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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仙嫁也凶残-第40章

小说: 仙嫁也凶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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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等最坏的情况发生,不如主动出击诱捕对方。这是幽若空的生存经验。

    此刻,书房里除了金玹之外,他还把二牛也招了来。他要派二牛去送一封信,搞一次小小的阴谋。

    信,准备送给聂无霜。

    此人刚进入金丹初期,境界还不稳定。观其面相,可知其性情残忍,鲁莽。稍加糊弄、挑拨,也许就能让他铤而走险,欺师灭祖也未尝不敢。

    残忍,嗜杀,为机缘和仙宝六亲不认,这是天海宗修士的共性!幽若空知道得太清楚了。

    为此,他写了这封信。随手模仿了那位“神秘人”兄台。

    他蘸了蘸墨,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冷酷,在纸上写道:

    “阁下或许十分好奇我是谁。其实,我只是一个爱打不平的人,同时又幸运地拥有先知之能。来信别无他意,只想向阁下敬告一个秘密:你们都被风国的皇帝骗了。

    他身边所谓的金仙,不过是个鬼仙伪装。战力平平,不足为惧。而他的皇后,确如民间所说,是不折不扣的大妖。她如今受了重伤,被皇帝藏在凤仪宫的地下密室里。请告诉尊师和贵同门,此刻下手,轻易可得。一颗妖丹,就算五人平分,也能让每人都晋级一次错失良机,后悔莫及。”

    署名:一个万能的先知。

    他拿起纸来,吹了吹。冷冷一笑。只愿仙宗那几人心怀一念之善,若真敢来捉妖,就要一脚踩进他的捕兽夹里了!

    他将信件叠好,装入信封。交给了二牛。“务必将信单独送到聂无霜手里。看完他的反应,再回来复命。记住,别叫他瞧见你。”

    金玹笑道,“兄长放心。三界之中,论隐身能力,牛头最为强悍。就连小弟也必须服气呢。”

    二牛嘴巴一咧,露出一排巨大的牙齿。然后身影一闪,不见了。连一丝小风也没掀起。好像从未来过似的。

    幽若空吃惊不小。心中忖道,这能力好好利用,或许真的可以大有作为!

    金玹:“兄长,若是聂无霜通知师门同来怎么办?”

    幽若空道,“要是让别人一起分享这大好机缘,就不是天海宗的修士了。”他微微一笑,“再说,贤弟不也说了,就算一起来了,有你大嫂出马,还怕了他们不成。”

    金玹被他的虚虚实实弄糊涂了。实在拿不准大花妖到底有没有受伤。

    “这狐狸,到现在还不肯完全信我!”金玹心中无奈地想。

    就在这时,他心口藏的镜石内,传来一道软糯的声音,“玹哥哥,你到花花那里了吗?”是雪沙用魂识传来的,“为何我联系不到她?”

    她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的焦急。

    金玹向幽若空看了一眼,故意把声音放出来。以此衬托幽若空的小气。仿佛说:看,你不信我,我却什么都信你。

    连跟心上人说话,也不瞒着你!

    他语气温柔地说,“沙沙,娘娘如今正在休息。”

    雪沙的脑子不能转弯,“娘娘?”

    “就是。。。。。。你的花花。”

    雪沙“哦”了一声,停顿一会,忽然急切道,“玹哥哥,要出大事了,集泽仙官要去向仙帝告状!说有妖精劫走了天庭的福泽,在下界祸害人间!”她说着,便拖起了哭腔,“是我害了花花!”

    幽若空皱起了眉头。

    金玹向幽若空看了一眼,柔声道,“好沙沙,别哭了。那集泽仙官最是贪财爱宝。你拖住他,许以重宝,肯定没问题。”

    雪沙抽泣道,“可我没有重宝。玹哥哥,你有吗?要是你肯帮我过这一关,吃掉我也可以!”

    幽若空眸光散了一下,感觉听到了不该听的事。这个“吃”,无论是哪种含义,他这外人都不想知道。

    金玹瞥了他一眼,又是尴尬,又是无奈。索性脸皮厚到底,当着兄长的面,尽显了不要脸的本色。“咳,傻孩子。好吧,你先养着。养肥了我再下嘴。集泽仙官的事,哥哥的意思,不是让你真的送宝,是撒个谎拖住他。。。。。。”

    “撒个谎?”雪沙收住哭,喘了两声,“怎么撒?”

    金玹叹气,嘀咕道,“这都不会,你可怎么办!”

    幽若空忽然打断道,“让她请集泽仙官下凡一趟,就说朕邀他游历人间一回。到时候,好处必然少不了。”

    金玹目光一闪,好主意!只好把人弄下来,坑蒙拐骗,要杀要剐,还不是咱说了算?!

    他立刻对雪沙说,“沙沙,听见没?”

    雪沙“噫”了一声,弱弱地兴奋道,“方才是三王子殿下吗?”

    “可不是么。”金玹抽抽嘴角,又向幽若空瞧了一眼。

    幽若空心说,“得了,原来我不但是个战神,还是个仙界王子。什么乱七八糟的破玩意儿!”

