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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攻妻成瘾,傲娇王爷不矜持-第141章

小说: 攻妻成瘾,傲娇王爷不矜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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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儿,让下人来吧。”秦烨看着走神的谭蝶儿,已洞察了她心中所想,作状不知,出言提醒。

    谭蝶儿报赧一笑,“让妾身来吧。”

    秦烨张开双臂,任谭蝶儿为自己更衣,戴上一顶紫色王冠,五爪蟒龙朝服加身,俊逸的脸上带着几分清冷,他的视线在谭蝶儿脸上落下,泪水弄花了她的妆容,少了胭脂水粉味,反倒让谭蝶儿平添了几许清淡素雅之气。他一直没有告诉她,他喜欢清秀雅面,不喜欢浓妆艳抹,不过她喜欢就成,人各有所爱,他不喜欢强人所难。

    他的视线再次在谭蝶儿的额上落下,他的面色沉静淡然,眉目间却似笼罩着一层淡淡阴影。

    在东厢阁内,当她偎上他怀中时,他发现了她额上的胭脂清晰透亮,并未沾染一丝一毫的尘土、污垢,并未有任何摩擦掉落的痕迹。

    秦烨俊容温润,黑眸紧紧锁住眼前这个低头为他更衣的女人,眸中掠过些许失望,兀自沉默着,片刻后才牵动着唇角,“蝶儿,本王忙于朝政,王府内的琐事,你要多操劳了!”

    谭蝶儿闻言,心中一动,暗自乐了起来,王爷这不是明摆着,把自己看成王府的女主人吗?

    谭蝶儿欠身一礼,微笑道:“为王爷分忧是妾身之责,妾身定当竭尽所能打理好王府事务。”

    秦烨微眯起黑眸,笑容平静温和,“本王相信蝶儿,可以做的很好。但你要记住,你在王府内行事,定要有主妇之仪,莫失了方寸。”

    主妇,在王爷眼中自己是王府的当家主妇吗?谭蝶儿抬首一笑,“妾身记住了!”

    秦烨眉峰微挑,俊容上浮现一抹淡淡的坚决,“本王绝非因私而忘公之人,如果你失了仪,王爷也定当一视同仁,严惩不贷。”

    谭蝶儿静静地聆听着,微微颔首,“妾身记住了!”

    “嗯。”秦烨轻轻倾身朝着谭蝶儿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接着笑道:“蝶儿额上的胭脂粉快掉了。”

    他笑了笑,朝着大门走了出去。徒留谭蝶儿一人在原地,手忙脚乱,紧张兮兮。

    “掉了吗,我额上的胭脂掉了吗?”顾不得风雅,原形毕露了起来,细尖的声音如锣声般地震耳欲聋,“该死的丫头,都死哪儿去了,烟翠……”

    “王妃,我在这儿。”小菊急忙应声,跑进。

    “镜子,快快给我拿铜镜来。”她一定要好好照照看,刚才那回没有注意,这妆想必是掉了不成形了吧。

    “王妃,我这就去。”小菊转身,还刚走两步。

    “等等……”谭蝶儿又把她给唤了回来,“把那些个胭脂水粉都给我拿来。”

    “王妃,拿到在这儿吗?”小菊迟疑了,“静心阁”在王府内,快成禁地了,王爷一向不喜欢这里染上一点的尘埃。

    “当然是这儿了,本王妃让你去拿,你就去拿,磨蹭什么啊?”谭蝶儿扬声一喝。

    “是,奴婢这就去。”急急一欠身,半跑着离去。主子的事儿,哪是自己这个丫头可以过问的,然王妃喜怒无常,更要小心翼翼。

    把铜镜安放在桌上,小菊机灵地搬过椅子。谭蝶儿对着铜镜照了又照,细细凝望着,额头上的妆没有掉啊!不过脸上的妆倒是掉光了。都怪刚才演得太逼真了。不过自己也是小题大作了些,看王爷对自己的情意绵绵,掉了妆算什么,呵,不碍事儿的。

