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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综漫]安迪-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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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原理莎极为讨厌沢田纲吉这种自以为是的语气,她冷漠的说,“不起来?”

    “对!”语气弱了几分。

    桐原理莎一拳头打在了沢田纲吉脸上,沢田纲吉吃痛,但是却仍旧忍着不肯放开桐原理莎。

    桐原理莎再次踢了他一脚,沢田纲吉眼睛瞪大,但是仍旧咬牙不放,固执的看着桐原理莎。

    桐原理莎看着他,双手撑着地,上身猛地前倾,脸突然就到了沢田纲吉面前。她微微侧着脸,两人的鼻息交错在一起,嘴唇贴的很紧,似乎马上就要贴在一起。

    沢田纲吉的眼睛猛地瞪大,一脸受惊的后延,顿时向后倒去。桐原理莎则十分伶俐的从沢田纲吉身体范围内逃了出来。

    她走了两步,再次被拉住了手,桐原理莎手腕轻巧的一扭,沢田纲吉顿时痛的不得不松开手,但是她走了两三步后,又被沢田纲吉拉住了手。

    “你要去哪,理莎!”沢田纲吉害怕桐原理莎再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急忙出声问道,结果一说话扯到了伤口,顿时一阵倒抽气。

    桐原理莎转过头,“松手!”

    沢田纲吉盯着桐原理莎,摇了摇头,桐原理莎一脚直接踹上了沢田纲吉的裤裆。沢田纲吉的双眼凸出,痛叫一声,顿时夹紧双腿,跪在了地上,一脸痛不欲生。

    桐原理莎转头就走,走了没多久,就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她表情又冷了三分。

    “理莎,我和妈妈都很担心你。”沢田纲吉夹着腿,一脸痛苦的走在桐原理莎身后,“回去吧,我们一起回家。”

    桐原理莎充耳不闻,没有理会沢田纲吉。她走了很久,沢田纲吉一直跟在她身后,伸出手要拉他时,都会被桐原理莎暴力相对。

    沢田纲吉觉得浑身都通,但是担心桐原理莎会轻生,不敢让她独自一人。

    但是,无论桐原理莎多么不想活下去,都不会自寻死路。

    在沢田纲吉没出现的的时候,她在火车轨上,每当火车向她冲过来的时候,她都会在最后一刻从火车轨上跳下来,她尝试了很多次,并不是因为想要自杀,而是想要体验濒临死亡的感觉。

    死亡无数次和她擦肩而过,那种惊险的致命感让她的心脏感到轻松。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体会到,自己的生命。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短暂的从虚无中得以喘息。

    桐原莉香死了,对于桐原理莎来说,她活着的意义也一同消失,但是这不代表她会就此放弃生命。桐原莉香死亡的时候,带走了她灵魂里的最后一点残留的温度。

    现在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没有意义。所谓要活得更好,以免让死去的人难过这种说法,桐原理莎嗤之以鼻。

    死去的人还会知晓活着人的生活吗?死去的人还会存在吗?不过是活着的人自我安慰而已。

    桐原理莎想,从桐原莉香死去后,她便和桐原莉香再无一点关系,但是她依旧会为此难过。她承认接受这个事实比任何人的离去都要让她难过。

    她想她现在明白,那种在桐原父母去世时心中的遗憾为何。

    为……重要之人,必定会离开她。

    为……她必定无法拥有对她温柔的人。

    桐原理莎觉得,她再一次被抛弃了。

    这样的生活对于她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桐原莉香离开,她也失去了继续接近沢田纲吉的**。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发生的一切似乎冥冥中自有定数,而她再次害的桐原莉香早早离世。这一切都是责备她止步不前的原因,如果她能够按照命运的轨迹,早早的接触这个世界,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你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吗,理莎!”沢田纲吉的声音突然钻入了她的耳朵,她的步伐一顿。

    “难道就这样一直伤心难过,无法振作起来吗?”沢田纲吉的眼神极为纯粹犀利,直直的看着桐原理莎。这是第一次桐原理莎看见沢田纲吉脸上出现这种神色。

    你什么都不知道。

    桐原理莎转过头,黑眸深深,渗人而又可怕。

    “就这样消极活下去吗,明明理莎你是一个这么优秀的人,不要这样就毁掉啊!桐原奶奶最希望的不就是你可以幸福的活着吗?”

    “那她就不应该死。”桐原理莎被沢田纲吉的话点燃了怒火,声音极冷的说。

    “!”沢田纲吉眼睛猛地瞪大,桐原理莎的表情极冷,眼神咄咄逼人,像是永远无法融化的寒冰。

    “你有失去过吗?”桐原理莎逼近一步,沢田纲吉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笑着说,“所谓希望我幸福的活着全都是屁话!”

