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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时光处处起笙歌-第7章

小说: 时光处处起笙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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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天下的人力资源部长。

    都不太受干部员工的欢迎?

    聊得正欢的二个男士,冷丁被人力部长插了进来,仿佛都感到不习惯。许部甚至摸摸自己的面前碟盘,把餐叉,勺子和筷子从盘中,慢慢腾腾的拿起。

    然后。

    端端正正。

    重新在碟盘上放好,似乎想起身离开。没想到李灵瞟到了他这小动作,又一口鸡汤下肚后,淡淡到:“许部,你那个创业计划,我看可行性不大,没必要了吧?”

    许部瞟瞟白驹。

    重新拎起勺子。

    “只是打算,考虑并不成熟呢。”“人脉,资金,产品,销路,公关,云云云云,恐怕没那么简单。”李灵继续低头喝汤。

    宛如知道对面的白驹。

    正迷惑不解,懵懵懂懂瞧着自己。

    微微皱眉到:“办事就怕心血来潮,一时冲动,你好像并不是刚跨出象牙塔的嘛?”许部的脸,有些发红,咳咳嗽,动作也有些不自然。

    “草根创业,是中国的第三次改革浪潮。如果我没记错,二战后日本的迅速崛起,到现在还有很强的借鉴性。”

    李灵抬起头。

    微微一笑。

    “许部,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看人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呀。这样吧,”许部趁机站起,端起了碟盘,大声笑到。

    “你们谈你们谈,我吃我的鲁菜去啦。”

第三章 白驹过隙 九() 
睃白驹一眼,溜之大吉。

    顶头上司一溜走,白驹就暗地里叫苦不迭。他己感到李灵对自己的控制,越来越强烈。这种控制的最终目的,不言而喻。

    可是。

    自己有家有女儿,怎能入她所愿?

    当然,除此之外,白驹也感到有些迷茫,暗地里甚至感到愉悦。美女李灵在公司里,可是一株带刺的玫瑰,青春菲芳,风姿盎然,内外皆修,优雅端庄。

    除掉她手握考核大权。

    “人力部长”的光环。

    其专业水准,协调能力和人缘,也颇得领导和员工们的首肯。开发部不止多脑子活泛的高智商,更多自命风流倜傥的才子。

    其中。

    就有一个。

    娇妻柔儿绕膝,颇有才华的软件工程师,化名“伊本才女”的网络鬼才,禁不住拜倒在李灵的石榴裙下,不断为她写诗赋词,以期博其一笑。

    结果。

    事与愿违。

    不但被李美女将其情诗,一一张贴在企业文化栏,还一一以娟秀的字迹给予了批语。现在,让我们欣赏欣这些批语。

    其情昭昭,其意哀哀。

    是送错了地方吧?

    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只怕上了贼船,你笑我哭你妻儿疯。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且慢,先莫伤感,大诗人,你吃早饭没有哇……

    观者哈哈!

    才女戚戚!

    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将进去!可是,就这么个人称“刺玫瑰”的美女,却对自己情有独钟,喜兮忧兮?福兮祸兮?

    汤香缭绕。

    李灵继续优雅的喝着鸡汤。

    不,不是喝,是呷,一浅口一浅口的呷着,瞧着她可爱的嘴唇轻轻蠕动和脸蛋上的心驰神往,白驹感到就是一种美的享受。

    “我一直认为,人世最好的补品,就是鸡汤。”

    又呷了一浅口。

    李灵带着明显的悠闲满意,一手拎勺,一手托腮,看定白驹轻声说:“一道真正的鸡汤,大抵要经过以下过程,将鸡去掉鸡皮上残存的细毛,洗干净,剁成块;将鸡块倒入大汤锅中煮开锅,捞出,用温水洗干净上面的血沫;重新放入干净的汤锅中,加入大约高出鸡块20厘米的清水,大火烧开后,去浮沫……哦对了,我是不是在,”

    见对方心不在焉。

    她话头一转。

    “对牛弹琴哇?”“不,是对人高叙。”瞧着她嗔怪的可爱样,白驹竟破天荒的开起了玩笑。他得承认,美女就是美女!

    李灵与自己相对而坐。

    引得同事们的目光,都朝这边睃呢。

    “哇噻,愚人也开窍了呀?”李灵意外的睁大了眼睛:“你不是一向看到我,就下意识的想躲开吗?”“说什么呢?”

    白驹有些狼狈。

    一抬眼,更令他不安。

    李灵身后的餐桌上,不知何时坐着文燕,一身雪白的小保安向前,正对着她讨好的咕嘟着什么?可文燕的眼睛,却嘲弄地望着自己。

    “心驰神往,四目传情,对吧?”

    李灵优雅的又舀起一勺鸡汤。

    举在半空:“你的燕儿正和保安调情呢,很伤心呀?”“说什么呢?”白驹的脸孔有些发烫,十指匆促的对插着,对插着……

    “前天下班,我看见你那小宝贝,被一对老夫妻抱着逗乐。”

    吱!

