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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醉挽绫-第15章

小说: 醉挽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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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莹再也受不住,无意中表现出了她本来原有的真面目,其实是这样一个好争好斗的模样。

    琴婉莹突然的变化把付龙君吓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琴婉莹以为他居然连解释的话都不愿意再说,于是愤愤然离去,留下付龙君一人茫然地站在那里。

    付龙君最后没有挽留她,家事和感情事让他心痛不已,无论怎么想都不再想得通,当天晚上写了一封离别信之后,第二天等人去他房间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没了踪影,而且从此以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琴婉莹怎么也想不到付龙君留下的那封信,那么长长的好几页,信里主要是说他以后要自己出去闯荡,过着耕地种田的农家生活,他就已经很满足了,竟没有只字片语提到她。

    为此她悲痛欲绝好长时间,曾经一度还吃不下饭,甚至闹过自杀,好在让她的小丫鬟发现及时,虽然小丫鬟叫了人来把琴婉莹救下了,二夫人得知此事,恼羞成怒把小丫鬟打了半死。

    等静下了心,琴婉莹觉得这一切都是琴婉绫这个晦气的人带给她的,觉得琴婉绫骨子里就是见不得她好,巴不得她事事不顺心才行。

    于是她开始对琴婉绫无底线地报复,一有时间,她就恨不得把琴婉绫往死里折磨,她发誓有她在的日子她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想到这,琴婉莹蹭了蹭丞相的怀抱,试图让丞相恢复回原来视琴婉绫为祸害的样子,然后哭诉着说:“爹爹,您一定要替女儿做主,你也知道她从小就见不得莹莹好,您忘了您每次只要一不在家,莹莹总是以泪洗面的吗?”

    “哈哈哈,”听到这些话,琴婉绫像发了疯一样的笑了,“这么好笑的笑话,亏你脸皮厚到扯不动一下就说的出口?”

第41章 取证() 
琴婉莹终于定不住了,喘着粗气大声吼:“琴婉绫,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是谁?”琴婉莹的话音刚落,琴婉绫就恨不得贴着接上去了,“我欺人太甚?你真有脸敢说这样的话。我从四岁开始,每喝一碗粥都要经过你的允许。你故意把芝麻撒在沙子里,让我捡干净了才能吃饭,无缘无故强加罪名说启儿偷了你的首饰,带着一群人过来二话不说就把我的房间全部砸了个遍,还趁启儿去帮我打洗澡水的时候打得她站不起来好几天,我去找你评理的时候,你自己不小心弄碎了四皇恩赐给丞相大人的花瓶,还恶人先告状说是我打坏的,看着丞相大人用鞭子打我你还幸灾乐祸不停地拿盐水泼在我身上,我发高烧的时候故意让人把厨房的门关了,在一旁笑着看我拔草生吃……种种的这些事情,我想问在场参与了亦或是不曾参与的人,有谁不清楚的?有谁觉得我说错了哪件事,冤枉了你们家二小姐的,统统都可以站出来!”

    丞相自是不知道这些事,这么多年,他几乎不管他后宫的事,他还有印象的是当时因为四皇赏赐的花瓶碎了,琴婉莹说是琴婉绫生气砸的,他才失去了理智把琴婉绫打了个半死,后来也没管,让人丢回房间去了,但是剩下的那些,他真的一点儿都不知晓。

    “你血口喷人!”琴婉莹大吼,之后又看着琴婉绫嘲笑道,“再且说那个簪子,你便是见了我与付公子情投意合,心生嫉妒,心怀不轨,竟将付公子送与我的定情信物偷去了,直到今日依然拒不承认便罢了,居然还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问一下就知道了,”说着,琴婉绫继而又提高了音量,“当时偷簪子的事你一口咬定就是启儿偷的,那天是丞相大人寿辰之后的第三天,最后由于打破了四皇送的花瓶一事全相府闹得沸沸扬扬这件事,就算你们其他所有人都不记得,丞相大人,总应该记得吧?”

    琴婉莹无力反驳,那天确实是丞相过完寿辰的第三天,当时四皇才将花瓶赠与丞相作为寿礼,丞相大人相当欢喜,如获绝世珍宝。

    可是就算这样,这又能说明什么?

    琴婉莹不甘示弱:“就算是那天又怎么样?这样就能证明不是你们眼红我偷了我的簪子吗?”

    恨不得琴婉莹反问完这句话,琴婉绫就迫不及待地接过了话:“你说你在丞相大人寿宴上戴过它,第二天就嚷嚷着不见了,找了一天找到了我这儿,这个事情发展的时间顺序,不用我再一一取证了吧?我觉得你们在场所有人应该都比我清楚。”

    琴婉莹怒不堪言:“就算是,那又怎样?”

    琴婉绫看了琴婉莹一眼,继续说:“你说你的簪子在丞相大人的寿宴过后的第二天丢了,那为什么会在梁益当铺里存着?”

