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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执手江山不负卿-第39章

小说: 执手江山不负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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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一鸣惊人。

    “不如咋们下个注,赌一赌宁远侯是保朱雀还是保晋阳夫人?要知道若与晋阳夫人翻脸,等同于拱手相让这储君之位了。”北宫澈坏坏一笑,这权势美人他会选择哪个?

    凌卿语露出个胸有成竹的笑,丢出一锭金子,“赌了!他必保美人。”因为宁远侯不知道他们与王三爷今日之事,还以为一切尚在掌握,以为凌家能被赶出天璇,尚有一个王家可以拉拢,所以他不怕与晋阳夫人闹翻,北宫澈你输定了。

    而被开赌局的两个人此时正在王后的章华台闹得不可开交!

    “仲孙霖,我最后说一次,你把那个贱人给我交出来,我尚可维护你的薄面,不然”晋阳夫人冷了那一张俏脸,自己唯一的儿子,百般宠爱的遗腹子竟然遭此劫难,要不是慕容夜,恐怕连小命也保不住,想到那个贱人她恨不得生啖其肉。

    “夫人,此事乃少阳君咎由自取,怪得何人?本侯已经不计较他的唐突之罪,夫人莫要欺人太过!”宁远侯极好色,且只好绝色,所谓江山易得美人难求,一般的女人也就罢了,他绝对会交出来,但是朱雀不行,他愿意为她承担一切,就如同当年的云珞晴,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她得到她。

    “王妹,你且冷静下来,听我说句公道话,朱雀做的固然过了,但是少阳君也有不是,不如大家各退一步,横竖朱雀现在是宁远侯的人,动个家法惩治一番留下一条命便是了。”王后心内也是郁卒,在太子面临被废的节骨眼,本应该团结一心度过这个难关,但是这两个人居然居然因为一个风尘女人形同水火,真是添乱,想到今日晋阳夫人到宫里向大王告状闹腾,大王本想为晋阳夫人做主,可宁远侯又竭力维护,一来二去索性把这个问题丢给了自己,让她出面调停,这个烫手山芋她该怎么接?怎么帮也会得罪一个人,与其如此还是站在宁远侯这边吧,毕竟太子的储位还需要在朝堂的宁远侯出力,再说这次太子蒙难都是拜少阳君撺掇所赐,私心里自然对晋阳夫人还是有几分怨怼的。

    “王后!若是太子遭遇此等奇耻大辱,你会甘心如此吗?”晋阳夫人咬牙切齿,眼神里射出刻骨的仇恨,扬着脸恨恨对宁远侯道:“仲孙霖,告诉你,你别逼我!当年云氏没有我的人如何能活下来,你别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殿内响起,宁远侯阴鹜了一张脸,冷冷得看着嘴角淌下血丝的晋阳夫人,“你在威胁本侯?!”

    宁远侯一手掐起了晋阳夫人的下颚,强迫她抬眸看清楚他眼中浓重的杀意,“仲孙霏,别忘记你现在这身份这权势,在大王面前的恩宠是谁给的!咱们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当年的事早就随着那把火烧了干净,你最好都忘个干净,永远也不要让我再听见半个字!”(。)

第八十二章 诸般揣测() 
晋阳夫人咬紧牙关,眼泪不受控制的簌簌而落,当年与虎谋皮就是为了儿子的下半辈子可以有所依靠,喜乐平安,昧着良心害了一个又一个人,她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如果最后连勤儿都没有了,她还活着做什么?

    宁远侯见晋阳夫人身子微微发抖,还以为自己已经震慑住她,手上加大力道一把将她推到地上,阴测测道:“此事到此结束,本侯回去会好好教训朱雀给你一个交代,但是她的性命得留着,如今少阳君已经是这个样子,你还是多多考虑与本侯联手如何保住太子的储君之位,这样还能保住他的下半辈子,要如何行止,你如此聪慧不用本侯教你吧。”

    晋阳夫人俯趴在冰凉的地砖上,王后上前扶她半起身也是好言劝慰:“王妹,事到如今还是太子的事情紧要些,若瑾儿最后登基为王,你且放心,定能保住少阳君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无人敢说道他半句。”

    晋阳夫人心痛的闭了闭眼睛,她恨,她真的好恨!可是这怨的来谁,都是她应承受的苦果,午夜梦回,她似乎还能听见华陵夫人质问的声音,“霏霏,你为何如此对我?为什么连我的孩儿也不放过!”

