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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醉挽绫-第48章

小说: 醉挽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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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挨着慢慢走进去,不明白这些士兵到底在做什么。不想刚才没走几步,经过一个草堆子的时候,她感觉到似乎脚下踩到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

    她低身蹲下,扒了好一会儿,竟发现那草堆子里居然倒着的是一个人!

    她顿时吓了一跳,再扒开那人脸上覆盖着的草,居然发现那人竟是她这么久以来偷偷伏在墙上听闻府上抚琴的那个年轻公子!

    之前她伏在墙上远远偷看小公子的时候,他缩小的身影就一直在她面前闪着她喜欢的颜色,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如今突然这么近距离地不仅看到,虽然模糊,何况还碰到了公子。

    她双手抱着两颊,心突然跳那么快那么重,人一下子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是脑袋突然一转,带着红扑扑的脸疑惑地看着小公子,虽说她内心欢喜得不得了,但是小公子居然这样就躺在了这草堆里,怎么回事?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听闻前面一声令下,只见一个傲然伟岸的身影从里屋走出,他后面跟着几个俯身前行,手里拖着东西的士兵。

    她定睛一看,竟发现那几个士兵手里拖的是一个身上沾满了鲜血的人,再一看,紧跟在后面的士兵居然也在不停地在运出。

    她惊慌失措,连忙低头躲藏,然而便是这突然地低头,她竟发现她前面的地上,黑压压的一片都是躺着的人,他们有的还睁着眼,嘴角边却流着已经干涸的血迹,有的虽然还在流血,却是翻着白眼一动不动了。

    她吓得腿软,赶紧伸手探了探小公子的呼吸,刚才高高悬挂起来的心才稍微有些平缓下来。

    这府上到底怎么回事,一夜之间居然变成了这样?而小公子……

    她咬唇望向前面。

    那些穿了铠甲站着的士兵,他们的矛尖上都是发黑的血迹,大概就是他们对血洗了这个府上的人,而那些忙上忙下的士兵,怕是对这个府上的尸体正在实行清理。

    她低头深邃地看了一眼小公子。

    倘若待会儿那些人清理到了这边,势必会发现小公子,到时候小公子还有气在一事,就绝对会暴露,到时候他也会跟着这府上的人一样,惨死在他们的刀剑之下。

    这想都不用想,若是此时在这里的他只剩下一副硬邦邦的尸体,她也会把他带出去,绝不会让那些人带走丢到乱葬岗,更何况他现在还尚有气息存在,她更是不能丢下她不管不顾。

    于是她艰难将他背起,又是怕发出声响让那些士兵听到,又怕因为她动作太大冲击了那些士兵的视觉。

    她唯有一步一停,一寸一拉,将他先扶上墙,再慢慢自己翻出去,而后抱他下去,继而背他离开。

    沿着墙根,踩着墙上几根大斜木出入府这条路,平时她都是一个人,一个人的时候,走久了也熟得看透,就算抹黑她也清楚什么地方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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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小女孩()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墙上能摸到的能帮她移动的东西她都摸到了,甚至摸索的时候,因为是大夏天的缘故,墙上偶尔会黏着好几只大大的鼻涕虫,她生平最害怕的就是鼻涕虫,就连蛇都抵不过它三分,她摸到了也便不得已甩甩手便过去了。

    好不容易把小公子带到墙上,她已经气喘得险些脸呼吸都跟不上了。她又用力爬上去,刚想跳下墙的时候,便听到那些士兵中有人低沉说一声‘什么声音’,她连忙跳下去,反手又迅速将小公子带下来,刚想提了人就跑,突如其来自头顶一个破旧的大衣一下子还了下来,把她和小公子都盖得严严实实的。

    她刚想挣扎,就听到迎春的声音低低响起。

    她说:“元春你们就在这里别动,我去引开他们!”

    说完不送她反驳,迎春的脚步声就传远了,继而是一大片官兵的脚步声追去,好久之后才没了声响。

    她掀开头顶上盖着的衣服,复杂地看着小公子一眼,随即蹑手蹑脚,将他带回了家里。

    直到寅时(普及知识:北京时间03时至05时)迎春才一身落魄地走进家门,还带了一身的伤痕,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全身还发了恶臭。

    她着急问她有没有怎么样,她亦只是笑笑跟她说:“没事,已经甩开他们了。”

    事到如今她还不忘帮她,还不忘让她安心,那一刻她打从心底里只因感动而落泪,她想抱抱她,却被她躲开了,她说:“我身上太臭了,别理我。”

