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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三国]少年,算命伐?-第5章

小说: [三国]少年,算命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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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瑜知道他再问下去势必扯出苏妩,必定又是一场大怒,赶紧出来圆话:“大概是谁移栽的吧你方才不是说要换衣服么?”

    孙策听他这么一说,便也不再追问这李树的事情了,牵着周瑜袖子便道:“说的是!走,你同我到后面,等我换了衣服出来,我们二人再慢慢长谈聊他个一整夜!”

    *

    等孙策冲洗一番出来,周瑜吃点心已吃了个半饱,孙策神采焕发地挨着他坐下,也不计较,伸手从他盘中抢了块甜糕,三两口咽了下去。

    同样换了身衣服的周瑜不由叹了口气,他觉得跟孙策在一起的时候他叹气的次数简直比自己平时多十倍还要多:“伯符你在我家的时候,怕短了你的那份,喜欢跟我抢我还能理解,但现在是在你家,你想吃什么,张张口要多少便有多少,你还要跟我抢,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

    孙策一笑,露出颊边一个酒窝,耸了耸肩笑嘻嘻盯着周瑜,好整以暇地瞧着他的反应,周瑜见他这副蠢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孙策支着侧颊懒懒望他,轻轻摇了摇手指,反驳道:“公瑾啊公瑾,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既然这是我家,你手上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么,我吃一口怎么能算抢呢唔唔唔唔唔唔!”

    周瑜从盘中随手抓了一块甜糕直接塞到了他嘴里,微笑着望着他:“哦,那你多吃点。”

    差点被噎个半死的孙策,一缩脖子,不敢吱声了。

    周瑜见他老实了,这才轻轻咳了两声,道:“伯符,我看你在袁术这里,倒是过得很自在啊?”

    他不提还罢,这么一提,孙策真是一肚子苦水倒不出来:“自在个屁!袁术那老贼净挑吃苦卖力的活给我,待到分功轮赏时就唧唧歪歪,只会推阻我想要自立门户吧,阿父当年的旧部还被他捏在手中,又想自己白白在他手下出了这许多力,若就这么一走,实在太不甘心!”

    “说得好!”周瑜在几案上拍了一记,双目如电光一般射向孙策,“我此行正是为了此事。”

    见孙策挺直身子灼灼望着自己,周瑜从容笑道:“我看你要想抽身,倒也不难。伯母一家俱在曲阿,你便假称母亲家人为扬州刺史刘繇所逼,向他借兵回解母难,难道袁术还有不应的道理么?”

    孙策先是一喜,而后又颓然道:“哎,想要回去倒是不难,只是借兵一事实在不易,我手下不过寥寥千人,也无马匹,若真要回去,只怕这千人也要被他扣住,定然是不肯放得。”

    周瑜静静听他抱怨完了,却是忽然一笑,眸中带着些戏谑之色:“那袁术之女不是对你颇有青睐之意?你不妨效仿前贤,使一使美人计,请她开口像袁术求上一求,说不准袁术一松口,指不定便肯了呢。”

    “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孙策吐了吐舌头,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皱眉道,“那位袁大小姐飞扬跋扈的个性真是比她爹还叫人吃不消,我宁肯一个兵都不带,也不想去瞧她一眼。”

    孙策一向强势,周瑜和他相交这么多年,还没见他怕过谁,如今见他畏这袁大小姐如虎,只觉得实在是新鲜极了,不由对这位未曾蒙面的袁大小姐佩服之至,只是他见孙策脸色有转黑的趋势,也不敢多说,只道:“说笑而已,我还能逼着你跟袁术结亲不成?要说这兵马之事,我倒也有个主意,只是在这之前,我有个问题问你,你可要照实回答。”

    孙策一听这话,便知周瑜是有了主意,眼睛一亮,痛痛快快地道:“你有什么问题只管问就是了,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我也答得!”

    “好!”周瑜赞了一句,也不曲曲绕绕,直直望着他双眼道,“我只问你一句:伯父在时是不是得了传国玉玺,那玉玺,现在是不是就在你手上?”

    “不错!”孙策想也不想,直接就给出了答案,他话甫一出口,电光火石间已想明白了其中关窍,竟是大笑起来,“你你是说要我以传国玉玺为质,去向袁术讨要兵马?不错!不错!果然是个好法子!”