    极轻的悄响,鸡汤咽下了喉咙:“你那妙香和香爸香妈我都认识,可我不认识那对老夫妻,怎么,你请了保姆?还二个?这要多少钱呀?”

第四章 纯属偶然 一() 
第四章纯属偶然

    这是白何第二次带婴儿。

    第一次,是四十二年前。

    当时,年方28的青年白何,在几个朋友的簇拥陪伴下,瞪着血红的眼睛,焦急地守在医院产房门口,徘徊了三天三夜。

    第四天上午。

    小护士哗的推开了产房门。

    齐肘的白手套,雪白的护士服胸襟和大口罩上,血迹斑斑,大声叫到:“8床的家人在不在?”“在在在!”

    老妈嘶哑的回答。

    匆忙将白何一拉,挤上前去。

    “护士,怎样啦?”“婴儿超重,卡在了产妇盆腔,产妇大出血。”老妈吓得失声嚎啕:“哎呀那人呢?人呢,还活着吧?”

    “抢救,成功!”

    小护士挺乐观。

    先来了个超级捧哏,然后严肃的扫扫众人:“可院里没接生衣了,大家都在忙着啊。”“谢谢谢谢谢,我们去拿,我们去拿,在哪里拿呀?”

    “三院!快去快回。”

    咣当!

    头一缩,产房门重新关上。老妈转身就跑,跑几步停下,气喘吁吁的站下:“白何,你去,你跑得快点,快去呀,楞着干什么?”

    白何这才如梦初醒。

    撒腿便跑。

    个多钟头后,当他从护士手中,颤巍巍接过包裹在接生衣中的白驹,被初生儿子的满脸皱褶,躺在轮车上血迹斑斑的妻子,强烈的震撼了。

    一个新生命诞生了!

    一种新生活开始了!

    极度的震惊伴着极度的兴奋,白何忍不住低下头,先吻了儿子,再深深的吻了妻子,然后扬声到:“快,买糖!撒糖!”

    二斤早准备好的“大白兔”奶糖。

    雨点般撒了出去,产房走廊里一片欢腾。

    欢乐过后,即是漫长的育儿日子。可怜的白何还没完全准备好,就陷入了初为人父,注定要面对的烦恼和琐碎。

    最无奈。

    最郁闷之时。

    白何笨手笨脚的抱着哇哇大哭着要妈妈的白驹,实在毫无办法,竟然灵机一动,哄着儿子:“妈妈在教,几十个学生哪能离开哦?乖,莫哭啦,老爸我带你看电影去,电影电影知道吗?有枪有炮有花有草,还有阿姨唱歌呢。”

    年仅八个月的白驹。

    当真就闭了嘴。

    只睁着亮晶晶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老爸。于是乎,一脸奶相的白驹,抱着白胖胖的白驹,蹬蹬蹬上了公交车,来到市区院影,买票入场,正儿八经的看起电影来。

    电影一开演。

    父子俩都忘情地盯住了银幕。

    那天,上演的是宽银幕《浪子燕青》,一片嗨嗨嗨的打杀声中,忽然响起了不合谐的呼噜声。电筒光一闪,场管幽灵般游了过来。

    看得入神的白驹。

    这才发现。

    怀抱中的白驹,早歪着小脑袋瓜子,进入了梦乡,可爱的小嘴巴一动一动,居然还像大人一样扯着呼……

    倏忽间。

    儿子成人。

    那儿时的记忆,越来越遥远,最后只剩下了白驹软软小小,散发着乳香的婴儿身体,还有,就是那场难忘的电影《浪子燕青》……

    生命之火。

    生生不息。

第四章 纯属偶然 二() 
当曾是年轻的身躯开始佝偻,当曾是无邪的心田充满怀疑,可爱的小孙女儿,却呼啸着闯进了白何的生活。

    当他从老伴儿手中接过彤彤。

    瞧着何曾熟悉的小脸蛋儿,双眼竟然湿润了。

    第二次抱着亲亲骨血的小婴儿,白何感概万分,小心翼翼,操劳一生的双手居然轻轻颤抖,好象捧着价值连城的传家宝,生怕一不注意就损坏摔碎。

    他的柔弱小心。

    引起了亲家的不解。

    “彤彤爷爷怎么啦?这么小心谨慎的?”老伴儿忙解释:“主要是激动,激动,一不小心当上了爷爷,能不激动吗?”

    出得门来。

    瞪瞪白何。

    “这是彤彤,不是白驹,瞧你那迷迷漓漓的眼神,缩手缩脚的样子,也不怕亲家多心。来时我就叮嘱过,出门在外,注意形象,即要落落大方,不卑不亢,更要尽心尽责,带好孙女儿。可看看你这模样?”