    洗了个澡回来,迎春终于看起来好多了,但是身上的伤依然那么明显,她不知道迎春在帮她带离那些士兵的时候她究竟怎么避开的,这样满身的伤哪怕一条落在她身上她都能疼得要死要活的,而迎春究竟怎么还能这么淡定地对着她笑。

    床上,小公子面色苍白地躺着,除了头发有些凌乱,加上刚才她救他的时候,因为四周太黑暗的缘故,她没能保护好他,使得他不小心让那些粗硬的墙壁抹伤了脸。

    迎春去外面搭了火烧热水,完了装在盆子里带进来,还扯了她的一件衣服做毛巾递给了他。

    她点点头接过,转身给小公子拭擦他的脸。

    迎春把灯光呼吸调的很暗才退了出去,关上门那一刻,她手臂上有一处伤口突然喷出血来。她吃痛闷了一声,最后咬紧牙关离开了。

    她伏在床边睡了一宿,早上起来的时候灯已经被人吹灭了,她依然知道是迎春做的。

    想到迎春,她轻轻开了门走出去,却看到她一个人在劈柴煮东西。

    “迎春。”她叫道。

    以前没习惯叫迎春姐姐,如今又大了一些,想改口还真没这么容易。

    迎春也不在意,闻声转过头便问她:“饿了吧?方才我挖了几个红薯,煮了放在桌子上,快去拿了吃!”

    她抬头看去,桌子上静静地放着的那个大碗里,整齐地放着三个拳头大小的红薯。

    她问道:“你吃了吗?”

    迎春头也不抬地说:“我早吃了,还等你。”

    那一下,风突然吹得她眼睛发涩得厉害。

    这几天她们的食物缺得严重,很饿很饿的时候都是去找了野菜回来烫过了水便吃下了,对此她‘虎视眈眈’那个红薯好久了,还偷偷舔了口水去挖了看,试图望梅止渴。

    所以她一直知道,那棵红薯下长的,只有三个拳头大小的红薯,就连形状,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的肚子突然不合时宜咕噜咕噜响了起来,回头看见迎春,只见她一脸的笑话她,还不停地催着她赶紧吃。

    只是笑着笑着,她的表情就渐渐变得沉默了,良久才说:“你救回来那公子,八成是饿得受不了了才晕了过去,就算我们有东西给他吃,但是他现在晕着不省人事,也喂不下他吃进去。”

    她顿时慌乱起来,急忙问道:“那怎么办?他不能有事,他们家的人都已经……”

    迎春叹了一口气,才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只能把他带去能让他看得起大夫的人家……”

    迎春的话,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不愿细想深想,她好不容易很小公子这么近距离接触,她舍不得让他走了。

    然而,迎春说的,却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她也深深明白。

    小公子到现在,气息越来约虚弱,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他真的会没命了。

    她是真的不忍心他离开,却又担心他的性命,左右都不能走,纠结得很,就像她当初爬去他的府上,明明他们之间仅有一墙之隔,他却始终看不到她。

    想不通,一下子她眼泪就哗啦啦流出来了。

    迎春连忙过去抱着她安慰:“现在是当务之急要先让那个公子去看大夫,并不是真的以后都见不到他了,若是拖下去,他因此丢了性命,那才是真的以后都见不着他了。”

    这句话说得她如同被人当头一棒,顾不得先吃点东西,她急冲冲跑进房间里,一把就将小公子背在背上,而后飞一般地跑了出去。

    迎春知道她因为那个公子的是很在意,但是不知道居然会上心到这个地步。也担心她一时被这股热情冲昏了头脑,便急忙灭了火跟了出去。

    大街上,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总是觉得不管把小公子放在那里都怕别人注意不到。

    又想了一会儿,才狠下心直接扛到了太医馆的面前,趁着里面的人不注意,便将小公子放在门口挨着门口。迎春扯了她很久才扯得她跑开,最后躲在一旁的墙角远远偷看。

    一会儿之后一个夫人牵着一个小女孩从太医馆里走出,准备迈出门的时候,小女孩惊奇大叫:“娘亲,这里有个人!”

    那个夫人低头一看,好在她手脚得快,不想那门槛太高,她没注意脚下居然躺了这么一个人。

    夫人伸手探了探小公子的鼻子,继而转头对小女孩儿说:“文秀,快,快去叫大夫来!”