    为了能让自己好过一点,她一直在努力除掉仲孙离默以慰华陵夫人母子的在天之灵,那个冒牌货根本不姓仲孙,他姓独孤,他身上流得是杀夫仇人的血液,是独孤羽跟云氏那个贱人的孽种,当年那个祭旗的那个孩子才是阿兰刚生下来只看了一眼的孩儿,她来不及救下来的可怜孩儿。

    晋阳夫人颤颤起身,手背慢慢抹去眼泪,此事她再不能做什么挣扎,只能暂且忍下,勤儿如今这副样子下半辈子只能成为他人的笑柄,复仇在其次,她要好好想想接下去该怎么做,为了勤儿哪怕要她的命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这般想着晋阳夫人挣开了王后的手,挺直了脊梁骨,维持着天家的尊严慢慢走出章华台,阿兰,欠你的待我去到地府为你们母子做牛做马,你一定要等我。

    王后看着晋阳夫人的背影,心里也有隐隐的唏嘘,少阳君虽然霸道跋扈了些却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活下来只怕也是生不如死,同为人母真不敢想象这样的事情若是降临在瑾儿的身上她会怎么样发狂。

    宁远侯坐在殿中一口喝干了几杯茶水,才将将压下方才的火气,“王后,现下的情势乃是前所未有的危机,咱们如今最大的优势就是嫡出,你要把嫡尊庶卑的思想宣扬出去,给大王施压,就从后宫开始,好好树立一番你作为王后与嫡妻的地位与威信,特别是要让容夫人懂得这其中的道理。至于朝堂我自会制造声势。”

    王后点头称是,宁远侯觉得他此时必须要拉拢王家,陈家不提,靳家因担着部分兵权为了让大王放心从不参与党争,如果王家能站在他这边,唐家就没什么好怕的,方才听闻凌家兄妹已经如他所料带着成大去质问王远之,结果被哄了出去,他便乘热打铁今日就往王家走一趟。

    “大哥二哥,你们对今日的事情如何看?”晚膳过后,王远之觉得这件事没有面上那么简单,便邀了两位兄长商讨,王二爷的府邸在中间,三兄弟便在王家二爷王轶之的府邸碰头。

    “我觉得凌家即然人证物证都准备齐全了,按我看这般的说辞大抵都是真的,且不说成大伍四的关系,光是那匹病马咱们就无从抵赖,与咱们王家脱不了关系。凌家七小姐身为宫中女傅,又与容夫人相熟,绕过我直接面圣也非难事,但凌家却把这件事交到咱们王家手上,大哥你怎么看?”王轶之心里有了点想法,但还是依例征询大哥的想法。

    “凌家不容小觑,他们身后的人更是深不可测。”王敬之摸摸了自己的山羊须,意味深长的来了这么一句。

    “大哥也觉得这件事凌家说的实情?”王远之虽则没有完全明白大哥的话,但是他肯定了一点,他们都认为凌家的人没有说谎。

    “查得这么细,连一个小小马倌的私生子都挖出来了,还能假到哪里去?但是凌家才来璇都二个多月,他们居然在短短三天之内能查清一切,大王给的十五日不算太紧,可就这三天时间,连三弟十年前向宁远侯讨要奴才的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若背后无人我断是不信的,这才是咱们要好好考量的。”王敬之作为三公中的御使大夫,肩负监察朝廷重臣的重则,最能揣摩圣心,这心里的弯弯绕绕自然也要多一些。

    经过大哥的提点,王二爷与三爷方若有所思,“大哥的意思背后之人大有来头?”

    “这尚且不知,但他的用意倒是再明白不过,他想让王家借着这个事情跟宁远侯划清界限,不要干预凌家借此事打压陈家与宁远侯,公事公办。如此看来,这件事说不准还关系到太子的废立。”王敬之眯了眯眼,大王的心偏向谁他不是没有看出来,但是这玉衡国即将来访,怀着什么目的还有待观察,若两国有着利益交换,太子瑾的地位就不可能动摇,他们王家就不可能表态。

    王轶之与王远之对望一眼,没想到大哥想的这么深远,“那如今这事该如何办?”

    还不等王敬之回话,门房来报,宁远侯上门拜访,王远之冷冷一笑,“今日他若不来,我倒尚对凌家兄妹持有几分疑虑,如今他这般迫不及待,倒真让我觉得他把咱们王家当作猴般戏耍。”

    王轶之相对冷静理性些,“三弟,他尚未进门也未说话,先不下定论,如今太子仍在,咱们不能表露出丝毫异样。”

    “我先走,这件事二弟你探他一探,若是仲孙霖故意为之,且无悔改之意,那咱们也不需要留什么情面,这件事咱们秉公办理也无错处。你们去门外迎接侯爷。”王敬之觉得自从太子杀人这件事开始,便有一个人在执掌大局,凌家初来璇都断不可能如此翻云覆雨,这个中内情在他无法探知之前,王家本欲独善其身,不想蹚那趟浑水,但仲孙霖竟然自说自话的把王家拉下水那他也不需要客气!(。)

第八十三章 脱离掌控() 
王轶之见大哥从后门走了,方带着三弟一同到门口相迎,拱手道:“不知侯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可莫要怪罪。”

    宁远侯爽朗大笑,虚扶一把,客气道道:“轶之莫要如此,本侯与王家情同手足,不必客套,今日听闻远之被几个无知小儿坏了心情,特来宽慰,怎知他在你府上这便过来了。”

    王远之悄悄给二哥递了个眼色,看吧,他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王轶之不动声色的伸手一邀,“舍弟也正与我说起此事,即然侯爷好意不如进内一叙,请!”