    周瑜听他大笑,心中却又是一番震动。

    周瑜虽然一向知道孙策心性豁达,但见他竟是毫不犹豫便做出了献出传国玉玺的决定,还是觉得有些在意料之外。毕竟这传国玉玺传承百余年,意味非凡,夸张一些地说,很多人甚至以为传国玉玺的归属也是天命的一部分,如今大乱之世,哪个英雄豪杰不想得到它,又有谁不想借此号令天下?不想孙策竟是满不在乎,当真割舍得下。

    周瑜自忖若自己处在孙策的位置上,即便肯交出传国玉玺,恐怕也免不了一番挣扎,就此而言,自己已是输了一筹。他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对这位义兄兼好友,已经是心服口服。

8。三只周公瑾() 
只是周瑜虽然佩服孙策的魄力,心中也知道献出传国玉玺并非万全之策,他叹了口气道:“不错,如果实在没有别的主意,用传国玉玺来换兵马也不失为一个法子只是若等以后你有了兵马势力,再假借传国玉玺之名,称天命招徕群英,到那时传国玉玺可以发挥的作用可比如今只借几千兵马要大得多了。om”

    他心中清楚,孙策也并非无知,只是情势如此,他也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可以拿到兵马的法子:“传国玉玺即便日后能给我招来千万的兵马,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是空中画饼,毫无用处,与其死守着这玉玺,倒不如拿它换了现成的好处。再说,我不过是一时质押给袁术,等在要时,我再将它抢回来,又有什么不可?”

    周瑜听他说得慷慨,心中不由也是涌起了一腔豪气,他忽而心念一动,食指轻轻在案上叩了两下,却是忽然升起了一个荒诞不经的念头。

    年少之人,顾忌总比旁人少得多,他也不知自己的法子有几分可行,却已做出了一试的打算,当即转头问孙策道:“伯符,你信不信得过我?”

    孙策本正喝酒,听他这话,将酒盏重重往案上一砸,沉声道:“你问这话是何意?父亲去后,我除了母亲之外,最信任最亲近的除了你周公瑾之外还能有谁?”

    周瑜见他面有不快之色,却是放声大笑起来,也不多解释,只道:“好!我求你一事,你答不答应?”

    “你说!”

    周瑜收敛了笑容,直视他双眼道:“我想借你的传国玉玺一观。”

    孙策见他提出这么个要求,一愣之后,也不说话,竟是翻身离席。

    周瑜心中嗑蹬一声,心想自己这话毕竟说的还是太冒失,传国玉玺何等贵重,孙策父亲之死又与他有分不开的关系,自己贸然求借,孙策如何能答应?

    只是他虽然替孙策拟了种种辩解之词,看到孙策一言不发就拒绝,心中不免还是有几分失落,他心里有一个声音正愤愤地道:说什么信任亲近,不过是提出一个小小要求他便要翻脸,难道在他孙策心里,他周公瑾竟是那种会贪没朋友宝贝的人么!

    周瑜只觉胸中闷气郁积,端起桌上酒盏便要一口饮尽,只是他唇还没挨到杯沿,忽然眼底余光扫见旁边飞了个东西过来,下意识左手一伸,便将那东西抓在了手中。om

    手上的东西沉甸甸的颇见分量,周瑜迟疑地放下右手端着的酒盏,望着神采飞扬的孙策,心中忽然对这布包里的东西有了猜想:“这是”

    孙策得意地努了努嘴,挑着眉毛笑嘻嘻望他:“你不是想看传国玉玺么?”

    “这是传国玉玺?!”周瑜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上拎着的简陋麻布包,一时间竟是维持不住平时淡定的形象,忍不住叫了出来。

    孙策和平时并没什么两样,对着他笑道:“周公瑾啊周公瑾,你也太瞧不起我孙策了。你想看传国玉玺怎么不早说?别说借来看一看,只要你想要,我便是双手奉送,那又有何妨!”

    周瑜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实在想不到这麻布包中装得就是国之重器的传国玉玺,更想不到这么重要的宝贝,孙策竟然毫不避忌就交到了他手上。他盯着孙策瞧了半天,确认他不是再说胡话,这才将那布包收了起来:“我要这玉玺没什么用,不过我要回去好好瞧瞧,过几天再还你,行不行?”

    “悉听尊便。”孙策颇大方的扬了扬手,也不问他要这玉玺做什么,将桌上酒樽满上,又若无其事地向周瑜问起了家中诸事,周瑜心中复杂难名,低头将那百种千般思绪都收了,这才重新恢复到平时的模样,心无芥蒂地同他相谈。

    *

    这一聊实在是没完没了,推杯送盏之间孙策已是醉得人事不知,相较而言,周瑜实在是克制得多,虽然他身上也沾着些淡淡酒气,但意识倒还很清醒。

    他见孙策毫无形象地瘫在桌子上,唤来府中仆人将他带下梳洗休息,又请人再准备一身干净衣衫送来,他与孙策情谊甚笃,孙策府上的人一向将他视作孙策之外的第二个主人,自然乐于听命,两人将孙策扶下,一人不多时便奉上了一套洁净新衣。

    周瑜同孙策来往频繁,孙策在府中专门替他辟了个院子,拨了人手时时打扫服侍,周瑜去自己的院子将衣服换过,又从屋中翻出了一块锦布,将方才孙策交给自己的那团麻布抖开,便飞快地将里面的东西塞到了锦布之中,他不曾多看一眼,匆匆将那麻布撇了,直往北边的院子走去。