    小女孩郑重其事点点头,转身跑回了太医馆。一会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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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认罪() 
门口早就恢复了平静,她却依然看得出神,全然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迎春满脸虚汗坐在墙根,直到她闷了一声。她转身看去,只见迎春的手臂的衣服上渗透出了鲜红血印,紧闭双眼,表情痛苦不已。

    她把迎春带回家去。

    她将迎春放躺在床上,替她解开伤口处的衣服。

    她的伤口上竟到处都是细碎的木渣子,而且伤口四周红肿,全然是发炎了。

    她赶紧跑出去摘了些草药回来。

    当初啊爹还在的时候教会她们如何用草药处理伤口,用什么草药处理什么样的伤口,以及什么草药处理伤口更快一些的方法,她都牢牢记在心上。

    因为他们如此的家庭,成日都做的苦力农活儿,伤风破口之类的是常有的事,就算没学过医书,久了多少摸出了了道理。

    只是一直以来他们受的伤都不过尔尔,如今迎春这个,不仅伤口面积大,还化了浓。

    给迎春用药那几天,迎春还发了一场高烧,还没日没夜地说着呓语。

    她不知道迎春之前怎么就出现在了那里,但是若不是迎春,她和小公子的命,早就在阎王爷那边排队报道了。

    她将迎春照顾得无微不至,期间会偶尔想起那个小公子,每每如此,她的眼睛里就会变得黯淡无光。

    也不知道他如今怎么样了,倒是当初她亲眼见了他让人抬进了太医馆,不知道他如今到底醒了没有。

    还有那个叫文秀的姑娘,她会不会就此看上了他……

    文秀……

    元春的泪轻轻滑落胸前,悄无声息,最后消失衣领无影无踪。

    赵御医和文秀已然逃出了皇城,今后她再也见不到那个一直藏在心里心心念的小公子了吧……

    地牢里。

    狱头晕了大半天不曾醒来,小狱卒们吓坏,老套紧急救助方法用了好几遍,人中都掐出成黑,还是不叫他醒来,小狱卒们一时间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若不是还探得他呼吸均匀,真让他们以为他就突然这么去了。

    最后无奈之下,不知道是谁想出了一个办法,那便是用刀子在狱头的手指头上切一刀,若是能醒过来最好不过,若是还醒不过来,那便让那只手指浸泡在加满盐的水里。

    主意一出,就各种引得其他人纷纷赞同,反正方法该用的他们都已经用了,不该用的,为了狱头能醒过来,也值得试一试。

    说时迟那时快,身边的一个小狱卒自腰间‘咻’的一声抽出一把弯弯的小刀,那声音穿透力太大,仿佛听得不省人事的狱头身子颤抖了一下。

    审堂,一片肃静。

    刘恒坐在台上,眼睛赤米果裸地盯着堂下跪着的迎春。

    “堂下迎春,你以何事击鼓鸣堂?”刘恒的话里掠过一丝冷意。

    迎春凹陷的眼睛微微动了一下,目光一直看着地上,弱言声道:“回刘大人,奴婢……是来认罪的。”

    刘恒费心蹙起:“关于何事认罪?”

    “关于冒充赫王妃,私自放走赵御医和秀女文秀出皇城一事。”迎春应道。

    刘恒顿了一下,才说:“关于冒充赫王妃,私自放走赵御医和秀女文秀出皇城一事,证据确凿,就连赫王妃本人亦是承认了此事,你早已被放出此案,为何还前来认罪?”

    迎春泪水在眼睛里打转:“求大人明鉴,这件事自始至终都与赫王妃无半点关系,赫王妃是无辜的,是奴婢说了慌。”

    刘恒眉心深皱:“本官问你,赫王妃的出宫牌,可是她本人给你的?”

    迎春应答:“是。”

    刘恒又问:“那让秀女去地牢见赵御医,可是赫王妃的主意?”

    迎春表情微动:“是。”

    刘恒松开眉心,吐字清晰地说:“那既然如此,又与之前审理的有何区别?”

    迎春咬着嘴唇,随后说道:“赫王妃当初将出宫牌交与奴婢这里,是凌王妃预先同情赵御医和秀女文秀提出来的,再三说服赫王妃,赫王妃最终才答应了让秀女文秀去见一面赵御医,只当了结她的心愿。”

    “那为何赫王妃会将出宫牌交于你?”刘恒问道。

    “当时,正巧凌王妃的肚子出现痛状,赫王妃着急将她带回房间,又觉得两边耽搁不得,最后才将出宫牌交于奴婢,让奴婢带了秀女文秀去见赵御医。”

    刘恒微怔:“你方才说当时凌王妃也在场?”

    迎春毫不犹豫地轻轻点点头。

    刘恒抬头又看了迎春一眼,若有所思。

    这件事,犹豫事关重大,即使他只是作为审理一方,却也倍感压力。

    他依然记得事发那天晚上,由守城侍卫击鼓来报,说是秀女文秀和赵御医出了皇城。

    他吓一跳,随即命人去地牢看了一下,居然真的人去空空,再一问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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