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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执手江山不负卿-第51章

小说: 执手江山不负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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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男儿流血不流泪吗?只有弱者才会哭。”仲孙离默嗤笑一声,当谁都跟她一样是个爱哭鬼不成。

    “阿离,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你又怎么可能不伤心难过?连倾城雅舍的美姬你都会为她们难过,更何况是待你至亲,教养你长大的慧姨,如同你半个娘亲的慧姨。阿离,哭吧,这里没人,又那么黑,我看不见也听不见”凌卿语伸出手也将他抱紧,手穿过仲孙离默的腋下,自上而下柔柔的顺着他的项背,让他感受到她的感同身受。阿离,我无法替你改变挽回什么,也只有这样能让他好过一些。

    “小卿卿,你”仲孙离默的心口就像被一个软锤子震了震,难以言喻的暖流比真气还要强烈的撞击着他的心扉,仿佛打开了谁都不曾窥视过的禁地。她这样轻轻柔柔的安抚着他的后背,就好像小时侯摔倒在地放声大哭时乳娘将他抱在怀里那样的安抚,那样的温柔那样的有安全感,可以让他毫无顾忌的把满腹的委屈伤痛都发泄出来,这种久违的温暖于他而言就像久旱后初见的甘露,迫切得想要更多,他轻轻将头搁在卿语的肩上,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狠狠的将她揉在怀里,她的身上有一种魔力总能让万念俱灰的他重新燃起希望,每一次在她的眼光里,在她的一颦一笑里,他就能减缓心里的诸般苦楚,能感受到温暖熨贴,觉得自己并不是被遗弃的那一个,

    凌卿语将脸埋在他的胸怀不去看不去听,只是不断的轻抚他的项背传递着自己的温暖,感受他身体微微的颤动,滴滴莹润渐渐打湿她后背的中衣,她闭上眼睛感同身受,阿离就像一个因受伤而彷徨的孩子那样脆弱不堪,只能默默的独自舔*舐伤口不让任何人知晓,明明早已经千疮百孔却还是压抑着,克制着,硬抗着他不愿让任何人瞧见他的脆弱,他的无助,他的软弱,可是阿离,你知道吗?压抑久了只会更伤更痛!

    就这样哭吧,放肆的哭吧,把这些年的满腹心酸,委屈痛苦,愤怒不甘通通哭出来,你不是一个人,从来都不是,至少今夜有我!哭过以后,我们再一起联手,将璇都的魑魅魍魉一网打尽,吃的苦,受得痛定要千百倍的讨回来,那才是正道王途!

    “宫主,可醒了?”翌日,青檀小心得卷起帐幔,当看到是宫主一个人睡在塌上竟然松了口气,昨天她与墨玉守在门前,留着主子跟那个风流公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们强撑着睡意不敢有丝毫松懈,要是某人敢对宫主有一丝不轨就算拼着性命不要也要把他给废了,可是最后她还是可耻得睡着了。醒来后她问一直绷着弦的墨玉最后怎么样了,那破石头的脸上居然有可疑的红晕,却闭紧嘴巴什么都不肯说,所以从天蒙蒙亮她已经鬼鬼祟祟的探视了好几回,可隔着幔帐总看不清楚,好不容易捱到平日主子起身的时辰,方才大胆的掀开幔帐。

    “醒了,今日我觉得身子爽利多了,伺候我起身吧。”凌卿语经过昨晚,已然从自责愧疚的泥潭中拔出来了,她要振作起来,帮阿离查出慧姨死去的真相才是最好的救赎。

    “宫主,你的身子刚刚好转,要不要在床上再歇歇,横竖外面酷暑难耐倒不如在房中舒服。”青檀瞅着主子恢复了精神自然万分高兴,可是主子的嘴唇好像有点不正常的红肿啊,真的要出去吗?

    “无妨,伺候我起身吧。”凌卿语尚无自觉,只想快快起身,许是爹爹阿离轮流给她运功,她觉得心口一点都不难受了,比往日恢复的愈加得好,现下只想着尽快收拾干净去书房整理一下这几日的消息,好好想想应对之策。

    青檀叹口气只能扶着自家宫主做到铜镜前为她梳头,可梳子还没碰到主子的头,只听她惊呼一声,差点吓掉她手中的梳子,忙紧张得问道:“宫主,怎么了,又有何处不适了?”

