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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三国]少年,算命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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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策感觉自己舌头都捋不直了,涨红着脸伸出手来,缓缓往苏妩腰间探去

    等等他为什么要把手放在苏妩腰上啊!

    孙策急忙想要伸回手,却发现梦中的自己仿佛有种执念,根本控制不住!

    他急得满脸通红,忽然身子一轻,座下的马没了,前面坐着的苏妩也散了身影,自家妹子圆嘟嘟的一张小脸凑到自己跟前,毫不客气地朝他脸上抡了一拳,砸得他脸上生疼。

    妹妹鼓着脸叉腰瞪着他,目光中充满了谴责:“哥哥!你真是太龌龊了!”

    孙策出了一身冷汗,顿时被吓醒了。

    于是今日的孙大姑娘孙策小将军,经历了人生中第二次的失眠。

16。十一只孙伯符() 
孙策一夜辗转,难以成眠,第二天起来,免不了又多了对黑眼圈。om他昨夜做了难以启齿的梦,心中颇不自在,一个人在帐中闷坐,准备等日头升了再过岭挑战,只是他还没坐多久,外面就有人传报说对面有人挑了他的头盔大声叫战。

    孙策一想昨日里被太史慈抢了头盔,战意顿生,取来昨日从太史慈身上夺来的小戟,吩咐众将举在阵前只管叫骂,自己也取来新的战盔战甲、抖开披风,抄了兵器架上的,唤来程普诸将,吩咐众人集合军马,当前迎战。

    他动作利落,召齐了手下将领就出了帐外,外面太史慈打头,正自叫骂不迭,他手下也不知是从哪招来的军痞,尽捡着难听得话变着法子的骂,孙策听了大怒,喝道:“要打便打,说什么屁话!对面的若是有胆,出来与我一战!”

    太史慈见他发恼,正中下怀,提枪冲了过来,夹带雷霆之威:“兀那孙策,吃我一枪!”

    孙策瞧得分明,手腕一抖一枪将太史慈拨开,两马打个照面,互相盘旋不止,孙策心明眼亮,昨日同这太史慈战过,知道他枪法老辣,也不与他硬碰,枪拖在地上,却是轻巧一削,兔起鹘落之间已经斩断了太史慈的一只马腿。

    太史慈只提防这他上三路,却是不想他朝着自己的坐骑动手,冷不防身子一矮,只能着地一滚,匆匆起身,他也想有样学样,斩却孙策战马的双足,只是孙策早就猜到他会有此一着,远远躲开,只抖动,直往他要害之处刺去,枪花点点闪烁不定,直打得太史慈一时措手不及,无力还手。

    孙策占得上风,程普等人便不多犹豫,擂开战鼓,带着兵马一鼓而上,太史慈见势不好,连忙回阵抢了匹马乘上,吩咐手下将士应敌,只是他方才被孙策压着打了半天,众将见孙策英勇,早就被挫了锐气,迎战时也缩手缩脚,一见情势不好,便纷纷落荒而逃,需知临兵作战,靠的就是一腔血勇,若先生了胆怯之心,不免畏手畏脚,再难占得先机。

    太史慈的兵马被孙策迎头痛击,四散而逃,他虽然一身武艺却也回天乏力,只能先随大军撤退,再慢慢收拢逃散的小兵。

    孙策这一战总算出了口恶气,他心知对面地势复杂,纵是追赶也落不得什么好处,便鸣金收兵,准备等着来日再战,只是这一等,竟连连等了几日。om

    他派了斥候前去刘繇营外探查,这才知道原来刘繇营中正是人心惶惶,商议着要退兵。

    孙策虽然小胜几场,但也自知不至于打得刘繇望风奔逃,他心中正自疑惑,忽然外面有人来报信,正是先前周瑜带去曲阿保护他母亲队伍中的一员。

    孙策听到是周瑜派来的人,连忙通传,那小兵被带了上来躬身行了一礼,却是给他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原来周瑜在进入曲阿之后原打算先找个地方将孙策一家安置下来,正巧在路上碰上了故交陈武,此人是庐江松滋人,在曲阿城中为官,那刘繇在此地盘剥甚重,又不任用贤士,不得民望,城中早已众心离散,陈武听闻孙策来讨曲阿,顿时自告奋勇,愿意在城中作为内应,与周瑜共谋曲阿城。

    陈武在曲阿城中颇有几分声名,更兼有胆识才略,周瑜觉得他的建议实在可行,便先拨了二十人护送孙夫人离开,自己与陈武又返回了曲阿,陈武使计将守城官员杀了,又对刘繇亲信做了个清洗,这才打开城门,迎周瑜入城。

    周瑜不费吹灰之力得了曲阿,立马差人去向孙策报告,而被捅了老巢的刘繇也不敢再在此处与孙策僵持下去,急着想要调兵回援。

    孙策终于明白了刘繇急着要走的原因,不由抚掌大笑:“好!好!好!公瑾此番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他吩咐左右人将这小兵带下去安置,连忙招来程普、周泰等人,铺开了放在手边的地图。

    程普等人忽然被他叫来,俱是不明所以,一头雾水地赶了过来,进帐时见孙策正兴奋地在地图上来回比划,心道他恐怕是有了什么主意,顿时打起精神过来见礼。

    孙策见人到齐了,俊俏的脸上浮出个小酒窝来,笑道:“诸位,我方才得了个好消息,正要与各位共享。”

    诸将见他这话说得全没来头,一时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好事,居然能把他乐成这样,互相交换个颜色,却是由程普最先开口:“敢问主公究竟是得了什么好消息?”

