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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仙妖恩仇录-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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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怎么了?用得着你这个丧家之犬来过问本宫主的事吗?!”尹子昭毫不示弱,反手也握住了奚祉的脖子。

    眼看这二人就要掐死对方,底下人却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林轻舞气若游丝地出声:“住手。”

    奚祉和尹子昭听到林轻舞的声音,同时不甘心地放开了手,仍旧恶狠狠地看着对方。

    “宫主,不必劳神救我了。我最了解毒,来不及了。”林轻舞冲着尹子昭虚弱地笑笑。

    “本宫主亲自下的毒,就一定会找到法子。”尹子昭同林轻舞说话时不自觉地放软了语气,似乎实在安慰谁。

    林轻舞摇了摇头:“洗髓丹发作极快,一旦毒发散至全身,就无药可解。”

    尹子昭默不作声。

    林轻舞又说道:“我要赎罪,我要为我做过的事赎罪。”说罢,她抬头瞧了瞧奚祉,道:

    “我给你造成的痛苦,该由我一人承担起来。奚祉,我死之后,你可不可以不要恨我?”

    奚祉双手握拳,跪在林轻舞的身边,双手环着她:“你若不死,我便原谅你。”

    林轻舞笑了,笑着笑着又吐出了一口血。这下白菻再也博纳不住,一下子扑到了林轻舞的身边。

    “轻舞!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你自己,啊?”白菻分明已经哭的泣不成声。

    林轻舞偏头,温柔地瞧着她:“傻丫头,别哭。”

    “你为什么要把解药给我喂下去?你为什么想要抛下我一个人走?你好狠心!好狠的心!呜呜呜呜”白菻哭的像个孩子,一下子抱住了满身是血的林轻舞。

    “我想让你替我好好活着。”

    林轻舞好容易抬起了手,摸了摸白菻的脸,替她擦了擦眼泪。

    白菻倔强地摇着头,表示她不愿意。

    林轻舞闭上眼,痛苦地皱了皱眉。

    “轻舞,睁开眼睛看看我,别睡。”奚祉赶忙晃了晃林轻舞的身子,紧张地喊道。

    “还早。”林轻舞倏地出声。

    尹子昭蹲在林轻舞的旁边,低着头。

    “宫主,轻舞想求您一件事。”

    “你说。”

    “放奚祉一条生路。”

    尹子昭抬起了头,看了看林轻舞,又看了看眉头紧皱的奚祉,半晌开了口:“我答应你,不杀他。”

    奚祉似乎想说什么,却深深地看了一眼尹子昭,没有出声。

    “呵。”林轻舞有些放松地舒了口气,“奚祉,了。”

    奚祉的身子有些颤抖,他看到了林轻舞垂下去的手。

    在白菻哭天抢地的哭喊声中,奚祉攥紧了拳头,又放开,轻轻地说了句:“我带你去吃。”

    只可惜林轻舞听不到了。

    奚祉抱着林轻舞,迟迟不愿意撒手,他感受到尹子昭站起了身,转身迈开了步子。

    “方才是不想让轻舞伤心,如今,你便动手吧,成王败寇,我不需你可怜我。”奚祉喊住了尹子昭。

    尹子昭停住了步子,却没有转头。

    好一会儿后,尹子昭重新向前走去。

    “我既然答应了她,就一定信守诺言,你好自为之。”

    尹子昭只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片刻过后,奚祉打横抱起了林轻舞,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三天后,永定帝驾崩和太子失踪的消息传出,举国哗然。

    芜贵人虽被认为怀有“龙种”,却也不知所踪,凉国一下子群龙无首起来。

    拥护尹子昭的人开始密切地传播立尹子昭为帝的消息,竟也没有几个人能说得出什么反对之词。

    近日尹子昭常常一个人待在韶华宫发愣。

    “宫主,这后宫的女眷们”

    “都放出宫去吧。”尹子昭打断了侍者的问题,淡淡地说了句。

    “是。那宫主,您继任之后,是否应该择个吉日选妃?”

    尹子昭回头看了看侍者,转身走出了韶华宫,边走边说:“不选。”

第八十四章:第一世终章() 
半个月后,新帝登基,改国号为嘉毓。

    新朝伊始,万象。嘉毓帝大肆选举官员,排除异己。手段虽然生硬,却也较为迅速地平定了凉国躁动的形势。

    在这期间,京城一处小户人家也正准备着举行一场婚礼。

    本该是喜事,谁知道新娘自始至终以泪洗面,让新郎官家找了慌。

    “姜小姐,这流苏姑娘是不是嫌弃我们张家清贫,所以不愿意嫁过来?她这一直落泪,哭得我们都愧疚啊。”新郎官的老母亲握着姜芜的手说道。

    张家是书香门第,虽不说富裕,倒也不愁温饱,乡下有几亩田吃租。

    新郎官张楚温文尔雅,模样也干净,饱读诗书又精于武艺,前途不可限量。

    最重要的是,张家人性子淳朴,又极为欢喜流苏这个儿媳妇,流苏嫁过来,想必不会吃苦。

    “伯母,流苏一位挚友不知所踪,她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日夜为挚友担忧,还请伯母不要怪罪。”姜芜说到不知所踪时哽了一下,随即定了定神色说道。

