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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4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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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

    “可你怎么没把人认出来?”

    “那天,她化妆很重,我醒来她都不在了。酒喝得又多,没怎么记住……”

    原来如此。

    “哦,现在,那你想怎么办?”

    “趁过年,我想去串串门子。”

    对此,彭柏然颇为期待,眼里跟着放出了亮光来。

    这种亮光,是极少见的,邵锋觉得,这人貌似对某人生了兴趣,便忍不住多嘴又问了一句:

    “你这是想认回这个儿子呢?还是想把儿子和儿子他娘一起认回啊?”

    据他所知,彭柏然并没有成家的打算。

    “把儿子他娘一起认回?”

    彭柏然咬着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这怎么可能?”

    他很客观的陈述了一个事实:

    “那女人对我没好感。”

    “所以呢?你只对儿子感兴趣?”

    邵锋打量着,心下其实想问的是:她对你没好感,那你对她呢?

    彭柏然喝了一口酒,沉吟了一会儿才道:

    “我还没想到要怎么解决这件事呢……一时也不知道要从何下手……”

    呵,难得啊,他居然会有手足无措的时候。

    他不觉又笑了笑,继而再问:

    “哎,有一个很私人的问题想问一问你啊……”

    “什么?”

    “你之前为什么下定决心这辈子不结婚的?”

    “这个啊?”

    “嗯。”

    “不告诉你。呵呵,喝酒。”

    他笑着和他碰杯。

    后来,彭柏然喝醉了,只余邵锋独自守岁。

    临窗而立,独对夜空,他手执一杯清茶,遥对东方,露着浓浓的思念,嘴里则碎碎念着:

    “欢欢,过年好……明年,你会有一个全新的人生了……新一年,祝你事事顺心,笑口常开……”

    想到她的笑脸,他欣慰,又黯然消魂,满口茶香皆无味,脑子里浮现的全是她陪着他走过的那些岁月,点点滴滴,积成浓烈的爱,烙在心头,成了一颗永恒的朱砂痣……

    *

    大年初一。

    睡懒觉。

    暖暖的被窝,暖暖的男人,暖暖的心,萧璟欢都不想起床了,这么惬意的日子,来之不易啊……

    “九点了,是不是该起了?”

    昨晚他们睡的很晚,守到了十二点,又聊了好一会儿天才睡下的,谈的皆是小时候的事,聊着聊着就睡了过去。

    她笑着黏进怀里来:

    “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笑着,纵容着,闻着她的身上的馨香,安享着这样一份亲呢,总觉得,现在的幸福,是偷来的——心里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不和她说,如果,这辈子这件事能永远被压着不见天日的话,还好,万一有朝一日,让她知道了,她还能这么开心的黏他吗?

    该不该说呢?

    邵锋说过的:“我不是来和你争什么的,我只是来看她最后几眼。悄悄的来,自会悄悄的去。放心吧,我构不成你的威胁。”

    他说他没想过把自己还活着的事,宣之于众的。

    可是,不说,真的就行了吗?

    有道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不确定。

    真的真的不确定。

    直到十点,他们才起床。

    *

    吃完早点,靳媛找萧璟欢谈话。

    母女俩去了阳光室一起晒太阳。

    昨夜飘雪,今天天晴,阳光明媚,残雪尽融,可算得上是这么多年以来最暖的春节了。

    “长宁来找过我和你爸了,说,你们打算挑个日子去台湾拜年是不是?”

    靳媛温温软软的问。

    “是啊……那总归是长宁的生母,老是由燕家人养着不好,长宁的意思是去把人接回来。如果他妈妈愿意的话。妈觉得呢?”

    萧璟欢抱着母亲问。

    “嗯,为人子女的,是不能放着母亲不闻不问的,孝顺在父母膝下是应该的。只是这过程恐怕有点难。欢欢啊,和婆婆相处,是一件难事,我呀,就是担心你适应不了。”

    靳媛当然知道那个亲家母有多恨靳家,误会虽然是解开了,可是想要一下亲近起来,怕也难。

    反正啊,她真是挺担忧的——她家这个宝贝千金啊,可是个骄纵的小祖宗。

    “妈,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发现问题,解决问题,那才是最根本的办法。但为了长宁,我也要试一试的。要是连试都没试就放弃,那不是我的本性。”

    靳媛听着不觉笑了,摸摸女儿的头发:

    “哎呀,真好,我那个任性的女儿啊,终于也知道爱护她的男人了。那就去吧,下午啊,我们去买礼品。不管是萧家,还是靳家,都不能在燕家面前失了体面。”