    “没没有我,我还想再躺躺,那个把清凉消肿的膏药拿给我,再让墨玉去书房找负责信息收集的探使,将最近六国发生的大事卷轴取来。”凌卿语连滚带爬的躺回床上,急急的拉下帐幔,脸儿已经通红通红,方才那铜镜中映照出她依旧红肿的唇,昨夜的一幕幕清晰的冲上脑门。瞬间她强烈得感觉到塌上阿离的气息,那股上好的沉香味儿,昨晚她埋在阿离的怀中只是单纯得想给他安慰,帮他舒缓心中的伤痛。

    可不知怎么开始的,他们居然相拥热吻起来,在暗黑的夜里,彼此的气息是那么急迫的想要纠缠在一起,就好像他们原本就属于彼此,只想让心中的那把火把彼此都融化了混在一处。

    他的吻轻柔悱恻,细致婉转,将她当做了易碎的瓷娃娃小心翼翼的对待,可他口中的一方软舌却似无尽长,透过唇齿直直的烫到她的心尖尖上,狂热得反复舔*舐缠绕着她的芳心,让她周身不断得流过一阵阵陌生的暖流,一阵比一阵热烈,一阵比一阵滚烫,让她的脑筋浑浑噩噩不清醒。

    而她竟然喜欢极了这种感觉,阿离似乎找到了她身上的导火索,就这样把她点燃了,再然后她竟然再一次把他扑倒了,把他压在了她的榻上,吻的不依不饶,还对他上下其手!

    天哪!天哪!天哪!她是鬼上身了吧,她是烧糊涂了吧,她是疯魔了吧!手不自觉的轻触那被吻的高肿红唇,似乎被灼烫到一般,忙把头蒙在被子里,完了,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

第一零九章 被猫挠了() 
等青檀墨玉进来的时候就瞧见自家宫主大热天把头蒙在被子里,死活都不肯出来,忙左劝右劝得将她拉扯出来,免得高热刚好又染了暑气,只见主子万分沮丧的转身面向塌的里侧,执意背对着她们,好半晌才闷闷道:“把最近的消息念给我听。”

    青檀得令忙展开卷轴将近来大事一一念来,当念到水淹凤阳的事,凌卿语腾的起身,怒道:“他怎么可以这样!凤阳城有那么多可以攻陷的办法,无非多花费些时日,他竟下这样的毒手!”不对,凌卿语转念一想以她对端木擎苍的了解,他的心虽然狠辣可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一定是他身边的那个鬼才,人称魔道军师的冷溟,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出的主意!整整八万的百姓,他怎么下得了手!他怎么下得了手!!若有机会她一定会杀了他!

    “接着说,后来如何了?”凌卿语压下心中的滔天怒意还有想杀人的冲动,尽量平复自己的心绪。

    “开阳国已降,国主司马烈自尽殉国,天权国主已经应允将开阳国设郡后作为公子擎苍的封地,郡名由公子擎苍自行拟定,目前尚未昭告天下。”青檀小心翼翼地念完,听主子的口气似乎心情不太好,今天宫主有点奇怪,要小心伺候着。

    “在开阳国北宫家的公子如何了?”凌卿语想起北宫澈的二哥,心里虽然知道结果不太好,可是仍然想知道司马烈是否会念着是自己的亲外孙网开一面。

    “已在大开城门投降时被斩首示众。”听到青檀的话,凌卿语无力的闭闭眼睛,终是不能避免啊,果真最是无情帝王家,不论如何,北宫澈她一定要救,她不会让他与他二哥一般下场,若连自己的挚友都无法相护,还谋什么天下。

    随后青檀还通报了天枢国的消息,东方修跟悼成太后的斗争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如今悼成太后已然提出要立清秀夫人的儿子公子沐为太子,其实独孤羽现在只有公子沐一个儿子,这立不立太子都没什么大关系,无非就是多个名头,有了正式的储君身份可以建立自己的政客团了,可是公子沐才十岁,大王独孤羽也才四十出头,悼成太后也太急切了些,想当然东方修说什么都不会同意,太子的名分一旦定了他的权势就进一步被削弱了,而天枢王独孤羽的态度也很暧昧,两边都安抚着慢慢的拖。凌卿语觉得天枢国内政越发混乱了,难得是竟然没有过多的影响到百姓那里,可独孤伯伯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揉揉眉心觉得天枢的事情先放一边,现在还是理清天璇这边的事情最重要。

    “那天璇王宫有什么动静?”凌卿语没记错的话,王慧之的死受打击最大的应该是天璇王吧,他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必会追究到底。

    “大王龙体抱恙,已经四日未早朝,朝政被唐丞相与宁远侯把持,王后被软禁在章华台,照我看王后跟太子估计是完蛋了,眼看着玉衡国的使臣团,王后的娘家人再过几日就要到达璇都,大王都这么不给面子,实在太打脸了。”青檀不由唏嘘。

    “这么说,大王应该是认为慧姨是王后动手杀的。”可凌卿语觉得不对,青檀有一句话说的对,王后的娘家人就快到了,正是应该伺机求得帮助化解太子的事情,重新巩固太子的位置,断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去杀人,杀得还是大王心尖尖上的人,没有道理啊。

    就在凌卿语苦苦思索的时候,门外传来通报,说是靳芸,北宫澈还有仲孙离默又一起前来探望,凌卿语听到仲孙离默的名字就像被烫了一下,本能的就想拒绝,可是想到阿芸跟阿澈一定很担心自己才会天天上门询问探望,自己病着不知也就罢了,可是现在明明好多了就该让她们早些宽心。

    随即吩咐青檀先去款待,自己让墨玉服侍着起身,挽发画眉,略施脂粉,却特别多抿了几下唇纸以期能盖过那异样,不过她方才已经用了药现下基本看不出来,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凌卿语总感觉还是怪怪的,“那个,墨玉,把团扇拿给我。”

    等凌卿语拿着团扇半遮脸来到小花厅的时候,北宫澈正嘲笑着仲孙离默,“哎,小默儿,你这嘴说什么醉酒被猫挠的,我怎么看怎么不像,这瞅着倒像是被人啃的,该不会昨日醉酒人事不知被谁强了吧?”