    沢田纲吉被桐原理莎的爆发吓到,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什么都不知道。”桐原理莎冷笑,嘴角的弧度像是刀一样锋利,“幸福,那是什么?她死了,什么都没有意义。”

    “不是这样!”沢田纲吉突然说,“桐原奶奶和你相处的日子,难道也没有意义吗?”

    “没有。”

    “怎么会没有意义……那些日子明明很重要不是吗?只有在桐原奶奶身边的时候,理莎你才会发自内心的微笑,明明和桐原奶奶在一起的时候,理莎你才会很高兴,为什么要去否定啊!”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她死了,对于我来说,所有的都没有价值。”

    “理莎!”沢田纲吉目光灼灼,他的眼睛明亮的像是有千万日光,“你为什么要逃避,嘴上说着没有价值,但是……但是……你明明很难过,你明明不想忘记!”

    沢田纲吉眼神悲伤,“你的表情明明就很难过。你其实根本不想失去,但是因为没有办法接受,所以就拒绝一切吗,你不过是在埋怨,甚至是愤怒吧!”

    “沢田纲吉!”

    桐原理莎猛地掐住沢田纲吉的脖子将他推到墙上。她的双手紧紧的掐住沢田纲吉的脖子,沢田纲吉的脸色顿时开始发青,他双手握住桐原理莎的手,眼神倔强的看着桐原理莎,“我确实没有经历过,但是……你什么时候才能接受……桐原奶奶,已经死去的这个事实。”

    桐原理莎眼神猛地一震。

    “她已经死了,理莎。”沢田纲吉的声音很轻柔,整个人都很安静却笃定的看着桐原理莎。桐原理莎的眼睛通红,眼白处泛出血色。

    在沢田纲吉的话落下时,她的手竟然握不紧沢田纲吉的脖子,沢田纲吉用力,掰开了桐原理莎的手,伸出双手抱住了桐原理莎。

    “理莎,桐原奶奶已经死了,你放过自己吧。”

    “理莎,这不是你的错。”

    沢田纲吉鼻尖酸涩,他抱着桐原理莎时,才察觉到她有多瘦,脊骨竟然能够清楚的摸到。

    “桐原奶奶已经死了,不要怨她离开了你,也不要责怪自己。她已经死了,不要将死亡这件事情,担负在自己的身上。理莎,她已经死了!”

    沢田纲吉在桐原理莎耳边说。

    桐原理莎突然一圈一圈的砸向墙壁,发出钝重的闷响。

    一声比一声大。

    拳头撞击墙壁的声音,似乎让沢田纲吉感受到了桐原理莎不甘和痛苦,愤怒和悲伤。

    在火车旁见到就察觉到,桐原理莎脸上的冰冷,和偶尔闪过的不甘。

    他无法判定自己从哪里得出的结论,但是他却觉得,这就是桐原理莎的感觉。

    她不愿意接受桐原奶奶死去这一件事情,她以为她明白死亡的意义,但是她实际上却是在怨恨抛弃她的人,所以生气的把所有的一起都忘记。

    但是,理莎,你真的能忘记吗?

    沢田纲吉紧紧的抱着桐原理莎,任由她宣泄自己的情绪。他听见她的拳头砸在墙上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砸在他心里,他只能紧紧的抱住桐原理莎。

    平静下来的桐原理莎眼神依旧死寂,却多了一丝宁静。她推开沢田纲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理莎,你的手!”

    桐原理莎用尽全身力气去垂墙壁,现在手掌已经血肉模糊,一眼看去,触目惊心。

    桐原理莎没说话,转身就走。

    “理莎,等等我!”沢田纲吉立马追上去,他看了看桐原理莎如今又沉静下来的的表情,小声的开口,“理莎,你还好吗?”

    桐原理莎没有说话。

    走了没几步,桐原理莎到了家,沢田纲吉刚想要跟着她进去,桐原理莎砰一声就关了门。

    沢田纲吉站在门口挠了挠头。

第十二章 噩梦() 
桐原理莎坐在客厅,沉默着,十分疲惫。

    嘶啦。

    “理莎,你还好吗?”

    沢田纲吉推开了玻璃门,探进脑袋来看着她。

    “……”

    桐原理莎沉默不语,她已经不再想追究为何沢田纲吉能够从锁的严严实实的窗户中爬进来。

    沢田纲吉笑的一脸难为情,眼神老往桐原理莎手上飘,“好好包扎一下手吧,在流血。”说道最后,眼睛中的担忧无法挡住,自己脸上明明鼻青脸肿,看起来似乎比桐原理莎伤的更重。

    桐原理莎觉得沢田纲吉烦出了新高度,她将头埋到腿里,不想听他说话。

    她很累,已经没有力气再和沢田纲吉吵架,也没有力气去处理一切由之而来的情绪。

    沢田纲吉一条腿跪在走廊上,无奈的看着桐原理莎自暴自弃的模样,最后脱了鞋子,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客厅。他记得之前桐原奶奶放急救箱的位置是……