    孙策手一扬点在地图上一个小小的红点上,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方才公瑾差人前来传信,曲阿已经被他拿下了!”

    诸人愣愣的看着地图上写着曲阿二字的小点,一时竟不敢相信,黄盖向来谨慎,不由多嘴问了一句:“这当真?”

    孙策点一点头道:“先前派出去的斥候也传来消息,说刘繇营中颇为不宁,恐怕不日便要撤兵。”

    众人见他说得笃定,皆是大喜过望,只是还没缓过劲来,就听孙策又沉静地道:“刘繇主城被夺,定然心中慌乱,趁他撤兵时伏击,定然可以一举制胜,我已经吩咐斥候留意,一旦那边有动静,我们便立刻出兵,打他个措手不及!”

    众将见他得胜而不骄,竟已想好了下一步打算,心中更是佩服,听他一丝不乱将人马分派给五位将军,安排下诸君任务,愈发赞叹不已,孙策调拨已毕,重新将地图卷起,却是诚恳道:“刘繇何时动身,如今也没有定数,在这段时间里,诸公只怕要多担待一些了。”

    众人皆是跟着他一路打过来的,岂是畏难畏险之人?当即立下豪言,誓当将刘繇军打个落花流水,孙策见军心已定,诸般事务安排妥当,便含笑将几位将军送出帐中,请他们好好休息,随时准备迎战。

    夜幕悄然落下,繁星闪烁,诸人各回帐中,只有巡逻守夜的将士才在外徘徊,守着苏妩帐子的小兵正来回踱步查看动静,忽然瞧见不远处一只一寸长短的纸鸟翅膀翩翩飞动,在空中轻轻划过,随即飞进了苏妩帐中,那小兵看得讶然,揉了揉眼睛再看一看,却哪里还有什么纸鸟,他以为自己是在夜色下花了眼,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如果他进到帐子里,就会惊讶的发现,他方才看到的那只纸鸟,此刻正静静停在苏妩的掌中。

    苏妩双手飞快地将这纸鸟平铺开来,露出了里面密密麻麻的墨迹。

    “阿妩吾徒:

    我很好。吃得也好。睡得也好。你问那神亭岭上光武庙有何奇异之处,师父仔细想想,似乎没什么不同,不过草野之中常有隐士高人,有人隐居此处,也说不定。即使如此,你也不必害怕,师父在世三十余年,友人多,敌人少,若有意外,你可报上师父名号。若是友人,皆大欢喜;若是敌人,你正好服弟子之劳,替师父了结前仇。

    另,你走时牵走了你师兄才买的驴,玄儿他很不高兴,他要你回来时赔他一头新的,否则再也不会把他最宝贝的炉子借你了。

    师书”

    苏妩仔仔细细把信看了一遍,瞧着师父半文半白的话,忍不住扬起了笑容,她抽了张纸,翻出笔墨,提笔写道:

    “吾师:

    见信如晤。听到您一切安泰,阿妩十分欢喜,只是服侍您十余年,阿妩日日都能瞧见您的仇人,您的友人却是零星稀少,而您的友人大半表现得比您的仇人还像仇人,是以弟子不敢妄冒您的名号。您常教导弟子解铃还须系铃人,您的前尘因果,恐怕弟子无力了结,还需师父您亲自了断,若您的仇人像您所说那样的少,相信此事与您而言,自然有如翻掌之易。

    另,师兄的驴我已放生,作为补偿,我可以送他两本珍藏的丹诀,请他也不要那般小气。劳您转达。祝好。

    弟子阿妩”

    苏妩将笔搁了,手指翻动,将那信纸叠成只纸鸢形状,又换了支笔在朱砂上轻轻一蘸,替那纸鸢点上了眼睛。那纸鸢有了眼睛,慢慢扇动翅膀,苏妩将它托起,轻轻往上一送,那纸鸢便挥动翅膀,远远朝外飞去。

    这纸鸢是左慈特有的传信之法,只需将符纸折叠成鸟的形状,再用朱笔点上眼睛便能行走千里,苏妩觉得那光武庙中似乎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她却是探察不出具体有什么古怪,便去信问了问师父,左慈的回信来得颇快,只是没有一点有价值的内容,苏妩看得哭笑不得,但想想即便真有什么不测,凭自己的本事也尽可以全身而出,是以也就暂且将此事放下了。