    他在世外被人追杀,成天捡垃圾吃的时候,天上的人都死哪儿去了!任一个王子被欺负成狗,也没人管一管?

    他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有一股压抑多年的无名火,“呼”的窜了上来,一直舔到嗓子眼儿。

    忽然,他心生一个恶念:“要不把那集泽哄下来,给我家妖精进补?修士的仙元是大补之物,真仙岂不更胜一筹?!”

    自从得知妖精身宝毁了,他就默默地丧心病狂了:看谁都要想到进补的事!

    金玹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忙着一句一句教雪沙,怎么把集泽请下来。两人你来我去,一箩筐废话,总算把计谋敲定了。这才断了通话。

    他夸张地掏出帕子,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哎,这孩子有点实诚过了头。”

    “她是。。。。。。”

    “大嫂不曾提起过?她叫雪沙,和大嫂是朋友。”

    幽若空微笑道,“原来如此。听上去,脑子也不太好使啊。”

    金玹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觉得这个“也”字,用得极是妙。叫人越咂摸,越有味儿。他边笑,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幽若空也笑了一会。取出酒来,与他共饮。其中况味,竟似有点“同病相怜”。

    几杯烈酒入腹,燃起英雄壮志。

    幽若空搁下杯子说,“若不出朕所料,那聂无霜今夜便会来探看。最迟也是明夜。地下室的布置,便按方才商定的,交由贤弟操劳了。”

    金玹站起来,整理衣袍,郑重一揖,“定不负兄长所托。小弟这便去了。”

    幽若空含笑点头。用镜石对青芜、白莲交代了一番,“还请师祖、师兄配合金贤弟,确保应敌之计万无一失。”

    那两个得知要收拾天海的修士,自是摩拳擦掌,不必多提。

    书房里一静。幽若空半刻也坐不住了。他现在得赶快去把妖精藏起来,确保心肝宝贝万无一失。他大步流星,往内室而去,碧玺珠帘在他身后,激起一阵轻盈的脆响。。。。。。

第七十四章, 血诱() 
什么是真正的美人?

    关于这一点,幽若空认为,他有发言权。真正的美人,除了天生的姿容外,一定要有无可挑剔的睡颜!

    绝大多数人类,睡着后有一种痴苦之相。再美的人儿,也会张嘴流涎,会生眼屎。会蓬头垢面,有的还会打呼噜,说梦话。跟清醒时的光鲜模样判若两人。

    灵魂一旦沉入睡梦里,就只剩个臭皮囊。叫人看了生厌。

    可是,他的妖精娘子,却不是这样的。她睡得很沉,却不显丝毫丑态,反比清醒时还惹人怜爱。粉扑扑的,好像造物主才刚用天地精华把她做出来!

    这才叫真正的美人儿呢!绝顶的美人儿。

    他心里的感动和怜惜,简直要泛滥。忍不住脱了鞋到床上去。盘腿坐下,把她连着被子,抱在怀里。揽心上人入怀的感觉,让他满足极了,轻轻地“嗷”了一声。

    “花儿,醒一醒。晚上再睡。”他对着她的耳朵说,“醒一醒啦。”

    花溪烈正睡得酣畅淋漓,听到幽若空的声音忽远忽近,喊魂似的回响着:

    “花儿,该醒一醒了。”

    “我的宝贝儿起来吃点东西,换个地方接着睡。。。。。。好不好?”

    如是噪音,时不时冒出来,扰人清梦。花溪烈不胜其烦,抬手打了他一下。含糊地警告说,“别烦。”

    他的笑声,如遥远的春雷从她头顶上滚过。

    “醒一醒。你睡一个多时辰啦。晚上睡不着怎么办?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他真是不懂事,非要把一个熟睡的人喊醒。

    花溪烈勉强地支起眼皮,从睡眠深处中向他看了一眼。目光没有聚焦,又缓缓合上了。

    那憨憨的模样,让幽若空看得乐不可支。他若有所思瞧她一会,取出银针,刺开腕筋,将血滴到她的唇上。

    一滴,没有反应。两滴,没有反应。第三滴,她粉红的舌头像蜥蜴似的,迅速伸出来一舔,卷走了所有血迹。嘴巴带着急切,微微张开。表示还要。

    他无声笑着,将手腕递了上去。看着她近乎凶猛地吸了起来。脸颊一翕一张,完全是孩子喝奶的模样。

    他的心,“哗啦啦”塌方了。叹了一口气,满足地闭上眼睛,将脸贴到她的额头上。轻轻摩挲着。

    她喝了一会,舒服透顶。又出了不少汗。然后,竟又睡了过去。嘴巴偶尔才翕一下!血都溢了出来。

    幽若空挪开手,迅速止血,用丝带扎好。

    美食蓦然消失了。花溪烈咂了咂嘴,将所有血液咽了下去。嘴唇上的血迹,消失得一干二净。

    然后就醒了!睁开明亮的眼睛,定定看着上方的男人。

    幽若空嘿嘿一乐。“放肆”地凑近她,毫不客气在那雪嫩的脸上跑马似的香了一气!