    “嗯。”

    她笑着执起了母亲的手,端祥着母亲手指上那个指环,嘻嘻笑着说:

    “妈,爸给的订情信物真好看。”

    做母亲的直捏她脸蛋儿,笑得满脸幸福。

    “说好了,到时,我们一起举行婚礼……”

    “好。”

    母亲满口应下。

    *

    下午,萧璟欢陪着母亲去逛街。

    靳长宁没去。他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具体为了什么事出去的,她不知道。那会儿,她正在和嫂子说话。他只和母亲说了一下,因为她忘了拿手机。后来她打过去才知是彭柏然邀见。不过,那时,她正要和母亲出门,知道了也不可能再撇下母亲去找他们的。

    逛了一下午回去后,发现靳长宁还没回来,她忍不住又打了他电话,问: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头?你们这是要在外头一起用餐吗?如果是,我能参一脚吗?”

    “恐怕不能。”

    靳长宁语气甚是凝重:

    “我们不是在聚会。”

    “那你们在干嘛?”

    她纳闷的问。

    “我们只是在找人。”

    “找人?找谁呀?”

    “老彭的一个朋友。”

    “不见了?”

    “嗯,不见了。”

    “几岁?”

    “三十不到吧!”

    “这么一个大活人,能丢了吗?”

    “应该是丢不了,只是人家病着,老彭怕他在外头病发。”

    “哦。”

    她明白了:

    “那你们怎么找,上海这么大的?”

    “这你就不用担忧了,你呢,好好的吃饭,好好的睡觉,我再找一会儿,要还是找不着,就回去了。”

    “好。”

    挂下电话后,她纳闷的想啊,彭柏然的朋友是多,可让他上心的没几个,那位是谁呀?

    *

    电话的另一头,靳长宁挂断后,心情无比沉重,转头看向彭柏然,二人的脸色都是极差极差的。

    午饭后,他在书房取了一本书,正懒懒的看着,手机响起,是彭柏然打来的,他接通了,心情很愉快的道了一声:“新年快乐……”

    彭柏然却说:“恐怕我会给你带一个不太快乐的消息过去。”

    他的心,莫名就沉了下去,合上了书,紧声问:

    “怎么了?”

    “邵锋不见了。”

    这个消息,还真是让人不快乐呢!

    “怎么不见的?”

    彭柏然说:“一大早,邵锋说想出去走走,感受一下新年的气氛。我就让鼎舟跟着去了。我呢,也打算离开上海,到别处去走走,车还没开出市区,就接到了阿舟的电话,说他遭到伏击,被人刺伤,邵锋被强行带走了。”

    “谁带走的?”

    靳长宁听得好一番心惊肉跳,阿舟那也是个身手了得的人物,会被伏击还受了伤,可见来人的攻击性得有多强了。

    “目前,还没有头绪。你快过来吧!我们得好好商量一下,这事,不能闹大,你懂的……”

    是的,这件事,是不能闹大,绝绝对对不能让萧璟欢知道。

    欢欢要知道了,这个年,就过不下去了。

    他答应着,忙去了。

    据鼎舟说,对方全副武装,把自己包得只剩一对眼珠子,出现时,目标明确的冲邵锋去的,可见对方知道他的身份。重要的是他们撤退时,完全没留下踪迹,以至于后续的追踪,毫无头绪可言,这是最最棘手的。

    他们几乎找了一整天。

    直到萧璟欢打电话来的前一刻,他们刚刚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用了假声:

    “邵锋在我手上。现在,我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把你们手上的地图,玉玦,通通交出来,否则,二十四小时之后,我会在网上放一段活人分尸的视频。邵锋将是这一则视频的主角。”

    那人撂下这么一句话后就挂了。

    靳长宁大骇,无比震惊的转头看彭柏然:

    “那件事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怎么现在又冒出这么一个想要地图的人?”

    “很显然,之前,季北勋和靳恒远拿下的只是一个替罪羔羊。真正的幕后之人,仍在法外逍遥。”

    彭柏然踱了两步,看了看腕表,继而看向了他:“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想要知道真相,就得把季北勋和靳恒远,以及你岳母一起找来……这件事,我们必须好好处理。而且必须瞒着阿萧。”

    “好。”

    靳长宁给靳恒远去了电话:

    “靳哥,你在忙吗?”

    “不忙,你在哪,怎么还不回家来?”

    “有件事得麻烦你……”

    “什么?”

    “知道季北勋在哪吗?”