    “噗“靳芸听得一口水尽数喷出,被呛着了,不停的咳嗽,而刚准备跨进门的凌卿语闻言也踉跄了一下差点崴脚,所幸有墨玉及时扶了一把,仲孙离默面上虽则是浅笑,可是看向凌卿语时那眼中那戏谑的笑意是那么浓烈。

    卿语被扶着上了美人塌侧躺着,病人嘛自然有特殊待遇,可她自始自终低着头,眼风都不敢往他那里扫。

    靳芸好不容易缓了口气,心里懊恼北宫澈没事给表哥泼什么脏水,万一卿卿误会了怎么办,忙道:“卿卿,你别听死猴子乱说,虽说垂涎表哥美色的女子不在少数,但表哥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若非他自愿,谁都近不了他的身,更别说强了他,你放心好了。”

    凌卿语继续低着头,把脸继续埋在扇子里,心里懊恼得要死,她怎么不记得把仲孙离默的嘴巴啃破了?如果她知道,她就算闷死在被窝里都不会踏出房门一步,现在要怎样跳过这个话题。

    “小语儿,高烧还没退吗?脸怎么那么红?我看看。”北宫澈说着就要近身以手熨贴她的额际,量量她的温度。

    “我想卿卿既然能出得房门应是无恙了,这天气这般闷热,皮肤发红也实属正常,阿澈就不必过多忧虑了。”仲孙离默不动声色的架住了北宫澈伸过去的手,拉着他重新落座。

    “卿卿你大安了吗?听说你这次心疾复发很是凶险,我们都担心的不行,每一日都来碰运气,可你们家人都说你还不能见客,都急死了!今日总算见着你可以把心放回肚子里去了。”靳芸长吁了口气,可见她这些日子真的担心了。

    “阿芸,谢谢你,有夜哥哥在,我总归不会有大事,只是身子有些虚,调理些时日就好了,放心吧。倒是慧姨的后事如何了?”凌卿语微微抬了抬头,表示自己很好,转开了话题。(。)

第一一零章 借尔东风() 
“按理说以慧姨弃妃的身份无法入先王陵寝,也无法回王家祖坟,至多随便弄个孤坟了事,但大王特旨,念王家世代效忠天璇,故将慧姨安葬进王家的祖坟了,也算是幸事一件吧。”靳芸幽幽道,至少不会成了孤魂野鬼,也会有人年年祭拜。

    “愿慧姨入土为安,早登极乐,但是你们都认为凶手是王后吗?”凌卿语肯定他们都已经知道王后的事情,但是事有蹊跷,她自然要提出疑问。

    “难道不是吗?那日慧姨死后大王盛怒之下提剑闯入章华台直接要杀王后,要不是一众宫娥内监冒死拦着,宁远侯匆匆赶来劝解,王后估计连命都保不住,直接血溅当场。要不是玉衡国的使臣团即将抵达璇都,大王肯定不会留这情面。大王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对王后如此的吧。”靳芸觉得这未必空穴来风。

    “好,我姑且不论大王知道了什么,但是我只想问换了你们是王后,会在自己儿子被软禁地位不保,眼见娘家人即将到来而做这种事情吗?一个放在冷宫不闻不问十几年的人,突然就想起要杀了她?诚然那天我拜访了慧姨,也多少知道了关于华陵夫人的真相,但是我是与容夫人一起以筛选可以放出宫的宫人罪妇的名头一起去的离殇台,当时密谈我连青檀墨玉都没带在身边,消息不可能传出去。王后就算怀疑慧姨与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何以连调查核实的时间都没有就贸然出手?而且我还有一个疑问,慧姨在宫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什么手段没见过,又怎么会轻易就中毒?”

    仲孙离默眼眸黯了黯,卿卿说的在理,这事情经这么一推敲似乎真的有点不同寻常,便将自己回来后查探的消息说出来,“我问了当日的情况,有宫女看见掌事宫人桂秋在慧姨的饭食里动手脚,事发时已经投井而死,而那桂秋是王后身边心腹内监的同乡,关系一直很密切,若要下达命令实在容易的很。”

    “也许王后就是因为觉得大家都认为不可能才动得手,尤其小默儿不在璇都,会觉得下手比较容易?”这几天,仲孙离默已经把慧姨的事情尽数告诉了北宫澈,此时他也发表了一些看法。

    凌卿语还是摇摇头,这跟离默在不在无关,作为王后这一宫之主她不可能不知道王慧之对大王的重要性,如果可以这么随意的就杀掉,她不可能现在才动手,早几年除掉了再把离默一并杀了岂不更好?再说桂秋是什么人,此人胆小如鼠,畏首畏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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