    诸人来到府中花厅落座,王轶之吩咐婢仆张罗了几个小菜配着好酒,三人且酌且谈,“哎,侯爷来的正好,也好为我出出主意,我正为少阳君的事情与东郊马场的事情忧心,也不知怎生是好,今日早朝后,大王特意单独诏我在宣政台回话,留了大半个时辰好生叮嘱,可这两件事都是烫手山芋,以我之能耐委实难接,真想土遁了事。”王轶之看似倒苦水,实则是引出了话题,端看那宁远侯怎么接。

    “少阳君的事情轶之无需忧心,我已与晋阳夫人商量妥当,明日自会回了大王。倒是东郊马场的事情,轶之还是要诸般费心,此事分明就是凌家包藏祸心,贼喊捉贼,还有脸喊冤,别说是十五日就算给他一百五十日只怕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最怕他们狗急跳墙,冤枉了我天璇的忠臣,少不得亲者痛仇者快。”宁远侯含沙射影,意有所指,王家兄弟又怎不会不知。

    “可不是,那凌家小儿今日居然胆大包天上门质问,言之凿凿说我们王家跟此事有关,当真气煞我也,说那病马是王家的,马场的副执事也与我家的马倌有关,把我气的!刚跟二哥抱怨来着。”王远之装着一脸愤懑。

    “竟有此事?当真不知天高地厚,如此轶之更应该小心而为,莫让那无知小儿去大王跟前搬弄是非,如今凌家盛宠正隆,万一大王信了他们一面之辞,只怕对王家不利,东郊马场的事情谁人不知大王是何等震怒。”宁远侯苦口婆心装着为王家诸般打算的样子。

    “我王家一门忠烈,大王若为了一个外来商贾责罚我王家,也未免太过寒心,我却是不信的。”王轶之不动声色,想继续听宁远侯说什么。

    “哎,轶之此言差矣,如今天璇国库日渐空虚,国力疲乏,正是需要诸多金银物资之时,听闻凌家家主曾言明在哪国游历便多交凌家当年六国所得的一成赋税,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大王为何花尽心思留下凌家,最好能娶了那凌家七公主,源于在此。大家亲如兄弟,你定要听本侯一言,若让大王认为此事与王家有关,为了给凌家一个交待只怕不会从轻发落。”宁远侯连哄带吓,满意得看到王家兄弟变了脸色,却不知道王家兄弟的变脸是因为自己的别有用心,此人果然是把王家当替罪羊,并不关心凌家质问王家的细节,也不问东郊马场马瘟的始末,而且他知道凌家对天璇的重要,却一个劲的引导王家认为凌家意欲栽赃陷害,要王家定下凌家的罪,此等用心险恶真让人恶心。

    王远之心里冷笑,故意说道:“也多亏此事,让我想起府中有个马倌乃是多年前侯爷介绍给我的,似乎在王家也有些年头了,说来惭愧小弟一直没有还给侯爷,不如明日便送还给侯爷可好?”

    宁远侯心里突得一跳,心里自然知道王远之说得是谁,但是若伍四这个时候要回来,这戏没办法继续唱下去,忙哈哈一笑带过自己的不自然,“远之何须与我见外,既然此人已经在王家多年,想来应是颇合心意,不如就让他继续留在王家,我的人自然也是你的人。”

    到此,王家两兄弟彻底死心,这人明明是陈家的,他倒好问都不问一声就自己做了主,可见宁远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毫不犹豫的牺牲陈家。这事成好处他得,事败陈家与王家背,这手如意算盘打的真是好,现下不能翻脸,王远之也只得压下心中不满,举杯客气得与宁远侯一碰,笑道:“多谢侯爷美意!”

    随后几人再说了会子话,宁远侯想着法儿的想要得到王轶之认定凌家犯事的明确表态,但是王轶之却总能答得模凌两可,王远之也在一边插科打诨,等最后他走了还是没有确定王轶之的想法,以他对王家兄弟的了解,这反应着实在他的意料之外,不由起了疑心,此事他要好好查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王家兄弟送走了宁远侯,相互对望了一眼,这件事情王家绝对不会往身上揽,必将丁是丁卯是卯的在大王面前弄他个一清二楚,想拉王家下水,门都没有,王轶之觉得此事需要尽快处理上奏大王,不然按照仲孙霖的手腕,目的没达成,一定还会有更厉害的后招,绝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接下来几日还没等宁远侯查出这件事哪里出了问腿,东郊马场的事情随着廷尉王轶之深入的核查与有意的佐证,慢慢浮出水面,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陈家,天璇王自然是万般震怒,在朝堂上即可下旨免去陈顾言的太仆之职,陈家男丁十年内不得入仕,宁远侯低头不语刻意忽略陈顾言求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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