    桐原理莎刻意屏蔽了沢田纲吉悉悉索索走动的声音。她现在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手背上冰凉的痛感让她的手抖了一下,她抬起头,半张脸压在手臂里,只余一双黑暗无光的眼睛盯着沢田纲吉。

    “对不起,很痛吗?”沢田纲吉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拿着酒精瓶子,手足无措的看着桐原理莎,在桐原理莎的手抖了一下的时候,他就立马停下了动作。

    “果然,这么严重,还是去医院吧。”沢田纲吉看着桐原理莎血肉模糊的手背,焦急的说。

    桐原理莎侧过头,沉默的看着桌面,没有理会。

    沢田纲吉读出了她没有去医院的意思,便咬了咬嘴唇,手小心翼翼的拿着棉签,给桐原理莎杀菌消毒。

    沢田纲吉看了看理莎,确定自己的力度没有弄疼她后,又低下头小心翼翼的涂抹起了酒精。

    纯白的棉签没一会儿就染红,他不得不换一根新棉签,等把她手背上的鲜血清理干净时,矮桌上摆满了不下十几根棉签。

    沢田纲吉在给桐原理莎消毒的时候,桐原理莎侧脸看着桌子,一直没有回头。反观沢田纲吉,一直皱着脸,受伤好像是他一样。

    在给桐原理莎缠绷带的时候,沢田纲吉笨手笨脚,将桐原理莎四根手指都裹了起来,桐原理莎转过头,看了看自己肿的像包子一样的手,攥起拳头。雪白的绷带顿时又氤氲出了鲜血。

    “理莎,不要乱动啊,又出血了!”沢田纲吉顿时大叫起来,紧张的给桐原理莎解开绷带。

    桐原理莎看着沢田纲吉又急又气的样子,心中的烦躁又膨胀起来。

    桐原理莎收回手,“你走吧。”

    “什么?”沢田纲吉一愣。

    “不要在这里。”桐原理莎眼神黑黝黝的,死寂而黑暗。

    “我……”

    桐原理莎这次连话都没有说,噌的一声站起来,拎着沢田纲吉的后领就往门口拖,沢田纲吉顾忌到桐原理莎受伤的右手,不敢大力挣扎,想要站起来却每次都被桐原理莎扯得再次后仰。

    就这样跌跌撞撞的,沢田纲吉被桐原理莎扔到了门口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沢田纲吉傻坐在门前面,不知所措的看着大门,口中喃喃,“理莎……”

    桐原理莎关上门口,靠着门长舒了一口气,像是终于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她眼神灰暗的看着空荡荡的客厅,闭上了眼睛。

    “纲君,你的脸怎么回事!?”沢田奈奈惊慌的说。

    “在路上摔倒了。”沢田纲吉咽了口唾沫,说道。

    安抚好沢田奈奈,他才开口说,

    “理莎,找到了。”沢田纲吉语气有些低落。

    “太好了!她没事吧?最近那孩子去了哪里呢?”沢田奈奈的语气又急又快,期待着沢田纲吉的答案。

    “……”沢田纲吉想了想今天发生的事情,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看了看妈妈担忧的神色,“不是很好,理莎她,果然还是因为桐原奶奶的事情,感到很难过。”

    沢田奈奈叹了口气,“桐原去世后,我从警察局那里知道,原来桐原奶奶已经是她最后的亲人了,据说还有一个关系很远的叔叔,但是警察一直联系不到。”

    “那理莎怎么办?”沢田纲吉立马问道。

    “……其实我也有在考虑这件事情。”沢田奈奈笑着说,“警察说,可以成为临时的监护人。”

    “真的吗?”沢田纲吉重复了一遍,“真的吗?”

    “恩。”

    沢田纲吉晚上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他站在一片绿色的草地上,茫然四顾。周围蓝天绿色,一条铁轨由远及近,再次延伸至远方。这里的环境平静安详,让他心中怡然自得。

    轰隆隆。

    是什么声音?

    沢田纲吉睁开眼睛,看见了原处的火车飞速的开过来。

    速度真是快啊,原本在千里之外的火车转眼就到了眼前,他刚刚感叹完火车速度惊人,冷不惊的发现,车轨上有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衣,裙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沢田纲吉脸色惊恐,大声喊叫起来,他试图跑过去,却发现有一层看不见的玻璃挡着他,任由他如何冲撞,如何嘶喊,那个人都没有回头。

    他不停的拍打窗户,火车越来越近,沢田纲吉眼睛睁得如铜铃,不停的喊叫让那个人闪开。

    在火车即将撞上那个人时,那个人转过头,脸色平静,眼神荒芜而黑沉。

    血液喷洒在他脸上,沢田纲吉猛地睁开眼睛。

    他剧烈的喘息,手猛地捂住脸蜷缩起身体,心有余悸的浑身颤抖。

    桐原理莎死了。

    在梦里被火车碾碎,鲜血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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