    琴婉绫的这话,突如其来地给了琴婉莹当头一棒,她把簪子存进梁益当铺存放的事情,连她的贴身丫鬟六儿也不知道,她的脸霎时涨红了,就差一点滴出血来似的。

    但是琴婉莹还是拒不承认:“那……那是我后来找到的。”

    “后来找到的?”琴婉绫嘴角边露出了一丝嘲笑的痕迹,“你存进去的时间分明就是丞相大人寿辰前的一个礼拜,也就是说一个礼拜之前你就存进去了,而丞相大人寿宴那天所戴的,根本不是二儿子送的那个簪子,只是大家都被你的话引导着,你说你戴了是,大家便认为你戴了就是,就算现在想去梁益当铺查你几年几十时几分存的,何时取出过,统统都有记录,你敢保证查出来的时间跟你一直口口声声说的丞相大人寿宴第二天就找不到了的时间对得上吗?”

    丞相浑身僵硬,一副大为震惊的表情看着琴婉莹:“莹儿……”

    二夫人贼眼睛似的,一直留意着丞相脸上的表情,看到丞相居然皱了皱眉头,心里大呼不妙,想了想便站出来底气十足地指着琴婉绫大声说:“你别血口喷人,我们家莹莹才不会像你这样,你……”

    “你什么?你以为我说完了吗?她对我做过的坏事,你们在场所有人加起来数一辈子都数不完!”琴婉绫步步逼近,“而你二夫人,别以为当年你做过的那些破事我不知道,你诬陷三夫人,逼她为尼,为难我和启儿,什么坏事都想推我跟启儿身上,凡是跟我们有关,必从中作梗,你丧尽天良,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难道就不怕下十八层地狱吗?”

    二夫人颤抖着手指着琴婉绫,恨不得此时有谁能把她赶出去:“你……你别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要我拿出证据吗?”琴婉绫从衣服里拿出一条手帕丢在地上,手帕飘了出去,几经飞舞,正好落在了二夫人的脚下。

    二夫人神情紧张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木讷地弯腰捡起那条手帕,待丞相转过头去,正好碰到二夫人惨白的脸,眼睛睁得大大的,像看到了多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丞相连忙走过去,从二夫人手上拿过那个手绢,皱着眉头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手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也看不出有什么名堂,便忍不住问:“这是老夫当年去南国的时候南国的国君赠与我的,天下仅有两条,回来我送给二夫人一条,也给了你娘一条,但是你娘那条的图案与这条不相似,但是如今它为何在你手上?而这,又能说明什么?”

    琴婉绫看着二夫人,说:“丞相大人能证明这便是天下独一无二的手绢就好,至于手绢为什么在我手上,这还得问二夫人,当年是怎么弄丢了这价值不菲的手绢的?”

    二夫人神情慌张,目光躲躲闪闪,良久才说:“我不知道,当年不知道怎么地它就丢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没想到被你偷去了!”

第42章 诬告() 
最后一句的时候,二夫人说得相当的有底气。

    “我偷去了?呵!你们真不愧是娘俩儿,连诬陷的理由都如出一辙的,”琴婉绫嘲笑道,“二夫人,到这时候你还敢说这话,要我帮你把当年的事一一抖出来给丞相大人听吗?”

    “你胡说!”二夫人猛地抬头与琴婉绫对视,一副斩钉截铁的样子说,“我没有!”

    “你没有?这儿多年了,你还是这般模样。当年你是怎么用的这条手帕装了一百两银子收买你的下人刘焕财,让他替你设计陷害玉氏,逼她生无可恋,难道你真的能把你做过的伤天害理的事忘掉了?你没有羞耻之心吗!你没有内疚感吗!”

    琴婉绫语气咄咄逼人,不留一丝余地。

    二夫人尖叫起来,一副被人诬赖不堪的样子,跑过去扯着丞相的衣服满是委屈,哭得眼睛都有些肿了:“大人,她这明显就是诬告,您可要替我做主啊大人!”

    泪声俱下,真不愧是演戏派!琴婉绫心里暗暗地说。

    丞相有些慌乱,听着琴婉绫的话自己都有些受不住了,他颤抖着声音问:“你敢如此说这些,可有证据?”