    她细细擦上粉,画了眉,满意地看了又看。接着站起来,幽幽踱步到龙床前,一屁股坐下。

    她伸手轻抚了抚床上的锦被,对着舒适华贵的御赐龙床,开始浮想联翩。恍然间好似看到两具教缠的身躯,辗转的缠绵柔情在这张龙床上倾情演译着,她和他大汗淋漓地上演着一出淋漓尽致的春宫图。她得意地绽放美丽的笑靥,不禁开怀放声失笑。

    小菊迎了上来,笑道:“王妃是在想王爷不?”

    见自己的花痴相被丫环看穿,谭蝶儿敛起笑意,轻喝一声,“胡说八道怎么啊,本王妃是在想天冷了,该添床锦被。”等了会儿,又自言自语道:“真是怪了,对你一个下人说,你也不懂,我对你说这个干嘛。”

    小菊吓了一大跳,见谭蝶儿脸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就把不安搁下,接着浅笑道:“小菊恭喜王妃,恭喜王府唯一的正王妃。”

    “又胡说了,这话岂能随便乱说。”谭蝶儿低喝了声,白了小菊一眼,却掩不住一脸的惷光。

    她扶着床角站了起来,回首望着御赐龙床,笑了笑,这张龙床,马上会属于自己。呵呵。

    回到铜镜前坐下,浅浅盈笑道:“小菊,你看我这妆美吗?”

    小菊谄媚笑道:“美,美得让我们王爷心花怒放的。”

    “你这丫头,问你个话儿,就说得一点都不婉转,你啊,天生就是这伺候人的丫头命。”谭蝶儿对着铜镜中的影像瞧了又瞧,“不过啊,你这人倒是机灵,我要好好打赏你。”

    小菊喜滋滋地行了个礼,笑道:“伺候王妃是奴婢之责,奴婢不敢居功。”

    谭蝶儿伸出纤纤玉手递到小菊面前,“我这镯子,你看怎么样?”

    小菊笑道:“很名贵啊,也只有王妃这般雍容华贵之人,才配得上。”

    谭蝶儿哈哈大笑,她从手腕上取下镯子,随手递给小菊,道:“也不是什么稀罕物。赏你吧。”

    小菊半信半疑地看了谭蝶儿,不敢伸手。

    “你啊,也别给我假惺惺的,本王妃打赏你了,你就收下,你这般忠心,我是不会忘记的。”

    小菊急忙跪下,磕头谢恩,“谢谢王妃赏赐,王妃对奴婢的好,奴婢没齿难忘,定当歇尽所能为王妃效力。”

    “这额头上还疼吗?”伸手抚上小菊的额头,谭蝶儿轻轻问道。

    小菊浅笑,“不疼了,谢谢王妃记挂。”

    想想也是,才磕破了些皮肉,就赏赐她一个上好的翠玉镯子,够她吃个大半辈子,还有什么买麦比这个很划算的。呵,自己待人也真是宽厚。

    谭蝶儿轻叹了口气,“别怪本王妃心狠啊,如果你不惨一点儿,不把额头磕破,这王爷怎么能轻易相信。”

    “奴婢明白。”

    谭蝶儿宛尔一笑,“你明白就好,真是个机灵的丫头,我没白疼你!”

    扶着桌角站了起来,对着铜镜再看了看,这王爷也真是的想亲人家就亲呗,说什么胭脂快掉了!还以为王爷嫌弃自己呢?呵呵!

    “胭脂……额上的胭脂粉?”谭蝶儿喃喃自语着,脸色煞白,扶着桌沿的手抖了抖,“额上的胭脂粉,难道……难道王爷,他……”

    “王妃,你怎么了?”小菊轻声急唤,她的脸色很难看啊!刚才还好好的,发生怎么事了?

    他知道了,聪明如他又怎么会不知?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额上的胭脂泄露了秘密。

    “王妃!”小菊上前扶了扶谭蝶儿,“王妃,不舒服吗?”