    花溪烈推开他,嫌弃地说,“你再敢逗我!仔细我揭掉你的皮。”

    幽若空被嫌弃惯了,早已把她的嫌弃当成情趣。温柔地说,“怎样?睡得很舒服是不是?刚才还不肯睡!”

    “非叫醒我做什么呢?”她不无幽怨地说。连她也没察觉,语音中带出一点点撒娇。

    幽若空笑而不语。帮她整理发丝,将汗热气散发出去。

    花溪烈发现自己又躺在他腿上,顿时麻溜翻到了床上。仪态端正地坐了起来。

    幽若空真是遗憾。少不得撩撩拨拨,动手动脚一顿。他好好一个谪仙帝王,这会儿倒像被猴子精附体,举止十分恶劣。最后挨了一顿打,才消停下来。

    两人闹了一会,他忽然提议道,“宝贝,咱们换个地方睡行不行?”

    “我没想睡你这儿,你自己非要我来。”花溪烈皱眉说,“还有,别叫我宝贝。”

    “我的意思是,换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而我又可以随时带着你。”幽若空的星目狡黠一眨,似乎暗示着什么。

    然而,她不明白。他无奈一笑,瞧向她手上的宝戒说,“比如,睡在这样的仙宝里头”

    这样,仙宗的人就算扑咬上来,也找不到她啦!

    花溪烈却不知他真正的目的。只当这家伙,对她太过痴迷。吃饭要陪着,睡觉要带着。连做梦也要追进去。

    还让不让她喘一口气!她心里悲呼一声,感到了一阵沉重又甜蜜的负累。一时踌躇着,不知要不要纵容他。

    幽若空见她犹豫,少不得继续哄劝,悠悠倾诉衷肠道,“你睡着的时候,我总怕躲在暗处的人把你偷走。在书房里处理政事也心神不宁。每隔一会,就想来看看。。。。。。哎!离了你,我什么也干不了!”

    他的声音小下去,仿佛已被这恼人的相思折磨得精疲力尽。

    花溪烈含笑瞅他一会,决定再迁就他一回。她低头取下腰间的储物香囊,先递给他两片花瓣,“给,吃了。”

    幽若空伸手接过,往嘴里一塞。见她的手指在香囊上掂啊掂,不一会儿,手心多了一个小小的白色螺蛳壳。

    不过半截小指大,上有螺纹,顶端开口,看似平凡无奇,却别具温润宝光。

    幽若空笑道,“人说螺蛳壳内做道场,莫非我家娘子也”

    话音未落,花溪烈将他的手一拉。

    幽若空眼前一晃,竟到了一处四壁玉白的圆形洞府内。里面家当精致,阳光与清风俱全,煞是干爽宜人。还比外头温暖。

    幽若空头一回进入法宝中,惊喜得两眼放光。“这是?”

    花溪烈抬手,在圆形壁角处,设下一张花榻。“这螺蛳壳是一个小妖献我的宝贝。出游时,可以做个小小的洞府。你用一根绳子穿了,戴在脖子上。与我讲话,我也随时能听见。”

    幽若空喜欢至极,捂住她的手说,“造物之神奇,实在妙不可言。”

    这小小的螺蛳壳,真是达成了他终极藏娇的梦想啊!

    他扫视一眼,又问:“别人是否能进来?”

    花溪烈一笑。有心卖弄妖法的神奇,捏了一个法诀,往洞口弹去。只见幽光一闪,禁制生成了。

    “以后,除了你我二人,谁也进不来。除非那人的魂识比我强大。但这是不可能的。”

    幽若空被她狂妄的话逗得一笑,“那天上的人呢,能否瞧见你?”

    “也不能。只能瞧见这螺蛳壳儿。只要你藏在衣服里头,谁会去注意?”

    她晃了晃脑袋,很是为自己的花招有点得意。

    或许是心情好,她头一回在他面前笑而露齿。白如细贝的一排,门牙边有两粒尖尖的牙,顿时,那张脸被衬托得又野有美,好看到了极点。

    脸颊上还有两个小洼洼。眼睛因为快乐,像被洒了一把细碎的琉璃光。

    幽若空不错眼地盯着看,心头的小鹿撒欢乱撞他忽然干咳了一声,故作自然对她说,“这可真是太好了。一个绝密的地方,谁也不能打扰咱们。以后可以在这里,补过一次洞房吧。”

    他说得满脸烧红了,娘子却未能领会其中的风骚意味。“洞房不是过完了。还补什么?”

    幽若空从上至下扫了娇妻一眼,不自在地嗫嚅道,“那个。。。。。。你所谓的荒淫之事,真的一次也不行么?我师祖前日问我,为何我”他实在说不出口了,咬着嘴唇,朝她幽怨地笑着。

    花溪烈毫不犹豫在他脑门子上拍了一下,“让你穿龙袍,把龙妖的龌龊也学到手了!不行。亏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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