    只是她简单梳洗,方才和衣睡下不久,便又被一阵响动吵了起来。

17。十二只孙伯符() 
这动静其实并不很大,但苏妩一向警觉,便披了外袍,也打了帘子往外看了一眼。om

    外面冷风瑟瑟,帘子一掀呼啦涌进一阵风来,吹得苏妩不由眯起了眼睛,外面看守的人见她起身,正想说什么,却见苏妩轻轻将食指压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人再不多敢言,静静退在一边,苏妩在帘下轻轻滑动眼波,却见外面忽然多出了黑压压一片人,俱都安静无声,孙策立在最前最高处,战袍被风烈烈吹起,只扬手做了个指示,那些人便压着脚步声,如一道黑色的河流融没在夜色之中。

    苏妩测算一番,却原来刘繇那边正在撤兵回拨曲阿,道孙策此番恐怕就是准备过去伏击的,卦面显示一个吉字,她便也不再多看,反手将外袍解了,重又安心睡下。

    第二天的消息印证了她的猜测,孙策兵分六路,截杀刘繇退兵,刘繇兵猝不及防,四纷五落,俱是披靡而逃。

    刘繇失了主城,兵马又散了大半,有心接连旧部,重新夺回牛渚,孙策自然不能到手的鸭子再飞出去,拨马回援,斩了刘繇二将,将他剩下的军马也杀散了大半,刘繇见大势已去,也不敢再在此处多留,带着零落人马忙不迭走奔同宗的豫章刘表处了。

    刘表任荆州牧时,其部下江夏太守黄祖与孙策之父孙坚交战,孙坚就是在此战中被射死。孙策与刘表有杀父之恨,听刘繇去投奔刘表,更有切齿之怒,只是他自知此时刘表势大,自己虽然收拢刘繇残兵聚得万人,但远远不如刘表家资丰厚,报仇之事,只能慢慢图之,也就暂且放下,眼下最重要的却是拿下江东名城秣陵。

    秣陵就是之后的南京城。

    秣陵建城大概在周灵王时期,之后隶属吴越,后来楚威王于石头城筑金陵邑,遂名此地为金陵,秦始皇巡游天下时来此,周围的风水术士纷纷言此地有王气,嬴政为了镇压此地龙气,改金陵之名为秣陵,秣是喂马的草料,秣陵之名给此地定了性,言此处不过是喂马之地。

    如今刘繇已走,留在此处的是刘繇的部将薛礼。om孙策心道刘繇大部已经归属于自己,这薛礼若是识得时务,自然当纳头来降,便亲到城下劝谕,希望能免一场兵燹之祸,说动薛礼投降。

    孙策做足了诚意,吩咐兵将先不要攻城,自己单身骑马上前,亲到城壕边劝降,只是他话方才说了一半,里面城内竟射出一只冷箭,直射在孙策胸口之上。

    孙策吃痛之下翻下马去,后面众将大惊失色,赶忙将他救回,城上箭霎时飞蝗一般射下,蒋钦周泰拼死将孙策救回帐中,大军一时间乱了阵脚,只能狼狈收兵。

    那冷箭由近处射来,孙策中箭颇深,回营之时早是晕死过去,生死不知,帐下诸将焦心不已,赶忙传唤军医。

    只是这军医原来是个太平道的信徒,平时给人看病也就给人喝符水、劝人思过那一套,那些小民之命微贱,吃了他的符水,生死之术也有五五开,那些被他治好的人便大肆传扬他的本事,孙策底下人以为他真是什么了不起的神医,就把他抓来做了军医,如果孙策知道他的军医竟然是这种货色,只怕就算没死也要被气个半死。

    此人忽然被抓来,望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孙策,再望望四周虎视眈眈的众将,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吞了吞口水小声道:“把这个泡在水里,再让将军忏悔平生之过,这个应该就能好了”

    他说得断断续续,声音又小,其他人只觉得像是蚊子叫一般,一句话只能听清一半,只是见他不来治伤,倒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破纸,都觉得自己受了愚弄,程普离他最近,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一把将他手上的纸夺了撕成了四瓣扔在地上,瞪着眼睛看他:“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这些糊弄人的话!喝什么符水!主公如今昏迷不醒,又如何能起来忏悔平生之过!你休要再拖,赶快先将主公身上的箭拔了!”

    这军医欲哭无泪,只能哆嗦着双手蹲下来去给孙策拔箭,他犹犹豫豫想要不要直接把箭拔了,却见四周几位将军都神情急切的望着,只怕一有不好就要拿自己偿命,他拖拖拉拉迟迟不动手,众将等着俱是心中躁郁,不住催促,那军医头上不停滴着冷汗,正在想脱身之法,忽而耳边一爽,听见清凌凌一道女声:“各位将军,孙将军可是受了什么伤么?可否叫阿妩一观?”

    苏妩本来在军帐里整理准备送给师兄的丹方,忽然听到外面乱哄哄的,出来一看,却见孙策帐中紫气黯淡,却是遇了灾祸的形状,她见这灾祸似乎来得凶险,又听外面人声嘈杂,说是孙策在阵前中箭,当场落马,只怕是不好了。

    苏妩听得心惊,不敢耽误,赶忙翻出了自己的小药箱,匆匆往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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