    “不怪她,不怪她,有情有义是应该的,应该的。”张家老母叹了口气,温和地说道。

    姜芜又和她寒暄了几句,便进了房去寻流苏。

    流苏正在试婚服,眼睛虽没有流泪,却也是哭得通红,两眼都肿了起来。

    见了姜芜,流苏又急着落泪,被姜芜劝住了:“明日就成亲了,快别哭了,一双眼肿的跟桃子似的。”

    流苏吸了吸鼻子,努力地忍住泪水,哽咽道:“芜贵人,娘娘她是不是真的不在了?”

    姜芜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回答。

    那日逄荣放心不下,又折了回去,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他到处寻了寻,发现了林轻舞留下的一封书信。

    她早就知道他会回来。

    逄荣将信带了回去,拆开来看,写的是:

    君启时,吾已死。

    碌碌无为十余年,皆为一情字,自食其果。

    君与芜定要相濡以沫,远离俗世,相互扶持,共度一生。

    流苏终生大事,还望君切要上心。

    如若问起,说吾远游。

    敬上。

    逄荣和姜芜惊讶万分,又千方百计寻到了悲痛欲绝的白菻,终于问清了事情的原由。

    若说姜芜之前是有托于林轻舞,对她有一点谄媚和畏惧,那如今,就只剩深深的钦佩和同情。

    “怎么会,舞妃娘娘那样倾城绝世的人物,怎么会不在了。”姜芜笑了笑,扶住了流苏的肩,“她只不过远离红尘,去远游了罢了。”

    哪知流苏倔强地摇了摇头:“芜贵人莫要哄我了。娘娘先前问我出宫之后要做什么,我就觉得她神情不对,原来是想要只身赴险。”她抬起了头,一双眼满含泪水,“贵人,你说娘娘为何要亲自去做?明明有这么多人愿意为她去死!”

    姜芜默不作声,拥住了流苏。

    也是个忠心耿耿的人儿。

    “流苏,舞妃娘娘希望你幸福,你一定要幸福给她看。”姜芜闷闷出声,流苏感受到肩膀湿了一片,用力地点头。

    次日,大婚之后。

    逄荣和姜芜站在人群后,看着流苏和张家公子进了洞房。

    “芜儿,你想去哪里?”逄荣偏过头,瞧着姜芜问道。

    他看了看姜芜的腹部:“可还辛苦?”

    “不辛苦。”姜芜笑了笑,随即收了笑容,问道,“荣,你说,太子会带着娘娘去了哪里?”

    逄荣听她提起林轻舞,难过之色尽显,哑着嗓子应了句:“不管去哪,都是轻舞想去的地方。我看得出来,奚祉很爱她。”

    姜芜点了点头,紧接着便是很长一段沉默。

    这两位无比尊贵的人,落得如此下场,造化弄人,想来便是如此吧。

    姜芜和逄荣离开了京城,至于去了哪里,没人知道,除了流苏。

    流苏成亲之后过得很好,张家人待她如同亲生女儿,丈夫也体贴备至,不曾受过委屈。

    白菻离开了幻崇宫,尹子昭出人意料地没有阻拦,并且给了她解除洗髓丹的解药。

    一切都似乎恢复正轨,却又莫名的少了些什么。

    几日后,一则消息又爆炸似的传遍了京城。

    护城河旁的城墙下,死了人。

    死者是一男一女,女子已经死去有些时日,不知道为何尸身仍完好无损。男子是刚死去不久,服毒自尽,他的手上,握着一包桂花糖。

    后来官府的人赶到,凑巧有官员出城巡视,认出了二人,当即跪了下去,哭喊道:“是太子殿下和舞妃娘娘啊!太子殿下千岁,娘娘千岁!”

    这一喊,便震惊了整个京城。于是坊市流传太子和舞妃殉情而死,一时甚嚣尘上。

    嘉毓帝下令封锁了消息,如有敢提起着,株连九族,这件事便被压了下去。

    尹子昭又下令厚葬二人,请入皇陵,合葬。

    却不想就在下葬前日,两人的尸身又不知所踪。

    那天,天降大雨,雷声滚滚,天上闪耀着奇异的光。

    全城百姓在屋檐下注视天空,纷纷嚷道:“青色红色交相呼应,不知是福是祸啊!”