    白何咧咧嘴巴。

    亲妮的低低眼。

    瞅瞅正在自己怀抱中东张西望,其乐无穷的彤彤,瞧瞧自个儿,放低嗓门儿反问到:“我这模样怎么啦?反正,你那要求太苛刻,我恐怕不能俩全。”

    老伴儿。

    四下瞅瞅。

    低声嗔怪:“不能俩全也要俩全,什么德性?还写手呢?我看就是打手差不多。”“嗨,怎么又变成打手啦?”

    白何笑到。

    “你这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把我也搞糊涂了。”

    “打手,就是打手,专门打击我责任心和审美感的打手!”老伴儿可没笑,而是认真的跺着脚:“告诉你白何,我是个认真的人,一直在和你的嘻皮笑脸,漫不经心作艰苦斗争。为什么这样?是因为我感到我们此行的责任太重大。现在的家庭形势和对婴孩的全心爱护,和我们年轻时截然不同。我刚来上海时,亲家有好几次严肃认真的叮嘱过我,彤彤是大家的宝贝,一定要带好带安全,绝对出不得一丁点意外。你说,我的压力重不重?”

    白何不好或叫不敢笑了。

    而是庄严地点点头。

    现在,他背着个硕大的灰背包,小心翼翼的推着彤彤,专选平坦的路面前进。老伴儿则挎着自己的随身包,身子笔直,一手微抬,做保护状地走在他右面。

    八月。

    朝阳似火。

    斜斜的照着三人,地面上居然没有影子。咕嘟咕嘟!咕嘟咕嘟!童车的四个轮子发出奇怪的叫声,传得老远老远。

    “停下!”

    老伴儿忽然站住。

    蹲下地俯着轮子细细查看。没查看出原因,又站起瞟着白何:“你就不能把它卸下查查?也许是生绣了呢?上次我不是说过滴几滴色拉油吗?你没滴?”

    “没”

    白何想着自己心事儿。

    “又在发啥傻呀?来,彤彤,跟着奶奶念。”老伴儿又指着墙上的大字,弯腰对着小孙女儿:“浦西,美食街。”

    彤彤蠕蠕嘴巴。

    跟着发出含混的嗓音。

    如此三遍后,老伴儿高兴得摇头晃脑:“白何,听到没有?我们彤彤会跟着奶奶念字了,天才啊!”

第四章 纯属偶然 三() 
白何咧咧嘴巴,彤彤跟着咕嘟咕嘟念的是什么?

    他可听得清清楚楚。

    那完全是婴儿毫无意识的混音。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靠里,靠里,靠左靠左,哎我叫靠左。”白何不耐烦了:“我会走路不,你这是在干什么?”

    “保护呗!如果车子压来,就先压我,我的彤彤就会平安无事。”

    老伴儿大义凛然的回答。

    白何皱眉到:“唉打住打住,真要压了你,事情更糟糕。”“那我来推,你走外面保护。”老伴儿若有所思,抓住了童车推把。

    “要压就先压你,压了你你就大声惨叫,司机就会停车。反正,一定要保护我们彤彤的安全。”白何没放车推把,啼笑皆非。

    “唉,一大早就乌鸦上啦,你乌鸦嘴呀?闲不住就咕嘟咕嘟天气什么的,老这么神经兮兮担心,我看不出事也会出事。”

    伴着嘴劲。

    一路前行。

    的的!车辆不断驶过,尾气灼热,老伴儿的身子猛然一拐,拦在了童车前面:“不行,走人行道,马路上尾气太重,彤彤呼吸了有损健康,这可马虎不得,亲家也为此专门打过招呼。”

    于是。

    白何双手用力。

    将童车前轮撬上人行道,腰杆一挺,二个后轮跟着提上了路面。从彤彤家出来这一大段灰砖路面,因年久失修,原本也算贴实平坦的砖块,大多冒了出来。

    或斜或破。

    或残或缺。

    虽然还不算太凹陷不平,却让童车一路咕嘟咕嘟的颠簸。于是,彤彤咿咿呀呀挥着小手,仿佛坐在大海里的小船上,时而东倒西斜,时而前俯后仰。

    白何的脚步。

    也越来越慢,不敢用力加速。

    更令人气颓的是,某某块平直或斜耸的砖头,会因为受到重力的挤压,突然迸溅出污水,打湿人的鞋袜和裤脚,令人烦不胜烦。

    扑!

    嗤!

    小心谨慎的白何,感到自己的皮鞋里一湿,袜子沾呼呼的贴在了脚背。他瞅瞅老伴儿,再瞧瞧坐在车内兴致勃勃的彤彤,没开腔,只是更加小心谨慎,择路而行。

    因为。

    他觉得。

    自己只要一开口,老伴儿定会不以为然,或者反唇相讥。一岁多的小孙女儿己知道感应和观察世界,爷爷奶奶老这样伴嘴,对彤彤的印象感知不好呢。

    眼看就要到达街口。

    老伴儿身子一歪。

    皱起了眉头,喃喃到:“中招了,鞋袜都打湿啦!上海啊,世界大都市啊,怎么也有腐败工程?白何,还是走马路算啦。”

    于是。

    一前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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