    “好像还在上海。不确定。怎么了?”

    “我现在想马上见到你和季北勋,能吗?而且,晚餐你得到外头来吃,找个理由出来吧!就说季北勋非要和你一起吃顿饭,他明儿就离开上海了什么的……别让家里人知道你是来找我的……”

    那边,靳恒远奇疑:“怎么了这是?”

    “你来了,我再告诉你。”

    “好吧!”

    “还有,要是可能的话,把妈也叫出来。”

    “妈和欢欢在一起,请了她,就会惊动了欢欢,你这么小心翼翼,想来就是不想让欢欢知道吧……”

    靳恒远就是靳恒远,一言道破了他的心思。

    他听了,只好作罢:

    “那……算了……回头再说吧……”

    *

    另一边,靳恒远才挂下电话,苏锦正好走进了房间:

    “爷爷输惨了,让你下去和爸下棋。”

    “恐怕不能下了,我得出去一趟。有点事。”

    靳恒远上去,贴着老婆的肚子听了一下:“宝贝,爸比得出去了,回见啊……”

    “你这是要去哪?”

    苏锦摸摸他的短发:“外头这么湿冷的!”

    “不知道,人家不肯说,回头再和你细说吧,容我暂时保密一下……”

    靳恒远坏坏的冲苏锦眨了眨眼睛:“我和爸去说一下,北勋等着我呢……”

    “哎……开车小心点……”

    “知道,老婆。”

    靳恒远笑着抱了一下她,这才牵着她往楼下来,去和父亲说了一下之后,开车出来。等到了外头,他才给季北勋打了电话去:“在哪?”

    “干嘛?”

    “找你吃饭。”

    “找我查案子吧……”

    靳恒远不觉挑眉:

    “案子一说,何解?”

    季北勋淡淡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过来接我吧,我现在在……”

    他说了一下地址。

    靳恒远驶了过去,在路口载上了他,一起去往xx大酒店而去……

    *

    xx大酒店。

    靳长宁在大堂静候。

    不知等了多久,靳恒远和季北勋来了,两个男人皆长得俊气,一冷俊,一温俊,穿着打扮皆上档次,够品味,竟惹得一干酒店工作人员频频侧目。

    他迎了上去打了一个招呼:“靳哥,季北兄。老彭订了包厢用晚餐,你们跟我来……”

    待进了包厢,靳恒远瞄了一眼靠在窗前正在吸烟的彭柏然,问: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彭柏然扬了扬手上的烟,盯视神情一直淡淡寂寂的季北勋:“季先生,我估摸着你应该已经知道这边发生什么事了吧?”

    季北勋点头:“知道了。”

    “到底何事?”

    靳恒远觉得自己的好奇心,已经被他们勾得快濒临极限了。

    “那就由你说和靳先生说吧!”

    彭柏然示意。

    季北勋挑眉,瞅了一眼靳长宁,转而看向靳恒远,淡淡概述道:

    “说白了很简单,就是邵锋还活着,现在他落到了我们设想的a手上,这个人的目的,应该是要地图……”

    下一刻,层层诧异在靳恒远脸上浮现:

    “什么?邵锋没死?他怎么没死?”

    随即,他用锐利的眸光一扫,迅速就定格在了靳长宁身上,见他神情平静的样子,眉心不觉皱起,心下越发惊怪:

    “阿宁,这事,你也知道……”

    “恩,不久之前,我见过邵锋。”

    靳长宁点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靳恒远闹不明白,实在是消息来的太突然,他一时真懵了,问完之后,他有点不高兴的瞪了一眼季北勋,有点恼他:怎么事先都不和他说一说的,真不够朋友。

    季北勋自觉挺无辜的,淡淡应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长宁,你来解释一下吧……”

    靳长宁闻言,不知不觉就想起了那日他和邵锋对话的画面。

    随即,他细细的将邵锋说过的话,捋了一遍之后,简而概之的择重点作了说明:

    “邵锋说,他被注射的是二战期间遗留下来的某种病菌。治了几年没有效果之后,死亡本是唯一的结果。

    “但英国~军方对这种病菌很感兴趣。私下和他父亲作了约定,在他临近死亡时,将他签约捐给军方作解毒实验。

    “这件事,邵锋自己本身并不知情,所以,临死他还想要把眼角膜赠给我。

    “军方为了不破坏他的身体构成,另外找了一对眼角膜给我。

    “当医生宣告他‘死亡’,送去火化时,他就被另一具无主的遗体给替换了,之后,则被送去了军方的实验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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