    谭蝶儿回过神来,镇定,镇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他不是也没有责罚自己吗?既没有揭穿,也没有责罚,这就说明了自己在他心中是有一定的份量,而且是举足轻重的份量。仔细想想他还对自己委以重任。

    打理王府事务的重任,为什么不交给韩琼儿,要交给自己。傻瓜,这就充份说明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宠爱自己。

    她凝神,想了片刻,这回脑子开始清醒的很,扶着桌角站了起来,对小菊道:“侍候我回西厢阁。”

    小菊急忙伸出胳膊,讨好般地对道:“王妃请!”

    谭蝶儿把手搭在小菊的手臂上,昂首出了静心阁。她是王府的主妇,当家主妇,今天的事儿,他发现了,不过因祸得福,让自己清楚地看到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呵!她一定会让这个当家主妇名正言顺。

    又过了一个月有余。

    姜未晚正在屋内作画,不由自主地喊道:“怜心,你看这幅画什么样?要是把它送给三哥做生辰礼,你觉得可以么?”

    一抬眼的功夫,才发现身侧空荡荡的。

    沉香奉茶而上,垂眸道:“主子,你又在惦记怜心姐姐了。”

    “她已经让谭蝶儿带走,整整一个月了,我怎么能不担心呢?谭蝶儿心眼多,我也是怕她受了委屈。”

    “有王妃这句话,怜心一定会很高兴的。”沉香悄然抹了把眼泪。

    “沉香,你可是有事在瞒着我?怜心在西厢阁过得不好是不是?”姜未晚蹙了蹙眉,清水明眸里隐隐泛着冷色,迅速搁下笔,提起裙裾就往外走,“我们去看看她。”

    此刻正是用膳时间,姜未晚往西厢阁而去。

    正好在路上,遇上带着竹篮子的怜心,姜未晚一把叫住她。

    怜心咧嘴一笑,正要答话,身后便传来一声唤。

    “怜心,你这丫头好了没?要让王妃饿着了,非趴了你的皮不可。”东屋谭蝶儿的寝居前小菊厉声朝着秋禾喊道。

    “奴婢,先行告退了。”来不及多言,怜心便提起裙子,疾跑着离去。

    姜未晚不悦地蹙着秀眉,怜心瘦了不少,一脸的憔悴,看样子在这里吃了不少苦。

    “既然我们到了此处,不妨进去看看谭蝶儿。”姜未晚有心要回怜心,提裙便往里走。

    沉香欣然跟上,

    东屋内,谭蝶儿斜倚在绣床靠背上。

    春日的阳光融融地挥洒在眼前的寝阁、花木之上,和煦的春风轻抚着她秀美的发丝,谭蝶儿不知不觉地闭上眼,手中紧紧握住了一个平安符。

    感觉到手心传递来的温暖,暖暖地灼人,她竟紧紧地捏住了平安符,像是捏住它,也就捏住了她的下半辈子。

    她轻抚了抚小腹,脸上稍有暖意,腹中传递的温度融融地,心里却杂乱纷落,目光开始变得迷离。

    “王妃点心来了,让你饿着了吧。都怪怜心那丫头,她磨磨蹭蹭地偷懒,等下我一定好好管教她。”一向八面玲珑的小菊,此刻已升为东屋的总管侍女。她正细心地侍候谭蝶儿用点心。

    “奴婢没有偷懒,是膳食房的管事误了时辰。”