    苏妩此时正在房中画符。

    符文也是文字的一种,不过在普通人看来,那曲折复杂的笔画实在是难解难名,苏妩从小跟着左慈学习符文,这一门功课倒是掌握的不错,说来也是凑巧,她今日见了周瑜,本想着赠他几道符作为见面礼,这时才想到她身上带着的基本上都是役使鬼神、镇压邪祟的重符,这些对于她这个游方之人是必不可少的,平常人佩戴却是鸡肋得很,无甚益处。

    没有合适的东西出手,苏妩也就熄了送礼的心思,只是她回去之后却是记起了这茬,心想行走在外,与人方便与己方便,这些人情上的东西还是备着些比较好,左右闲来无事,她也就翻出纸笔,静坐下来开始画符。

    她写的是最常用也是最受人欢迎的消灾解厄符,既不必开坛做法,也不必焚香念咒,一提一画几笔的功夫一道符就这么成了,她写的飞快,不多时便写了百十来张,她算算觉得差不多了,搁笔正准备梳洗,却听得外面砰砰两声,有人叩门。

    苏妩一抄手将桌上摞着的一沓符塞到了袋中,指尖哗啦啦点出三张抽了出来平平放在桌上,将口袋一捆,这才施施然出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正是不久前才见过的周瑜。

    “原来是周先生。”苏妩也不问他为什么半夜里过来,侧身请他进来,周瑜不多犹豫便踏了进来,听得苏妩把门闭了,方才跟着苏妩一起进到了屋子里面。

    苏妩请周瑜坐了,他一低头便瞧见桌上三张符正整整齐齐排着,墨迹正新,旁边笔架上还搁着一只毛笔,那笔头还拧在一起,显然刚刚放下不久。

    周瑜这么一瞧,便知她方才正是在做这些,不由歉然道:“冒昧来访,不想竟是耽误了姑娘的正事。”

    苏妩听他把画符叫做正事,心里也是觉得好笑,她眼中微微透出些笑意,却是将那画好的符往周瑜那边一推:“谈不上这符正是要送给先生的。”

    “我先前便想送先生些东西聊表寸心,只是身上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这才匆忙写了两张消灾去厄的符,先生佩在身上,虽不敢说百邪辟易,但小的灾厄,还是能帮着挡上一二。只是我才学疏陋,一晚上也不过画了这三张,先生若不嫌弃这礼物微寒,便不妨收下,也是我一点小小心意。”

    周瑜听她语意婉转,再推却倒像是瞧不起人了一般,便将那符小心折好放在袖中收了,温声谢过:“却之不恭,瑜便谢过姑娘好意了。”

    苏妩见他收下,点一点头道:“先生来得如此匆忙,怕是有什么大事?不妨叫我猜上一猜我想先生此来,烦恼之事恐怕并非出于己身,而是替友人奔波吧?这友人么,大概也不是别人,八成就是孙小将军了。”

    周瑜还不曾开口便被她说破心事,一时竟是无话可说,他半晌才摇头苦笑道:“这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姑娘。”

    苏妩只当他是在夸奖自己,笑着受下了,手一伸笑盈盈地望着他道:“既然如此,先生也就不必隐瞒了,你身上带的东西还不拿出来么?”

9。四只周公瑾() 
周围宝贝的异动,哪里能逃得过苏妩的双眼,周瑜还不曾进来,她已经瞧见了外面腾腾欲出的神光,自然知道来人必然身携重宝,她本来以为来得会是孙策,不过转念一想孙策对她殊无好感,定然不会选择深夜拜访,至于这府中其他人,她谈得上有交情的也就是周瑜和蒋钦,只是如此重物孙策定不会轻易假手他人,这么一来,门外是谁也就并不难猜了。om

    周瑜本有心再探一探她的本事,但见她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便将他此行之意尽数说出,实在也没了慢慢试探的必要,便也不再藏着掖着,从怀中掏出了那锦布放在桌上,轻轻将它解开。

    里面放着的正是传国玉玺。

    这玉玺是秦相李斯奉秦始皇之命用楚国和氏璧所铸,之后世代交替,可谓是王权之征,它方圆四寸,其上雕镂五龙,侧视之为碧色,正视之则为莹白,正面刻有八个篆字,正是当初由李斯所书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玉玺到如今已有五百年,期间不知经过了多少主人,那些人虽称天命,却也并不像这玉玺所言“既寿永昌”,如今早已尽皆化为尘土,这玉玺却是光毫不减,仍然灿灿有光。

    周瑜直到此时方才看到玉玺全貌,也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只觉白云苍狗、风流云散,执着这一死物,实在是殊无必要。

    那玉玺几乎同苏妩手掌一般大,她将玉玺举起转着看了几遍,还未曾说什么,周瑜已是低低叫了一声“呀”,指着那玉玺一角道:“这里怎么竟是被换过的?”

    他说得不错。

    那玉玺本是块通体光滑完整的壁玉,独独有一角却是由黄金补铸,乍一看不太明显,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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