    丞相这一问,琴婉绫反倒有些词穷了。

    她知道这件事,然而这么久以来都没有把它说出来,也是有原因的。

    一则是因为她根本不想再冤冤相报,报得报不得,她心里从来就不曾有过概念,若是丞相府上的人早些不再为难她,就算受了再大的委屈,她无论如何都能忘了去,二则是她也没有靠山,一直以来丞相府都没有她可以说话的地方,更何况是靠山,就算凭着她争着去翻案,铁不定又要被二夫人这个恶毒的女人从中作梗,适得其反。

    说到底是她也并没有掌握完完全全能说服别人的证据,单单凭一条手绢,是没有办法把这个事情解释得清,也正如她担心的一样,二夫人若是不承认这件事,她也找不到任何能够让人不得不信服她的理由。

    就在琴婉绫进入窘境的时候,外面不知道谁大吼了一声。

    随即以丞相为首,所有人都走出了大厅门口。

    只见一个穿着破烂,头发脏乱,皮肤黝黑,全身散发着一股恶臭的人拱着背一下子双手扑在了地上。

    琴婉绫和启儿跟在后面,随后而至。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那个人哭丧着脸求饶,不停地磕头,头磕在地上还发出砰砰的响声。

    “你是何人?为何闯我相府?”丞相严厉处地喝声道,然后又抬头看着外面大喊,“来人,把这个来路不明的乞丐给老夫丢出外面去!”

    一听,那人便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刚抬头,正好看到了二夫人,顿时如同得了救命稻草似的,还在跪着,就拼命地移步靠近了她面前,仰着头一边抓着她的脚一边号啕大哭:“夫人,夫人,求求您救救我,救我啊夫人……”

    二夫人见状,像躲瘟疫一样一直甩开他,嘴里还喃喃地说:“走开,快走开,我不认识你,你给我走开,走开!”

    那乞丐并没有打算放手的意思,反而由抓变成了抱,而且越抱越紧,也越哭越凶:“我是刘焕财啊夫人,您要救救我啊,当年的事可是您要求我这么做的,您现在不能见死不救啊夫人!”

    “你说什么?”丞相心里一颤,意有所指地问刘焕财。

    刘焕财又转向对着丞相猛地磕头:“相爷,当年的事,真的是二夫人要求奴才做的,当年三夫人怀孕一事,是二夫人故意交代奴才让太医跟老爷说三夫人肚子里的怀的是个男婴……”

    “你胡说!”二夫人惊慌失措,想趁机打断刘焕财的话,“来人啊,快来人!快把这个疯子丢出外面去!快!”

    “慢着!”丞相走过去,俯身近距离瞧了瞧刘焕财好久。

    二夫人在一旁显得很不安,很勉强地扯着笑容把丞相拉回来,说:“老爷,这不知道哪儿来的疯子,胡言乱语,一看就是精神失常了,把他给轰出去吧……”

    丞相没理会她,继续俯身看了一眼一身脏乱乞丐模样的刘焕财,良久才不确定地问他一句:“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

    “老爷,奴才是刘焕财,前些年在府上的时候主要跟着二夫人的,当年的事真的是二夫人交代奴才这么做的,请老爷明察,老爷饶命啊!”

    丞相一脸的震惊,他周身变的冰冷不已,全身都散发着戾气,让人不禁觉得不寒而栗:“当年之事,你给老夫一一全部道来!若是其中有一句假话,老夫定让你人头落地!”

    刘焕财连连磕头好几下,才抬起头老实说道:“老爷,奴才不敢说谎,在老爷面前,就算再借给奴才十个豹子胆,奴才也还是奴才啊,当年的三夫人的事,真的是二夫人要求奴才干的!”

    “你胡说!”

    “混账!老夫在这儿,谁允许你插嘴了?”丞相震怒,说话的时候嘴唇颤抖不已,继而转头又对刘焕财说,“你说的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都给老夫一一实说,若有半句假话,我定当将你就地正法!”

    刘焕财连连磕头:“是,是!小的敢以性命担保句句说的都是实话。”

    刘焕财看了看二夫人,又看了看丞相,接着说:“那年,一日奴才同二夫人自外面散步回来,在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刚给三夫人把完脉的太医,问了太医就知道是三夫人有了喜孕,之后老爷您回来府上,在得知这件事之后大喜不已,老爷平时公事繁多,本一天就没多少时间在相府上,自从三夫人有了喜孕,老爷每次回来也都上三夫人那儿去了,日子愈长,二夫人看在眼里却愈发不安,便叫了奴才将过来又替三夫人把脉的太医叫了过来,寻问一番之后,太医说三夫人肚子里确实怀的是个女婴,二夫人当时与太医说她只是关心着三夫人,说是让太医不要乱说出去,因为老爷只喜欢男婴,万一三夫人知道了会对孩子不利,又太医跟老爷说三夫人怀的是个男孩,太医本是为难,但是二夫人便让奴才给了他甚多银两,太医便答应了。几个月后,某日三夫人说要出府买布匹,二夫人便叫奴才假装贼人把三夫人弄出城外去,把它衣服扒了放在容易让人发现的地方,让人以为三夫人被贼人玷污了奴才虽然不解却也不敢逆阻。在挟持了三夫人那个时间里,三夫人由于受不得路途颠簸,肚子开始出现不舒服,最后昏迷了过去,便恐慌微扒了三夫人的衣服,起步回了成。奴才回到府上,将事情的一五一十告诉了二夫人,不想二夫人不愁反笑,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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