白吧!所以,我们默契地选择什么都不说。所以,你只能是我今生永远不及的梦!如果有来生,我还会遇见你吗?又会怎样遇见你?我还是不得而知!我只是庆幸,“于千万人之中,于时间无涯的荒野里遇见过你”,且默默相伴四年之久。你就像上帝派来拯救我的骑士,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出现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阔别经年,我不再期待来生,只是希望,未来有一天我能见到你时,不再仓皇逃走,而是很坦然地看着你,轻轻地问一声:“你,还好吗?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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