    “你还说没有偷懒,我刚才明明见你和沉香那丫头在那里说话,你还敢狡辩?”小菊动手拧了怜心一把。

    “奴婢恰好碰上了王妃,王妃问话奴婢不敢不答。”怜心一脸的委屈,这小菊在东屋摆足了架子,狐假虎威,俨然像个主子。

    “小菊,我不过是与怜心叙了个旧,至于你在王府内动用私刑么。”姜未晚朗声着,走进了东屋。沉香紧跟其后。

    “是姐姐来了。”谭蝶儿微有些讶诧,随即下了床,将手中捏紧的平安符弃于一旁。

    “妹妹身体不适吗?”姜未晚疑惑,大白天的就倚在靠床上,莫不是生病了。

    谭蝶儿缓步走来,头上斜插着灼丽的金簪正摇晃着,身上的玉佩摇晃着,脚上的铜铃儿摇晃着,连脸上的笑容也摇晃、飘忽着,显得非常不真实。

    “姐姐光临东屋,让东屋蓬荜生辉。快坐!”谭蝶儿作势请未晚入坐。

    看她样子,像是生病了。姜未晚关切道:“妹妹,可是生病了?可请太医看过?”

    “不过是偶感风寒,让姐姐忧心了。”谭蝶儿客气了起来。

    “妹妹身怀子嗣更要小心才是,偶感风寒也不可麻痹,我这就去承函阁请太医。”姜未晚欲转身离去。

    “姐姐不计前嫌,这般以德抱怨,妹妹实在汗颜。姐姐的好,妹妹一定会铭感于心。”谭蝶儿望着姜未晚目露悔恨,语真意切,她转身吩咐小菊去斟茶。

    盛情难却,未晚只好坐下。

    谭蝶儿面色复杂,时而悲伤,时而欢喜,她喃喃道:“妹妹自小看惯了人间冷暖,日日期盼得不过是嫁一个如意郎君,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不料,还真让我等到了。”

    说话间,谭蝶儿眉宇之间有一股忧气萦绕,平添了几许凄美。

    未晚微微蹙眉,飞上枝头变凤凰是多少女子的期盼。她说的这话,倒也非假,不过谭蝶儿她到底想说什么?

    “妹妹脾气臭,这东屋鲜少有人来,今日难得见你来,我只想和你叨叨嗑嗑。”谭蝶儿喟叹一声。

    她抬头看了秋禾一眼,“怜心,前院桌上还搁着些酥饼,你和沉香姑娘一起去取来吃吧。顺便挑些大个的,让王妃带回去。”

    怜心一愣,谭蝶儿似乎不打算责罚自己了。她便兴高采烈拉起沉香退下叙旧去。

    见怜心和沉香已走,谭蝶儿又道:“妹妹都怀孕了,姐姐什么时候也为王爷孕育子嗣,开枝散叶?”

    哪壶不开提哪壶。身为女人,亲手终结了自己孩子的出世,姜未晚心中颇为不悦,面上却不动声色,她泰然自若地起身道:“妹妹,我今天来是想带走怜心的,你这里人才济济,我东厢阁可正缺了人手……”

    谭蝶儿扯住姜未晚,“姐姐为何扯开了话题,莫不是姐姐失了孩子后,成了弃妇了?”

    心口的伤疤被揭开,顿时鲜血淋漓。

    姜未晚面色铁青,明眸中泛起冷厉之色,“妹妹,你逾越了。”

    这东屋一刻也不能呆了。君子可交,小人难防。谭蝶儿此次出言挑衅,必是又要使什么诡计。她目前不想与谭蝶儿交手,女人的直觉告诉姜未晚,她必须马上离开这儿。

    谭蝶儿突然扯住了姜未晚,面容在此刻扭曲了开来,狰狞的脸越发地让姜未晚觉得阴森和恐怖。

    “你要干什么,放手!”危机感扑面而来,姜未晚欲掰开谭蝶儿的手,不料想谭蝶儿却一把扯住她,拉扯之间已靠近楠木桌旁。

    未晚大惊,谭蝶儿一把放开姜未晚的手,朝楠木桌角撞了过去。

    姜未晚站着有点发怔,看着谭蝶儿发疯似的扯了她,然后撞向桌角,伴着一声哀嚎声响起,谭蝶儿捂着肚子,面色煞白,裙裾下缓缓地流下一滩血迹。

    姜未晚呆住了。

    谭蝶儿面部瞬间扭曲,盯着她犹如盯着一条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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