    “一定是福兆!听说太子殿下和舞妃娘娘的尸身一起凭空消失,我看啊,这就是两人在天有灵,其实殿下和娘娘,分明就是神仙!”有人应道。

    这段话很快便又传了出去,传到了尹子昭耳朵里。

    尹子昭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喃喃道:“还是他配得上你。”

    嘉毓帝在位四十年,励精图治,终生未纳妃。驾崩之时,将皇位禅让给其父在世时的好友,左司马王臻的儿子,王襄儒,世称梁康帝。

    妖界圣宫。

    众人聚集在宫门口,看着天上滚滚雷劫,从十三道减少到了十二道。

    “只活了十八年,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情劫,这样短命。”笙棣叹了句。

    众人默不作声。

    仙庭。

    茉子央端着一壶酒,斜靠在若虚崖的山洞内,看着滚滚天雷,仰头喝了一口酒。

    “北斗仙君,依你看,良琛这一世过得怎么样?”祈昱坐在洞内石桌旁,正与北斗仙君下着棋。

    “依小仙看,这天雷如此剧烈,必定是苦痛一世了。”北斗仙君落了子,答道。

    苦痛一世,半点不假。

第八十五章:辟山寨() 
最近辟山寨过的有些鸡飞狗跳。

    全寨子的土匪都知道,一家有女初长成的小寨主嚷嚷着要男人,还非得是唇红齿白的美男子。

    辟山寨是个土匪窝,个个都是彪形大汉,养的老婆也多半五大三粗,连带着孩子都虎头虎脑。

    虽然也不乏长相清秀的,比如李二狗的小儿子李福定,但也才八岁,足足小了小寨主七岁。况且虽然清秀,李二狗也还是不敢把儿子送出去“献丑”。

    好吧,其实是不想儿子将来被老婆欺压至死

    这位小寨主,是辟山寨大当家尉迟羌的独女,名唤尉迟吟。这尉迟吟平日里被全寨上下捧在手心里,又见惯了打打杀杀的粗人生活,小女儿的娇媚气早就荡然无存,反倒十分泼辣。

    寨子里年纪稍小的孩子,都偷偷喊她“母夜叉”。

    但这也只是不懂事的孩子私下里悄悄喊的,年纪大些的,开了些情窦的,反倒一窝蜂地贴到这母夜叉身旁,围着她打转。

    毕竟就算不谈身份,这尉迟吟的长相,也着实算得上是上天的宠儿。

    一双眼睛狭而长,眨眼间眼波流转,配上白的不像话的肤色和红唇,身材又高挑,足以毫不谦让地撑起“美人”这个称呼。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要长得好,性格都是次要的。

    至于这小寨主为何从一个的少女,突然变成了要男宠的女子,还得从像苍蝇般围在她身边的那个张章说起。

    张章,爹姓张,娘姓章。他爹为了在一众土匪间显得有点文化,故意花钱找人起了个有内涵的名字。

    结果钱花了,名字却让人扶额。细究下去,原来那起名的人是个醉鬼,这名字只不过是他喝醉之时嘴里重复这“张、张”的出来的,索性也就这么糊弄过去。

    这张章,已经十六岁了,明明该子承父业,出去跟着寨子里的前辈劫个富收个钱,却偏偏“不学好”,跟着城里的私塾学起了识字。

    他爹自然要“打死这个不争气的”,被尉迟羌拦了下来。

    尉迟羌想着,自己养个闺女,长得这般好看,不识两个字可惜了,便准了张章去念书,费用寨子全包,条件是回来要教全寨的孩子识字念书。

    重点自然是教尉迟吟。

    张章自然没有丁点不乐意,他喜欢尉迟吟好久,苦于一直没什么特别好的借口能跟她有比较近的接触。

    这一来二去,两人变成了兄弟。

    尉迟吟那大大咧咧的性子,让张章实在只能将其想象成兄弟,说话做事全不忌讳。

    这不,有一日张章神神秘秘地把尉迟吟带到东边墙角下,四处张望了会儿,确定没人之后小声说道:“我给你瞧个好东西。”

    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条折的皱皱巴巴的布帛,尉迟吟打开一看,上面是两个男女。

    “这是啥?”尉迟吟将画抬到头上方,试图借着日光更加仔细地瞧个清楚。

    张章赶忙按下了画,做贼心虚地左右望了望:“嘘!保密!”

    说罢“嘿嘿”一笑,炫耀似的对尉迟吟说道:“稀奇吧!我跟你讲,这宫图,是我从私塾先生的书房里偷出来的。”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张章穷尽毕生所学,淋漓尽致地给尉迟吟解释了春宫图的奥妙,包括所谓的“男女之事”。听得尉迟吟拍手称赞,嘴巴长大的足以塞得下一整个鸡蛋。

    从那之后,尉迟吟就迫近地想找美男子来尝试一下“男女之事”,看看是否像张章说的那般神奇。

    尉迟吟的这个要求可愁坏了她老爹尉迟羌。尉迟羌觉得姑娘也老大不有这想法也没啥奇怪的,他倒丝毫没考虑是有人荼毒了他那宝贝女儿的纯洁思想。

    至于为什么发愁,还是因为“美男子”这个要求。

    尉迟羌扫视了一圈寨子里年轻的男子们,左瞧瞧右瞧瞧,没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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